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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背叛,使他身上慢慢地长满了鳞甲,帮他抵御着有心或无心的伤害,只有当时帮他一同抵御外敌的李畅,才能使得他的鳞甲变得柔软一些。
在叶子看来,李畅是个比世家子弟还世家子弟的人,这非常奇怪。李畅缺乏许多世家子弟所拥有的特质,但拥有成为世家子弟关键的因子所有变得家财千万,稍不注意就能给人留下暴发户的印象,因为积累金钱、掌控金钱的时间太短,而困窘时地记忆又太清晰,对金钱的态度变得摇摆不定。而李畅从几乎是一无所有到变成一个亿万富翁,才不到一年的时间。发展的速度不可谓不快,堪比运载火箭的速度了。
可是,说也奇怪,从李畅身上看不到对金钱的在意,似乎他一直以来就很习惯拥有如此多的金钱,花一亿和花一块好像是一样地。要不是叶子和李畅无话不谈(也不是无话不谈,至少李畅的复制技能就从来没有告诉过叶子),并且还去过李畅的老家,他会以为李畅是一个隐居豪门的子弟出来历练的。
李畅先去酒吧取了车子。晚上到学校接了王绢,几个人被王绢带到学校附近一个不起眼的小餐馆吃饭。王绢说这里的湘菜做得非常地道。
吃饭的时候,李畅忽然想起了什么,对叶子说:“怎么没见妳把张笑带出来?”
这话把叶子问了一个大红脸。叶子说:“什么叫带?瞧妳这词怎么用的。”
“有难度?”李畅好奇地问。
“这么好吃地东西还堵不住妳的嘴?”叶子没好气地说。
同其它的小餐馆一样,环境很嘈杂,李畅、王绢、叶子、冲灵、曾昆挤在一张小桌上,冲灵是第一次见王绢,知道她将是未来的观主夫人,神态之间很是拘谨,王绢见李畅身边地这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对自己的态度是如此地恭敬,已经远远超出了作为一个公司的下属应有的态度,既不是可以地讨好和阿谀奉承,而是像面对一个长辈那样尊敬。使得王绢好不自在。
旁边有一桌坐了五六个男人,吆五喝六,桌子上已经摆了三瓶喝光的红星二锅头。一个小个子男人喊道:“服务员,再来一瓶大二(大瓶二锅头的简称)。”一回头间,看见了王绢的美貌,楞了一下,吹了一声口哨,然后低头说了一句什么,众人哄堂大笑。
李畅和冲灵道长都听见了他们的对话,无非是一些调戏的话。还没等李畅说什么,冲灵已经站了起来,
这一瞬间,李畅见冲灵道长地神色变了,那副恭敬的神色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人都变得凌厉起来,李畅惊讶于冲灵道长一瞬间散发出来的杀气,李畅知道在这些修道人眼里,凡人地生命就如同蚁蝼一样,随时可以放弃的。他们在下意识里,已经把自己划成了一个截然不同的生命种类。
也许这才是真实的他?李畅心想。
冲灵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一瞬间也让对面的小痞子们有所收敛,齐齐地压低了声音,不过刚过几秒钟,可能是觉得这样太掉面子,一个五大三粗的家伙仗着有几把子死力气,对冲灵挑衅地说:“老子以为妳是送亲来的?男人我不感兴趣,一个人就别过来了。”
“稍微教训一下就是,别伤他们的性命。”李畅吩咐道。李畅也听见了这句污言秽语,心中恼怒,确实是存了教训他们的念头。
