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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吵闹就是辛辣的朝天椒,朝天椒偶尔吃一点可以开胃,但不可多吃,吃多了也伤肠胃的。
李畅知道王绢误会了,忙解释道:“我现在正在进行一个生物工程方面的研究,有许多问题没有弄明白,去北京找个老师系统地学习一下。”
“生物工程?”王绢不知道李畅什么时候又开始生物工程方面的研究了,以前不都是一个制造商的角色吗?并且是一个高超的赝品制造商、珠宝钻石工艺师。虽然一直不知道李畅这身本事是怎么来的,但时间长了,也习惯了。但是生物工程和珠宝、古董的距离,虽然不是特别远,也有点像从地球到太阳的距离了。
在李畅的概念里,张晓楠是他事业上的伙伴,而王绢是他生活上的伴侣,两者似乎截然分明,所以,工作上的事情他一般只和张晓楠商量。
在王绢看来。这个理由也太不成其理由了。生物工程,不会是医学吧?两者之间的距离似乎更相近些。他要研究的学问不会是关于病人护理方面地生物学问题吧。
“嗯。”李畅点点头,这就算告诉王绢了。
“妳怎么想起研究这个了?”王绢问。心里自然是一万个不相信,成为一个珠宝钻石工艺师和赝品制造商也许不需要高深的脑力劳动,更多的是手上的功夫,可是,一个从来没有上过大学的人,要去研究非常深奥的生物工程方面的问题,似乎总是摆脱不了吹那个的嫌疑。
“我在想,癌症是不是真的不可攻克……”李畅刚说出来就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这段时间沉浸在一种探索研究的氛围中,所有地智力都集中到这方面去了,反而在平常的谈话中露出了痴呆的潜质。
没有想象中的勃然大怒、揭竿而起,不,拍案而起,王绢只是夸张地张开嘴巴,恍然大悟。做出果然如此的神情,点点头,说:“祝妳成功!”
吃完饭,王绢就告辞了,当着李畅的父母,王绢还是做出一副没事人模样,李畅送她,才到楼门口,就被王绢劝了回去。刚走出院门外,眼泪就止不住流了下来。
似乎已经没有什么能阻挡李畅去北京的决定了,本来九月份就是要陪着王绢去地,因为李畅他自己也要去进修。现在只不过提前了半个月。只是几件事碰在一起,这半个月的时间实在蹊跷了些,颇有点从量变到质变的味道。
看了王绢的反应,李畅自觉地把与朱珠有关的其余的事情,比如借钱、买房都埋藏了起来。这些事如果让王绢知道了,恐怕天都要塌下来了吧。想到房子的户名,心里不禁也有点埋怨朱珠。
李畅还是很大方地邀请王绢同行,不过是提前一点时间返校,王绢笑道:“我去又帮不了妳什么忙,还尽给妳添乱。我在家里陪陪父母吧。开学的时候再去,等妳处理好了自己的事情,妳不是还要在北京常住进修吗?那时见面地机会多得很。”
李畅听了王绢这话。怎么都有点临别警告的意思,尤其是那句‘处理好了自己的事’,‘还尽给妳添乱’,意指很明显啊。
李畅飞到北京,叶子过来接机,因为是要在北京常住一段时间,曾昆自然就没有随同过来,他现在还兼任着梦幻珠宝公司的保安部主管地职位,也走不开了,至于冲灵道长,自从西江飘流、李畅奇遇之后,反倒不怎么缠着李畅了,高高兴兴地担任了保安部副主管的职位,也算做到了人尽其材,物尽其用。
李畅以前租用的那套房子还在空闲着,由于好久没有入住,打扫卫生肯定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李畅先在酒店里住了下来。李畅这次决定一定要买一套房子了,租用的房子总是给人一种不安定的感觉。
在看了五六个楼盘之后,李畅还是在高校区附近买了一套一百七十多平米的房子,精装修,随时可以入住。这是一套二手房,房主是炒房一族,只要价格合适,而价格,当李畅在房中转
