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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吟片刻,李衍才说道:“嫂子很机灵,及时避开了障碍物,没什么大问题,孩子也没事,还有就是,你真该谢谢他。”李衍拍了拍手,朝接住沈微词的陌生男子昂了昂头。
“恩,我知道。”席深低声说了一句。
随后冷冷的看向了清清傲傲站在一边的空灵:“她怀孕了,情况不算好。”
“我并不知道。”空灵扫了眼沈微词苍白的面容,声调安宁而冷清。
她确实不知道,也不是故意的。
就算天塌下来,这也是个真理。
“跪下道歉。”席深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浅茶色的眼睛平静无波,声线清冷,极其优雅的说道。
“……”空灵沉默,斜斜的瞟着餐桌上的一杯红酒。
她在赌,赌他会不会帮她。
“跪下道歉。”席深机械般的提醒着,姿态依旧优雅万千。
“……”空灵继续沉默,还是瞟着桌上的那一杯红酒,眼眶红红的。
“算了吧,席深。”沈微词看着空灵的模样,她已经猜测到她是在等什么。
同时,她也知道,冷清如司索冽,又如何会挺身护她?
所幸孩子也没事,事情就此揭过,于她,终也无亏。
“跪下道歉。”席深并没有正面回应沈微词的劝解,只是凉凉的看了她一眼,继续自己的坚持。
“够了!”空灵猛地抬头,抓起桌上的酒杯兜头就泼了席深一脸,寒气森森的说道:“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再惹我,我不介意把他的孩子弄掉。”
第一百零三章:泼酒事件(爆更周爆更二)()
空灵话音刚落,只听“啪”的一声,席深的一巴掌就已经落在了空灵的脸上。
原本白皙嫩滑的脸瞬间就肿起多高,唇角有血溢出。
“你再说一遍。”席深握紧了拳头,冷声说道。
“我说你不要再惹我,不然我一个不小心真的会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弄掉。”空灵并没有在意自己嘴角的血迹,而是直直的望向了席深,明澈的大眼里,没有一丝惧怕。
反而在席深再次出手时,一把就拦住了他破风而来的巴掌,不耐烦道:“你够了没有!方才受你那一下,不过是我心中有愧,懒得同你计较,没有到你还真的这么不知进退,敢再碰我!”
“她有洁癖,所以她不会故意去撞阿词,至于她刚才为什么不还手,倒不完全是因为她心中有愧,更多的是,她有洁癖,她嫌你脏。”一直站在不远处沉默不语的司索冽终于站了出来,开口却是谁也没帮。
“哥,带空秘书离开吧。”沈微词看了倔强的空灵一眼,轻声说道。
“不,她还没跟你道歉,怎么能走?”司索冽随意向前几步,揽了空灵的腰后,同时也带出一抹清清冷冷的笑,慢吞吞的说道。
“嗬”空灵冷哼一声,昂头对上司索冽清冷的眼:“你真要这样。”
“撞到人就要道歉,撞到……”司索冽下意识瞄向沈微词尚未隆起的腹部,眼里闪过一抹异色,继续说道:“撞到孕妇更要道歉,不是吗?”
“是。”空灵昂了昂头,高高傲傲的看向了沈微词,眨着眼睛说道:“对不起。”
语气真诚的让满心怒火的席深都挑剔不出什么。
“没关系。”沈微词疏疏一笑:“让哥带你去套房整理一下吧。”
“嗯。”空灵客客气气的哼了一声,就挣脱了司索冽的钳制,夺路而去……
司索冽看着空灵离去的方向,瞳孔微缩,许久后,才对着一种围观者,含笑道:“秘书不懂事,大家不要见怪。”
“哪里哪里,司先生言重了。”
“司先生客气了。”
“对对对!”
…………
听着周围的应和声,司索冽朝沈微词走去。
在离她半步处站定,勾唇,问道:“你已经原谅了空灵,是吗?”
“是。”沈微词虽然不知道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点了头承认了她已经原谅空灵的这个事实。
“嗯。”司索冽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就又转向了席深,同样是勾唇一笑:“听见没,阿词已经原谅空灵了,空灵刚刚也道歉了。”
“所以呢?”席深因为空灵的傲然强势,到现在还憋着一肚子的火,听见司索冽发问,便只冷冷淡淡的回了这么一句。
“所以,既然你已经为你的人讨回了公道,那我没理由不为我的人讨个公道。”司索冽俊脸一沉,冷声说道。
“那你是想怎么讨呢?”席深昂了昂下巴,一派傲气的问道。
“今晚八点,撩情muse。”司索冽眼神飘忽,淡淡说了一句,也不等席深答应,就抽身往另一边走去……
“席深?”沈微词看着司索冽离开,她突然觉得,她跟她,好像真的已经有了隔阂,有了距离。
只是这一切到底是因为空灵呢?还是因为席深呢?
“怎么了?”席深一边揽着沈微词往休息区那边走去,一边开口问道。
“……”沈微词沉默片刻,还是决定换一个话题:“你说,哥喜欢空灵吗?”
