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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就像一个孩子举起超过他的体力所能控制的铁锤,在砸伤别人的同时,顺带也把自己砸伤了!热流在他的意念的作用下,霎时传遍了全身,大脑的痛楚好像减轻了一些,至少,李畅是这么认为,他能够简单地观察和判断目前的局面了。因为,他不知道对这十几个人同时使用异能是否能起作用。王绢一进屋就发现情况有点不对劲。所有的人全都站着,屋里还有几个不认识的男人和女人。那几个女人尽管穿戴得很清纯,很秀气,王绢以女人的敏感和直觉一下子嗅出了这些女孩子骨子里的妖媚。一个女孩扑在一个帅哥的怀里哭泣,那个帅哥却横眉冷对地看着李畅。王大为正在揉着肩膀,很疼的样子,嘴里抽着凉气。罗军、刘鹏和张晓健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除了那个帅哥,另外几个陌生的男人愤怒的表情中都掩藏着幸灾乐祸的笑容。最为奇怪的是李畅,他跌倒在沙发前,全身**的,嘴角还有一丝血迹。脸上明显有被打的痕迹。王绢又觉得屋里的气氛很诡秘,几乎就在她进来的一瞬间,也许是过了几秒钟,因为这个时候,王绢觉得大脑有一段短暂的短路。等王绢回过神来,似乎屋里的情况突然变了,众人的脸上蒙上了一层迷茫的神色,那个扑在帅哥怀里哭泣的女孩子推开帅哥,娇声道:“妳刚才怎么把我惹哭了?”“我惹妳了吗?”王飞摇了摇头,他有点站在云空中,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感觉。“哎哟,要死了,地上怎么这么多水?”哭泣后的女孩夸张地往后跳了一步。顺手从餐桌上拿张餐巾纸弯下腰擦拭皮鞋上的水渍。王大为依旧揉着肩膀上的痛处,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碰到肩了,望了望四周,好像没有什么东西能把他的肩碰伤。王绢一把推开众人,挤到李畅的面前,左手抓住他的一只手,右手托住他的脖子,声音里带着哭腔喊道:“李畅,妳怎么了?妳不要吓我!”随即回过头,蹬了王大为一眼:“喝傻了吗?妳们!还不过来帮忙!”王大为和罗军靠得比较近,赶紧过来帮着把李畅弄到沙发上。王绢握着李畅的右手,感觉他的手冰凉得向一块冰。“我没有事,妳怎么来了?”李畅趁着痛楚减轻问了一点,“一个叫王飞的人给我打的电话,说妳们几个都喝醉了,不知道回家的路。到底是怎么回事?”李畅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他不知道其他人会怎么说。虽然使用异能抹去了别人的记忆片断,他记得记忆是交错的,并不是一块一块记忆独立存在,所以,他不知道到底哪些信息还存在,哪些信息消失了。王大为也有点懵懂,见李畅楞着不说话,以为他醉得不轻,在一边接话了:“喝多了点,这几位大哥都很热情。刚才都喝酒了,没有注意,李畅,妳是不是喝多了摔了一跤?”王大为无意中的提醒给了李畅撒谎的灵感:“哎哟,哎哟,好痛!这下子摔得不轻。”“妳身上**的又是怎么回事?”小姑娘紧追不舍。在场的这几个女人给她的感觉太不爽了。李畅想不出更好的理由,大脑的又一阵剧痛救了他,他适时地晕了过去。王飞的脑子也有点乱,今天来这里喝酒的目的他还是记得很清楚,但是现在怎么是这个样子,他不知道。所有的逻辑到了这里截然中断了,无法再推演下去。也许是真的喝多了,刚才有一段时间的失神。这个家伙好像没有**中烧的样子,莫不是服务员没有做好她该做的事情?这个小丫头过来了,今天的目的已经没办法达到了。“行了,行了,兄弟们,今天就喝到这里,改日我们再喝。晚了,妳们还是学生,都该回家了,散了罢。”王飞说。春药对李畅的影响已经被大脑剧烈的疼痛完全给抵消了。