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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痊愈还要几天。”肖瑶点点头,“春暖时气流行,邻居街坊的孩子多有发生此病的,你家孩子的病是被别的孩子传染的吧?”
“真神了!”孩子父亲一拍大腿,“我们那一片好几个孩子得的呢,我家孩子病重些。这个方子其他孩子能喝吗?”
“不能。中医讲究辩证施治。”肖瑶看着孩子父亲有些失望,想起一事,转头问不远处的高掌柜,“高掌柜,安宫牛黄丸做出来了吗?”
“明天就有了。”高掌柜急急忙忙走过来,“今天要用吗?”
“不用也可。”肖瑶转头对孩子父亲说:“这个方子先抓两服药,明日安宫牛黄丸出来了。可买一丸,早晚给孩子服半丸,孩子就彻底好了。至于其他的孩子,你可以告诉他们,症状不重的直接服用安宫牛黄丸,不用喝苦苦的汤药,很快就痊愈啦。”
高掌柜点点头,“丸药明天就制好了。”
孩子父亲抱着孩子千恩万谢地走了。
。。。
119 霸道表白()
正要喊第二个,听得身后脚步声响,肖瑶转头一看,轩辕离领着陈大夫、李大夫、江水等三个侍卫,浩浩荡荡地又来了!
“唉。头疼。”肖瑶微微皱眉,暗暗叹了口气,今天耳根又不得清净了。
看着肖瑶明显一副不欢迎的样子,轩辕离突然心中发闷,“这个死丫头,这么不喜欢看见自己?”
肖瑶淡淡地说了一声,“轩辕离,你来了。”
众人愣怔,肖瑶这孩子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以前还叫声将军,好嘛,现在开始直呼其名了。
轩辕离也一愣,不过瞬间就恢复了神智,冷冷地应了一声:“嗯。”
肖瑶大眼睛一眨一眨,从口罩上方仔细观察着轩辕离的气色,随口问道:“今天感觉怎么样?”
“很好。”轩辕离淡淡地回答。
说完这句话,刚才还发闷的胸口突然就舒服多了。
“去内室我给你针灸吧。”肖瑶站起来,主动说道,“将军事多,我这里不会耽误。”
不信他会在这里再坐上一天,早点儿针灸完毕,他就可以早点儿走开!哈哈!
轩辕离磨牙,一甩手,抬步往内室走去。到了屋里,江水伺候着脱了衣服,露出精壮的后背。
肖瑶进屋,目不斜视,掏出针包,循着穴位,很快就用针完毕。
肖瑶松了一口气,“你的病已经彻底好了,以后注意修养。治疗可以停了。”
“嗯。”轩辕离淡淡地回道。
“我六弟后天就到了。”轩辕离起身穿上衣服,喊住正要出去的肖瑶,“会住在赵夫子家。”
肖瑶转身,看着轩辕离,疑惑道:“你的意思是?”
轩辕离英挺的眉微挑,“我的意思是你要到赵夫子家为我六弟治病,江水专管接送。”
无辜也中枪的江水童鞋一听这话,瞬间眉头就皱成了川字,在心中哀嚎:“为什么他们都跟您回军营,让我给小丫头当车夫啊啊啊,我可是征北大将军的第二侍卫啊啊啊……”
肖瑶点点头,“好。”
说完,肖瑶转身就要走,外面还有几十号病人等着呢。
“你等一下,我还没说完呢。”轩辕离有些哭笑不得,这丫头也太着急了些,“工部司掌建造的工匠明日也到了,你带走吧。”
轩辕离身后的江水差一点笑出声来,“哈哈,曹制这个堂堂五品州官,也成了帮农户盖房的工匠啦!呼……心里舒服多了!”
“工部?司掌建造的工匠?”肖瑶一脸迷茫,突然心灵福至,“哦,你帮忙找的能工巧匠,帮我们家盖房子的,是这个意思吗?谢谢你哦轩辕离!”
轩辕离一头黑线,看着肖瑶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暗暗磨牙。
脸都让你丢尽了,能别说的那么大声吗?
