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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冲灵地谨遵观主令谕的回答中,李畅感觉自己总是掉进了冲灵用语言设置的逻辑圈套中。
冲灵虽然不再跟着李畅了,但是每天总会早请示,晚汇报的,弄得李畅不胜其烦。在这方面,冲灵不再听李畅地话了,按冲灵的理由说,这是为晚辈必须遵循的准则,不必听观主的命令。从这一点上,李畅看出了冲灵五大三粗的外表下的狡黠。
这些事情不好跟父母说,只说这人是来找工作的,希望李畅给他安排一个位置。
李畅心不在焉地喝着粥,徐小燕说:“谢先生看起来是个实诚人,妳的公司要是有空余位置,就给他留一个嘛,妳们公司那么大的规模,多他一个不多。”
“妈,公司里的事情复杂,妳不知道情况,不要被他憨厚地面容给骗了。”
李云生道:“老徐,畅畅公司的事情妳就不要太插手。公司里怎么用人自然有公司的规章制度。”
谢是冲灵道长地俗家姓氏,这个家伙居然把工作做到家里来了。李畅生出要把冲灵暴扁一顿的冲动,李畅知道也只是想想而已,冲灵在自己面前绝对恭敬得不象话,一副任打任骂的小媳妇模样,李畅再怎么想暴扁他,当着他的面也下不了手。
李云生坐在沙发上美滋滋地看着电视,他刚下班回家。对于李畅取得的成绩,李云生打心眼里高兴,只是这种高兴在儿子面前不能太明显地反映出来,毕竟做老子也有做老子的威严。不过在外面,在自己的朋友面前,李云生有了足够炫耀的本钱。
李畅现在的公司规模李畅自己也不清楚,他是那种对数字不是太感兴趣的人,每天的事情就是在地下室里制作高档的钻石、翡翠、玛瑙等,然后交给公司里的来人运走。取货的是公司里绝对信得过的人。
第2节、筹划宣传()
知道公司赚了多少钱,他也懒得问,对于钱他已经有觉。好像有一次在会上张晓楠说过一嘴,应该有几千万了吧。而李云生是从商品的价格来估算公司的利润的,就这么一点,李云生就觉得公司的规模比自己的工厂要大多了。
开业已经三个月,梦幻珠宝的生意越来越好,梦幻珠宝特意营造的高档珠宝品牌形象也渐渐树立了起来,并且在上流社会有了比较好的声誉。
现在他们又搬家了,年前买下的那幢小楼已经按李畅的要求装修好了,李畅挑了个好日子,把一家子都搬了过去,李云生两口子对这个楼周围的环境,还有小楼后面的一个花园很是赞不绝口。而小楼下面的地下室,则是只有李畅能进去的禁区了。
李畅在地下室里准备了足够多的珠宝玉器成品,都是些极品的东西,普通的珠宝饰品就用不着李畅出手了,公司里养着的那些工匠也不是吃干饭的。
曾昆携家带口都过来了,所谓的携家,自然就是他在海口结识的女子小燕了,而带口还有点夸张,不过是从人家肚子里带过来的。
李畅搬家之后,原来那套房子就给了曾昆,为了照顾小燕,曾昆托李畅的母亲给找了一个小保姆。三居室的房子也够大,能够住得下。
李畅上次去瓦沟一行,碰上一些意外,从而与孟氏企业和他们背后的冲虚观发生了冲突,最后导致李畅和萧家联手与冲虚观的对决,由于孟氏企业的反戈,这场战斗毫无悬念地以李畅一方的胜利而告终。
