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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赤身遍地走的原始社会潜默化几千年的熊孩子,在我们高岭之花西门庄主深思之时,直接将嘴凑了过去……
入口是铁锈般的鲜血味,掺者男子身上冷清的气息和微微的檀香,倒也别有一般风味。侍剑灵活的舌头舔舐着伤口中的细物,眼神专注的看着伤口,不时停下吐出后用茶水清洗口腔,如此反复。
喂!姑娘,你真的没看到我们庄花百年难得一见的被吓到的样子么?冰山脸都裂开了啊喂!
“啪。”
侍剑回头一看,徐伯呆若木鸡的站在门口,手中拿着几瓶药,地上是药瓶碎开的瓦片。
侍剑这熊孩子倒是极其自然的站起来对徐伯道:“徐伯你来得正好,西门庄主伤口中的污物还请您用内力吸出让在下上药包扎。”
如果不是太阳穴微突、脚步稳实,一看便是内力醇厚的样子,徐伯真想说他其实不会神马武功神马内力的让侍剑继续……呜呜,叫你好奇叫你稳不住自己的手叫你手脚那么麻利!如果未来西门夫人因这次打搅没能和庄主擦出火花他就是万梅山庄的千古罪人!
在徐伯含泪给西门吹雪用内力吸出杂物时,西门吹雪不由的看向桌子旁这嗅嗅那闻闻检查药粉的侍剑。她把瓶中一些粉末倒在左手食指腹上,伸出舌头舔了舔。
西门吹雪喉头一紧,移开了视线。
他再如何清心寡欲,终究还是个男人。
西门吹雪自习剑得成而来从未受过如此重伤,内力无法运用对他而言倒是一件难得的体验。再如何重伤,他也做不来像坐月的妇人般窝在床上不动,在侍剑那番话的感触下,西门吹雪开始关注往常不曾在意过的事情。云海翻涌,流光转逝,鸟兽虫鱼,花谢花开……倒是心境渐渐有突破的征兆。
今日,他按往常作息规律早早起身,在黎明时分,在天地之气交接最浓郁的时候,他吐纳着清除体内污气,却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药香。
然后他看到了药房中低头熬药的侍剑。
晨曦微光穿过敞开的窗户轻和的洒在她身上,大半脸颊陷入阴影中,长长的睫毛微微扇动,头发挽在身后,垂下几缕贴在皎洁如玉的长颈。
不知为何,西门吹雪想到了昨晚堪称香艳的一幕。
贴在伤口湿润的薄唇,灵活带来微痒的舌头,长长的不时划过肌肤的睫毛,以及暖湿的鼻息。
叮!【西门吹雪】对您好感+5。
侍剑这才发现西门吹雪,很自然的将好感度归于他对她幸苦制药的感激,朝他笑道:“西门庄主昨夜睡的可好?”
虽还是有些不自在,西门吹雪上前几步,问道:“我打算今日回万梅山庄,你可有何事没有完成?”
侍剑很爽快的摇头:“给西门庄主熬制的压抑蛊毒的药丸已经练好,就差兑如药粉合成丸状,等会就可弄好。我们何时出发?”
“明日。”
说完西门吹雪便离去,只是走开几步后又回身对侍剑道:“唤我西门吹雪便好。”
“啊?”侍剑愣了愣,倒是很快便笑道:“那西门你也可唤我侍剑便好。”
叮!【西门吹雪】对您好感值+5。
第8章 陆小凤6()
寒风凌冽,草木凋零,一条铺着厚厚白雪的大道上,一辆宽敞的马车疾驰。
马车内,熏香袅袅,炭火通明,夜明珠发着柔和的光芒。
侍剑裹着毛绒绒的被子靠在看着剑谱的西门吹雪身上,专注看着手里从系统买来的医书,她近来对医术很感兴趣。
之所以挨着西门吹雪,是因为侍剑突然爱上西门吹雪无法自拔两人山盟海誓郎情妾意你侬我侬一离开西门吹雪就无法呼吸——你觉得可能么?
