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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答应过,你不会再做任何强迫我的事情。”
“你不是同样答应过会嫁给我,会永远都不离开我,会一生一世只爱我一个,可是你做到了吗?现在我又得到了什么?”他眼底的恨和痛从未有过的强烈,仿佛要将他自己和夏念一并带入最深层的地狱。
“墨希泽,如果你伤害骆铭,我会马上在你面前消失,让你永远也不可能再找到我。”
“你敢!”墨希泽瞪着夏念,眼睛里燃烧着最凶猛的野兽般的光芒,“夏念,你敢再离开我试试。”
说着,墨希泽就将手上拎着的东西一甩,然后将夏念拦腰扛在了肩上朝自己的办公室而去。
“墨希泽,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夏念挣扎着,可是丝毫不起作用,墨希泽大步流星,三两下就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然后反手将门关上。
将夏念往沙发上一扔,墨希泽开始去脱自己身上的西装。
看到此时如野兽般的墨希泽,夏念的第一反应就是要逃,可是她才爬起来就又被墨希泽狠狠地甩在了沙发上。
“想逃,不可能。”墨希泽已经扔掉了西装外套,解开了衬衫的扣子,“夏念,今天晚上我就让你清楚地知道你到底是谁的女人。”
话落,墨希泽将又欲要爬起来逃走的夏念压在了身下,一只手将夏念的双手扣住放在了她的头顶,另一只手紧紧地箍住了夏念的腰,然后双腿夹紧了夏念正在努力挣扎的双腿。
“墨希泽,你放开我…唔…你放开我…唔…”夏念的话还没有喊出口便被墨希泽封在了唇内。
此时的墨希泽已经完全是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完全丧失了思考和聆听的能力,他的唇在夏念的唇上肆虐地啃咬着,长舌撬开夏念的齿贝,疯狂地占有着每一片他曾到达过的领域。
在墨希泽霸道的疯狂下,夏念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她的整个身体被他钳制着,几乎是不能动弹。
委屈和痛苦的泪水在眼底涌起,可是夏念却倔强地不肯让它们流下。
不,不可以,她即将成为骆铭的妻子,她怎么可以在身体上背叛骆铭,她不可以。
夏念又开始用力的挣扎,可是她越是挣扎墨希泽的力道也就越大,他已经不满足于只是啃咬她的唇,吻渐渐一路向下,他用力地压着她,腾出一只手解开她胸前衬衫的扣子,拉下她胸前的束缚,然后,霸道的吻顺着她的脖颈,在她胸前雪白的柔软上寸寸辗过,留下占有的痕迹。
夏念想喊想求救,可是,在这座大厦里,谁可以救她,谁又能救得了她。
……
“求求你,放开我,求求你…”除了求饶,夏念再也没有别的选择。
可是,此刻的墨希泽怎么可能还会听到夏念的求饶声,他满腔的怒火和恨意让他只想将身下的夏念狠狠地惩罚狠狠地占有,让她对她所说过的话所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扯开了夏念的衣服,墨希泽的手又粗暴地探入了夏念的裙底,然后用力一拉,空气中响起了布料被撕碎的声音,而此时的夏念却已经完全感觉不到身体上的疼痛。
“墨希泽,不可以,放开我,放开我…”
泪水终于忍不住落下,顺着眼角,一滴一滴滚落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
墨希泽完全不管不顾夏念的求饶,身体微微一躬,他解开了自己裤子的扣子,褪下了所有的阻隔,然后,双腿用力分开夏念的双腿,紧接着用力向前一挺,瞬间将夏念贯穿。
……
痛,从某个部位开始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就像七年多前的那一夜第一次被他疯狂的毫无怜惜的贯穿一样。
除了涌出眼睛的泪水,夏念基本连呼吸都停止了。
七年前,他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要了她。
七年后,他还是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再次要了她。
为什么,这个男人要这么霸道,从来都没有在乎过她的感受,从来都没有问过她到底愿不愿意。
……
感受到夏念那一片后花园的紧致,墨希泽更加像着了魔一般,发了疯一样的侵略并占有着那片曾经属于他的领地,这么多年来一直让他没有忘记过的领地,除了那次醉酒后以为得到过但实际上却不是的那片领地。
恨,夹杂着浓浓的爱,猛烈地攻击着那片他曾经无数次占有过的领地。
……
久久的,久久的,墨希泽沉寂在身体上的快乐里,不能自拔。
……
一声酣畅淋漓的低吼,墨希泽释放了自己,低头看去,夏念的侧脸已经淹没在了泪水里,她就那样侧着头,脸上和眼底一片死寂,一看都不看他,任眼泪如小溪般地流淌而出。
070 为谁风露立中宵(三)()
一声酣畅淋漓的低吼,墨希泽释放了自己,低头看去,夏念的侧脸已经淹没在了泪水里,她就那样侧着头,脸上和眼底一片死寂,一看都不看他,任眼泪如小溪般地流淌而出。
她,哭了么?
她终于肯在他面前哭出来了么?
