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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突然想到了一连串的问题,既然泼辣女王那么凶,我为什么还要对她百依百顺呢?而且,我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对她惟命是从的呢?莫非,…,莫非我真的爱上了她?kao,这简直太恐怖了。
看着这些胭脂水粉系列的女人,我真心的感觉想吐,唉,这水准,简直跟泼辣女王没法比,如果换做是我家里的那位泼辣女王,不用化妆,不用打扮,随便对我抛一个媚眼就可以把我彻彻底底的勾过去,我本来以为男人与男人的差距很大,但是现在我又重新发现,原来女人跟女人的差距,更大。
因为我选择的是小路,基本上是直线型的路线,所以,尽管慢了一些,但是路程却比开车减少了一半以上,不到20分钟,‘星期七酒店’这5个红色霓虹大字就已近在眼前了。
把自行车停在星期七酒店旁边的一个小超市门口,对着天空发了一会呆,我才慢慢的朝着星期七酒店走去,每一步都走的很沉重,很艰难。
星期七酒店并不真的是一家酒店,说的直白一些,这里,就是张林的老巢,他所有的犯罪行为几乎都是在这里策划的所以,表面上这里是正当的生意,其实暗地里却是另藏玄机。
酒店前台的灯光很暗淡,只有一位大婶级别的人物守夜,满嘴的大黄牙,对着电脑屏幕放肆大笑,我顿时泪流满面,心想,张林这小子真TMD的奇葩,品味竟然如此之差,也不知道她从哪个粪坑里拔出了这么一位大妈,NND,焦作市有那么多漂亮的小姑娘不找,这不是自己砸自己招牌吗?
正准备破口大骂,突然看到一位小姑娘衣衫褴褛的从楼梯口冲了出来,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冲进前台,抓了一把绿色调料袋之类的东西又匆匆的跑进了楼底。
我擦,这TMD的什么情况,我说姑娘,我见识少你可别糊弄我,这…。,唉,真的是世风日下啊。
认识陆嘉半年多了,直到这一刻我才突然感觉到,我家里的那位泼辣女王是多么的伟大。
我走向前台,轻轻咳嗽了一声,大黄牙大妽一脸鄙视的看了我一眼,粗鲁的说道:“吃饭还是住店?”
我一脸严肃的说道:“我是来洗澡的。”
“人满了,你到别家去吧。”
“给我来一杯黄酒加可乐,多放点盐。”
听我这么一说,大黄牙大妈一怔,立刻把脸从大脑屏幕上拿开,脸色铁绿的盯着我。
我刚才说的那两句都是张林定下的暗号,通常情况下,要来这里找他,只要说第一句“我是来洗澡的”就ok,除非是特殊严峻的情况下才会说上第二句,‘黄酒加可乐多放点盐’,这么绝的的搭配张林竟然都想的出来,真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啊!
我做作的对着大妈笑了笑,放松说道:“张林在哪?我只是来跟他喝酒聊天而已。”
最高机密暗号都已经说了,还喝酒聊天呢,鬼才会相信。
大黄牙大妈好似惊魂未定一般,颤抖的指了指楼上,紧张的说:“他在楼上。”
你妹的,我当然知道他在楼上,前台就这么屁大的一块,一眼就看到有几个人、几棵树,关键是在几楼,星期七酒店有十几层,你TMD总不能让我一层一层挨个的敲门去找吧?我相当不耐烦的问道:“几楼?”