陈大夫和李大夫低头忍笑。
哎呀呀,大将军挺会来事儿的嘛!在这丫头面前,堂堂二皇子、征北大将军还真放得下身段!
众人出了内室,一眼看到正等着的第二个病人,嘿,这不是那个被赶走两次的假病号吗?怎么还敢来?
肖瑶哭笑不得,坐在年轻男人对面,“又怎么啦?”
那男人眼神呆滞,语气却十分强硬,恶狠狠地说:“我吃了你两次药,现在眼睛瞎啦!”
轩辕离皱起了眉头,看着那假病号,眼神如刀子一般。
肖瑶站起身来,对着高掌柜招手,低声说了一句,高掌柜一脸诧异地出去了。
肖瑶对那假病号说:“你过来大门口。”
“我看不见路!”假病号一副气愤填膺地样子。
轩辕离示意江月,江月上前,拉住假病号来到松鹤堂大门口。众人都跟在身后,看看肖瑶这次准备怎么处置这个家伙。
肖瑶指着外面排队的病人们还有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问那年轻男人道:“看见他们了吗?”
“看不见!”那男人理直气壮地吼。
正在这时,江水走过来,悄悄塞给肖瑶一个东西。
肖瑶抬手将手中的东西交到假病号的手中,“抱歉,你的瞎眼我治不好,这是退给你的三两银子!”
年轻男人心中狂喜,终于成了!
忍不住低头一看,然后就气愤地大叫起来:“这明明是块石头!”
肖瑶立即大声说:“恭喜你,你的眼睛治好了,请付一两银子!”
年轻男人目瞪口呆!
众人一静之后,哄堂大笑!
年轻男人反应过来,正要溜走,江月上前一把揪住。
高掌柜怒气冲冲,上前一步,喝问:“说,三番五次过来捣乱,到底谁派你来的!是不是想砸我们的招牌!”
“没有人派我,”年轻男人脸上满是惊慌,两手乱摇,“我就是想骗那二两银子。”
轩辕离一使眼色,江月大手一拧,“咔嚓”一声,那男人就杀猪般的嚎叫起来:“我的手啊………”
江月掏出匕首,放在男人脖子上,冷笑:“再不说实话,就宰了你!”
“我说,我说,是回春堂的钱大夫派我来的……”
听到这里,外面众人一下子就乱了,“哄”地一声议论声四起:
“回春堂怎么能这么干呢!”
“没听说嘛,同行是冤家啊!”
“原来是个假病人,来砸人家牌子的!”
“我认得这个人,不就是胡同口的赖子吗?天天不干正事儿!”
“在神医面前装病,那真是班门弄斧!”
“多亏人家神医聪明!”
“哎呀,神医真的是个小姑娘啊!”
……
轩辕离背着手,英挺的身子上前一步,鹰眸微微眯起,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年轻男人,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回去告诉回春堂的钱大夫,以后再敢找她的麻烦,下场必如此手!”
轩辕离说完,江月手起刀落!
只听得“咔嚓”一声,那赖子的右手“啪嗒”一下掉到地上,血如泉涌!
那男人“嗷……”地一声惨叫,发狂一般地飞奔而去,只留下一只右手血淋淋地躺在尘土之中,五指犹在微微颤抖!
门内门外,众人死一般地沉寂!
人群中的吴娇两手颤抖,紧紧地抓住丫鬟莲儿的胳膊,眼睛死死地盯着轩辕离,大张着嘴,呆了!
这样的男人!啊!只有这样的男人才配得上自己这个知府千金!
自己想嫁的正是这样的男人啊!
英俊、年轻、霸道、有魄力,看衣着、打扮,还有身边的仆从、侍卫,必是大富大贵之家的公子少爷!他是谁?他是谁?
莲儿被抓的呲牙咧嘴,“小姐!小姐!”
吴娇充耳未闻,只死死地盯着轩辕离。
众人正在愣怔,一只黄狗吸着鼻子挤进人群,叼着那断手就啃起来!