“从男人的角度来看,应该是有心的。”席深想着司索冽方才说起空灵时,如猎豹一般的气势,开口,毫不犹豫的说道。
“那就好。”沈微词找了个比较隐蔽的位置坐下,如释重负的说道。
“好吗?”席深皱眉,笑着分析道:“司索冽相信他爱的人是你,身边围着的却是空灵,空灵在他身边出现的频率越高,他想你的次数也就越多,当两者不能平衡的时候,他可能会通过伤害空灵来证明,他爱的只有你,即使,最后占据他心的,是空灵,”
“啪啪啪!”席深话音刚落,就听见一阵鼓掌声,两人同时偏头,只见那人已经自顾自的坐了下来,不但没有一点尴尬,反而很自觉地蕴了笑,开口说道:“这位先生推理的很不错。”
“是吗?我倒不觉得。”沈微词扬唇一笑,漫不经心的说道。
“小姐有何高见?”陌生男子眼里闪过一抹兴味,随后客气问道。
“她是我夫人。”席深很不应景的插了一句话,宣告自己的所有权。
“哦,那夫人有何见解?”男子了然一笑,从善如流的改了口。
“我觉得,爱是人的一种本能,如果哥真的在乎空灵,那么他决不会把事做绝,既然没有做绝,那么就预示着一切皆有可能,谁都知道,人在匆忙之中做出的决定,其实才是最符合人的本心的,所以,需要证明的信任其实根本就不叫信任,需要深思熟虑的付出也不叫付出,那应该算是一种感情投资,同理,经过许多考量的伤害,也许并不是真的伤害,而是另一种保护。”沈微词一脸严肃的说出这些话。
“所以,夫人的意思是,司先生之所以非要让他的秘书先道歉,实际上为的是名正言顺的从席公子这里十倍百倍的讨回来?”陌生男子有些意外的问道。
“我想是这样。”沈微词点了点头,有些担心的看向了席深。
十年前,她,司索冽,空灵一起学武的时候,空灵是第一,司索冽是第三,但现在这么多年都过去了,谁知道那两个现在谁更厉害。
要是司索冽这几年都是荒着的话,那么席深可能还有几分胜算,但是这种情况的几率,基本上就是微乎其微。
“别担心。”席深似乎是看出了沈微词的想法,隔着桌子握住了她的手,无声的安慰着她。
其实他自己也有些汗颜,堂堂正正的一个大男人,竟然会被空灵一个女人一把制住,而且还是当着那么多x市高层人员的面。
第一百零四章:原来是故人()
这让他情何以堪!
“我似乎有些认可夫人的观点了。”陌生男子笑着说道。
他确实是忘了,人的本能往往在规律之外。
因为人有很多劣根性,比如懒、比如犹豫不决、比如拖拖踏踏,但当危机发生的时候,人往往都会迸发势不可挡的力量,刷新以往连想都不敢想的记录。
“先生客气了。”沈微词温婉一笑。装得像模像样。
“对了,我还没有自我介绍吧,我姓宋,单名一个律字。”陌生男子笑了笑,和煦如三月的春风。
“宋律?唐突问一句,先生可是京城人氏?”沈微词听到这个名字,眼底闪过一抹异色。
“是啊!怎么了?”宋律一挑眉,客气问道。
“我有个朋友,叫宋毓,不知道宋先生认不认识?”沈微词想到宋毓,脸上顿时就蕴了笑。
以前在京城的时候,宋毓也是她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哈哈,夫人这话问的真是怪,我自己的妹妹我怎么会不认识呢?”宋律听沈微词提到宋毓,也怔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为什么他一进宴会区就感觉到不远处的那个女子那么熟悉,原来是故人。
“你真是宋律哥?”沈微词有些不可置信的又问了一句。
“怎么?不像吗?这你沈微词都能出落得一句话问出十八个弯来的贤良淑德女,我宋律就不能变成个温润君子了吗?”宋律勾唇,恶劣一笑,毫不客气的说道。
“损。”沈微词看着他笑了半天,只蹦出来了这么一个字。
“哈哈哈哈……”宋律爽朗的笑着。
“对了,你什么时候回国的?”沈微词看着宋律,疑声问道,据她所知,宋律都已经在国外成家立业了啊。
“那你又是什么时候结婚的?”宋律瞄了席深一眼,笑的一脸温润。
“你先说。”沈微词靠近了席深的怀里,懒懒说道。
沈微词揽了沈微词入怀,凉凉的瞅了宋律一眼:“我老婆让你先说。”
“呦!两个联合起来欺负我一个啊!”宋律自从知道了沈微词的身份之后,不但语气变了,就连眼神都没再客气过。
“就是欺负你,那又怎么地?”沈微词瞟了宋律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说:以前那么多年你都被我踩在脚下,现在想翻身,你当是在做梦吗?