在有些人看来,孟伟亭和他地老子孟凡涛从此不要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了。冲虚观的观主玉虚道长的逝世,加上李畅一方的强势,似乎没有人再来对孟氏企业的产权说三道四了。但是,冲虚观存在一日,孟伟亭的心思就一日不得完全安定下来,虽然眼前的威胁没有了,可是以后呢,哪一天冲虚观缓过劲来,孟氏企业还是别人的。
孟伟亭既然出卖了冲虚观,自然就非常关心冲虚观和萧家对决的结果。并且从萧家‘无意’透露的话得知了实际地结局,孟伟亭也只有三分满意。按他的意思,恨不得冲虚观的人都成仙作鬼了事,成仙也好,做鬼也罢,反正不会来扰他这个凡人的俗事了。可是,只死了一个玉虚道长。玉虚把所有的事情都承担了下来,下面那些弟子们毫发无损。
冲虚观作为战败者,对萧家的痛恨可能还比不上对孟家的仇恨,毕竟萧家是正正堂堂地敌人,而孟家却是叛徒。堡垒最怕从内部攻破,所以,对于叛徒的愤恨远要比对于敌人的愤恨要强烈得多。
李畅留下冲虚观只不过一时心软,不忍心看到冲虚观真的成为历史,虽然他并不赞同他们的生活方式。但他也不愿意强迫他们改变,选择什么样的生活方式都是他们个人的权力。
而萧家也同意留下冲虚观,心态就复杂多了,首先是冲虚观已经不构成威胁了。并且有李畅这个潜在的观主存在,李畅原不愿意当这个观主并不是太重要的事情,关键地是有师父的遗命,下面的弟子已经把他当作观主来对待了。其次,冲虚观对萧家的仇恨在李畅地节制下应该会慢慢淡化,可是冲虚观对孟家的仇恨就成为了一颗定时炸弹,如果利用得好的话,绝对是一件致命的武器。所以,留着冲虚观制约孟氏家族就成为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了。
孟伟亭得知结果后,本来想利用他们掌握的警方的势力一举捣毁冲虚观。可是计较了几个小时之后,只好放弃了这个主意,没有萧家的支持。靠孟氏家族的力量,孟伟亭很难从根上消除这个祸害,想到冲虚观那些道人神出鬼没的手段,只要行动稍有不慎,漏网了一两个人,就会给孟氏企业带来灭顶之灾,并且从萧家地举动来看,也不会赞同他们的想法的,行动地风险太大,只得作罢。
孟伟亭不知道李畅的想法,曾试探过请他过府吃饭聊天,被李畅委婉地拒绝了,后来又观察了一段时间,见李畅并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只得暂时放下烦恼,专心经营自己的生意和关系网,只是在对待李畅和张晓楠的事情上更为谨慎了,以前布下的一些手段也怕惹怒他们,都撤了回来。
梦幻珠宝在本省的销售网络和品牌形象逐渐建立了起来,但局限于一地永远也不能成为全国全世界知名的珠宝商。几个大城市比如北京、上海等,都必须建立起相应的渠道,进行必要的品牌宣传攻势。
李畅上次瓦沟一行看中的一个矿,后来没有时间再去实地考察,之后又是紧张的忙碌,没有时间亲自出马了,只好另派人去了一趟,把合约谈了下来。
排在李畅面前的有几件要紧事,一个是和张晓楠商量的在京沪两地的宣传活动,一件是丁文早就在催促的特种培训,然后就是去缅甸考察翡翠,作为全世界最大的翡翠出产地,缅甸是必须一去的,也许在那里还能找到不少好东西。