不像即使无法用内力依旧可御寒遮暑的西门吹雪,上官丹凤天生体寒,一到冬天就受不了,尤其是这种寒气逼人的季节更是窝在床上不起来。而一到塞北境内,原本就寒冷的天就下起了纷纷扬扬的雪花,且越下越大,如今更是寒气刺骨。纵使马车内炭火充足侍剑穿着毛绒绒的一身还是被冻得发抖。醒着还好,一旦睡着便会本能的往西门吹雪身边挪去。记得第一次从西门吹雪怀里醒来她险些跪下高呼臣罪该万死啊陛下到现在理直气壮的挨着他,侍剑只能说,人的惯性真伟大。
西门吹雪看着一副很冷的样子,竟然会默认她的得寸进尺,西门吹雪真是好人!
被发好人卡的庄花膝盖默默挨箭了。
万梅山庄大门前,王伯站在门口等着恭迎他回归的庄主,身后是站在大门两侧精挑细选为做好未来庄主夫人第一印象的侍仆。摸摸胡子,王伯想到湘南药铺掌柜飞鸽传书里用了十三张信纸描绘的极可能成为万梅山庄庄主夫人的女子会和庄主一道回来,嘴角咧得都快拉到后脑勺了。
马车停在万梅山庄,西门庄主下车了,却久久不见传说中未来的西门夫人。
西门吹雪无奈的看着马车里侍剑脸色煞白瑟瑟发抖的样子,这才刚刚撩开车帘,这般畏寒的身子若不调理好以后怎么能在万梅山庄久居,难道万梅山庄要移居?
看到西门吹雪皱眉的样子,侍剑误以为他不耐烦了,僵硬笑道:“西门,我好些了,这就下车。”
说完深吸一口气,视死如归的肌肉紧绷同手同脚的想下车。
西门吹雪实在忍不住横腰抱起她,一个箭步走到王伯面前问道:“前些日子飞鸽传书来要安排好的房间在那里?”
看着西门吹雪怀里毛绒绒的一团,王伯笑得越发像朵怒开的菊花:“庄主且随我来。”
穿过一条条回廊,西门吹雪抱着侍剑站在一间房间门前,一路上就对熟悉的路途疑惑的他默默看向王伯。
王伯像没感受到西门吹雪利剑般的眼神,乐呵呵的说:“据说侍剑姑娘是来为庄主清除蛊毒的,我想着为了能随时观察病情就把庄主旁边的房子收拾来给侍剑姑娘居住了。”
‘随时’二字念得颇为意味深长。
我们一下马车就被铺天盖地的寒气冻得把自己卷成一团脸深埋西门吹雪怀里只感觉到心脏冷得呼吸不畅的侍剑妹子压根没听到他在说什么。
西门吹雪一把侍剑放到床上,侍剑就麻溜的钻进厚实的被窝,待地龙暖起再狠狠灌下一碗姜汤后才缓过来。
“西门,虽听说万梅山庄的梅花的人间难得一景,我却是无法享受了。我那点内力就是恢复了也没法抗住这么冷的天。”
西门吹雪皱眉道:“万梅山庄的梅花四季皆开,你若想看,万梅山庄大门随时为你打开。”
一旁听到西门吹雪的话的王伯笑得更开怀了,庄主喂,你那天黑不见客的规矩终于有为之更改的人了。内心盘算着要如何修整万梅山庄让未来夫人嫁过来后不会挨冻,听她的话她是个会武功的,要不要发信问下西方依旧活蹦乱跳的那位有没有什么法子让人可快速提高内力的?
看着两人良好的气氛,王伯摸摸胡子笑道:“老奴还有些事去备下,侍剑姑娘既然不适这气候,还是和庄主呆在房中便好,药房等老奴弄好暖气再去便是了。”
说着便‘呵呵’的离去。
侍剑转头问西门吹雪:“你有没有觉得这句话怪怪的?”