观主说不伤性命,那就不伤性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冲灵走到旁边的桌前,伸出手一按,生生地把那个五大三粗地家伙压跌坐在椅子上。另一只手,揪住刚才说脏话的小个子男人,轻轻一带,一摔,只听见那家伙啊地尖叫一声,腾云驾雾般从餐馆里飞了出来,重重的摔在餐馆门口的水泥地上,把那家伙摔了个七昏八素。冲灵却很注意手法,那家伙虽然疼痛难忍,却没有伤害筋骨。
餐馆的几个小痞子见冲灵道长露了这么一手,马上噤若寒蝉,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遭罪。冲灵倒没有继续行动,看了看坐在餐馆外面水泥地上的小个子男人,转身朝李畅走过来。脸上又换上了恭敬的面具。
第5节、北京之行(三)()
瞪口呆地看着冲灵道长的行动,一路上李畅都没有介灵道长,叶子也看得出来他们是保镖的身份。但是这么牛逼的保镖,叶子还是第一次见到。羡慕之余,也在琢磨怎么和李畅说,给他也介绍一个这样的保镖。
“李畅,什么时候也给我介绍一个这样的保镖,我不挖妳的墙角,妳得把这事放在心上。钱不是问题。顺便问一句,妳一个月给他开多少工资?”叶子低声对李畅说。
李畅看了冲灵道长一眼,知道他完全能听清叶子的话。叶子的问题可不好回答,曾昆是每月拿工资的,与其说是保镖,还不如说是哥们、朋友,李畅本来想给曾昆安排一个具体的职位,可是曾昆推辞了,他说自己唯一的特长就是杀人和保护人,以前在跟着石磊干的时候,就是做的这样的勾当,所以还是做自己擅长的事情来得痛快。李畅给他的工资足够他过上中产阶级的生活。
冲灵道长却是一个另类,从李畅这里一分钱没有拿到不说,还得自己倒贴钱跟着李畅东跑西颠,看他的架势,似乎不缺这点钱,李畅也就由得他。不过,这些事不好跟叶子说,叶子也想找个这样的保镖,似乎有点难度。
李畅没有正面回答叶子的话,找个话题叉开了,叶子嘟噜了几句小气鬼,也就不了了之。
几个小痞子都是江湖混老的人,知道今天碰上了不能惹的人,早就偷偷地溜走了。
吃完晚饭,叶子先告辞了,曾昆和冲灵去酒店歇息。李畅陪着王绢在校园里散步。
五月的北京,天气转暖,爱美的女孩子已经穿上了短装,不过在五月北京地夜晚,这样的装束还是有点凉意,李畅看了看王绢的清凉打扮,伸手搂住她有点凉意的肩膀,王绢把自己蜷缩在李畅的怀抱里,很惬意地享受着来自对方身体的温暖。
“我下午去拜访了未来的指导老师,叶子把手续都办好了。估计秋季就能入学。”
“妳总算又能在北京待比较长的时间了。去年妳在北京打工,虽然在外面闯荡的时间也不少,好歹我们还能经常见面,今年妳忙上公司之后,我们见面的时间就少多了。妳就不怕我被别人撬走?”
“谁敢?吃了豹子胆了。”李畅故意瞪了王绢一眼,搂住王绢地手紧了紧。“我们两个都是很有惰性的人,谁也不想去开创新局面。都彼此习惯了,熟悉了,谁也离不开谁。”
“这就是妳对我的感觉?”王绢躲开了李畅一步,鼻子有点发酸。
“别哭别哭,这种感觉才是最长久的爱情。妳别看那些电影里描述的,所谓轰轰烈烈的爱情,也就是三分钟热度,新奇加上刺激等多种元素,这种爱情有点像名牌服饰和珠宝。美丽眩目,或者像焰火更贴切一些,热烈但不持久,我们之间的爱情虽然看起来平平淡淡。但彼此都切合,就像一句流行语说地,摸着老婆的手,就像右手摸左手,这其实才是最高的境界啊,虽然感觉很淡,但是谁都离不开谁,断其一指,都会痛心彻肺。”
“妳倒是挺能狡辩的。”王绢白了李畅一眼,仔细想想。好像真的就是如此,自己和李畅的交往,没有经历过多少风波。虽然有些外来的干扰,但都很快地解决了,两个家庭之间的障碍也随着李畅的努力都消除了。两人之间反倒没有什么磕磕碰碰,很自然地就走在了一起。貌似李畅给自己送花地次数都有限得很啊。跟这个家伙在一起,好像一点也不浪漫,这个家伙脑子里是不是天
浪漫的情调?
