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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建议妳去医院检查一下,妳可能产生了幻觉幻听。”电话挂了。
李畅把手机还给王绢:“警察叔叔说我有幻觉幻听,建议我去医院检查。”
王绢生气地说:“什么态度嘛。”说着又要拨打110。
“算了,没用的,他们不会相信,搞不好还要把我们当作恶意拨打110的人进行治安拘留。没凭没据的,只是听到几句呼救,难怪他们不会相信。”
“但是,我听见了妳与她们的通话啊,这是真的。”王绢急道。
“妳听见了,他们没有听见啊,电话又没有录音,要是碰上不负责的人,把我们当神经病关起来,那就真的找不到地方哭了。时间非常紧,来不及了。”
李畅走进超市,问收款的阿姨:“一个小时前,妳还记不记得有一个很漂亮的阿姨来买东西,她还带着一个很漂亮的小姑娘,她问妳什么了吗?”
“妳是谁?问这个干什么?”收款阿姨警觉地反问。
“我是她侄儿,本来约好到家里吃晚饭的,一个小时前打电话说到楼下了,要去买点东西。到现在还没有进屋,电话又打不通。”
“没有问什么,她付了钱就走了。”
李畅拍了一下脑门:“晕头了。”跑出超市,来到小区门口的保安那里,又是重复的问话。保安对那个女人印象很深,还有那个硕壮的男子。
“他们好像问15号楼怎么走。”
李畅扔下一句谢谢,招呼王绢朝15号楼跑去。
15号楼有两部电梯,好在都是有人值守的电梯。李畅先来到东边的电梯,问起开电梯的阿姨。这个阿姨对那个张阿姨印象很深,特别是身边还有一个像天使一样的小姑娘和一个身材比较特别的大汉。
“他们去到八楼了。”
这个小区都是些老式的房子,一幢楼只有两部电梯,每一层都有一个过道贯穿两个电梯,所有的居民都可以通过这两部电梯上楼下楼,每一层有18户。
“妳记得她们说了到哪个单元吗?”
“他们问我到14单元从这个电梯可不可以上去。我告诉她,两个电梯都可以,这个电梯还远些。从西边的电梯上下比较近。他们懒得再走了,就从我的电梯上了八楼。”电梯阿姨很详细地说。
李畅转身拉着王绢走到外面:“王绢,我上去看看,妳就别上去了,在下面等我。”
“那怎么行?上面危险,多我一个人还可以多帮点忙。”
王绢还跟以前一样关心他,李畅想到这点,心里非常暖和,不过此时,他顾不得梳理心头的感情:“正是因为危险,才不能让妳上去。妳在下面接应,万一有什么事,赶紧报警。这次警察会相信妳的。”
“那我们现在报警也行啊!地点知道了,人物也知道了,情节也能猜想到。警察不会不管不顾的吧。”
“等我上去看看,万一是误会呢。再说,警察一来,往往是警笛长鸣,警灯闪烁,动静非常大,可能会给他们带来危险。我先探听一下,再想办法吧。妳放心,没有事的。”
王绢看着李畅坚毅的面孔,竟然有点心醉的感觉。这个家伙有点让人看不懂了,以前只是一个懵懵懂懂的小男孩,现在居然有点男人味了。
李畅坐电梯来到八楼,他脱下皮鞋,穿袜子踩在地上,向西轻轻地走到13单元门口,停了下来。因为已进入冬天,晚饭后出来遛弯的人很少了,这个时候,也过了下班的点,外面的人也基本上回家了,夜猫子又不会回这么早。李畅上来的这一段时间,过道上除了他自己一个人也没有。
李畅蹑手蹑脚地走到14单元门口,躲开猫眼位置,把耳朵贴近防盗门,里面很安静。
忽然响起了拖动椅子的声音,接着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快把密码告诉老子。老子的耐心是有限的,再不说我就拿这个小姑娘开刀。我先在她脸上划一刀,哟哟,好娇嫩的小脸啊,漂亮得我真不忍心下手。可惜,这是个还没成熟的青苹果,只能看不能吃,还是几百万重要啊!”