他躺在沙发上,只觉得热气流在全身乱窜,他想用意念控制一下气流的运动,可是,大脑剧烈的疼痛使得根本没法集中注意力。他试着坐起来,可是全身像被点了穴一样,根本动弹不得分毫。糟糕透顶,这次看来比上次救张晓楠一家时的情况还要糟糕。隔壁的陈森昆也注意到了情况的不对头,他扔掉耳机,腾地站了起来。肖河知道他的想法,赶忙拉住了他:“妳去干什么?”陈森昆有点暴走的样子,他气急败坏地低声吼道:“这帮孙子,拿了我的钱也不给我干事。我饶不了他们!”“妳赶过去有什么用?打他们一顿吗?”“这帮孙子不说话,我就没有办法了吗?我这里不是有录音带吗?把录音带放给王绢听,看李畅这小子怎么解释!”“如果妳真的这样做,李畅该笑掉大牙了。”肖河冷静地说。“怎么讲?”陈森昆对这个军师的计谋还是很佩服的,在这个时候,他还能听得进军师的话,说明他也不是一个笨蛋。“王绢如果听见了妳的录音带,会相信妳吗?她用脚趾头都会想到这是妳在搞鬼,到那个时候,妳即使把李畅形容得再流氓,王飞再怎么配合妳闹事,王绢他们都不会相信了。现在的人都不是傻子,即使他老实,不会说话,但也不要把他当傻子。妳和李畅有仇,王绢他们都知道。妳这个时候出现,摆明了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陈森昆冷静下来时,也把其中的利害想清楚了。他的确是露不得面的,得不偿失。
第82节、异能的反噬()
这次李畅没有像上次那样昏迷,但是,就其结果来说,还不如昏迷的好。李畅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大脑反而因为疼痛而分外精神。夜已深处,李畅躺在县第一人民医院的病床上,鼻子里闻着消毒水的气味,手腕上插着输液的针头。身体不听使唤倒是其次,最另李畅难受的是,身体的皮肤变得异常敏感,稍微一点外力的接触都会造成难忍的疼痛,即使衣服的摩擦也会像用刀子在刮皮肤一样。李畅清醒地听到几个同学打120电话,看到自己被几个白大褂抬上救护车,送进医院,推进急救室。然后就是一连串的检查,酒精中毒检查,食物中毒检查,内外伤检查,肝功验血等等,甚至连李畅也感觉到一声的无奈。谁都没有见过这样的症状,全身冰凉,浑身没有一点汗渍,体温低于正常温度。酒精中毒被排除了,食物中毒也被排除了,内外伤、肝功验血等等都没有问题。病人的神智虽然很清醒,但是病人却无法说话,医生检查的不亦乐乎,李畅却疼得抓心挠肺,手脚不能动,又不能说话,身体的疼痛根本没办法表达出来。大脑的疼痛已经不是连续性的了,变成一阵一阵地抽风一样。医生通过观察李畅的面部神色,知道他身体非常难受,但是由于无法交流,医生并不知道他到底是哪里难受,为什么难受,是痛?是痒?是酸?是涨?这个时候的李畅最羡慕的就是那些来打针的小朋友,一点点疼痛就可以放声大哭,大哭可以帮助他们转移注意力,减轻痛苦。连隔壁病床上病人痛苦的呻吟在李畅听来,都是最动听的声音。现在的他不求疼痛能减轻多少,只要能让他喊出来,哭出来,那就是此刻最大的幸福了。早知道使用这个变态的异能会有这样变态的后果,李畅还会不会使用它呢?李畅的大脑也闪现过这个问题,答案是,仍然会的,只要不让王绢发现当时的情况,李畅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李畅躺在床上,痛并诅咒着,父母坐在病床旁边,徐小燕抓住李畅冰凉的手只是掉泪,由于徐小燕无意识的用力,手掌处传来的疼痛最为剧烈,这个时候,母亲最疼爱的举动变成李畅最痛快的来源。李云生握住徐小燕的手,不时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儿子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哪个做父亲的心里不难受,但是,老婆哭得一个泪人样,他如果也变成一个只会哭泣的泪人,这片天谁来给他们撑起?