她以前从来都倔强地不肯将眼泪在他的面前流下,今天却泪如泉涌。
为什么?为什么?
难道她是真的如此讨厌他,他要了她,她真的如此委屈如此难过吗?
……
夏念的泪水犹如巨浪,在墨希泽的心底疯狂翻涌,深深地,深深地震撼着墨希泽的心湖。
“念念。”
她的泪水倏地将他的全部理智拉回,看着身下的她,他的心忽然就软的一踏糊涂。
正当他低头想吻去她眼角的泪水的时候,她却猛然用力推开他,像见了鬼一样的从沙发上滚了下去,然后爬起来逃离他,远远的。
“念念,对不起。”
看着她惊慌害怕的样子,他的理智开始鞭打着自己。
“墨希泽,够了,你和我,从此都够了。”她看着他,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请不要再折磨我,也不再折磨你自己,我和你,永远都不可在一起。”
“念念…”
他向前将她拥入怀里,可是他向前一步,她却退后一步,生怕他的靠近。
“别过来,我求你,别过来。”她步步后退,泪如雨下,“今天,就算是我们的了结,以后,我和你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话落,夏念毅然转身离开。
结束了,结束了,一切到此线束了。
我再也不亏欠于你,你也再不属于我。
……
看着夏念绝决的身影,就如七年前她绝决地抛下他离开一样,他伸出手,想去抓住,可是却只有一片冰冷的空气在掌心里蔓延。
夏念,夏念
……
我的爱要如何你才能懂,我要怎么做你才肯回到我的身边,只要你说,我什么都可以答应,只要你要,我什么都可以给,只要你,不要再如此地折磨我。
*********
一个人,跌跌撞撞地出了华盛国际的办公大楼,夏念知道,骆铭在停车场等她,可是,她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可以被骆铭看到。
沿着CBD繁华的街道,夏念一个人静静地向前走着,夜风徐徐,带着这个国际大都市该有的凡尘味道,满城灯火璀璨,可是却丝毫也照不亮夏念此刻的心。
手机一直在包里响个不停,可是夏念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任由它不停地响起。
她不是不接,是不敢接。
现在的她,要怎么面对骆铭。
原本她以为,她的心不能完完全全地给骆铭,但至少她现在的身体可以给,可是,现在的她却什么也给不了他了,她还有什么资格嫁给他,去做他的妻子。
手机一直响一直响,片刻都没有停过,夏念想,等不到她,骆铭应该很着急吧。
这样的她,还有什么资格让骆铭担心着急。
接通手机,传来的果然是骆铭心急如焚的声音。
“对不起,骆铭。”夏念的声音有丝颤抖,不可抑制地颤抖。
“念念,你怎么啦?你在哪?”
“骆铭,我没事。”夏念深吸一口气,“我很好,我没事,我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不要等我了,先回家吧。”
“念念…”从来,骆铭都懂得尊重她,并且相信她,所以,如果她有事暂时还不想告诉他,他可以理解可以等,“好,那你小心点,有事打我电话。”
“好,我知道。”夏念眼眶一湿,“谢谢你,骆铭。”
……
一个人回到家,家里漆黑一片。
因为安谍住院,夏念又加班太晚,所以小子墨住在了骆铭的家里,这样骆铭的父母可以照顾小子墨。
来到浴室,拧开花洒,任由冷水从头顶流下,流至身体的每一处。
虽然这俱身体曾经无数次的被墨希泽占有,但是这一次,她却很想冲洗掉身上墨希泽留下的痕迹。
……
第二天昏昏沉沉醒来的时候,夏念发现自己被人紧紧地拥在怀里,鼻尖蔓延着男人专有的清隽带着淡淡阳光的味道,不用多做判断,夏念便知道这个抱着她的人是骆铭。
她微微抬头,骆铭的下巴抵在她的额头,让她看不清他的脸,只感觉他的眼睫轻轻的颤动了一下,她不敢再乱动,因为怕惊醒了骆铭。
环顾了一下四周,原来是病房,而此时骆铭和她正一起躺在狭小的病床上。
“醒了。”
温暖如阳光般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夏念错愕地抬头,撞进的是骆铭那一汪情深的黑眸里。
“对不起。”
夏念慌乱地收回视线,不敢亵渎了骆铭那么真挚的深情。
对不起,骆铭。
除了对不起,我什么也给不起。
骆铭宠溺地笑了,在夏念额头落下一吻,“傻瓜,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夏念心中一暖,全是感动,却不知要如何回答骆铭的话,她应该现在就告诉他,她不能嫁给他了吗?告诉他,她的心和身子,都已经烙上了墨希泽的痕迹了吗?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我叫医生来。”听不到夏念的回答,骆铭接着问。
“没有,没有不舒服。”夏念眉头一蹙,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如果现在告诉骆铭,骆铭只会和墨希泽去拼命,更何况,骆铭根本就不会在乎她的身子曾经给过谁,“我怎么啦?为什么会在医院?”
