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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八十左右折扣估秤就行。肯定错不了。”
第69节、手的变异(二)()
打开家门,父母还没有下班,李畅一头扎进自己的房间,把书包扔到床上,开始翻找以前的旧物。刚才与王绢分手后,在回家的路上,李畅突然想到自己的双手有两种力道,一种是很大的力量,一种是很敏感很灵巧的力量,并且这两种力道分别由两种气流控制,如果能把这两种力道结合起来,不知这双手能变成什么样子。李畅再一次想起自己的梦境,复制两个字一经出现,就牢牢地占据了脑海,一路上翻来覆去都是这两个字。李畅想起自己的一个非常特别的异能,就是复制术,给自己带来了一百万收益的复制术。不过,以前的复制术好像是用精神力,念个咒语就能有效,现在手的变异,好像赋予了双手强大的手工制作能力。制作?要是能用手完成一个样品的复制该多好。不知为什么,用咒语产生的复制品总是有时间限制,不是特别完美的复制品。如果能用手把一件东西复制出来,或许就能消除这个毛病。那些制作古董赝品的家伙,不就是靠一双手吃饭的吗?李畅的目光落在一枚硬币上,把玩了一会,翻遍了口袋,居然没有发现第二个硬币,既然没有与之一样的材料,遂放弃了。然后又看见了一把锤子,还是没有一样的材料。李畅突然想到,为什么非要做一个一样的呢,我拿这枚硬币按照某个图样修改也行啊。这是一枚五分的硬币,要是做一枚一分的硬币,材料应该足够,李畅把硬币抓在手里,大脑里浮现一枚一分硬币的外形,他轻轻地用大拇指在硬币边沿磨过,心念到处,一股热流瞬间集中在大拇指上,大拇指移过之处,五分的硬币硬生生被剪裁下来一圈,新出现了一分钱大小的硬币,边沿的齿轮与一分钱的正好一样。李畅再用大拇指在硬币表面抹过,大拇指抹过之处,就像腐蚀雕刻,五分的硬币居然变成了一枚一分硬币的正面,李畅把硬币翻过来,依样葫芦,把一枚五分的硬币真的‘加工’成了一枚一分的硬币。刚才李畅在用手指抚摸硬币的表面时,分明感受到一股热流完全集中在大拇指上,自己的手指就像一个带有数控装置的磨具一样,精确地把硬币的表面抹平,然后又刻上另外的花纹。这种活计不需要小力道,所以,那股凉凉的气息没有出现。不过,完全一样吗?李畅只是凭借着脑子里的印象,才制作出一枚一分硬币出来。如果真的有一枚硬币摆在他的面前作为参照物,应该更为逼真吧。李畅转身就走出卧室,来到父母的房间,翻箱倒柜之下,还真的给他找出来几枚硬币,都是以前找零钱的时候,没有地方放,随便扔在桌子的笔筒里了。这一次制作非常成功,李畅依然是用一枚五分的硬币做材料,制作出一枚一分的硬币。李畅在制作这个产品时,把另一个一份硬币放在眼前作为样品,手里按着先前的程序制作,眼镜却盯着样品,李畅把制作出来的这枚一份硬币与样品比较,还真的看不出差别来。最后,李畅的目光落在一幅水彩画上。这是上小学时,王绢在他家里玩耍时留下的墨宝。不知为什么还能保留到现在,李畅在一堆故纸堆里搜出来的。由于这个复制品需要两样材料,一是纸张,二是水彩。纸张是普通的小学课本纸,在故纸堆里有老旧课本能满足需要,水彩就麻烦了,小学时留下的水彩已经干涸了,李畅把它扔进了垃圾桶,飞跑到楼下的小卖部买了一盒水彩。李畅计划把制造复制品的过程分成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画笔的摹仿,第二个阶段是弄旧,新画出来的东西临摹得再像,与过了许多年头的东西还是不一样。