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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席尽欢而散。
酒席散了之后,大家都没有回家,在宾馆已定了房,丁武、丁文伺候在老爷子身边,媳妇带着第三辈的人结伴去玩了,因为老三不在了,张晓楠作为代表也伺候在老爷子身边,加上李畅,在客厅随意地聊着天。
丁维平又捡起了晚宴上的话题:“李畅,妳告诉我,妳是不是掌握了心之复制的技术?”
李畅犹豫了一下,含糊其词地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叫做心之复制。是我师父教我的心法和技巧。”
“妳师父真乃世外高人。”丁维平点点头,肯定地说:“从这两个元青花云龙纹梅瓶来看,妳掌握的肯定是心之复制的心诀和技艺。世界上没有第二种方法能够达到如此高超的境界,简直就像复印机复印出来的。我师父也做不到。”
又随意聊了几句,大家得知李畅还在酒吧打工,吩咐提出要帮他解决工作。张晓楠笑道:“两位哥哥就别忙乎了,这件事我早就提出来了。我公司里地职位不少吧。他就是不愿意啊,我也没有办法。”
“为什么呢?”丁维平也不解。
“有一种生活,我想体验。也许就是这个理由吧,虽然听起来有点牵强,但的确是这样。”李畅在这一刹那。有点恍惚,体验一种从来没有体验过地生活。
丁文想起了什么。对李畅说:“我有一件事需要妳帮忙。”
“只要我能帮得上的,一定帮忙。”
“妳能帮得上地,以后我找时间再和妳单独聊。”
丁维平笑呵呵地说:“李畅,妳以后有什么事需要帮助,尽管提出来。老大、老二都还是有点能量的。晓楠嘛,可以提供金钱上的帮助了。”
“他才不稀罕我的钱呢。短短两个月时间。人家现在已经赚了一辆宝马了。”
伯,我倒是有一件事要求您。”李畅笑道。
“什么事,妳说。”
“丁伯伯,这件事我说出来您不要生气,这完全是我个人的想法,没有与任何人商量。”
张晓楠不知道李畅要提什么要求,心有点砰砰的。突然,她有点不祥地预感,赶忙止住李畅:“不要说!”
“晓楠姐,妳真的就这样放弃了?”李畅回过头看着张晓楠。慢慢地说。张晓楠的心仿佛被一枚针尖刺了一下,嘴微微张着。双眼变得迷离起来,脸色潮红,她把目光移向了丁维平,潮红退去,渐渐泛上了绝望的白。
丁维平也感觉李畅这个要求不会太轻松,脸色也收敛了些。慢慢地严肃起来。
“丁伯伯,我希望您能答应……”李畅顿了一下,“答应晓楠姐和萧子期的婚事。”李畅飞快地把最后一句话说了出来,在面前这个将军的面前,李畅说话居然有一种被压迫感。
丁维平眼色慢慢地改变着,从关心到感到兴趣,到诧异,到生气,到愤怒:“妳是谁?妳有什么权力管我们丁家的事情?”
丁武和老三的媳妇张晓楠的关系平素不错,张晓楠的心事他也有听说过。不过考虑到老爷子可能地态度,丁武希望能慢慢地做工作。可是。这层窗户纸却被莽撞的李畅一下子捅破了。眼看老爷子地态度不善,丁武也有点着急。今天是老爷子的大寿之日,千万不要搞出什么名堂来。
“小子,说话不过大脑。这些事是也是妳能瞎参和的吗?妳才多大年纪,懂些什么?”丁武明面上是训斥李畅,实际上是给李畅找台阶下。
丁文有点糊涂,不知道张晓楠从哪里突然冒出来一个男朋友。这个弟妹,守寡守了好几年,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什么风流韵事,姓萧的又是怎么回事?
