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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和孟刚同一年毕业,成绩一般吧,后来不知什么原因没有参加高考。高中毕业就去北京打工了。没想到才短短两年的时间,就混出了这么大的名堂。梦幻珠宝不比我的任何一家上市企业差。”
“两年?莫非这两年内他有什么奇遇?”刘书记很惊讶,或者说装出很惊讶的样子说。刘书记知道李畅地两年之间突飞猛进。但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不知道。刘书记,妳也别吞吞吐吐的了,我知道妳的来意,不就是想从我这里了解李畅嘛。我真的奇怪,我和李畅又不是很熟悉,妳为什么来找我?张晓楠是李畅地干姐姐,她和李畅的关系比我铁多了。”
“老孟,我能去找张晓楠吗?我想侧面了解一下这个人。张晓楠一知道我在调查李畅,那就要正面接触了。她那个火爆脾气,我可惹不起。”
孟伟亭苦笑了一下,妳惹不起,我就惹得起了?李畅简直是他心目中永远的痛。孟伟亭心里闪过无数个念头,刘书记对那个投资事件是什么态度?陈有福是刘书记的人,刘书记会不会护犊?从孟刚的嘴里,孟伟亭也隐隐约约知道陈家和李家的冲突。这次陈有福明显把自己置于了不利的位置。刘书记会帮着陈有福对付李畅吗?如果刘书记要对付李畅,自己该持什么态度?趁这个机会和刘书记、陈有福联合,与李畅和他后面的背景干一仗?还是抽身事外,坐山观虎斗?刘书记代表着地方一级政府,以政府的力量压制李畅,能起到什么样的作用呢?如果自己和刘书记联合起来,能不能借机搬开压在自己头上地一块大石头?也许这是个机会?孟伟亭的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起来,双手握不住茶杯,杯中的茶水溅了出来。刚冲开地茶水烫了孟伟亭一下,孟伟亭急忙缩回手,这一烫。把他从幻想中解脱了出来。
孟伟亭差点要揍自己一个耳光,枉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太冲动了。冲虚观在孟伟亭地眼里已经是不可战胜的所在,可是,李畅连
都能控制,这样的力量过于恐怖了,还有他背后的两家和萧家,哪一个都不好惹。萧家更是深不可测,政界商界都有可怕的势力。这滩混水还是不要趟的好。弄不好孟家就会毁在自己身上。
刘书记是自己的人,在宜阳这个地盘,孟家要依靠刘书记的地方还很多。刘书记吃亏,孟家也落不了好。
孟伟亭从商业的角度又把李畅的投资行为仔细想了想,结论是,完全是一种不知所谓地投资,更是一个无法收回成本的投资。这种投资。李畅为什么要做?他白手起家,能在短短的两年发展到这个规模,不会不懂商界的这些事。莫非他本来就是冲着陈有福去的?这笔投资只是个引子?
