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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他在决定,她在服从,纵然此时,他在劣势之位。
空灵想到这里,眼泪怎么也忍不住了。
凭什么,她要一直被他踩在脚下,凭什么,她要一直追着他。
她发誓,这一辈子就算一世无爱,她也不会再奢望他的疼爱了。
那人,终究不是她能驯服的。
空庭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空灵泪流满面的样子。
“这又是在怎么了?被欺负了?”空庭急忙跑到床边,一边递纸拭泪,一边关心的问道。
“没,只是我自己心有感触罢了。”空灵抽抽噎噎的说道。
“嗯,没欺负那就好。”空庭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脾气,语气温吞淡然。
…………
军区医院外。
司索冽戴上墨镜,上了车子就直奔机场而去。
…………
医院病房里。
席深看着沈微词,委屈哒哒的说道:“可不可以不打石膏?”
“当然不可以。”沈微词看着席深一脸的苦大仇深,很坚定的说道。
“我觉得我会恢复得很快。”
“打石膏更快。”
…………
“那我打了石膏,以后要怎么穿衣服?怎么吃饭?怎么去卫生间啊?”席深看着沈微词,不满地问道。
“这不是有吕嫂吗?”沈微词指着一边坐着切水果的吕嫂,淡淡然的说道。
“我不习惯。”席深摇头,看也不看吕嫂一眼。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吗?反正石膏是必须要打的!”沈微词给了席深一切权利,也下了最后通牒。
“那……”席深贼贼的看向沈微词,试探着说道:“只要你能帮我做刚才那些事情,我就打石膏。”
“我?”沈微词疑声问道:“我是孕妇。”
“我当然知道你是孕妇。”席深揉了揉沈微词的头发,笑着说道:“反正就这两个选择,要不不打石膏,我就慢慢养着等康复,要不就是打石膏,但是你要负责照顾我的生活。”
“……”沈微词嘴角抽了抽,这话怎么说的就跟,她让她打石膏是在坑害他一般。
…………
“怎么样,想好了没有?”席深软绵绵懒洋洋的问道,姿态很高昂。
“你让我再想想。”沈微词双手托腮,撑着下巴,很认真的看着还在切水果的吕嫂,心里慢慢的想着:要是不打石膏,那要康复估计得等到猴年马月去了,可是如果打石膏的话,自己未免又要被他欺负了。
打还是不打,这是一个问题。
就在沈微词陷入天人交战的时候,席深又在旁边小声自言自语道:本来还想把婚期放在六月六呢……
是啊!孩子,沈微词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到六月份她肚子里的孩子就四个月了,应该算是举行婚礼的最佳时间。
可那时候差的,应该是新郎,当然,前提就是如果他不打石膏,或者说,她不给他打石膏的机会。
这样下来,如果六月不能结婚,那么再往后拖,不方便的就应该是她了,试想,谁愿意挺着一个大肚子走婚礼流程呢!
不但不好看,而且还累得要死。
这样盘算下来,沈微词很快就拍了板,盖棺定论:“好!绑石膏!照顾你就照顾你,不过你要保证婚礼必须在六月,我肚子还不明显的时候。”
“好,这没问题。”席深很欢快的就答应了。
“同时,你还要保证在婚礼前一个月以内,给我一个轰动全城的,突然地,惊喜的,完美的求婚仪式,让大家都知道,是你要把我追回去当老婆的。”
“这个当然也没问题。”席深同样很欢快的答应道。
那是他的女人,他最爱的女人,他怎么可能委屈她呢?
求婚会有,排场会有,真心更是会有。
世间女子所拥有的,想要拥有的一切,都会给她,全部给她。
这一辈子,她是公主,他就是她身边最忠实的侍卫加驸马。
这一辈子,她是宠妃,那他就是倾尽天下博她一笑的昏君。
这一辈子,她是皇后,那他就是盛世长歌伴她身侧的帝王。
他爱她,第一次见她就选中了她。
无关美貌,五官身材,无关学历,只是那一眼,看对了眼,就往不下。
“这还差不多,那我,拭目以待。”沈微词骄骄傲傲的笑着,慢吞吞的说道。
“嗯,不会让你失望的。”席深再次保证道。
话音刚落,病房外就传来了敲门声。
席深偏头,喊了声进。
随后,便看到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走了进来。
“律之哥哥?”沈微词看见来人的时候,迅速出声叫道。
“嗯,是我。”宋律之笑了笑,将手里的花篮和水果交给急忙迎客的吕嫂,自己则是奔着沈微词和席深那边而去。
“怎么搞的,两人都准备把这医院当成自己的家了?”宋律之温和一笑,问的是席深,看的却是沈微词。
“没有啊!只是发生了一些小事,除了一些问题罢了,对了,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沈微词有些疑惑的问道。
清湖区没人,宋律之在x市也没什么人脉,他究竟是怎么找过来的?