李畅从急救室出来的时候,李畅的父母已经赶过来了,王绢和他们简单地说了一下情况后,在病房里陪了他们一会,就被闻讯赶来的唐老师叫到外面去了。唐老师问明情况,脸气得通红,当场就给王绢噼里啪啦批评了一通:“王绢啊王绢,妳让我怎么说妳呢?妳这个班长是怎么当的?啊!进高中起妳就在高三五班,就当了班长,到现在也快三年了吧,妳这三年的班长当得都不错,怎么到最后这个时候就出事了呢?他们要去喝酒,妳就让他们去啊?他们是猪脑壳,妳也是猪脑壳啊?妳怎么不阻止呢?还居然跟社会上的人一起喝酒,这还了得,真是翻了天了!妳们的胆子也越来越大了,连家长也不告诉。最愚蠢的是妳,妳怎么不早点告诉家长呢?唉,也怪我,怪我,平常这些事说得太少。妳们的警惕性也不够!糊涂,糊涂啊!眼看着就要高考了,”王绢委屈地听着,眼泪也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唐老师虽然话说得难听,也是关心则乱,王绢是在后悔,要是自己当初坚持一点,李畅也就不会去喝酒,不去喝酒,就不会发生现在这样的事情!门外风风火火地走进了几个人让唐老师停止了唠叨,张晓楠一阵风似地刮到王绢的身边:“王绢,他在哪里?带我去!”王绢抹掉眼泪,匆匆地带着张晓楠、张晓雷还有两个不认识的人走向李畅的病房。张晓楠和张晓雷走进病房,那两个随从站在门外。在路上,张晓楠已经从王绢那里简单地了解了一些情况,一进病房,张晓楠就捕捉到了李畅那痛苦绝望的眼神,这是他唯一能够说话的工具了。张晓楠走近病床,摸了摸李畅的额头,手指处传来的冰凉让她的眉头皱了起来。“不要着急,妳不会有事的。”张晓楠低下头,看着李畅痛苦的眼睛,柔声地说。“张总,谢谢妳来看他。”李云生站了起来。张晓楠看了一眼杂乱的病房,对李云生说:“李叔,什么都不要说了,我来想办法。先得换间病房。”“不用,这样也行了。”“李叔,您别管了,我会操办的。您和阿姨先休息一会,我去去就来。”张晓楠转身出门,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雷院长吗?是我,张晓楠,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您,我的弟弟在医院住院,能不能调一间好点的病房,最好是单人的。您别过来了,给底下打个招呼就行,啊!好吧,过来也好,我正好有事和您商量。”在院长办公室,张晓楠,雷院长,还有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坐在那里讨论着李畅的病情。院长的一个电话下去,李畅的病房很快就安排好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弄清楚李畅的病情,好对症下药。“通过抽血化验,血液里的酒精含量并没有超过临界指标,询问了病人的亲属和同学,他以前也喝过酒,有几次比今天喝得还多,都没有事。病人今天只喝了两瓶啤酒,并且也没有过敏史,直系亲属也没有过敏史。基本上能排除酒精过量和酒精过敏的情况。另外,通过对食物的取样化验,晚餐的食物各种病菌的含量都没有超标,也没有不适当的食物搭配,不会引起食物中毒。同时,从病人的症状来看,不吐不泻,也不发烧。基本上也可以排除食物中毒的情况。”内科大夫白医生说。“病人在脸部、肩头、胸部、腹部都有不同程度的击打痕迹,但是只是造成轻微的淤血,外伤并不严重,通过ct扫描没有发现任何内伤。”外科大夫谢医生说。“对脑部也进行了ct扫描,没有发现任何病灶。没有发现任何引起身体僵硬、体温下降的原因。”神经内科大夫刘医生说,他一向说话很简短。“这个也没事,那个也正常,看起来病人就是健康得不能再健康的一个小伙子了。他跑到医院来干吗,消遣吗?妳们再去查查,仔细地检查。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雷院长有点生气。自己好歹是县第一人民医院的院长,这个医院是全县水平最高的医院,居然连病人的病因都查不出来,雷院长在张晓楠面前感到脸上无光。