刘书记静静地喝着茶,不打搅孟伟亭的思索。他知道孟伟亭已经看出了自己的来意,也肯定会提出建议。思考地越久,提出的建议越慎重,其份量也就越重要。在宜阳这一亩三分地,刘书记和孟伟亭是相互依存的。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足足过去了半个小时。孟伟亭抬起头来,他做出了决断。
就在刘书记给老朋友打电话约出来喝茶聊天的时候,李畅正在他的地下室里做苦工。
梦幻珠宝吞并帝王珠宝之后,销售量大增。特别是高档珠宝,通过帝王珠宝的国外渠道,取得了极好的销售成绩,梦幻珠宝的品质高贵,做工精细,已经逐渐成为了世界知名珠宝之一,也成为了上流社会争相选购收藏的对象。
张晓楠还组织参加了香港和国外几次珠宝拍卖会,梦幻珠宝提供地拍品,无一例外摘取了当场最高交易价格的桂冠。这使得梦幻珠宝的声誉鹊起。
正式在这样的情况下,李畅以前给张晓楠准备地存货日益减少。原本能用一年的量,现在只能用半年了。特别是高档珠宝,消耗速度更为惊人。
李畅既然回到了县里。张晓楠自然不会放过他,按张晓楠的话说,既然公司的经营妳不想插手,只好把妳当作生产线看待了,这次妳最好给我准备两年的存货。这次苦工,李畅在地下室从早上忙到晚上,把所有见过的高档珠宝都制作了出来,还得变换花样,好在李畅的精神力有了极大的进步,手上的速度也更快了。
李畅在投资说明会上亮相之后,就闭门谢客,谁也不见,一门心思做他的工匠。谢秘书给刘书记汇报说,李畅已经跟江州区地人接触过几次了,纯粹是谣言,只不过这种谣言是江州区的人放出去的,殷区长想让竞争对手有一种先入为主地概念,从而起到威慑的作用,最好能吓退那些竞争对手,虽然这事不可能的。
不知为什么,李畅方面对这些谣言并没有做出澄清,特别还很配合地附和了江州区的这种谣言。这让殷区长很受鼓舞。投资人不反感自己的谎言,说明自己或者江州区在投资人心目中还是很有地位的。也许真的就是他下一个选择的地方呢!
现在把李畅约出来的价码已经从最初的一万元钱上升到五万元钱,并且还是有价无市,一些觊觎者有些沮丧,不出来,不见面,什么工作也没法往下开展啊。有些人甚至使用了狗仔队的手段,要不是张晓雷派出了几个人守在李畅的住宅周围和进入那幢小楼必经的路上,李畅的父母估计也要被吵烦了。
饶是如此,李畅的父母还是请了几天假,不去上班了。不然,那些领导们的关心就会让人疯狂。以前李畅虽然开了一个梦幻珠宝,由于他不常露面,公司里许多人都不认识这个神秘的董事长,李畅的父母单位的人也不知道身边就有一个亿万富翁的爹妈。这一次,李畅的投资风波闹得太大,有心人很快就打听出来了,原来一向低调的李云生夫妇还有这么一个有钱的儿子。
下面的许多人对县政府的决定还是非常不满,也有一些人含着仇富的心理幸灾乐祸。李云生夫妇的单位领导却是抱着另外的想法,那就是想法从中分一杯羹。这家伙有这么一个有钱的儿子,随便拿出一两千万,也够单位的人分了。就算不发奖金,投资总可以吧,办公楼破旧了,需要修缮,领导的住房不够宽敞,需要扩建。也有一心扑在工作上的好领导,盘算着怎么引进投资,改善一下生产办公条件。
还有的人是冲着那笔巨额的介绍费来的。想想看,只要把李畅约出来,就有几万块钱入帐,这样的钱挣起来太轻松,这样的好事谁不想做。有些人认为自己与李云生夫妇关系不错,这点小要求总不至于拒绝吧。
李畅还没有体会到有钱人的烦恼,李云生夫妇就先体会到了。
李畅的工匠工作没日没夜地持续几天后,终于完成了张晓楠要求的定额。李畅这个时候发现,能够做出来的珠宝样式已经到了瓶颈。珠宝的质地、品质也基本上用遍了。需要了解学习更多的东西,才能突破这个瓶颈。要想梦幻珠宝更上一层楼,必须出去见识一下别人的东西。李畅打算忙完农庄的事情后,就出去转一转。有几个因素,一方面,这个农庄的投入太大,如果真要做成心目中的理想的农庄,二十亿的投入还远远不够,畅舒公司也需要继续扩大投资,这两笔钱的出处是个难题,梦幻珠宝处于扩张阶段,最好不要动用它的现金。李畅想到了拉斯维加斯,凭着自己的异能,那里简直就是一个提款机啊。另一方面,也需要见识一下世界上顶尖的珠宝公司,从他们那里可以学到很多的东西。还需要去几个著名的钻石翡翠的产地去看看,例如南非和缅甸。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不是自己的闭门苦思可以想象得到的。