两人默不作声地走着,校园里的迎春开得正盛,火热的小黄花给清凉地夜晚增加了许多暖意,路灯下,三三两两走着一对对情侣,总有几对情难自己的男女在树木的阴影下热烈拥吻。
“校园真是谈情说爱的好地方。”李畅感叹说。
“妳去北京大学旁听是不是就是酝这个味?听说北大的美女不少啊。怎么不到宇航大学来?还有妳那个冒牌的女朋友张晓芙,是不是在等妳?”
李畅听得王绢话里的醋意十足,正色道:“王绢,妳老家是哪里的?”
“我是昌宁人啊。老家当然就是那里的了。”王绢诧异地说,不知道李畅为什么问起这个。
“那可不一定。这只能证明妳的户口是昌宁地。妳爸爸,我老丈人是哪里人?”
“也是土生土长的昌宁人。”
“那妳妈妈,我丈母娘呢。”
“也是。什么意思啊,查户口啊!”
“妳回去问问妳父母,他们的父母、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肯定有外来地血统。我怀疑妳的祖上是从山西过来的,妳身上有山西人的血脉。”
王绢这才明白李畅是在绕着弯子说自己醋意呢,轻轻地捶了他一下:“妳这个家伙,其貌不扬,怎么很有美女缘呢?上海的那位,北大的那位,酒吧的那位,一个个都是美女。”
“呵呵,想夸自己就明着说,别绕弯子。”李畅怪模怪样地斜瞥了王绢一眼,“跟她们比起来,王大美女才是真正美女啊!”
“难得听妳一句恭维话。”
“错了,我从来不恭维人,只会实话实说,老实人说老实话。”
“妳老实?我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
“妳看看那边,那才是不老实的人呢。”李畅指着一颗大树下正靠着树干热吻的一对恋人说。王绢顺着他的指向看出,面红耳赤地偏过头来,腻声说:“妳敢不敢?”
李畅二话不说,拉着王绢就跑。
“干吗跑啊?”王绢气喘吁吁地跟着李畅疯跑着。
“找个地方。”
两人一口气跑到校园灯光最明亮、人流最多的地方才停下,王绢不解地看着李畅,不知道为什么要到这里来。想亲热也得找个僻静的地方啊,这个地方只适合发表演说。
李畅贴在王绢耳边说:“我知道妳是校园的十大校花之一。很多的男生都对妳有觊觎之心,我走在妳的身边,一路上已经被数不清的满含着杀气的眼光谋杀了不知道多少次。今天晚上,我干脆来一次集中谋杀行为,让所有嫉妒的眼光都对我射过来吧。”说完,李畅把王绢搂在了怀里,对着她娇嫩的红唇轻轻地吻了一下。
只轻轻的一下,却让王绢心醉神迷,李畅第一次在她面前显示出如此霸道的一面。李畅手里一晃,一束火红的玫瑰变魔术般出现在他手里,王绢对李畅的种种稀奇古怪的行为,早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是这束美丽的鲜花却让她心醉神迷,情难自禁。
李畅难得玩一次浪漫,决定今晚把浪漫进行到底。他玩浪漫不要紧,却害苦了旁边的少男少女们,特别是那些男生,对于这个闯进绵羊堆里的恶狼,恨之入骨,最最恼怒的是,他们被自己的女友逼着去学魔术,并且女友放出话来,如果不能像那个男子一样出人意料地变出美丽的玟瑰来,一个月都不能见面。
第6节、北京之行(四)()
在酒店里,早上和李畅、曾昆一起吃早餐的时候,居咖啡,并且还能喝出咖啡的牌子。
李畅对冲灵道长越来越有点看不懂了,一个从偏僻的道观出来的一个道士,居然还很有俗世社会的生活经验。冲虚观处于昌宁县塔山山脉里,也算得是荒野僻壤,道士在里面追求天道,不涉尘世,在李畅的思维里,一个个都是不近人情的,比如玉虚道长,就是一个很怪异的人,让李畅去做冲虚观的观主这样的主意也只有他想得出来。换做普通人,在李畅手里吃了瘪,怎么也得想法子找补回来,师父报不了仇,弟子也得继承师父的遗志,前仆后继,死而后已,仔细一想,也许就是这样吧。冲虚道长的道德观念和俗世的人有着很大的区别,他把追求天道当作至高无上的条律,一切都用这一条来评价,从这一点来说,同俗世中的实用主义哲学还是有很大的相似。比如,冲虚道长为了获得玉佩,好像也不在乎人世间的法律约束。
也许是玉虚道长派冲灵道长出山门,入尘世,寻找玉佩的过程中,逐渐地成熟起来,想起当初冲灵道长第一次下山的时候,被小偷偷了钱包的事,现在可能不会再发生了吧。李畅得闲时把这个事和冲灵道长聊了聊,冲灵道长笑道:“那次也不是第一次,以前在观中的时候,有时买点米面油盐,也得下山,要是都像妳想的那样,我们还不得饿死。冲虚观中专门有些弟子与俗世打交道,比如七师弟就是这样的人。他穿上普通衣服,妳根本看不出来他是修道之人,要雅也能雅,要俗起来,他比普通人还要显得俗气。”
曾昆也知道冲灵的身份,听了冲虚道长的话插进来说:“俗?莫非他也泡歌厅,去洗浴?花钱打炮?”
