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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经过他多年的努力,他竟然真的研究出了一种特殊材料的气球,就算成年人踩在上面都不会爆破的气球。
从那以后,他开始计划把气球做成不同形状的漂亮工艺品,甚至是,那个小女孩的样子……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多年的实践,他成功了,很幸运的成功了。
一个又一个不眠之夜过去了,十八岁的他开始着手设计一个一个用气球做成的梦之花园……
现实将安述的思绪拉回,现在花园做成了,可它的主人呢,却连他的心意都不知道。
安述眨眼,谦卑的弯下身子,捡起“绿色草坪”上的一只气球,又动手编制起来……
这些年,每次想到舒雪心的时候,他都会来到雪心楼,默默地编制气球,就好像,他是在编织着一个可遇而不可求的美梦……
只希望,席深的话能成真,那个哲学老师真的能帮到他,那样的话,即便是要他的所有财产,他也不吝相赠。
爱,到最后,已虔诚成了一种信仰。
…………
安述回到请湖区的时候,已经半夜两点了。
习惯性的打开电脑,映入眼帘的就是漫天而来的,关于陈宴鸭界之王的头条:
堂堂董事竟然于鸭界称王……
董事自暴隐密丑态,竟是因为自小家教缺失……
知名董事的奇葩异装癖……
安述每往下看一条,脸就绷得更紧一份,这倒不是说他有多紧张陈宴的人品,而是陈宴这桩丑闻一出,席氏财团必定会大受波及,甚至到无法挽回的局面。
这两天他们都在为席深中【禁药】的事而忙活,根本就没太在意席氏的问题。
这样一来,这事出的倒真是让人措不及防,看来,又有一阵子得忙活了。
安述皱着眉头,毫不犹豫的拨通了席深的号码。
“你最好是有非常重要的事,安秘书。”
席深的起床气一向都特别严重,更别说被人从凌晨三点的睡梦中叫起来,能有这态度,也充分证明了安述在席深心里非一般的地位。
“席总,先别问,随便找台电脑,输入陈宴两个字。”
“唔……”席深应了一声,下一刻就已经跳下了床,迅速坐到沙发上,打开了专为他配置的笔记本。
也许,男人之间的信任就是这样。
输入陈宴两个字之后,席深一看那些铺天盖地的头版头条,忍不住低咒了一句脏话,捞起一边的手机,对着还未挂机的安述就吩咐道:“马上到漫步云端8886号来。”
说完就挂了电话,一边往身上套衣服,一边拨通了给酒店经理的内线。
“这么晚了,席总有事?”
“嗯,给我把这两天酒店里的录像调过来,尤其是庆功宴那晚的录像。”
“是,席总。”酒店经理客气的挂断电话,就去监控室调录像去了。
已经穿戴完整的席深眉头紧皱,心里暗暗思量着到底是谁整了陈宴,黑了席氏。
毕竟他印象中陈宴最后一次正常出场就是在庆功宴那晚了,所以他第一时间就让酒店经理调来了那晚的录像,希望能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安述赶到,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了,毕竟清湖区也是属于建在郊外的一个别墅群。
安述一进来,就肯见席深聚精会神的在盯着电脑,电脑上播放着的是前天席氏影视和舒二小姐合作庆功宴上的录像。
席深跳着看了半个小时,都是关于陈宴的一些无关紧要的应酬,根本就没有任何异常,就在他准备泄气的时候,正在放的这一卷录像突然就完了。
席深抬头看了安述一眼,抱着些侥幸心理,把最后一盘录像带连接到了电脑上。
画面一开始,就是一束刺眼的强光,席深知道,那是司索洌当日露面时的排场,五架银白色的袖珍飞机很淡定的就晃花了所有人的眼,当然也包括他。
再往后就是沈微词和司索洌不知廉耻的亲近场面,当然还有他,黑掉的脸。(沈微词高高傲傲的昂头:你才不知廉耻!你全家都不知廉耻!席小宠!)看着安述闪着精光的双眼,席深突然就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在心里暗暗鄙视自己。
再往下看,就是繁华拉走了他。
再再往下,席深的眼睛猛的就亮了,因为陈宴动了,看样子是和沈微词起了争执。
陈宴嘴贱,这个整个席氏高层都知道,沈微词又傲又横,他也知道,这两个人撞一起,肯定不会善了。
这样想着,席深放大了沈微词的表情,这不看不打紧,一看席深就怒了!
心里狠狠的吼道:他妈的,劳资都欺负不过的女人竟然被一个嘴贱的老头子给惹哭了!
此时席深完全忘记,陈宴曾是席氏的功臣一枚了。
…………
再之后宋毓现身,两人寒暄几句,宋毓带走了缩在陈宴身边的连若若。
之后陈宴的膝盖似乎是被什么撞了一下,然后就直直跪了下去,再然后一伙黑衣人带走了陈宴,录像的最后,是一个十几岁少年的脸,一脸嘲讽的看着摄像头,也看着,此时的他。
第四十六章:朋友妻,怎么欺?()
席深关了电脑,脸上的表情还是忿忿的。
“席总,这事是老板娘惹出来的。”
“你觉得我戴着眼镜眼神就不好了吗?”席深挑眉,很明显的迁怒于人。
“没有,席总您目光如炬。”安秘书一脸认真地说道。
“哼!”席深一脸当之无愧的样子:“不就是股价下调几个点,那又怎么样,我们们席氏输不起吗?”