张晓楠没有说话,头深深地低了下去,压抑着自己的哭泣。
李畅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不给他们下点猛药,晓楠姐就可能真的要守一辈子寡了。虽然今天地时机有点不对,赶在老爷子的寿诞说这事,好像有点不地道,可是和晓楠姐的幸福比起来,这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丁伯伯,您消消气,这里我最小,按说我是最没有资格说话的,丁伯伯,丁大哥,丁二哥我都是第一次见面,要不是看在李维境老先生的面子上,我也没有资格参加这个家宴,更不可能在这里说这席话了。我想趁这个机会把我的心里话说出来。”
“李畅!妳太放肆了!一定要把我父亲惹生气吗?还不快出去!”丁武对李畅厉声呵斥道,然后又低声地对丁维平说:“爸爸,妳别生气,李畅小孩子不懂事。”
“李畅,妳别说了。”张晓楠抬起头,恳求道。
“让他说完!”丁维平气呼呼地往沙发上一靠。
“丁伯伯,我也不是想管丁家的事情。晓楠姐认我做干弟弟,我把晓楠姐当作亲姐姐一样,我希望晓楠姐过得幸福、快乐,晓楠姐一个人带着欣欣过了好几年,打理生意,还带着弟弟妹妹,非常不容易,妳们都看在眼里吧。我和晓楠姐很认识得很偶然,”
丁武打断李畅的话说:“我知道,妳救过她们母女俩。下午,晓楠把妳的事和我说了些。”
张晓楠以前一直没有把自己遇险的事情告诉公公家里,一方面是怕他们担心,也怕他们责怪自己没有带好欣欣。另一方面,张晓楠为人极是要强,不愿意把自己遭罪地事说出来。今天之所以把李畅的救自己地事告诉丁武,还是为了李畅着想,希望能加重他在公公一家人心目中的份量。
丁维平却不知道这事,疑问的眼神看向丁武。丁武把李畅救张晓楠一家三口的事情说了一遍。
丁维平脸色缓和了些,点了点头说:“嗯,象个男人。”
“我认识晓楠姐后,读书的时候不懂事,闯了不少祸,晓楠姐帮了很多忙。”李畅说到这里,话锋一转:“我特别喜欢欣欣,欣欣也特别喜欢我。我很心疼她,小小年纪就……。晓楠姐一个人受苦不只是她一个人的事,我听过一个心理学家说过,在单亲家庭中长大的孩子,在性格上总会有一些缺陷,以后会比较孤僻。”
丁维平打断了李畅的话:“我们都喜欢欣欣,疼爱欣欣,都想着使她快乐。她怎么会孤僻呢?胡说八道。”
“丁伯伯,任何人的爱都不能代替母亲的爱,同样,任何人的爱也不能代替父亲的爱。父母亲的爱对孩子来说,才是最完整的。难道您忍心欣欣一辈子都得不到父爱吗?”
“李畅,妳别说了。我这辈子再也不嫁人了,我会想法把父爱,母爱都加倍给她。我不会让她受委屈的。”张晓楠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来,急匆匆几步走到门口,飞快地打开门,那远去的背影很决然。
丁维平的老伴在丁维平额头上戳了一下:“犟老头子,看妳把媳妇气成啥样?”说着就追了出去。
丁维平在沙发上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无力地挥了挥手:“老大老二妳们都出去吧,李畅留下。”
待大家都走后,丁维平苦笑了一声:“李畅,我舍不得欣欣啊!”
“那是您多虑了,不管晓楠姐未来的路怎么走,欣欣总是您的孙女吧,这是谁也夺不走的。血浓于水,有什么能割断妳们爷孙的感情呢?”
丁维平坐起了身子,腰板挺得象一堵墙,脸色一板道:“李畅,妳好大的胆子,从来没有人敢在我面前这样说话。”
李畅已经从丁维平那故作凶狠的面容中,看到了他心底的松动:“丁伯伯,其实不是我胆大,是丁伯伯您通情达理,我才敢说这话。”
“好了,别跟我嬉皮笑脸了,我答应妳,还是看在妳送给我的一对元青花云龙纹梅瓶的份上。不然,想都别想!去吧,替我把晓楠找来。”
第46节、玉佩真正的主人()
,从赵志库的嘴里,萧子期已经知道玉佩现在在谁的说,李畅是重点怀疑对象,萧子期不知道赵志库手里的玉佩是怎样失踪的,但是赵志库说自己上车时还带着那块玉佩的话,萧子期还是有几分相信,从情理上讲,想赵志库这样小心谨慎的人,不可能不打无准备之仗,他敢拿个假的来骗自己吗?