第102节、农庄(八)()
伟亭主意拿定,却要组织一下措辞,刘书记也是久居心高气傲,一句话说不好反而把他惹火了就颇为不美了。
“刘书记,李畅这个人,很神秘,他背后据说也有些人,在上面。”孟伟亭指了指天花板,他并不知道李畅的具体关系是谁,只不过从萧家的关系来揣摩,萧家在上面确实有几个人,“他和张家还有萧家的关系非常密切,当然,以您的身份和背景,李畅背后的人再厉害也不够看的,只要您愿意,捏死他还不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不过呢,您是一个政府官员,一个城市的当家人,他再厉害也只不过是一个商人,您和他计较岂不是有**份?可是如果这个人要给妳添些麻烦,也够让人难受的,我私下觉得,李畅这个人并不坏,如果跟他做了朋友,妳会觉得他很够意思,如果做了敌人,李畅这人极有韧性,是打不死的小强。所以,跟李畅的关系,最好做朋友,不要做敌人。”孟伟亭说。
“伟亭,我看妳我之间越来越生分了,说句话也拐弯抹角的。敞开说,不要遮遮掩掩。妳刚才说了一大串,不就是想告诉我李畅背景厉害,不要去惹他嘛。对于张家、萧家,我也有所耳闻,当着妳的面我也不说瞎话,妳也不用给我戴高帽子,这两家的背景不是我能对付的。不过,萧家是萧家,张家是张家,就算萧、张政治联姻,实力大增,这与李畅又有什么关系呢?就算李畅和张家关系不错,可是他们既没有血缘。又不是姻亲,天下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李畅既无权又无势,真要出什么事,他们会为了李畅出头而得罪一个强敌吗?我知道李畅救了张晓楠一家子,还是他上高中的时候,这才开始了与张家的交往。可是,张晓楠这两年已经帮得够多地了,要以钱论的话,几百万上千万还不够还这个情?”刘书记的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孟伟亭不知道刘书记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虽然他让自己不要遮遮掩掩,可是他进来问话的时候,不也是弯弯绕绕吗?
自从在萧家和李畅手下吃了大亏之后,孟氏伤了元气,做事也更加谨慎。反应到与刘书记的关系上,以前的强势也削弱了不少。换做两年前。自己在刘书记面前有必要这么小心地说话吗?
孟伟亭感觉到宜阳的政坛要刮起一阵暴风雨,而起因可能就是李畅的这笔稀奇古怪的投资,像一个蝴蝶轻轻地煽动了一下翅膀。但是,绝对不能让刘书记和李畅斗起来,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自己可不能做那倒霉的池鱼。再说了,宜阳地政坛水很深,关系盘根错节。自己现在是休养生息的阶段,也不宜插手太深,怕到时脱不了身。
现在的局面很清楚,虽然李畅的投资计划被陈有福拒绝了。但是风声闹得太大,如果李畅真的到别的县去投资了,如果真的被他弄出什么花样来,两年之后就是换届选举,难保不会有人拿这个来说事。即使李畅放弃了这个投资计划,在目前把经济建设放在首位地形势下,陈有福政治上的敌人肯定会拿这个事情来攻击他。
陈有福是刘书记的人,陈有福的事不可避免地会牵扯到刘书记,等到了那个时候才决定是保是弃,可能晚了点。
陈有福上面有人。唐连云上面难道就没有人了吗?听说高市长就是唐连云的人,如果没有一点关系,唐连云外放也不会放到这个地方来。唐连云想借机搬倒陈有福。刘书记是保还是弃?