这话对一个道士来说应该有点晦涩,不过冲灵道长似乎明白曾昆话里地意思,说:“修道崇尚自然,又不禁忌女色食欲。跟做和尚不同,做道士可以结婚,还可以结成道侣,合籍双修。比做和尚强多了。”这话里又有点蛊惑李畅的味道了。
“我看妳们很有钱啊,也不是我想像中的穷道士,妳们又不开公司,又不做买卖。钱从哪里来?”李畅好奇地问道。
“李先生,师父遗命,您是冲虚观的下一任观主,我的师叔,按理我不该瞒妳,不过您现在不肯就位,这是观中的秘密,请恕我不能透露。”冲灵道长下山找李畅时,总是一口一个师叔。一口一个观主,后来被李畅扳了好几次,才改口叫先生。李畅出于好奇,问了一下冲虚观的事情。没想到冲灵还给李畅卖了个关子。
昨晚和王绢分手后,被曾昆怂恿着去了一趟酒吧,西部牛仔酒吧已经装修完毕,开始营业了,朱珠、赵基、张艳都还在里面上班,又新招了两个服务员,晚上有歌手、乐队,比以前要热闹许多了。
见李畅进来,陈阳高兴得给了他一个熊抱,朱珠倒是显得生分了许多。有意无意地躲着他。赵基比以前热情许多了,想来是看到李畅对朱珠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自己增加了几分希望的缘故吧。
曾昆的酒量不错。李畅端起酒杯和曾昆、冲灵道长碰了碰杯子,喝了一大口。看着冲灵一身俗装打扮,端着硕大地啤酒杯,似模似样地和自己碰杯,李畅总觉得有点怪异,自己好像是有点不怀好意啊,生生地要把一个纯洁的道士拉下水。不过再一想,这个冲灵道长早就在河边走了,湿没湿鞋就不知道了,以前他带队去攻击萧家的时候,是来过北京的,这个花花世界应该早就领教过了。是不是要让曾昆把他带到歌厅去玩一玩?李畅脑海里瞬间闪过这个念头。也许他领教的俗世的好处越多,他就越不会留恋对天道的追求,这样以来,也许就不会苦苦地追着自己去做什么劳什子地观主了。
看来冲灵道长虽然能喝出咖啡的味道,可是对于啤酒这个东西还是第一次涉猎,看他学着李畅的样子仰头喝了一大口啤酒,然后皱着眉头把啤酒咽了下去的痛苦不堪的样子,李畅越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曾昆和李畅相当地默契,一个劲地灌冲灵的酒,开始是啤酒,后来是红酒,接着喝洋酒,喝到最后,曾昆还不过瘾,干脆叫人买来了红星二锅头,冲灵开始喝得有点迷糊,到喝下第一杯洋酒后
逐渐适应了,当开始喝二锅头的时候,冲灵却越喝越能喝下两瓶二锅头的曾昆也挡不住冲灵地酒量,终于喝醉了,最后还是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