骆铭继续抱紧夏念,享受在软香玉体在怀的幸福,在夏念的头顶懒懒地暖暖地答,“你昨晚高烧,我一大早到你家的时候才发现的。”
说着,骆铭又垂眸看着夏念,问,“不舒服为什么也不打电话给我?”
夏念唇角微扯,“我也不知道自己发烧了,因为太累,只想睡觉。”
“那这两天好好休息,不要去上班了。”虽然心中不情愿,但是骆铭还是问,“要不要我现在打个电话给墨希泽,帮你请假。”
“不用。”夏念的话几乎是脱口而出,“不用,我不用再去华盛国际上班了。”
“真的吗?”骆铭欣喜若狂地挪动了一下夏念的身体,然后可以让夏念与自己对视,“念念,真的吗?你以后再也不会去华盛国际上班了吗?”
看到兴奋的跟个孩子似的骆铭,夏念当然知道是因为什么,她点点头,“嗯,我以后都不用去华盛国际上班了。”
“太好了!”骆铭兴奋地重新将夏念紧紧地扣入怀里,“你知道吗,从你进华盛国际上班的那刻起我就盼着这一天了。”
夏念微微一笑,心里却又酸酸涩涩的,能像骆铭这样简单而又光明正大的爱着一个人,不管她的过往如何,不管她的身份如何,不管她的处境如何,真好。
这样好的骆铭,她又怎么可以去伤害?又怎么忍心去伤害?
……
久久的激动过后,骆铭终于想起来夏念还没有吃过东西,赶紧松开夏念下了床,拿过床头柜上的保温瓶,打开盛出一小碗粥来,看着夏念一脸幸福宠溺地道,“你差不多一整天没吃过东西了,先喝点粥吧。”
“现在几点了?”
骆铭抬起手腕一看,“快下午五点了。”
夏念有点吃惊,没想到自己一觉睡了这么久,问,“我妈怎么样了?”
“伯母很好,有人在照顾,你放心吧。”
“那她不知道我住院吧?”
骆铭笑,“当然不知道。”
“子墨呢?”
骆铭点头,“子墨放学后我会让人送她来这里。”
夏念叹了口气,“我这个当妈的总是要女儿操心,真该死。”
骆铭立刻伸出一根食指压住夏念的嘴唇,“不是你该死,是我该死,连自己的未婚妻都照顾不好。”
说着,骆铭的流转的眸光暗了暗,“对不起!念念。”
夏念摇头,像拨浪鼓一样,“不是,不关你的事,骆铭,不要跟我说对不起。”
骆铭放下手里的粥碗,重新将夏念拥入怀里,唇轻轻地落在她的额头,“念念,等伯母的病好出院后,我们就结婚吧。”
夏念心弦一颤,眼底氤氲起薄薄的雾气。
她,到底要怎样回答才会不伤害骆铭。
“妈咪。”
蓦然,小子墨稚嫩而甜美的声音响起。
夏念抬眸望去,小子墨正从门口朝她飞奔而来,她张开双臂,让小子墨扑进了怀里。
“骆叔叔,您抱着妈咪的样子好温馨好幸福哦!”说着,小子墨又看着夏念,一脸的嗔怪,“妈咪,您都这么大了,为什么老是照顾不好自己呢?”
夏念看着自家女儿那严肃的小表情,心里又是幸福又是好笑,“对不起,宝贝儿,我以后一定好好照顾自己。”
……
原本没有什么生气的病房因为小子墨的到来变得生机勃勃,骆铭和小子墨总是说着说着就发出阵阵欢快的笑声,而夏念不知不觉便融入了其中。
看着欢快的女儿,夏念原本鼓起勇气打算要对骆铭说的话又渐渐被淹没。
骆铭啊骆铭…请不要对我这么好,请不要…
071 无可奈何花落去(一)()
华盛国际顶楼的总裁办公室里,墨希泽迎窗而立,夏末夕阳的余辉潵在他的身上,却完全抵挡不住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落漠与孤冷。
墨希泽就这样一直站在落地窗前,目光毫无焦距地投向窗外,仿佛落日都害怕了他眼里的冷寂,所以急急地向西斜下,没入了天际。
她真的没有来,她真的再也不会来了吗?
一整天,他唯一在做的事情就是等她,等她来上班,等她出现在他的面前,等她哪怕是那虚伪恭敬的笑容叫他一声,“总裁。”
可是,她没有,她没有来。
她走了,她真的走了。
……
难道,她真的不知道他有多么爱她么?
还是,她知道却从来都没有爱过他。
……
她说过的每一句绝决的话一句一句如风般再次灌入他的耳里。
“因为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
“每次对你的靠近都是迫不得已,不是我愿意的。”
“除了老板,你什么都不算。”
“不是绝情,而是从来都没有在乎过。”
“墨希泽,如果你伤害骆铭,我会马上在你面前消失,让你永远也不可能再找到我。”
“墨希泽,够了,你和我,从此都够了。”
“请不要再折磨我,也不再折磨你自己,我和你,永远都不可在一起。”
“今天,就算是我们的了结,以后,我和你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
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