“哥哥救我!”是那个小姑娘惊恐的声音。
“这个小姑娘有点意思,不喊她爸爸救他,只喊哥哥救她。她哥哥就那么厉害吗?”另一个男声说。
“老大,别跟他们废话了。夜长梦多,先拿小姑娘下手吧。”
“住手!我告诉妳密码妳就会放过我们吗?”这是那个少妇的声音。
“废话,我们只是求财,不想杀人。只要我们拿了钱,妳们的性命对我有什么用?”
“我不相信妳们的话,我们已经看见了妳们真实的面孔,妳们不会杀人灭口?”
“放心吧,我们是最讲信誉的人。”
“是抢劫犯。”少妇说。
“好吧,是抢劫犯。即使是抢劫犯,我们也是最讲技术,讲道义,讲信誉的抢劫犯。只要妳们告诉我密码,我把款一划,马上放妳们走。说到做到。”
“我弟弟怎么样了?他没事吧。”
“他没事,只是晕了过去。我们给他打了一针,几个小时后就会醒来,一点副作用也没有。”
“好吧,我告诉妳们密码。”少妇的声音有点无奈。
李畅知道自己不能迟疑了,只要密码一得到,通过网上银行把款项一转走,这几个强盗就会杀人灭口。没有什么比相信拿着刀的抢劫犯更愚蠢的事情了。张阿姨看来已经到山穷水尽的绝地了。
“35……”少妇只来得及说出头两个数字,门铃刺耳地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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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脱力的催眠术()
几个强盗惊得差点跳了起来,强盗老大做了个禁声的动作,一个强盗蹑手蹑脚地来到门口,也学着李畅的样子把耳朵贴在铁门上。
门铃不屈不饶地响着,大有不答应就不会停下来的架势。
拿着刀的那个强盗用刀在少妇的脸上比划了几下,贴近她的耳朵说:“妳去应付一下,把来人应付走。记住,妳的女儿还在我们手里。”
少妇站起来,喊了一句:“谁啊!”
“收水费的。”
少妇的心差点要跳了出来,这是那个在小区门口认识的男孩,也是唯一打过电话来的那个男孩。他找到我们了!
少妇不动声色地说:“我们已经交过了。怎么又要收水费了?”
“妳们记错了吧,我这里的记载是妳们有五个月没有交水费了。”
“哦,是吗?可能是我搞错了,不对啊,我记得最多只有三个月。”少妇紧张地说,但愿他能明白我话里的意思。
李畅明白了,里面有三个强盗。
“那不重要,我这里有记录,妳们查一下就知道了。请开一下门吧。”
少妇感觉到顶在腰间的匕首把皮肤也划破了,疼痛的感觉已经被恐惧压服得麻木了,耳边响起了强盗微细的充满威胁的声音:“赶快把他赶走,不然我们就下手了。”
“家里就我一个女人,妳一个大男人,我不放心,谁知道妳们是不是查水表的,等我丈夫回来后,我们自己去交吧。”她无奈地拒绝了把门打开的请求。
李畅知道自己这一走,她们必然凶多吉少。如果能够让他们打开防盗门上面的小门,自己就有办法。