“山不来找我,我只能去找山了呗。”宋律之有些苦闷的说道:“当时说好要请我吃饭的,没想到竟然是句空话,难道你们是为了躲我那顿饭才跑到医院里来的?”
“咳咳!你想多了。”席深面无表情的说道。
心里却在不爽,勾搭自家老婆都勾搭到医院来了。
“是吗?我问的是阿词。”宋律之笑了笑,端庄至极,很认真的说道。?
135:(加字章)()
“我想我可以代表她的意见。”席深勾唇,说的很明白。
“那你就慢慢想吧。”宋律之毫不客气的就驳了席深的面子。
“够了,律之哥哥,你追到医院来,不会就是因为惦记着我还欠你一顿饭吧?”沈微词看着几乎要打起来的两个人,不耐烦的劝说道。
“怎么不可能,这不我已经定好了菜,今天你们就在医院请我一顿,怎么样。”
“这……”沈微词犹豫了。
医院是一个严肃的地方,医院是一个沉闷的地方。
医院是一个不适合宴请人的地方。
“就这样。”在沈微词还没发表出意见的时候,席深就已经笑着答应了。
不就是一顿饭吗?早吃早走,早吃早省心。
俗话不是说了吗,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我也觉得这样很好,不过阿词妹妹呢?”宋律之还是揪着沈微词不放。
“那……就好吧。”沈微词迫于那两人的压力,最后只能点头同意。
“可是,我怎么觉得阿词妹妹答应的很勉强呢?”宋律之笃定沈微词会因为愧疚而不敢和他正面对着来,所以说话间,不知不觉就气势了几分。
“你是不是笃定了我不会跟你逗啊?”沈微词抿嘴,昂着小下巴,俏生生的说道。
“呃呃呃……”宋律之淡然摇头:“你怎么知道的。”
“我哥最大的爱好就是心理学,你当耳濡目染这个词是骗小学生玩儿的吗?”沈微词挑眉,恶瞪向宋律之。
“唔……司索冽啊?刚刚还见他了,没想到他还在x市。”宋律之听到沈微词说司索冽,眼里闪过一抹不爽。
少年时,他喜欢沈微词,是被司索冽挡了,青年时,他喜欢沈微词,又被席深给挡了。
中年时,老年时,不知道会不会还是会喜欢沈微词。
如果还会有喜欢的话,那结局一定是被她的儿子档,再被她的孙子挡。
有些人,注定一辈子没有情人缘。
大概就是这样了。
想通了这一点的宋律之,表情马上就欢快起来了。
“哥?你知道哥在哪?”沈微词听见宋律之说司索冽,一下子就激动了。
说不惦记,那都是假的,毕竟那么多年的情分,怎么可能就当做烟云呢?
“在撩情muse啊!”宋律之贼贼的笑着:“阿词妹妹肯定不知道撩情muse是什么东西吧?”
“可能吗?不就是个同性恋酒吧?”沈微词听见宋律之怀疑自己,一下子就不满yi了。
“咳咳!你知道?”宋律之见沈微词知道这个酒吧,一时也有些不可置信。
“席深说的啊!”沈微词随意一戳席深,淡淡说道。
“唔,怪不得。”宋律之喃喃了一声。
谁也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倒是在听到他说司索冽在撩情muse的时候,他心里闪过一抹不好的想法。
难道是司索冽对同性失望,所以跑到同性恋酒吧去找他的绝世小受去了吗?
想到这里,沈微词忍不住拉着席深的衣摆,笑声问道:“哥怎么会跑到nǎ里去,席深你去把他找回来好不好?”
“啊?”席深被沈微词扯得一愣,盯着她惶恐的表情看了很久,才明白了她的意思。
“呵呵,傻丫头,你想哪儿去了?司索冽是那里的老板,并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司索冽笑着说道。
“真的吗?我怎么不知道哥在x市还有产业啊?”沈微词撅着嘴巴,不满的说道。
他们那些年明明那么好,可现在,竟然会发现有那么多事彼此都不曾通晓过。
他对她,是这样。
她对他,还是这样。
难道成长,怎的会产生距离吗?
难道,有了丈夫,就不能有自己的信仰了吗?
还是说,丈夫就是天,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都要是这个道理?
沈微词深深的迷惑了……
她决定,要亲自去找司索冽。
不管怎么说,她都不要失去他。
…………
有时候,所有逆反性的结局都是从一个不经意的思想衍生出来的。
…………
几个小时后,宋律之定的豪华大餐才正式送到。
饭桌上,吕嫂也被安排在了沈微词的身边。
几个人吃的都很少,尤其是沈微词,基本上一顿饭都在走神。
看的宋律之一阵伤心。
好不容易见到了,却是十句话有八句话都不痛不痒的落在了她耳朵外面。
“阿词,什么时候再回京城啊?”宋律之继续没话找话的问着。
沈微词咬着手里的筷子一言不发,很明显,是又走神了。
“咳咳。”席深拉了拉沈微词的袖子,指了指沈微词,向她示意,外人还在,不能这么没形象,要尊重外人。
沈微词呵呵一笑:“律之哥哥说什么了?”