“输得起。”安述点头,心里又默默的补充了一句:再输得起,也跟不上你这lang费的节奏啊!
“如果捅出这事的是舒二,被欺负的是舒二,你会怎么做?”席深含笑,似乎知道安述心里是怎么想他的。
“舒二小姐是不会被牵扯进这些事里的,而老板娘,也是不会被人欺负的。”安述摇头,实事求是的说道。
“可如果她本来是该笑的,而陈宴却让皱了眉,红了眼,那就是欺负了微词。”席深眼神清淡,语气有些辽远。
停了停又补充道:“就算后来陈宴名声毁尽,再没办法抬头见人,那也抵不得沈微词某年某月某日的一个皱眉。”
“唔……席总你跟以前不一样了。”
“不,不是我变了,而是因为你从来都没有见过舒二对你展颜,也没有见过舒二被人欺负的样子,等有一天你见到了,你就懂了,感情,不是一个人在心里无限设想,而是实在的,实在到只为了她一个笑,就能覆灭所有,在所不惜。”
“像纣王?像幽王?”
“嗯,你不是他们,就永远不会知道他们倾一国而为一爱的痛快。”
“可是不是这样的啊!”安述像小学生一样,满脸都是认真的质疑道。
“呵呵,那是舒二拍的第一部剧吧?”
安述点头:“她演得很好。”
“不,不好。”席深摇头:“舒二没有爱过人,也没有被人爱过,她演出来的,只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神的所在,而没有一点人的感情,爱的感触,如果不信,你回头可以再去看看。”
“是吗?”安述也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或者,你尽快让她爱上你,再去看她之后拍的戏,你就会懂了。”
“这个,很遥远。”
“事在人为,你从来没有告白过,又怎么知道会被拒绝,就像我和沈微词,脸皮厚点儿,先弄到手再说。”席深一提到沈微词,脸上一下子就挂满了笑。
“舒二小姐不是沈微词。”安述摇了摇头,语气无限惆怅。
“唉!安大少爷!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你一个跨国集团第一顺位继承人,怎么就这么没觉悟呢!到现在还是一口一个舒二小姐,你是要追她,不是要贴着去给她当保镖,那么恭敬做什么!拉开彼此差距?让她一见你就把你当保镖,当服务小弟?”
“那怎么办?”安述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滚出去,现在就滚出去!”席深摆手,一脸‘朽木不可雕,孺子不可教’的表情。
“靠!劳资纡尊降贵给你小子当秘书,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爱滚自己来回滚去,劳资困了,先睡了!”说着就往沙发上一倒,合了眼。
席深这才笑着眨了眼:”“安小蜜,这不就对了么?拿出你男子汉的霸气来,该温柔时就温柔,温柔不起作用时直接推墙上强吻一通也成!”
“不可以,舒二小……舒二是我心中最美好的回忆,是我心中高高在上的女神,我不能亵渎她。”安述语气绵软,却是不容置疑。
“好吧!就你这态度,活该打一辈子光棍!”席深恨铁不成钢的踢了安述一脚:“睡什么睡!起来给我想对策,陈宴那老家伙,本来我还在犹豫,现在……哼!”
“还能怎么着!只能拉陈宴出来澄清,能挽回一些就算一些。”安述打了个呵欠,心不在焉的说道。
“不,你只说对了一半,明天确实是要开发布会,但不是让陈宴出面澄清,而是我亲自出面,把陈宴逐出席氏。”席深捏了捏眉心,语气淡淡。
“啊?”安述被静的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眉头轻皱:“陈宴毕竟是席氏的老人,你这样是不是会让席氏高层寒心?”
“嗬!那帮老家伙,赌的赌,败得败,就算不赌不败,底下不都有一群混蛋儿孙糟蹋着嘛!只要我席深每年能给他们成百上千万的分红,他们,会有意见吗?”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奸商!”安述摸着鼻子笑骂!
“我要是奸商,那你就是什么?副奸商?奸商二号?奸商兄弟?哈哈……安述,你真可爱!”
“算了吧,我才不跟你同流合污,从明天起,我就要重回学生时代了。”
“呃!这还算兄弟吗?”席深翻了个白眼,挥手锤了安述一拳。
“谁跟你是兄弟!我们们只是秘书和老板的关系。”安述扶了扶衣领,有些撇清关系的嫌疑。
“所以呢?”席深笑着挑眉。
“所以就只能同享乐而不能同患难。”
“唔……是吗?哎,安秘书,你说,我要是娶了沈微词,还能不能再在外面找个小情人,没事儿快活快活呢?”