李畅琢磨了一下,丁文那里的特种培训可以推后一些,不是很急的事情,什么时候都可以去,缅甸之行倒是稍微急迫一些,珠宝玉器都需要增加一些品种了,没有来源,李畅的复制异能也就没有用武之地了。京沪两地的宣传活动似乎也很着急。
张晓楠已经在安排京沪两地的宣传活动了,李畅把自己的想法和她说了一下,张晓楠想了想说:“还是先顾着京沪两地的宣传吧,毕竟已经在策划了,先北京后上海。在北京我们的根基深厚一些,争取一个开门红之后,再移师上海,上海是最重要的一站,也是难度最大的一站。所以,务必要先把北京的搞好,打下一个基础。至于品种的丰富,这事慢慢来,我们现在的品种已经不少了,极品的钻石和玉石不比世界上任何一家大的珠宝公司差,细究起来,可能还强不少,现在差的就是名气,缺的就是宣传。”
张晓楠既然这么说了,在生意上李畅一向是听她的,李畅明白自己的长处在什么地方,自己就做自己擅长的事情吧。
“什么时候去?”李畅问。
第3节、北京之行(一)()
下飞机,就看到叶子在机场出口向他招手。李畅来北少具体的事情,前期的许多工作已经被梦幻珠宝的高级职员们打理得差不多了,李畅这个最省心的董事长根本就无所事事。
叶子看见李畅身边的冲灵道长和曾昆,心道这个家伙怎么想起找保镖了。莫非挣到一定程度的钱就都会犯这个毛病。
李畅根本就不想要冲灵道长随同来京,但是冲灵就像一贴狗皮膏药一样死死地缠住李畅,并且他还是是自费来北京,自然李畅也没法管他的行为了。也许冲虚观的财产还是很富裕的,不然怎么允许他想都不想一下,就买了一张机票。
他想花这笔冤枉钱就让他花吧,总会有他乏味的时候。李畅不无恶意地想。
“这次在北京待几天?”叶子一边开着车一边问,李畅坐在副驾驶坐上,冲灵和曾昆坐在后面。曾昆觉得有点不妥,自己坐在后排的左边,那是最尊贵的客人坐的地方,李畅却坐到了充当保镖的位置,这世道完全反了。
李畅没有想到这些,只是与叶子聊得火热,李畅本来不想要叶子来接机的,梦幻公司在北京有办事处,当然有人巴不得这个讨好的机会。可是叶子一听李畅要来北京,马上自告奋勇过来接机,李畅盛情难却,只好推了办事处那边的车子。王绢要上课,没有时间过来,并且她还不会开车。
尽管王绢嚷嚷多次要学会开车,李畅有一辆现成的宝马放在那里等她开走,但是每每一到关键的时候就打了退堂鼓。李畅知道这个时候她还在上课,就给她发了条信息。不一会儿,王绢的信息就回来了,约了晚上在一起吃饭。
“公司重组后,今年截止现在,销售收入比去年同期增加了百分之五十。”叶子说,虽然李畅对这些数据不感兴趣,但作为作为运腾的第二大古董,叶子作为董事长有责任让他知道公司地状况。
“别说这些事,到时给我分红就行,我是一个懒人。不想算数字。”李畅打断了叶子的显摆。“最近有什么好玩的事情没有?”
“我一天到晚在为了公司的事情奔忙,哪像妳这个闲人,还有兴趣去关心一些八卦新闻。”叶子叫苦连天地说,可是语气中就听不出丝毫苦楚来,只有掩饰不住的欢喜。运腾犹如一艘巨大的海轮,叶子终于掌握了在海洋中控制这艘海轮的方式。也不由得他不高兴。
“还记得我们曾约定的事情吗?”叶子问。
“去进修的事情?”
“对,九月份能不能腾出时间来?”
“差不多吧。”李畅盘算了一下时间。
“那就好。手续我已办得差不多了。下午有没有时间,我给妳找了一个指导老师,去拜访一下?”