宋律之好脾气一笑,继续当复读机:“我说你什么时候再回京城?”
“京城啊?”沈微词咬着唇想了还一会儿,才慢慢吐吐的说道:“暂时先不提吧,以后再说。”
“那到底是会还是不会呢?你爷爷还在京城。”宋律之故意提到沈微词已经故去的爷爷,就是想引她回京城。
那样的话,他就又可以光明正大的邀请她再次吃饭了。
不像现在,见一面都跟搞特工一样。
“爷爷……”沈微词想到自己的爷爷,眼眶不禁一红,目光也柔软起来,若有所思的说道:“爷爷……我想,结婚前,回去看一下吧,等以后孩子出生了,再回去看看。”
“嗯。”席深应着,同时很不满的看向了宋律之。
“不知道孕妇请需要稳定吗?”席深用眼神责备道。
“我又不是故意的。”宋律之耸耸肩,一副他也没办法的样子,心里却是在偷着乐,他的微词妹妹都答应去京城了。
“行行行,饭吃完了赶紧走。”席深接着用眼神表示自己逐客的意思。
“很抱歉,我是阿词妹妹的客人,不是你的。”宋律之笑的一脸骄傲,完全不理会席深那极端不欢迎的目光。
咳咳,只要他的阿词妹妹对他友善就好了,其他的都是浮云。
浮云,都是不必理会的。?“老婆,宋先生也是个大忙人,我们们就别耽搁人家时间了,这样不好。”席深拦着沈微词的要,很虚伪的说着。
“嗯,也是。”沈微词想着要快点去找司索冽,所以也是很虚伪的应着。
“你们……”宋律之被弄得说不出话来了,人家都摆明不待见他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只能走了啊!
“那再见,阿词妹妹再见。”宋律之很殷勤的告别这着。
“嗯,门在那边,不送。”席深挂着笑,阴阳怪气的说道。
“嗯,视力很好,不谢。”宋律之一边往门边走,一边都不忘记再顶一下席深。
席深挑眉:“是比那些眼盲心盲的人强多了。”
“你说谁!”听他这么说,已经摸到门把手的宋律之马上就停了下来。
“他说他自己。”沈微词一见两人又有掐起来的趋势,马上就出声调解道。(好吧,不是调节,是对席深的屠杀)“嗯,我也觉得,看来还真是和阿词妹妹心有灵犀啊!”宋律之一点机会都不肯放过,继续勾搭着沈微词的注意。
“恩恩,律之哥哥再见。”沈微词这话一出,彻底就把宋律之埋在心底的千言万语给斩断了。
“嗯,阿词妹妹再见,阿词妹妹记得要想我,阿词妹妹回京城一定要找我啊!”宋律之扶着门继续喋喋不休地说着。
“嗯嗯嗯嗯嗯……”沈微词很客气的答应着,然后补充道:“律之哥哥再见,律之哥哥把门关上。”
“……”宋律之听沈微词已经把意见表达的明显到这份上了,只能默默地把身子挪出去,然后关上门,默默离开。
病房里。
席深不满的说道:“这家伙怎么这么烦的!”
“没什么,就那意思吧。”沈微词心不在焉的说道。
宋律之的性子她比谁都清楚,她也知道他喜欢她,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
以前有司索冽,现在有席深。
她的生命已经被这两个男人挤满了,nǎ里还能容得下别的男人。
所以说,这一辈子,她都不想再招惹谁了。
也所以,和宋律之的关系,是很微妙的,走得太近,对不起他,走得太远,还是对不起他。
“对了,刚刚在想什么?怎么那么漫不经心的?”席深想到沈微词整个吃饭过程都是盲目的,一时有些担心。
难道,这又是某些孕妇专有的症状?
“我在想,我是不是该去见一见冽……哥哥。”沈微词每次对着席深说司索冽,总会有一种莫名奇妙的紧张感,就好像被丈夫抓到在外面找情人一样。
“见他,不是说不用担心他吗?”席深皱了皱眉。
原来让她一直走神的原因,还是司索冽。
那个阴魂不散的青梅竹马,异性兄妹司索冽。
“不是,哪个方面我已经不……不担心了,我想的是,我们们之间,还有一些……一些其他的事要解决。”沈微词笨拙的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心里实在紧张的厉害,嘴上也忍不住老师打绊。
“什么事?”席深直接切入主题,出声询问。
“那个……我也说不清,就是有一些话,必须说清楚了,你知道的,他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不可以嫁了人就忘了他。”
“那你的意思就是,把心分成两半,你的丈夫一般,那个男人一半,不管你的丈夫是谁?”席深满含讽刺的问道。
“不……不是这个意思,你……”
“那是什么意思?”沈微词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席深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