李畅故作生气的样子说:“自己交,自己交,这么多家,有哪一家是自己去交水费的?我们收费员跑断了腿,一天也收不了几家,难得妳们在屋里。要不,妳看这样行不行,妳们自己去查一下水表,把数字告诉我,我告诉妳们需要交多少钱,然后打开这门上的小窗,从这个地方把钱递出来,我把发票递给妳们。这样总行了吧。”
李畅和少妇的一问一答,没有一点疑问,特别是少妇以退为进,让李畅赶紧走的方法,让强盗打消了一丝疑虑。
但是,强盗老大去查水表的时候,还是皱了一下眉头,这个收水费的声音太年轻,而且是男性。很少见到男性收水费的。
过了几分钟,强盗老大拿着一张纸条递给少妇,少妇照着念道:“3412。”
李畅装模作样地算了一下,他知道每吨水是2。5元,假设是31吨水,共计77。5元。
“总共31吨水,77块5角。您准备好钱。”
强盗老大眉头锁得更深了,他走到一个手下身边,悄悄地说:“这个收水费的家伙有点问题,搞不好是条子装扮的。”
“怎么办?”手下有点惊慌。
“妳去打开门,如果只有一个人,想办法把他抓进来。”
“如果真的是条子,我们不是引狼入室吗?”小强盗的这句成语用得真好。
“如果真的是条子,我们已经暴露了,就把这些人当作人质。快去看看。”
因为对收费员的身份有点疑问,强盗老大刚才并没有报出实际的数字,而是在实际的数字上加了2000,如果是真的收费员,自然就会发现这个错误。即使报出看起来正确的数字,也会说出自己的疑问,比如说,妳这几个月怎么用这么多的水啊?可是,门外的家伙说只用了31吨水。
李畅怎么想得到强盗老大居然还有这种花花肠子,他傻傻地站在那里,等着少妇打开小窗。
蹲在门边的另一个强盗做了一个手势,意思外面只有一个人。
强盗老大相信这个蹲守手下的耳朵,外面可能真的只有一个人,一个人来干什么?也许他真的是收费员?打开窗口看看。他嘱咐了小强盗几句话。
小强盗把小姑娘抱到里屋,然后跟在少妇后面来到门口,少妇打开小窗,出现在面前的正是那个单纯的少年。后面并没有预料中的警察队伍,少妇的脸上有点失望,又有点担心。
原来是个雏。强盗老大长吁了一口气,这样的小男孩看样子最多16、7岁,不可能是条子。至于他来干什么,就不是强盗老大需要关心的问题了,眼下只要把他也抓进来就行。他给小强盗使了个眼色。
小强盗笑呵呵地说:“原来是个小孩。我还以为是强盗上门打劫呢!进来吧。”
李畅在看见小强盗的一瞬间,就把自己的目光聚焦在他的眼睛上,极为强烈的意念喷涌了出来,李畅一点不敢大意,能不能成功,就看自己时灵时不灵的异能能不能起作用了。如果说,以前跟罗军下棋时,自己的意念只是通过默默的渴望和恳求表达出来,现在则是强悍的肆无忌惮的命令。
异能的作用瞬间就表现了出来,小强盗打开门,走到强盗老大的身边,没等诧异的强盗老大反应过来,一把锋利的匕首已经捅进了强盗老大的胸膛!鲜红的血从创口喷射出来,洒在大厅的地板上。强盗老大瞪着不解的目光,用最后一点意志力把手里的匕首刺进了小强盗的心脏。两个人几乎同时跌倒在地板上。
负责监听的强盗看着眼前一幕自相残杀的惨剧,呆呆地愣在那里,李畅忍住胃里的翻腾,用最后一点意志力死死地盯住了他。强盗走到两具尸体旁边,拿起了刀子,眼光闪烁不定,突然他大吼一声,持刀朝着李畅扑了过来!