“好吧好吧,我坦白,当时在美国常青藤盟校拿到那一堆学位证之后,随便找了个工作,顺便结了个婚,过了不到一年,分歧太大,就离婚了,为了治愈情伤,跑遍了大半个世界,最近才回来,听说司索冽在这里,就过来蹭顿饭吃。”宋律半真半假的总结了自己这些年的生活。听到那两个旁观者的耳里,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沈微词想,故人才见,总得尽尽地主之谊,不然也对不起宋毓。
席深想的却是,这明显又是一个司索冽,而且跟另一个司索冽比起来,要不择手段的多得多,看来,以后不能随便出门了。
“嗯。”沈微词淡淡嗯了一声,开始说起了自己:“席深,x市著名土豪之一,拥有无数别墅和人民币,两个月后,我们们举行婚礼。”
“那就是说,你们还没有结婚?”宋律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抱歉,我们们已经领证了,这女人已经在我家户口本上了。”席深一看宋律的眼神就知道他目的不纯。
毕竟,在外国混过,又留过学的男人,能有几个是作风良好的。
“呵呵呵……”宋律干笑两声,也不掩饰自己对沈微词的觊觎,随意说道:“还以为我还有机会呢。”
“那还真是抱歉。”席深冷冷的扫了宋律一眼,这男人,当着他的面,竟然都敢觊觎他的女人。
“宋律哥开玩笑了。”沈微词冷冷的瞥了宋律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
“是是是,是开玩笑。”宋律一撞到沈微词的眼神,气势立马就弱了下去。
“慢走不送。”沈微词瞄了眼席深的表情,是很明显的不悦,只能张口对某些人下逐客令。
“那,阿词再见。”宋律不自在的笑了两声,也意识到这里毕竟不是开放的外国了。
“嗯,记下我的电话,有时间请你吃饭。”沈微词见宋律还是像以前一样,凡事都愿意被自己压着,当下也有些抱歉起来,只能开口弥补道。
“好。”宋律只应了一声,就招呼侍应生拿来了一套纸笔,客客气气的递给了沈微词。
沈微词淡淡一笑,唰唰唰几笔就写下了席深的电话号,交给了宋律。
宋律收下后,便转身离开了。
“干嘛写我的电话?”席深搂着沈微词,低声问道。
“明知故问可耻。”沈微词瞥了席深一眼:“宋律哥人挺好的,可能是在外国呆多了,不知不觉就染了一些陋习吧。”
“……”席深默然。
他自然看的出来,那个宋律看沈微词的目光是又敬又爱还带了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珍视的。
只是他会把这些告诉沈微词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那种对婚姻草率的人,还是少认识为好。”席深吻了吻沈微词的发心,低声劝道。
“是吗?那你还不是草草率率的就和我领了证!”沈微词轻哼一声,对于席深严于律人,宽以待己的作风明显不屑。
“我哪里草率了?”席深不认可的问道。
“你哪里不草率了?”沈微词继续不屑反问。
“我哪里都不草率!”
“你哪里都不草率?你跟我认识才几天就非要跟我领证?”
“这草率跟时间又有什么关系?”席深华丽丽的茫然了……
“怎么能跟时间没关系?”沈微词依然是一副“我家就在有理村住,我不有理谁有理”的模样……
“怎么可能跟时间有关系?”
“怎么就不可能跟时间有关系?”
“要真按你这么说,那要不我们们把红本本先换成绿本本,然后再走一次时间路线?先恋爱上个七八年,等孩子都上小学了,都会酿酱油了我们们再结婚?”
第一百零五章:最倒霉的人()
席深想了想,很认真的说道。
“你!”沈微词被他气得张口说不出话来,这到底是什么歪理,男人竟然比女人还能胡搅蛮缠!
“怎么?觉得我胡搅蛮缠了?”席深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一般,又好巧不巧的问了这么一句。
“你本来就是在胡搅蛮缠。”沈微词高高傲傲的瞟了席深一眼,那姿态,要多高傲就有多高傲。
“好好好,是我在胡搅蛮缠,但是,你真的不想听我说说,我究竟是怎么想的吗?”席深凑近了沈微词的脖颈,温热的呼吸缓缓柔柔的喷薄着,惹得沈微词一阵瘙痒。
“说什么啊!”最后她还是没脾气的问了出来。
“说我问什么觉得我跟你之间的爱情,其实并不草率。”席深一字一句地说着,慢慢吞吞,悠悠哉哉,短短一句话,吊足了沈微词的胃口。
“爱说不说。”沈微词见他故意撩拨自己,索性也就放开了心思,悠悠的问出了另一个问题:“对了,席深,你一说红本本,我突然想起,你到现在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从沈家银行提了一个亿出来的?”
“这个啊!”席深想到领证那天的种种,眼里的光芒也柔和起来,只是骨子里的恶劣性质还是让他忍不住想捉弄下怀里可爱的小女人:“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亲一下就告诉我?”沈微词一脸怀疑的问道。
“嗯,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席深一脸确定的说道。
“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的亲你一下,满足一下你空虚寂寞的心灵吧。”沈微词话音刚落就扑倒席深怀里,在他裸露的手背上猛砸了一口。
“好了,现在告诉我吧。”支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