“下午?好像没有什么事。”
在和叶子商量进修的事情时,李畅就在琢磨自己选修什么专业,思来想去,李畅给自己选定地专业是固体力学,一个很冷僻的专业。叶子很好奇他为什么选择这样一个专业,难道他还想去做个工程师不成。李畅碰到这样的问题,只是微笑不语。
叶子选择的是工商管理专业。这也符合他的身份,对他未来的职业会有所帮助。
见李畅答应了下午的约会,叶子打了个电话,约好了见面地时间地点。
踏进北京大学校园里这幢漂亮的教学楼。李畅的心有点激动,他跟着叶子坐电梯来到六楼,冲灵道长和曾昆被他留在外面的咖啡馆里喝咖啡。去拜见一个德高望重的教授,带着两个保镖一样的人物总是不大好。冲灵倒还罢了,在冲虚观待久了,沾染了一点仙风道气,只是曾昆,一眼看去就给人一种肃杀的感觉,是那种看淡自己的生死,也看淡别人的生死地人。带这样一个人进去。别把一个文文弱弱的书生吓坏了。
李畅跟着叶子走进一间办公室,叶子和一个中年男人热情地打着招呼,然后向李畅介绍说这是北京大学力学系的方教授。著名的学者,博士生导师,民口863一:=。样一个学者居然还给本科生上课。
方教授和叶子的公司有一个很大的合作项目,叶子是投资方,面对大主顾的请求,方教授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现在的大学教授已经不是锁在象牙塔里的书呆子了。他们越来越要将更多的时间面向市场,不然他带的那些学生就面临着断炊地危险。许多的大学教授在外面都有兼职,或办公司,或做项目。一个教授有很多时间都在外面开会,跑项目了。学校对教授也有科研经费方面的考核指标。并且,一个没有什么项目地教授是招不到多少好学生的,特别是自然科学方面的教授,更是如此。
很多大学的教授也热衷于招收一些特殊学生,比如一些科研单位的领导,需要一些更高的学历装门面,这样的人并不是想学点东西,更多的是弄个学位装门面,还有一些大老板,弄个什么mba之类的。招些这样的学生会有很多好处,会给老师带来很多经济上的效益,弄点外协项目什么的。
方教授也有一些这样的学生,不过都是些科研工程单位的实权人物,也算是同行,一般也是读个研究生之类的,可是对于李畅这样的学生,靠金钱进入高校进修的学生,也算是老板级人物,却选修力学这样冷僻的专业,他还是有点好奇。
好奇归好奇,叶子的朋友他总得给个面子,所以,表面上的热情还是做得非常到位。不就是学点本科课程吗?容易。
谈妥了秋季入学的事情,方教授把他们送到电梯口。在回办公室的路上,方教授觉得有点荒唐,不求学历,不修学分,要自由选课,这个小伙子打算到大学干什么来了?来旅游吗?
一个纨绔子弟,钱多了烧得荒,这是方教授对李畅的第一次见面的印象。不过后来,他才知道第一次的印象是多么靠不住。
第4节、北京之行(二)()
弟是那种经过了几代,至少是三代以上的官宦或者富的子弟,从小锦衣玉食,既有花费不尽的金钱供他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或小资,或冒险,或雅皮,或僖皮,又不同于暴发户的对金钱的贪婪和无法掌控,他们反而看淡了金钱,他们已经不需要金钱为其支撑门面,也不需要刻意地一掷千金来引起别人的注意,即使是在拍卖会上花费上亿的金钱购买了一堆对自己没用的东西,也和在小卖部买一块口香糖一样淡然处之。他们谈吐优雅,举止风度翩翩,各种杂学涉猎甚广,任何场合都会是谈话的中心。身边气质高雅的美女如云,不时总要体验一下与众不同的生活。
这样的世家子弟大多不具备多少侵略性,他们很容易就能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生活舒适,不思进取,他们没有生存的压力,反而使他们不知道生存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于是,追求另类的生活,张扬或者叛逆的表现,成为了他们证实自己存在的标签。对这种人有种说法,人们称之为纨绔子弟。
还有一类世家子弟,血液里流淌着父辈对权力追求的本能,在很高的起点上攀缘,使他们的眼界变得更远,心胸变得更宽,就像站在高山上俯瞰群峰,他们也渴望追逐金钱,追逐权力,这个时候,追逐已经是因为控制的**,而不是因为生存。对这种人,一般也叫做成功人士。
叶子本来就是这样的人,英俊的外表,优雅的风度,使得他完全可以过一种世家子弟传统的生活。只是去年地那场变故,失去了父亲,忍受了背叛,使他身上慢慢地长满了鳞甲,帮他抵御着有心或无心的伤害,只有当时帮他一同抵御外敌的李畅,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