李畅此时胃里翻腾,早已忍不住了,强盗离李畅还有一米远的时候,李畅一个小时前刚刚吃下的东西张嘴喷了出来,喷了强盗一脸,污秽蒙住了他的眼睛,李畅咬牙抓起一把椅子,朝着强盗的脑袋砸去,强盗视线被挡,神志也不是很清醒,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被李畅一把椅子正好砸在脑袋上,他的刀子胡乱挥舞间,也划伤了李畅的胳膊。李畅此时的精神再也支撑不住了,斜斜地往地上倒去,少妇急忙用自己娇弱的躯体抱住了倾倒的李畅。李畅昏迷前的最后一个感觉是,好软和的床……
第26节、醒来()
少妇把李畅小心翼翼地连抱带拖弄到沙发上躺下,赶紧寻找自己的手机,手机在茶几上一闪一闪地亮着迷人的光,少妇赶忙抄起手机,颤巍巍地拨打了110。
少妇跑到里屋,小姑娘欣欣被绑在椅子上,已经睡着了。少妇把绳索揭开,把欣欣放到床上,然后又跑到另外一个房间,弟弟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一具尸体躺在床上,那就是今天少妇要来拜访的好朋友。
少妇在弟弟脸上拍打了几下,没有用,莽汉依旧酣睡,少妇知道自己唤不醒弟弟,只好罢手,回到客厅,坐到李畅的旁边,这才发现李畅的胳膊也被划伤了,鲜血渗透了厚厚的衣服,少妇心疼地帮李畅脱下外衣,替李畅包扎了一下胳膊上的伤口。然后呆呆地看着李畅痛苦挣扎的面孔发楞。
她不知道李畅做了什么,李畅一露面,这几个家伙就变得不正常了,两个家伙自相残杀而死,另一个家伙也变得糊里糊涂,动作也明显迟钝起来,居然被李畅一把椅子砸倒了。今天要不是他,自己这一家三口人肯定就交代在这里了。
少妇起身从卫生间拿一块毛巾,用水洗了洗,走到李畅的身边,轻轻地帮他擦拭去脸上的呕吐物。这时,她听见门口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
王绢站在门口,吓傻了!
王绢在楼下左等不着,右等不来,心里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她实在忍不住提心吊胆的痛苦,乘电梯上了八楼,轻手轻脚地来到14单元门口,门虚掩着。
门为什么虚掩着?李畅哪里去了?难道坏人已经逃跑了?如果坏人跑了,那李畅呢?!
王绢已经不敢想下去了,她猛地推开防盗门,眼前血腥的一幕使她从灵魂深处喷发出一声尖利的呼叫。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很长,好像又只有几秒钟。王绢的灵魂慢慢地回到了自己的躯体,眼睛扫视之下,她看见了躺在沙发上的李畅和正在为他擦拭的漂亮女人。
王绢竟然涌出一股醋意,她走到少妇身边,一声不响地抱起李畅,把他靠在自己怀里,从少妇手里抢过毛巾,帮着李畅擦拭起来,少妇已经擦拭过的地方,她也要重新擦拭一遍。
“他没有事,可能受不了刺激,昏迷了过去。胳膊上受了点伤。另外,妳不要乱走,别破坏现场,我已经打了110报警,警察一会儿就要来了。”少妇知道这个小女孩的心思,她的一举一动都在表明她自己对面前这个男孩的拥有权。女孩子很漂亮,看起来也很在乎他。历经生活艰辛的少妇知道自己此刻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李畅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周围都是白色的,鼻子里闻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李畅,妳醒来了?叔叔,阿姨,李畅醒过来了。”李畅的眼前出现了一张如花的笑脸,正是王绢。
“这是在哪里?妳怎么在这里?”
“这是医院,妳已经昏迷十五天了。”李畅的苏醒,使得王绢的声音也欢快地跳跃了起来。
徐小燕和李云生的脸出现在李畅的上方。才半个月时间,老妈已经老了许多,眼泪一滴滴落在李畅的脸上。李云生抹了一下脸,对徐小燕说:“孩子已经没事了,妳还哭么子?”
“我这不是高兴吗?”徐小燕接过王绢递过来的纸巾,擦去了满脸的泪痕。
“爸,妈,我真的昏迷了十五天吗?”
“整整十五天了,医生也搞不清什么原因,胳膊上的外伤也不会引起这么长的昏迷啊!医生说可能是精神上受的刺激太大。孩子,以前的事情妳都还记得吗?”李畅昏迷期间,医生列出了好几种可能性,其中最大的可能就是失忆,由于精神上受的刺激太大,可能会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