但是,玉佩是怎么失踪的呢,萧子期对手下的忠心从来没有怀疑过,何况,就算他们通过某种手段拿到了,对他们来说,这块玉佩一点用也没有,他们永远不敢拿出来。而不能见天日的宝物,不管它再值钱,也是一个废物。
偷?谁能用什么办法把玉佩从几个绝对高手的环伺中,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走?
萧子期夜探酒吧,就是为了摸李畅的底细,为了求证自己的怀疑,并且是为了满足自己点好奇心,因为他不知道李畅是怎么办到的,能在萧子期几个富有经验的手下,偷走这块玉佩,也的确是神乎其神了。
没想到遇见了张晓楠。没想到李畅还是张晓楠的干弟弟。
自那晚偶遇张晓楠之后,萧子期不敢再踏入西部牛仔半步,他怕看见李畅,那样又会勾起他心酸的回忆。
但是他没想到李畅会主动找到自己。
那天劝服丁维平答应张晓楠的婚事后,李畅出去找来张晓楠,出乎李畅的意料。张晓楠再次表达了不愿结婚地念头。即使丁维平当着她的面,亲口应承了她地婚事。她的态度也很坚决,弄得丁维平老将军很是郁闷。
“真的搞不懂妳们年轻人。开始哭死哭活的要嫁的是妳,现在坚决要独身的还是妳。算了,妳们年轻人地事我管不了。妳自己看着办吧。”丁维平气恼地说。
老伴拍了拍丁维平的膝盖:“老家伙,早就该这么办了。”
李畅对张晓楠的心思倒是猜到了几分。自己在丁维平这边圆满完成了说服工作,是因为在里面有好几个巧合。一个巧在自己与李维境的微妙的关系,而李维境又是丁维平的师兄,这种身份无意中加强了李畅说话的份量,其次,正如丁维平所说的,李畅送来的那对元青花云龙纹梅瓶的价值无法估量,就冲这一点,又增加了一点砝码,最后一点,李畅曾经救过欣欣一事。使丁维平加深了对李畅地好感。
夫家这边有自己的干弟弟为自己帮忙说话,丁家同意了。自己地父母应该没有问题。可是那边呢?谁来帮萧子期去说服他父亲?张晓楠一旦发现成功已经有了一半的可能时,反而踌躇了起来。也许就是一种患得患失的心情吧。
那天在香山,萧子期给李畅留下了电话,李畅处理好丁将军这边的事后,就着手处理萧家的事情了。
对于说服萧家,李畅心里一点底都没有。萧家对他来说。完全是一个陌生的家庭。唯一认识地是萧子期,还只是见过两面,谈不上太熟。
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总是要去尝试一下。于是,李畅给萧子期打了电话,约他在茗雅堂茶馆见面。
萧子期到达茶馆的时候,李畅已经等在那里了。也许是关心则乱,萧子期面对李畅总是有点忐忑,与李畅初见面时那种沉稳干练、精明内敛的气度,已经消失贻尽。看见李畅。他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张晓楠,不知道此刻她在哪里。
“找我有什么事。搞得这样神秘?”萧子期一坐下就迫不及待地问。
“当然是有好事了。”
“与我有关吗?”
“废话,与妳没有关系我找妳干吗?”
“是晓楠的事情?怎么她家里同意了?”萧子期一下子就想到了张晓楠身上。自己和李畅的交集有两个,一个是不知道是否存在的玉佩,另一个就是张晓楠了。而双方都关心的事情就是自己和张晓楠的婚事。
“对,张晓楠的夫家已经同意她的婚事了。”李畅就把自己劝说地过程仔细地说了一遍。“不过,萧哥,晓楠姐信心不足啊。”
听到张晓楠的夫家同意了她地婚事,萧子期兴奋地站了起来,他在包间里来来回回地踱着步,然后又沮丧地坐了回去,萧老头子的固执和专横,不是面前这个稚嫩的大男孩能够预料到的。晓楠的担心不就是来源于这里吗?