人群中有人“呕”地一声呕吐起来,有些胆小的人远远躲开,唯恐惹祸上身。
高掌柜黑着脸,冲着众人挥手,“病患排队,其他人都散了吧。”
众人哪里舍得走,这样的热闹轻易可看不着。
高掌柜走过来,对肖瑶说:“进去吧。”
轩辕离闻声看过来,见肖瑶一脸震惊,并无害怕、恼怒之色,微微放了心,暗道:“嗯,很好,胆子够大。”
肖瑶转身,一声不吭地进了大堂。来到内堂,坐下,看着随后跟进来的轩辕离,摘下口罩,小脸紧绷,杏眼发寒,冷声道:“我是个大夫。”
“那又怎么了?”
轩辕离好整以暇地坐到了肖瑶对面的椅子上,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
这丫头,是要兴师问罪吗?
“怎么了?”肖瑶一脸冰霜,突然提高了声音,“大夫以救死扶伤为己任!你却在我面前砍断了人家的手!”
“是我砍的!不管将军的事!”江月童鞋上前一步,挺着胸脯,大义凛然地站在肖瑶面前,一副任杀任刮的英雄形象。
江水黑线,江月这个笨蛋!
伸手一拉,江月又站到了轩辕离身后,瞪着江水,一脸不满。
陈医官、李大夫等人都默然,静悄悄地喝茶。
两人真闹起来了,这些人哪敢插嘴。
高掌柜急得直搓手,“要是少东家在就好了,偏偏又被将军派出去了。唉,这两个冤家!”
肖瑶看也没看众人一眼,大大的杏眼直直地盯着轩辕离,“回春堂的钱大夫不足为虑,那假病人也不过是跳梁小丑,虽有错,却不至于落下终身残疾!”
轩辕离从未被人这样当众说过重话,更何况在自己的下属面前,一时又羞又恼!英挺的眉死死皱起,薄唇紧紧地抿着。
不知好歹的死丫头,我这是为谁?
“你在怪我?”轩辕离鹰眸微微眯起,声音不高,却夹杂着一丝怒气。
“是!”肖瑶冷着脸,“轩辕离,你不过是我的病人,无权过问我的私事。”
“无权?”轩辕离突然觉得心被刀子捅了,撕心裂肺地疼!
肖瑶,你第一面就看光了我的身子,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轩辕离“腾”地站了起来,冲口而出,“我是你男人!”
“噗………”陈医官口中的一口茶水喷了出去。
“咳咳咳……”李大夫被自己刚咽下去的茶给呛住了!
“啪!”江水手中的剑直接掉到了江月的脚上。
。。。
120 吴娇花痴()
“啊!”江月疼得叫了一声,突然反应过来,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小声问江水:“刚才将军说什么?”
“这……”高掌柜一脸苦哈哈。两位小祖宗唉,这是搞什么嘛!
肖瑶却像什么也没听见,重新拿起口罩,冷冷地对高掌柜说:“开始瞧病吧。”
轩辕离顿时脸色紫涨,这是被无视了吗?
轩辕离大步上前,一把抓住肖瑶的胳膊,把肖瑶从椅子上拉了起来,半圈在怀里,怒道:“你这丫头!没听见我说的话吗?”
众人一看这情形,相互看了一眼,各人脸色十分好看,都低头退了出去。
室内只剩下相互怒视的二人!
彼此身上的气息在鼻尖萦绕,二人大眼瞪小眼,都气得呼哧呼哧直喘,气氛十分诡异。两个人一个抬头,一个低头,鼻尖一触即离,看着彼此眼中小小的自己,一时都有些恍惚。
肖瑶被轩辕离圈在怀中,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深邃的双眸怒火熊熊,英挺的眉毛紧皱,薄唇紧抿,平时苍白的脸色气得通红,俊脸满是怒容。
轩辕离则环抱着肖瑶,低头看着眼前的小女人,俊俏的小脸冰冷,柳眉微蹙,嫣红的小嘴被珍珠贝齿咬得苍白,平日一笑就弯弯的杏眼,此时睁得大大地怒视着自己!