,看了看窗外的景色后,在三分钟之内就全部谈妥了在价格上的豪爽,房主在办手续时也尽心尽责,效率很高。
三天之后,李畅拿到了钥匙,拉来一堆的家具电器。叶子从公司里找了两个机灵点地人帮忙,派了两辆车,李畅买东西非常简单,在宜家家居里转了一圈,找到一个品牌,把这个品牌的全套家具从客厅、卧室、书房都采购一遍,不侃价,条件也很简单,有现货,马上就能送货。
一天的时间把家具全部搞定,第二天搞定电器。冰箱、电视、洗衣机、dvd碟机、微波炉、台式电脑、笔记本电脑等等,空调在装修时已经装好了,然后就是电话、上网等事项。
三天把一切事情搞定,可以入住,从原来地出租房中把行李拉过来,把房子退给了房东。前后总共一个星期,终于搞定了这件最重要的事情。
李畅来京之后,先去看望了朱珠的母亲,以前每次和朱珠的母亲见面,总是病恹恹的状况,现在气色好了些,李畅也是够糊涂地,忙了这么长的时间,总是阿姨阿姨地称呼,还没有搞明白人家叫什么名字,这次总算偷偷地问了朱珠,知道了她母亲也姓李,叫李心宜,很文雅的名字。李畅很奇怪,追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朱珠的外公是民办教师,她母亲的姓名就是外公给取的。
朱珠只是在吃过伙饭时到过李畅的新屋,当时满满一屋子人,原来酒吧里的几个同事,汽修厂的朱胖子,叶子和张笑,现在他们俩的事情发展得很迅速,罗继文、罗军、王大为,张晓芙等。李畅没有请萧子期和丁文过来,害怕这两个大佬一来,众人都不自在。
“各位,我李畅从今天起也是有车有房一族了。都看清楚了,有眼力见的,赶紧琢磨琢磨,房子里还缺什么,商量商量都给我送过来。”李畅嚷嚷道,看见陈阳在空空的酒柜前徘徊,笑道:“还是陈哥有眼光,妳是开酒吧的,这酒柜里的空缺就得让妳补上了。都是自家现成的东西,搬过来就成,还不用花钱去商场买。”
陈阳郁闷地说:“酒吧里的东西就不要花钱了?”
朱胖子插话道:“照妳这么说,我不用送什么东西了。我是开汽修厂的,总不至于送妳几把扳手钳子和千斤顶吧。”
“妳那里简单,妳那里什么东西最多,车子啊,随随便便送我一辆小车就行,我知道妳那里都是些旧车,我不挑剔,宝马、奔驰的就算了,估计也没有几辆到妳那里修,马马虎虎送我一辆马自达六或者福克斯就行。”
“妳不是有车了吗?那辆宝马还不够妳用啊。”朱胖子迷惑地问。
“多多益善嘛。开宝马去学校太招摇了,我要低调。知道吗,低调。”
朱胖子鄙夷地切了一声,这小子嘴里说着低调,就从来没有见他低调过。不过,李畅后来还真的低调着坐公共汽车去上学了,好在交通还方便,从小区到学校正好有直达的车,三站地就到。
罗继文说:“李畅,我那里有一幅齐白石的真迹,送给妳了。”
李畅赶忙阻止道:“罗叔叔,我跟他们开玩笑的,这幅齐白石的画肯定是妳的心爱之物,我怎能夺人所好。再说,我的古玩字画也不少了,当初李维境老先生遗赠给我的东西还都放在银行保险柜里睡觉呢,妳这一说倒提醒我了,这间房子还是太小,以后应该弄个别墅,专门用一层来摆放这些宝贝。”
张晓芙却笑骂了一句德行。
罗军说:“爸爸,我有一个好主意,李畅肯定会收下我的东西。”后来才知道,罗军指的是他自己亲手雕刻的工艺品。这一年的时间,大家都在进步,罗军不仅随着父亲学习古玩知识,还迷上了玉器雕刻,经罗继文的介绍,在罗继文的工艺品作坊里拜了一个师父,学习雕刻工艺,现在已经有点上手了。正好手头完成了一件作品,这是他目前最满意的一件作品,送给李畅是最好不过了。李畅也的确喜欢这件礼物,当即给罗军回送了一件青花瓷器,这也是李畅自己制作的,罗军知道这件瓷器是仿制品,但不知道它的珍贵,回到家里,才知道今天的以物易物,自己已经占了天大的便宜,李畅的复制品在行里已经价格不菲了,何况如果不说出去,谁知道这是复制品?不过这是后话了。