西门吹雪:“……”
这天,雪停住了,多日不见的阳光再次洒在银装素裹的大地上,在人身上铺上暖洋洋的一层。
一直窝在药房给西门吹雪清除完蛊毒又假公济私用药材弄了一堆药物且内力恢复的侍剑终于迈出房门。一时兴起,侍剑在王伯的提议下与西门吹雪到的万梅山庄里的池塘泛舟。
万梅山庄这片池塘里的荷花显然是用特殊法子培养的,纵使冬季也未见枯萎,虽不开花却绿油油的一片生机勃发。侍剑坐在宽大的木舟一端,撑着下巴看西门吹雪舞剑。
这是侍剑第一次认真的看西门吹雪挥剑。
迅如霹雳快如虹,那寒气逼人的剑影把周围的美色都比了下去。
待他收剑,身为剑灵那腔热血燃起的侍剑对西门吹雪道:“西门,我们比剑吧,你别用内力。”
西门吹雪冷然道:“我只会杀人之剑。”
侍剑睁大眼睛看他:“还未比过你怎么知道我会输?若不赛内力我自信不会输你!”
西门吹雪道:“女人就不该练剑。”有他在,她需要那么高的剑法做什么!
侍剑皱眉道:“西门你这说法我不同意,虽女子无男子的大力但巧劲却足以弥补着遗憾,女子从来不输男子!”
突然一阵笑声传来,陆小凤从远处翩然而至稳稳落在木舟上:“你们倒是好兴致!可怜我这些日子一直忙着查案,却没你们这般悠闲。”
侍剑挑眉看着他,温和笑道:“相信我,在我讨债的时候你会比现在更不悠闲。”
陆小凤僵住了,他都快忘了那长长一串的账单了嘤嘤嘤嘤。
看着谈笑风生的两人,西门吹雪身上的温度降低了些,冷声问道:“你知道叶若的行踪?”
以为他是想起被叶若暗算而不高兴的陆小凤也没多想,点头道:“嗯,所以我来请你们帮忙。”然后面色有些古怪:“据我查到的,她好像在一个隐蔽之地准备婚礼,我只知道个大概,若不是她出来买婚礼用具我还找不到她。”
西门吹雪嘴角拉起嘲讽的弧度:“她倒有闲情逸致。”
知道西门吹雪答应帮忙,陆小凤松了口气腆着脸凑到侍剑旁边:“侍剑妹子,咱俩都是朋友,你若要我做什么说一声就是了,何必弄什么账单多伤感情啊。”
侍剑推开陆小凤凑过的大头,道:“其实我觉得这账单未必只对你有用,待哪天我需要的时候把它拿给你那些红颜知己求帮助我想她们也会很乐意帮忙的。”
陆小凤不知道为什么对侍剑说起他那些红颜知己有些心虚,打岔道:“侍剑妹子,你打算让我做什么?这么堆账务,莫不要我以身相许不成?”
侍剑看着一望无际的碧色,眼神悠远,似是没有听到陆小凤的话似的:“陆小凤,你知道吗?其实我并不是个轻易相信别人的人,以前相信过,被背叛了,依赖过,被舍弃了,所以在这么短的时日里我会如此信任你和西门我不得不说的件很不可思议的事。只是不晓得,若你真正的了解我后,是不是还会如此待我。”
“放心,我并未想让你做什么不义之事,我只是想拿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
侍剑跟着西门吹雪他们找到叶若躲藏的地方时,以为会有一场恶战,以为需要花费极大力气才能结束这场由叶若主演的闹剧,却不想事实会是如此感伤。
此后一段时间内,侍剑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的都是那片如鲜血般铺天盖地的红色。
第9章 陆小凤7()
我们所要抵达的是一座玉门关附近海上的一座小岛,据陆小凤说那座岛地理位置十分偏僻,若不是叶若外出大量采购婚事所需物品引起当地资谈也不会让他找到这个地方。
西北的天气终归是比塞北的温和些,且这些天日子放晴,虽偶有小雪却也很快消去。因此,侍剑在身着一套厚厚的锦缎绸裙,肩上裹着毛绒绒的长披风,头上戴着一顶能将她整个头都捂住的绒帽之下倒也能在船上四处蹦达。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海,但却从无一次可以这般身无重担心无旁骛的观赏着大自然巧夺天工的手笔。侍剑自然难得的开怀。