感觉着怀中小女人柔软、纤细的身子,男人鹰眸如同深渊,风暴骤起,有羞涩、有恼怒、有期待、有喜悦,慢慢地,轩辕离的耳尖红了!
肖瑶掩住心中慌乱,垂眸,长长的睫毛微颤,低头看了一眼被轩辕离大手紧紧握住的胳膊,低声喝道:“放手!”
轩辕离袖子一甩,脸色涨红,“等你及笄日到,我自会把此事昭告天下!”
“你要昭告何事?”肖瑶活动着被抓疼的胳膊,杏眼翻白,“当自己是皇帝啊,还昭告天下!”
轩辕离怒极反笑:“哈!如果你想,天下为聘亦未尝不可!”
肖瑶心中一惊,缓缓坐下,小脸紧绷,看着轩辕离,声音冰冷,“道不同,不相为谋。”
“不同谋,道永不同。”
“此生所求,不过山间村野一淳厚农家儿郎足矣。”
“哈!农家儿郎你看得上?”
“你管不着!”
轩辕离平息了狂跳不止的心,咳了一下紧张地发疼的嗓子,轻轻坐在肖瑶对面,俊脸含笑,声音轻柔,“等我。”
等我半年,最多一年!等我杀了库依木,平了西诏国,天下太太平平,你已及笄,我自来娶你!
“凭什么?”肖瑶杏眼斜睨着轩辕离。
哼!自说自话的自大狂!谁要等你!
轩辕离磨牙,“看光了我的身子,你敢嫁别人?”
肖瑶理直气壮,“我是大夫!”
“接着当你的大夫!针灸,女病人随便,男病人仅限七岁以下、七十岁以上!”轩辕离一想到那些被肖瑶针灸过的男人就怒火中烧,“再敢给其他男人针灸!针一个杀一个!”
肖瑶抬高了下巴,“此话当真?”
轩辕离鹰眸微眯,“忘了门前的断手?!”
靠,这货真敢!
肖瑶撇嘴,“难道没有王法了?!”
轩辕离毫不犹豫地点头,“有!我正等着王法呢!”
轩辕离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一阵噪杂,有衙役喝问:“掌柜的,人犯在哪里?苦主赖子把你松鹤堂告了!”
“人犯在这里!”轩辕离懒懒地答应一声,两眼就没离开过肖瑶的俏脸。
肖瑶嗤笑一声,“切!明知道人家不敢抓,还做这姿态!”
轩辕离低头喝水,不理肖瑶。
哼,这傲娇货!
衙役们冲进来一看,认识,这不就是那天大堂上的将军吗?唉,自家知府老爷还对人家毕恭毕敬的呢,抓个屁啊!那赖子,得罪了这位爷,丢只手,算命大啦!
“哟,将军您在这喝茶呢?小的们办差,没冲撞您吧?”班头笑呵呵地冲着轩辕离弯腰九十度。
“嗯,来得够快。”轩辕离放下手中茶杯,抬眼皮看了那班头一眼,语调慵懒,“吴新勇治下有方,很好。”
“那不耽搁您了!小的们告退!”
“等等,”轩辕离瞥了肖瑶一眼,对那班头说:“你既然来了,这有诉状一件,你就先替你们知府老爷接了吧。”
班头哪敢不应,抱拳施礼,“是。”
“松鹤堂诉告回春堂钱有成大夫,买凶装病、败坏神医和松鹤堂的名声、欺压同行,行那不义之事!”轩辕离身子靠在椅背上,“本将军可做人证!”
“啊?不敢不敢!”那班头点头如捣蒜,唯唯诺诺地退着出了内堂,来到门口,高喊着:“兄弟们,速去拿人!”
一行人逃也似地跑远了。
高掌柜、陈医官等人听见内堂闹哄哄的,忙进来,见衙役们退走,都松了一口气。
众人见肖瑶和轩辕离二人既无好事已成的羞涩;也无决裂交恶的盛怒,表情都淡淡的,并无异常,也不知道二人的事情谈得怎么样了,一肚子好奇,却谁也不敢问。
至于吴新勇会怎么样断钱大夫一案,大家并不关心。不过,一番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