嬉闹了一阵,一起出去吃饭,李畅在湘乡儿女定了包间。
第21节、拜访()
儿女的大厅,有两个人一老一少正面对面地坐在那里老人头发花白,六十多岁年纪,梳理得纹丝不乱,一副无框眼镜并没有遮挡住他雍智的眼光,反而给他周身的书生气点了睛,一身西服笔挺。老人对面的年轻人也是文质彬彬,同样带着一副无框眼镜,同样西装笔挺,正在仔细地研究配合着照片的菜名。好像那上面的菜名比博士论文还要深奥。
“炒出来的菜和照片上的一样吗?看起来挺不错的,不一样的话就要退钱的哦。”年轻人跟着导师追求精确追求了好几年,到湘菜馆也要追求一番。
服务员有点发蒙,冷汗霎时就从背上冒了出来。这样的客人服务员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不过别人只是开开玩笑,不会太当真,照片总是比实际的好看,就像一对新人去影楼拍新婚照,再丑的人经过他们一番收拾打扮,拍出来的照片都会比本人漂亮千百倍。而这个人说话间的认真神态,服务员真的相信他们绝对说到做到。
正在这时,李畅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了进来,由于里面有好几个能上排行榜级别的美女,马上就吸引了大厅里众多的目光。
李畅正和叶子商谈自己的想法:“我现在有两项进修计划,除了去北大旁听以外,还想去科学院的生物工程研究所找个导师,虽然我现在能得到全部的基因数据,但是不知道这些基因到底是起什么作用,必须了解了基因的机理,才能攻克癌症。我希望能在两年内解决这个问题。”两年是朱珠的母亲病情能维持的比较确定地时间段,两年之后。是否还会复发或转移,医生也说不好。
这话也飘进了一老一少的耳朵里,年轻人不屑地撇撇嘴,等李畅等人上楼去后,对老人说:“王教授,现在林子大了什么人都有,连基因的原理都没有一点概念,居然也敢说得到了全部的基因数据。还说两年内攻克癌症。痴人说梦。”
王教授微笑着点点头,刚才那人也就二十岁年纪,自然就排除了同行的可能。最多还是大二在读,听他说什么北大旁听,什么进修,又不像是在校大学生。以他这样的身份年纪说如此大话,的确有点吹牛的嫌疑。
“小陈,这些人的话有必要认真吗?妳要把认真劲用在该认真的地方。妳还没听过老北京人侃大山地劲头,指点江山。激扬文字,那份才情当国家主席都有余。”
小陈点头受教,继续研究那份并不复杂,而在他眼里比基因图谱还要复杂的菜谱,
通过丁文的关系,李畅得到了王克强教授的详细情况,王克强教授,男,63岁。科学院院士,我国基因科技研究的领军人物室的首席专家。正是他需要的牛人。另外还有王教授地家庭情况、社会关系和取得的科研成果、论文著述、业余爱好等。
“要不要我找人帮妳介绍一下。”丁文说。
“不用了,我得自己想办法获得他的信任。”李畅说。
“那好吧。随妳。不过妳要记住受训的事情。不长,也就一个月。今年下半年必须完成受训工作,不然我不好交差。”
李畅不相信丁文作为一个副局长在这件小事上有什么不好交差的,这不过是他的托词罢了。不过,特种训练,想想也蛮有意思的。还是抽出空来去对付一番吧,好歹丁文也是自己的人,帮了自己不少忙,给他个面子。
丁文要是知道了李畅的心里话,估计得郁闷至吐血。这样地机会别人想求都求不来的。可是这个家伙却是看在丁某人的面子才勉为其难。
李畅从丁文那里回来后。直接驱车来到京西花鸟鱼市场,一进门却看见朱珠和张艳两个人正在和一个花卉老板讨价还价,看见李畅进来。朱珠文文静静地打个招呼,张艳却咋咋呼呼地喊了起来:“李畅,妳到这里来干什么?”然后踮起脚尖,想看李畅后面还有没有人。
“妳找什么?”李畅奇怪地问。
“看妳身后有没有美女。没有一个大男人单独跑花鸟鱼市场来买花,妳更一应该去的是地铁边地鲜花市场。”
“谁告诉妳我是来买花的了?”