岁月给它增添了太多的痕迹。李畅眼睛看着王绢的墨宝,手里依次用不同的水彩在纸上着色。不一会儿,就临摹出了一张一模一样的水彩作品。线条、浓淡、收挫,都完全一样,根本看不出区别,咋一看,还以为是用彩色复印机复印的。并且,最奇怪的是,连作品新旧的感觉都完全一样。李畅在临摹时,心里总是想着下一步弄旧的步骤,手上自然就有了反应,在他控制水彩笔的游动时,手心散发出来的一种奇怪的气流,自然地给新描下的笔画做了加工,并且最绝的是,把纸张的新旧程度也弄得和王绢的墨宝一样了。还想再试,外面响起开门的生意,肯定老爸、老妈回来了,李畅赶忙把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咕脑塞到纸箱里,把纸箱推到床底下,然后装模作样地打开一本英语书,摇头晃脑地大声念起课文来。第二天是周六,李畅没有出去,利用自己可以利用的一切材料,苦练新出现的手的异能。随着练习物品的增多,种类的增加,技巧的增强,李畅对制作赝品越来越有心得。只不过可惜的是,李畅制作的这些赝品都是不值钱的一些玩艺。基本上制作完就扔垃圾桶了。随着李畅制作的赝品越多,他觉得体内的气流流动得更加顺畅,手上的力量和速度越发恐怖,在制作一些比较坚硬的物品时,李畅的手有几次被锐利的边沿和尖角给划拉了一下,居然毫发无损,连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徐小燕和李云生周末的时候也没有什么消遣,大多是躲在家里看电视。见儿子整天都猫在房间里不出来,只是中午、晚上吃饭露一下面。徐小燕有点担心儿子的身体,问李云生要不要强迫小畅休息休息。“算了,难得他这么用功。离高考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按现在的成绩,小畅考上大学应该不成问题,再努把力他能考上重点一本。”“最近成绩好像有点下滑,不知道他一天到晚在忙些什么。孩子大了,有些事也不愿意跟家长说了。”徐小燕叹了口气。“别不知足了,小畅够让我们省心的了。先前虽然成绩不好,不过也从来没有给我们惹什么麻烦。现在学习上去了,我们就不要管太紧了。”“妳说儿子是不是有点奇怪?好像突然一下,什么都变了。”“变好了还是变坏了?”“当然是变好了。只是不知道今年大学的学费什么时候才能攒足,现在培养一个大学生需要不少钱。”兜里揣着一百万的李畅,如果听见父母在为他的学费担忧,不知又该怎么想。李畅苦练这双手绝技,是有他的想法的,他手头有一百万,可是这一百万不好爆光,怕吓着父母。实际上,他是为这一百万做铺垫。他想利用自己的异能做点赚钱的事情,不能惊世骇俗,又能顺理成章,想办法把一百万洗白。
第70节、复制名画(一)()
进入高三最后一个学期后,考试明显地增多,每次考试成绩,李畅总是牢牢地占据了总分第一名的位置,原来的第一名张蕾顺延到第二名去了。几次考试下来,让原来还对李畅有点疑虑的人也彻底打消了最后一点疑问。而当初指责李畅作弊,动用关系要求学校对李畅进行补考的陈森昆多少有点没面子。经过几次折腾,陈森昆的心态已经有点不对了,成绩下滑得厉害,最近一次考试已经掉到十名意外。陈森昆把这一切都归罪于李畅,自然不会这么就此善罢甘休。李畅每天的日子过得稀里糊涂,又快快乐乐。唯一让他有点遗憾的是,还没有找到赚钱的营生。想起爸妈还在为他的学费掉头发,而银行里躺着一百万却不好用,李畅觉得自己的头发也掉了很多根。自己的想法跟罗军、王大为谈过几次,没好意思跟王绢说,男人再苦再累也不能在女人面前喊苦喊累。