孟伟亭觉得自己该说的话都已经说了,有些话不能说得太明显。现在要看刘书记的态度才能决定下面的话怎么说。
房间里一时都沉默起来。
“队伍不好带了。”刘书记忽然感叹了一句。
孟伟亭记得前面还有一句台词,人心散了。刘书记是在暗示自己吗?孟伟亭偷偷打量了一下刘书记,觉得他长得还真的有点像那个黎叔。
“妳与李畅也有仇怨,现在还恨他吗?”刘书记突然问道。
啪地一声,孟伟亭端着地茶杯掉到了地上。
孟伟亭站起身来,手忙脚乱地擦拭掉裤子上的水渍,嘴里说着:“见笑了,这杯水太烫手。”
这杯水太烫手,刘书记默念了一下孟伟亭的话,若有所思。
“老孟,我该走了。”刘书记站起身来,伸出手。
“刘书记,我们最近都各忙各的,很少见面
得妳今天来请我喝茶,我过些时候可能要出国一趟,打理,临别时送大哥一句话。”孟伟亭虽然在刘书记面前露了怯,此刻反而豁出去了,心态顿时宁静了下来:“取弃之间,存乎一心。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刘书记回到家里,已经是晚饭时间了,老婆告诉他,陈有福来过,送了点东西来,留他吃晚饭,他死活不肯。
刘书记此刻非常敏感,一听到陈有福送东西,脸色就有点不对,冷冷地说:“他又送什么来了?妳怎么不退回去?”
老婆很委屈地说:“有福不比别人,他在我们家常走动,又不是第一次送东西了,我怎么给人家退回去?妳今天怎么了,谁给妳气受了吗?”
“笑话,在宜阳谁还能给我气受。把陈有福地东西拿来看看。”
陈有福送的是一块玉佩,以刘书记多年的眼光来看,的确是块好玉。刘书记喜欢收藏玉器在宜阳政界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平常也不是没收过。陈有福前后送给刘书记有三块玉。但是这块玉怎么有点烫手?
“太贵重了,妳找个机会送回去。”刘书记对老婆说。
“要送妳送,我不去。”
刘书记哼了一声,直接上楼进了书房。
刚点着烟,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刘书记懒洋洋地拿起话筒,刚一接听,马上挺直了身子:“马省长,您好。”
“刘书记啊,听说妳们那里出了一个很有魄力的人,是个人才啊。”马省长带点调笑的口吻说。
刘书记没有听明白,嘴里含糊地说:“马省长,您别说得太高深,我能力浅,听不懂啊。”
“几十亿的投资,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推出去了,真的令人佩服,原则性很强嘛。我看妳们宜阳还是很有钱嘛,现在省里很穷,下面开口要钱地人太多了,上次妳申请的一个水利专项建设资金是不是可以自筹解决?我相信妳有这个能力,不把几十亿放在眼里的人,还是应该有点底气地。”
刘书记暗骂了陈有福一句,怎么把事情捅到马省长那里去了。马省长就是负责全省的招商引资的工作,几十亿的投资,做得好,完全可以作为马省长的政绩而重重地记上一笔。
“马省长,这事里面有点复杂,我明天马上去省里,当面向您汇报。那笔水利建设的专项资金,您就开开恩批了吧。宜阳在全省虽然不是最穷,最多也就是中不溜吧,这笔资金如果全要我们自己承担,估计过年就没有钱发工资了。”
“笑话,几十亿的资金都不要,这笔水利建设资金才多少钱,还能放在妳刘大书记的眼里?情况特殊?事情复杂?妳还有什么理由来搪塞我?如果明天还是这些陈谷子烂芝麻,妳也没有必要来我这里了。同志,现在是什么时候,大气候是什么?全省今天的gdp增长率还存在多大的缺口妳知道吗?妳还有没有在一点政治敏感性?我还能不知道妳是什么理由,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就变成耕田了?新州区我又不是没有去过,当年下放我还在那里待过好几年。妳还能比我更熟悉?特事特办啊,妳们决断不下,为什么不能上报到省里来?为什么一口回绝,弄得现在没有一点余地了。我把话给妳撂在这里,妳们不要,把它当成臭狗屎,有人把它当作香饽饽。江州区那边已经通过县市托人找到我这里来了,央求我出面落实这笔投资,我先给妳打个招呼。免得妳以后记恨我。”
李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