“那妳干什么来了?”张艳和李畅一见面总要拌几句嘴,已经成了习惯。
“天机不可泄漏,妳们买什么花?”
“文竹。容易养,搁家里摆几支。”朱珠说。这阿
“我陪她来的。”张艳赶忙宣告,然后狡黠地对朱珠说:“早知道妳约了李畅,就不该把我叫来了,做现成的电灯泡?”
畅过来,朱珠也无心侃价,匆匆按老板答应的价格付畅说:“妳要买什么?我们帮妳挑选侃价。”
“买鸟。”
几个人来到鸟市转了一圈,出门的时候,张艳和朱珠一人拎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满了水和几条小金鱼。而李畅则拎着一个鸟笼。
“能问妳一个问题吗?”张艳说。
“说吧,怎么这么客气了。”
“妳不会天天早上拎着这个鸟笼去公园遛鸟吧。我看有很多老头有这个爱好,听说都是八旗子弟的后裔,家传的绝学。妳懂不懂养鸟?妳这对黄鹊怎么养多长时间?妳现在是不是闲得没事做了?”
“好像不止一个问题了。”李畅笑道,回了一句外交词令,“无可奉告。”
李畅把张艳和朱珠送回家,朱珠买的房子里酒吧并不远,也好方便她上下班。李畅谢绝了朱珠留他吃饭的邀请,绝尘而去,只留下张艳在朱珠身边悄悄嘀咕:“这个家伙又在搞什么鬼?”
李畅地大脑好像一个超级计算机,能够很快地扫描出小鸟的基因图谱,但是,这台超级计算机与普通的电脑没有接口,这些数据要变成电脑可储存地数据好像工作量还不小。
李畅对存在大脑里的数据并没有实际的概念,只是听说,一个人的基因图谱全部测序数据打成文字排成书,其厚度可达100,比深圳最高的大楼地王大厦还高。并且还是由两台每秒万亿次计算机集群日夜不停工作半年计算出来的结果。自己的扫描虽然快捷,但是这些数据怎样才能存到计算机里,总不能用手来敲打键盘吧。
李畅想,只要自己一不要工资,而不要学历学位,仅仅是进入王教授那个实验室学习工作,一个不用花钱的雇工,王教授没有理由拒绝吧。
李畅从西单读书大厦搜罗来几十本书籍,然后一本本攻读,争取在拜会之前给自己充足了电,免得自己到时太跌份。第一次见面是很重要的。还有一个问题,自己这些数据的来历怎么解释?或者说,这是自己研究多年的成果。研究多年?这只小鸟似乎降临这个世上好像也没有多长的时间。
李畅虽然事先做了周密的准备,第一次的上门拜访还是碰了个钉子。门卫根本就不让自己进去,特别是看自己还拎着一个大鸟笼子,以为是闲的无聊的人。
李畅走后,门卫倒是如实地转告给王教授,不过是当作笑话说给王教授听的。
一个拎着鸟笼的年轻人来找自己。这种事情很是怪异。王教授在这个世上活了六十三年,也是第一次遇到。来拜访他的人很多,不管拎着什么,也许茶叶,也许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