更不能在女人面前抱怨没钱。李畅已经有了身为小男人的自觉,他还欠着王绢一枚金戒指的情分。上次买了一个mp4,也没有送出去,还惹来王绢滔滔不绝的审问,闹得李畅再也不敢在她面前露富了。李畅不知道怎样为这枚金戒指买单,茫茫中,仿佛自有天意。有句描述婚姻的话怎么说来着,男人为女人买一个戒指很容易,但是要用一辈子来付帐。莫非真的要自己用一辈子的功夫来把这枚戒指送给王绢?罗军知道李畅家里的窘境,以为李畅想赚点钱弥补家用。根本没有想到不显山不露水的李畅已经是一个百万富翁。也曾劝说李畅打消这个念头,现在一切的一切以学习为重,李畅现在眼看考上大学有望,怎能在这个时候分散心思。如果上学时没有学费,他可以告诉老爸,让老爸赞助一点,按罗军的话说,老爸是一个万恶的资本家,花他的钱是劫富济贫。劫富倒是赞同,但是济贫这两个字却让李畅听得有点不是滋味,他也知道罗军说这话是无心之过。自从上次临摹王绢小学时留下的墨宝大获成功后,李畅对绘画很上了点心,有事没事就满大街转悠,希望能找到一些卖古玩字画的地方。昌宁这个小地方不比北京古都,根本就没有人玩这个东西,哪里有什么古玩字画店。但说起字画,县里倒是有一个名人叫刘国威,一笔国画画得不错,头上还带着省美术家协会的副主席的头衔。不过刘画家是书记县长大人的座上客,人生轨迹与李畅本没有任何交点。要不是李畅在罗军家里也看到过他的画,刘国威副主席永远也不会认识李畅。这天放学后正是周末,罗军邀请李畅去他家吃饭,说是姑姑要请他。李畅知道罗军跟姑姑和奶奶住在一起,他爸爸在外面忙生意,没时间管他。这是上次郊游后的第二个星期。罗军的姑姑请李畅吃饭,摆明了是道谢的意思,一是感谢这几天风平浪静,没有人找他们家的麻烦,二是因为李畅对于罗军有救命之恩。李畅推辞不过,只得去了,到他家里,给爸爸打了个电话,请了假。离晚饭还有一段时间,李畅就钻到罗军的房间看他玩游戏。李畅家里没有电脑,对游戏也是一窍不通。看了一会,甚觉无聊,起身到客厅走走。客厅里的一幅蝶戏牡丹图引起了他的注意。不过,李畅不是从美学的角度注意起这幅画,而是从人民币的角度看问题。罗军家里非常有钱,有钱人家挂在墙上的画怎么也能值个万儿八千的吧。正好罗军的姑姑罗燕文也在大厅,见李畅盯着墙上的画,笑问:“李畅,没想到妳还喜欢艺术。”“啊,哦,”李畅没预料到会得到这样的评价,支支吾吾了几句,道:“喜欢,平时也喜欢画几笔。”“真的?”罗燕文很惊喜的样子。随后李畅的一句话又把罗燕文的喜悦打回到郁闷:“这幅画值多少钱?”“这画不是买的,是罗军他父亲过生日时,刘国威送的。”“刘国威?他是谁?”罗燕文有点被李畅打败的挫折感:“妳喜欢画画,居然不知道昌宁县最著名的画家刘国威刘老先生?”“嘿嘿,瞎画画,没有正式拜过师。从武侠江湖来讲,是属于独辟蹊径,自成一体的。无门无派。”罗军正好放下游戏走出门来找李畅,听了李畅的话,咬牙切齿地说:“李畅,是不是又准备忽悠我姑姑?姑姑,妳别听他瞎说,他说话没个准。”自从东北笑星红遍全国后,忽悠这个词在南方也有了很大的市场。当然说起来没有用东北话说得那么有韵尾。“我没觉得啊!”罗燕文不解地说:“我觉得李畅做事挺认真的。说话也很老实。”“我跟阿姨畅谈艺术呢,妳又不懂,横插一竿子干什么?”“妳还懂艺术?姑姑,太阳真的从东边落下了?”罗军来到厅里,顺着李畅的目光看去,“妳是在研究这幅画?告诉妳吧,这幅画现在市面上值五万元钱。”李畅只觉得心头被这个数字猛地弹了一下。要是自己也能画出这样一幅画,上大学的学费不就解决了?转念一想,自己画得再好,也属于临摹作品,在收藏上来说,也叫赝品。