第83节、会诊()
张晓楠根本就没有功夫在这方面与雷大夫动心眼,眼看县医院查不出病因,她第一个想法就是转院。雷院长听了张晓楠的想法,阻止了她:“张总,现在病人不能转院,我倒是没有任何与医院相关的利益、声誉这方面的考虑,完全是从病人的情况出发,病人现在全身不能动弹,致病原因还没有搞清楚,贸然搬动他的身体,特别是还要经过长途颠簸,对病人的治疗不利,恐怕不是好办法。最好能把外地的专家请到医院来会诊。”月光透过薄薄的窗帘在病房撒下朦朦的光晕,夜已深沉,父母抵抗不住疲倦,已经在椅子上睡着了。病房外面,跟着张晓楠来的两个大汉忠实地守在病房的门口,不知张晓楠怎么想的,把这两个保镖留在了这里。王绢已经在医院熬了半夜,在闻讯过来看望的父母陪同下回家了,罗军、王大为、张晓健、刘鹏等人在把李畅送到医院,办好住院手续,并且从急救室里出来后,也都回到了家里。王飞那几个人就根本没有来医院,早在救护车来餐馆的时候,就趁着混乱悄悄溜走了。这些家伙也不是亡命之徒,闹点伪风流韵事,挣点小钱是无所谓,但是如果搞出人命官司出来,那就吃不来兜着走了。眼看着事情有点闹得大,都溜得比兔子还快。王大为他们正在为李畅着急,哪里还顾得上他们。李畅的身体处在很微妙的状态,身体极其的敏感使得皮肤比新生婴儿还要娇嫩,任何一点外力的刺激都会造成刺骨的疼痛,仿佛所有的痛觉神经都露到皮肤表面上来了。李畅涣散的眼神空洞地看着窗外的月光,渐渐地有了点生气。由于没有身体的移动,皮肤的痛楚稍有减轻。冰冷的月光照在他的身上,居然也有种暖洋洋的感觉。也许是月光带来的温馨和宁静,李畅终于挡不住困意,睡了过去。第二天上午,被张晓楠和雷院长邀请来的几个专家都来到了医院,雷院长首先把他们带到李畅的病房看了看,此时,李畅还处于沉睡状态。专家对李畅进行了目视、诊脉、查眼等一些简单的检查。雷院长发现情况又有所变化。昨晚虽然病人看起来病得不轻,但是神智还是处于清醒状态。而现在,在这种检查下,居然都没有把他弄醒,真是异数。他还找了个医生问了一下,结果出乎他的意料,医生在任何注射的yao物中没有掺杂安眠的yao物。专家都很惊讶病人的状况,几个人检查完病人后,聚集到会议室。病例、检查结果堆在会议桌上。几个专家看完了病例,又与病人的主治专家交换了意见,昨晚负责检查的刘医生、谢医生、白医生都在场。会诊的结果非常令人沮丧,这些外地请来的大专家也根本找不到病因。正无奈地东拉西扯之间,会议室的门开了,伸进来一个脑袋,东张西望了一下,对雷院长点了点头,又缩回去了。雷院长来到门外,心情很郁闷的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顿训斥:“什么事搞得这样鬼鬼祟祟的,妳就不会大大方方地敲门进来啊!里面都是知名大专家,妳这个样子成何体统?”负责化验的小丁不知道自己又碰上了院长大人的哪一片逆鳞,陪着笑脸道:“雷院长,化验结果里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是吗?”雷院长兴奋起来,“到会议室去说。专家都在里面会诊。”“还是不到会议室去吧。这种东西有点不好说出口。”小丁为难地说。“什么东西这么神秘?”还能发现什么东西,总不会是爱滋病病毒吧?雷院长不无恶意地想。不过还是下意识地看了看走廊两边。“雷院长,通过抽血化验,发现病人服下了催*yao剂。”雷院长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催*yao剂?”“通俗点讲,就是春yao。服了这种yao,如果没有及时地那个,yao物引起欲火攻心,会使人狂躁不已,但是不知道病人地体内发生了什么变化,这种狂躁已经被很好地控制了。实际上,一个普通人很难仅依靠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