“以老板娘的手段和智商,我看不行。”安述神态安闲,眯着眼睛想了片刻,认真下了个结论。
“唔……看来要找就要找一个爱慕我多年的,乖乖巧巧的,最好还能跟我身边兄弟有点暧昧关系的小情人,这样就算被沈微词发现,也好开脱,果断万无一失了。”
“兔子不吃窝边草,席总。”安述咬牙,握着拳头提醒。
“席家离舒家挺远的。”席深漫不经心,淡定得很。
“朋友妻不可欺。”安述眼睛充血,声音抖了抖。
“第一:我们们只是秘书与老板的关系,跟朋友无关,第二:跟朋友妻嘛!最多就是脱光了躺床上聊聊天,不会欺负的,第三,舒二不是你老婆,你管不着!”
“是吗?”安述咬牙切齿,一拳就要勾上席深的下巴:“你看我管不管得着!”
第四十七章:悲惨的风秘书()
席深虽然早有防备,但也是堪堪避过安述的拳势,咧了咧嘴:“肯定……不是了。”
“我明天最多陪你干一天,后天开始,我要上课。”安述靠在沙发上,支着下巴,语气没商量。
“好吧!毕竟老婆是自己的,公司是老板的。”席深嘴角抽了抽,对于安述毫不犹豫的抛弃,也是无话可说。
漫步云端8886套房的灯光,亮了一整晚……
……
上林苑十三号别墅二楼,沈微词睁开眼睛的时候,孙左云早就不在身边了,有些不舒服的皱了皱眉,抓起床头柜上的电话就拨了个号码。
“风秘书。”
…………
“我在x市上林苑十三号,从今天起,你们四个,一人一天,过来伺候我。”
…………
“很抱歉这是真的,而且从你开始,四十分钟内见不到你人,你就直接去南非吧,那里的庄园好像正在招奴隶。”
…………
“真的只要半个小时就能到?”
…………
“好吧,二十分钟到不了,就直接开车去日本吧。”
…………
“为什么是日本?因为据说那里又有核辐射了。”
…………
挂掉电话,她就看见孙左云靠在浴室门上斜眼瞅着她:“沈微词!你一天不作践人会死吗?”
“不是会死,是生不如死。”沈微词昂头一笑,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唉……无药可救。”孙左云摇了摇头,径自走出客房。
“假正经。”沈微词恍然大悟般的吐出三个字,然后优哉游哉的就进了洗漱间。
餐厅里。
沈微词和孙左云对坐,两人隔了大概有两米的距离。
“你一定要离我那么远吗?”孙左云咬着筷子,声音异常的温柔似水。
“嗯。”沈微词一边咬着两面金黄的煎蛋,一面盯着手里的秒表,漫不经心的哼哼了一声。
“无情的女人!昨天刚刚缠绵一宿,今早就翻脸不认人了!”孙左云一边幽怨地说着,一面瞪大了无辜的大眼,好像自己是被抛弃的痴情少女似的。
“老处女!现在是白天,麻烦你注意点儿形象,晚上上了床,咱再接着窝里骚。”沈微词眼不离秒表,语气懒散而不饶人。
虽然她说的确实是实话。
“什……什么%窝……里骚!?”孙左云被狠狠的噎了一下,咳嗽着,断断续续的吼道。
“就是传统意义上的闷骚。”沈微词还是看着她专为四大秘书准备的秒表,一心二用的异常潇洒。
“我要是闷骚,那你就是闷骚加明骚,而且还是骚中极品,世间仅有!”孙左云灌了口牛奶,然后认真分析道。
“唔……谢谢夸奖,小女子当之无愧,再有,你的第一位相亲对象到了。”
“是吗?”孙左云转身……
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板寸头,穿黑色复古衬衫、黑色风衣、黑色长裤、黑色休闲鞋,更重要的是,脸,和他全身的颜色都差不了多少的【黑】男人。
“你……你是从非洲赶来的吗?”孙左云不淡定了。
“不是。”
“可你为什么和么黑呐?”
“…………”
“孙小姐问你话,你就答她嘛,看我作甚?”沈微词接着摆弄手里的秒表,一副闲的不可一世的样子。
“晒得。”风秘书看向孙左云,不情不愿的解释道。
“呃……我怎么觉得是被沈微词那女人作践成这样的?”孙左云双手托腮,眨了眨眼,小声猜测道。
“孙左云!!!”
“孙左云!!!”
两道不同的声音同时回荡在整个大厅里,正在厨房里忙着的吕嫂猛地一哆嗦。
“风秘书,把你那副隔世遇知音的表情给我收起来!”下一刻,就有一道声音又狂吼了起来。
毫无疑问,是沈微词。
因为风秘书之所以会这么黑,正是拜她所赐。
…………
那是三年前沈微词刚到杭州的时候,因为无聊故意调侃风秘书,非说要喝什么北京那边的家乡水,当时风秘书的傲气劲儿正好犯了,顺口就承诺了五个小时必定来回。
沈微词气不过四大秘书们不可一世的模样,便故意打了个电话回京城,让司索洌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