陆小凤看着一会看着碧蓝海水,一会溜达着看船夫如何划船四处转悠的小猫似的毛茸茸的一团,好笑的对西门吹雪道:“倒是没见她如此开怀过,若不是之后会有一场险战,我倒不忍心打扰她了。”
西门吹雪不语,默然擦拭着他的剑,眼中却在侍剑对海中跳出的鱼瞪大眼睛时闪过一丝笑意。
雇佣的都是当地的船夫,对这里的环境十分熟悉,不一会就将船划到那座小岛周边,按陆小凤的嘱咐不再靠近。
陆小凤还在对船夫们说着什么,西门吹雪就伸手将侍剑拉进怀里,施展轻功飞身而起,几个借力便到了岛上。
陆小凤眼角抽了抽,他有那么啰嗦么,竟然不等他就先行一步。
很快的也同样施展轻功飞到岛中。
岛上是一片生长茂密的竹林,在日光下,在微风中簌簌摆动,竹子顶端的积雪如春风中的柳絮纷纷婉转坠落,静静的铺在地上,织成一条雪白的地毯。
陆小凤一跃而起,稳稳的站在一株较高的竹子顶端,手在眉前搭了个小帐篷,眯着眼眺望远方的环境。待他跳下来,很是肯定的指着东北方向道:“叶若估计就在那里,这个岛很小,我刚刚一眼就看得尽,只有那边有座宅子。那里四处都挂着红布条,很显眼。”
侍剑凝视着竹林,淡淡一笑道:“我听你说起她如此大张旗鼓的置办婚宴岛中也未见防守还以为她是对自己的武功很有信心,不惧怕任何人来袭,却不想她不止对武功自信,也对自己的五行阵术自信。”
陆小凤看着前面的竹林,诧异道:“难道这竹林中布置有五行阵?”感觉和普通的竹林没有差别啊。
侍剑道:“你刚刚跳上的是外围的竹子自然无碍,你若是再往里跳些……呵呵。”
陆小凤不由一颠,苦笑道:“是我不是,侍剑你能别笑得这么渗人吗?”
侍剑不理他,从怀里扒拉出一瓶药递给西门吹雪:“西门,你看到那边往内数第株微微往j□j斜的竹子吗?嗯,就是那株,施展轻功过去把这瓶药液滴在它身上,不要碰到其他竹子。滴完后马上回来不要滞留。”
西门吹雪接过她手中的药瓶,极快的掠过竹丛将药液滴在侍剑所说的竹子上,旋飞回来站在侍剑身旁。
只见那株竹子被滴到的地方冒出一股细细的烟雾,如阳光下曝晒的枣子般渐渐干瘪下来,直到在紧贴地面的根部融成一团。
西门吹雪有些诧异的看着可堪离奇的现象,陆小凤就直接目瞪口呆了。
侍剑又指着一株竹子要西门吹雪踩着刚刚瘪下来的那团竹子借力把药液滴在更深处的竹子上,然后伸手用二指神功猛力弹陆小凤的额头:“难道你还想要西门一个人忙活不成?我不是和你说过我善毒的吗?怎么还这一副傻样。”将一瓶药交到他手中,指着偏西处一株竹子让他过去。
在两人高超的轻功下倒是很快都将需要的竹子滴完,在地上留下一坨坨竹木疙瘩。
陆小凤看着眼前坑坑洼洼的竹林,问道:“侍剑,你到底师从何门何派?又会医又善毒还精通五行阵法,实在了不得。”
侍剑似想到什么得意一笑却很快又暗淡下来,轻轻道:“我们门派虽门徒极少,却个个身怀绝学,人人皆会诗词歌赋、书画琴棋、八卦算数、医卜星象、阴阳五行、奇门遁甲,其实比起师弟师妹,我对这些并不是很精通……可惜,回不去了。”
陆小凤和西门吹雪对视一眼,倒也没继续问下去。西门吹雪在陆小凤瞪大双眼下伸手摩挲了下侍剑毛绒绒的帽顶,逗得侍剑对他呲牙。
侍剑窝在西门吹雪怀里指挥着路径,一路踏着那些竹木疙瘩畅通无阻的到达陆小凤所说的宅子前。
还没等三人商量怎么进去,西门吹雪倒是直接带着怀里的侍剑避到一个阴影处,陆小凤也闪了进来。
只见那个有过一面之缘的叶若的侍女从另一面竹林中走出来,看着她弯弯绕绕的路径陆小凤两人自是知道侍剑所说的阵法是真的存在且要求步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