“萧哥,妳不想去试试吗?”李畅感受到了萧子期的沮丧和畏惧。萧子期的沮丧随着张晓楠那边的解禁而更加强烈了,一个弱女子都能解决的问题,他一个昂藏三尺男儿,却感觉困难重重。可是,就这样轻言放弃了吗?
“也许,这个东西能帮得上妳的忙?”李畅从脖子上取下那块玉佩,递给萧子期,然后自顾自地解释玉佩的由来:“这块玉佩是我的一个兄弟送给我的。我不知道这块玉佩有什么秘密,但是我知道,为了它已经死了好几个人。”
李畅把玉佩的来历、为了争夺这块不起眼的玉佩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萧子期,除了那些不好出口的东西。
“萧哥,这是一块不值钱的玉佩,但是它的价值肯定不是它本身的价格。我猜测它可能是一种信物,一种能够给人带来很大帮助的信物。妳拿着这个去求玉佩的主人,他可能会给妳帮助。”
萧子期眼睛一亮,或许它真的能够帮自己一个大忙。自己苦思冥想,却没有发现这块玉佩是一个最强大的壁助。这块玉佩原来真的在李畅身上
“我知道这块玉佩的来历。”萧子期说。
“真的,萧哥?”李畅正在为无法知道玉佩的秘密而苦恼时,萧子期的话无疑是一盏拨开迷雾的明灯。
“没错,这的确是一个信物。谁要是拥有这块玉佩,则玉佩真正的主人会满足这块玉佩的临时拥有者一个小小的愿望。”萧子期把玉佩递给李畅,“现在妳知道它的真相了,妳可以重新考虑它的用途。”
“哦。”李畅把玉佩随随便便地又扔了回去,“萧哥怎么知道这里面的秘密?”
“答案很简单,因为,我的家族就是这块玉佩真正的主人。”
“啊!?”李畅不知道怎样形容此刻的心情,造化弄人,李畅此时才真正体会到了。
第47节、最后的请求()
见萧老爷子的过程,和赵志库没多大区别,也是上车子,换车,唯一的区别是,李畅是直接被带到了萧老爷子的跟前,这已经是对他另眼相看了。
李畅不明白萧子期为什么要搞得这样神秘,这个家族有什么神秘之处呢?
“抱歉,李畅,对每一个持有玉佩的人都是这种接待方式,我们的家族自有它的神秘之处,而维系在这块玉佩上的干系太过重大,我们不能不小心谨慎。承诺不是随便就能许下的,何况除了一个小小的限制,这几乎是一个没有限制、没有约束的承诺。而萧家,是一个极注重承诺的家族。”萧子期也陪同着李畅一起,坐在他的身边,好像看出了李畅的疑虑解释道。
“这好像是里的情节啊。给有恩于己的人某个信物,然后这个恩人的后代带着信物上门了,同时给许诺的家族带来的一个天大的难题。于是,这个家族为了信守自己的承诺,在付出了可怕的代价之后,终于完成了这个承诺。从此再没有埋藏着的定时炸弹,大家都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萧子期被李畅的话逗得笑了起来:“我最喜欢的是关于金钱方面的要求,如果一个人拿着玉佩对我说,给我一千万吧,给我一个亿吧,我二话不说,马上把钱给他,一个亿以下,我就能决定了。要不,妳也要求一个亿?或者十个亿?”
“要那么多钱干吗?够用就行。”李畅如果想赚钱,的确是太容易了。最简单地方法是,只要复制一些钻石去卖。很快就能成为一个亿万富翁。李畅想起了高中的时候,自己为了复制一个金戒指而从王绢手里借一个戒指地事情。当赚钱变得太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