赝品的价值比原作的价值要大大地打个折扣了。“我父母很喜欢刘国威老师的画,不过我们这种家庭,刘老师自然不可能给我们赠画。阿姨,能不能借我赏玩两天?星期天就归还。”罗燕文一听,还真的有点为难。这幅画是送给哥哥的,自己并没有权力处置。万一弄丢了,弄坏了,哥哥那里不好交代。李畅看出罗燕文的犹豫,也觉得自己这个要求提的有点冒失了。吃饭的时候,因为有了先前那个意外的插曲,饭桌上有点尴尬的气氛。吃完饭,罗燕文道:“哪天请妳父母过来做客。”“您太客气了,我父母一般不出门的。”罗军的姑姑肯定还想着那幅画的事,把李畅的父母接到家里来做客,一方面满足了他们欣赏刘老先生的画的愿望,另一方面,也是表达自己的感激的意思。两全其美的事情。李畅听了这个主意,有点冒汗。李家一家三口,没有一个有艺术细胞的,天生与这个东西绝缘。要是老爸知道自己拿他老人家做引子,非杀了我不可。
第71节、复制名画(二)()
既然无法从罗军姑姑这里借到刘国威的原作,李畅就试图用自己的记忆力把这幅画记下来。
李畅聚集精神凝视这幅画,一瞬间的功夫,李畅仿佛觉得那幅画已经刻进自己的脑海。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九点,李畅有点疲倦,早早地歇息了。
第二天上午,李畅带上五百元钱去了商店,买回来一堆宣纸、笔墨什么的。
徐小燕看见李畅买的东西,奇怪地问:“买这些做什么?”
“作业!”
“什么时候起高三的作业要用宣纸和毛笔了?”
“妈,我最近的脑子有点烦杂,听别人说画画可以凝神静气,我试试。用不了几个钱的,都是用妳给的零花钱买的。”
“我倒不是说钱的意思,只要妳学习需要,再多的钱爸妈也会给妳。行了,妳去忙吧。中午想吃点什么?”
“随便。”李畅转身就进屋了。
李畅把书桌上的东西都扔到地上,把宣纸在书桌上摊开,磨好墨,笔舞龙蛇,一会儿就完成了一幅。
李畅画了三幅就不再画了,同样的画弄太多也没意思。
加工完后,连印签也做得一模一样的,只是把那些赠送的字眼去掉了。李畅开始看着画发起愁来。
想了一会,李畅把画卷起来,出门前跟老妈说了句去同学家,夹着画就出门了。
李畅来到罗军家里,罗军又在玩游戏。
“别玩了。给妳看样东西。”李畅过去把显示器的开关关了。
“什么好东西?”罗军看见李畅夹着的一卷宣纸,显示器被强行关闭引起的愤怒被好奇心平复了。
李畅在罗军的床上把画卷开,罗军一看跳了起来:“妳什么时候把我家的画摘下来了?姑姑看见了吗?”
“什么妳家我家的,仔细看看。是妳们家的画吗?就妳们家能耐,别人就不能有刘国威的画了?”
罗军仔细看了一眼,画上缺少了父亲的姓名,也没有赠语,不过还是有点疑惑:“怎么跟我们家那幅一模一样。不行,我得出去看看。”
罗军出去跑了一圈又跑了回来:“怪了,那幅画还在。妳临摹的?”
“还成吧?”
“简直太成了。拿给我看什么意思?”
“妳家里那幅画价值五万,这幅画五千值不值?”
“我不懂,太高深了。这样吧,我老爸在北京开了间古玩书画店,我给妳问问。蒙那些老外应该没有问题。只要不卖给国内的人,要是让刘老爷子知道了,会拿把裁纸刀来追杀妳的。”
“那就交给妳了,我先回去了。”
“我提成20%。”
“只要在五千以上卖出去了,给妳一半都成。”
“这是妳说的,不能反悔啊!”
星期一上课的时候,罗军走进教室,神秘地朝李畅眨了眨眼睛。李畅明白,画已经转到店子里去了。
星期五结果就回来了,三幅画都当作刘国威的真迹卖给了老外。每幅画居然卖了三万的高价,三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