大黄牙大妈伸出4跟手指头,“5楼会客厅。”
我:“……”
这位大妈,你不识数吗,5楼你就直接伸一个手掌不就得了,艹,这里都是些什么人,个个都是脑残。
心里一遍一遍的骂着张林这个该死的家伙,自己笨也就算了,手下人也一个个都不正常。
走到电梯口,都快把按键给按塌下去了电梯还没有下来,靠,原来是坏的,电都没通,难怪刚才那位衣衫褴褛姑娘是跑楼梯下来的,得,真的是佩服死张林这个家伙了,酒店管理成这样,唉,看来我离开他之后,他在道上混的也应该不怎么好,手底下的人竟然连个修电梯的都没有。看来,只能楼梯了。
走到楼梯口,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落脚,碎酒瓶,破盘子,各种果皮纸屑铺了好几层,这也就算了,一眼望去,中间竟然还有几片女人专用的东西,我顿时感觉胃里一阵翻腾,差一点就吐了出来,也不知道刚才那个衣衫褴褛姑娘是怎么跑上去的,真想拜她为师。
心中不禁感慨道,这年头,女汉子真TMD的多。
好不容易坚持爬上了5楼,我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吐了出来,眼泪直流,张林呀张林,你不愧为张大脑袋,这管理水平,这卫生条件,也就真的只有你才能做的出来了。
吐了一会,胃里差不多也就吐空了,我拿出手帕,擦了擦眼泪鼻涕,整理一下衣衫,然后挺直腰板,大步大步的朝着会客厅的方向走去。
009 一个脑残老大和三个白痴女()
星期七酒店我来过很多次了,也颇为熟悉,所以很容易的便找到了去会客厅的路线。
张林是一个很会享受的动物,就拿住的地方来说吧,先不管房间里怎么布置,摆放多少高档的家居用品,首先就是要看着舒服,所以星期七酒店最初的装修可以说是把张林的这种先视觉效果发挥到了顶峰,单是这会客厅就花了2千多万,结果装修的跟海洋馆差不多,五花八门的鱼缸,各色小鱼,种类多的简直就可以把把酒店更名为“星期七海洋水族馆”了。
不过这都是我3年前的记忆了,当时这么多鱼,至少有一半都是我托人找来的。
穿过2个走廊,就到了会客厅的范围了,说实话,时隔3年之久,再一次踏入这个曾经最熟悉而现在又最陌生的地方,心里还是相当激动的。
但这种激动只是心里的一种感受,跟我接下来要见的人没有一丁点的关系。
让我感到惊讶的是,当我接近会客厅边缘的时候,却并没有听到流水声,仿佛所有的鱼缸都消失了一般,而整个会客厅更是空荡荡的,非同寻常的冷清,零零星星的灯光阴暗的有一些过分。
会客厅的中间,1男3女正围着一张麻将桌噼里啪啦的激情奋战。
男的看起来输的很惨,连衣服都拿去做抵押了,上身赤luo,头发凌乱,脸上被人用黑色记号笔画的一塌糊涂,明显属于涂鸦行为,因为我看不出有任何的艺术创作。
以我多年的经验来看,估计这男的最多也就只剩下一条内裤了。
3个女的还好点,关键部位的基本物件也都还在,而且数数她们身上的衣服,每个人至少都还可以再坚持好几盘。
这3个女人之中,我感觉有一个特别的眼熟,定眼一看,我艹,这不正是刚才衣衫褴褛的女人吗?我还以为她是…,原来是我想邪恶了,啧啧,看来,退出江湖就连判断力都跟着一起退出了。
我再次瞥了一眼那男的,心中忍不住的骂道,Kao,真TMD的猥琐,我只是扫视了一下内裤男的眼神就认出了他,内裤男正是张林无疑,这家伙,做老大做到这种境界,我不佩服他都难呀!
看着张林满头焦耳的点着自己的麻将牌,我真的很想笑出来,但还是强制的忍了下去。
于是,一个新的‘抉择’又横在了我的面前,那就是,这种场合下,我是该大声的跟张林打招呼还是装作没有看见,然后默默下楼打个电话给他,让他有时间洗把脸,换身像样的衣服呢?
这仿佛是真的是一个很艰难的选择,但是我也是真的很想选第一个,可是又觉得这样很不妥,于是脑海中的两个邪恶的小人又开始疯狂激烈的争个不休。
于是,我的脑海中又开始YY起来。
其中一个邪恶的小人说:“一定要选第一个,我很想看到张林一会狼狈的样子,这个太赞了。”
另一个邪恶的小人马上跟风道:“嗯,我也觉得应该选第一个,但我只是想看看,他有没有穿内裤。”
第三个小人,当然就是我了,我是刚刚加入这场激烈的争论的,“你们都太龌蹉了,不如我们猜拳吧,我一会出剪刀,你们谁赢了我,我就选第一个。”
两个邪恶的小人兴高采烈的举起手。
我们一起大喊着,剪刀石头布。
“你耍赖,又欺负我们,不是说你出剪刀的吗?”
“这局不算,再来。”
我:“这就兵不厌诈,你们输了,现在都得听我的,大家准备,3。2。1,撤退。”
可是,意外总是随时随地的在发生着,而且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它会在哪一分,哪一秒,又会在什么样的场合下发生。
或许正是因为有了这种随机性,所以人们才把它称之为‘意外’。
就在我沉溺在胜利的喜悦之中时,一阵优美的手机铃声改变了一切,下一秒,所有人的眼睛都都集中在了我身上,一瞬间整个会客厅里一遍又一遍的回荡着张林撕心裂肺的吼叫声。
靠,这家伙,竟然连内裤都输掉了,朝着他关键部分看了一眼,我顿时皱起了眉头,然后,竟再也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张林看了我一眼,那表情,惨不忍睹,我想,我这一辈子,怕是再也忘不了张林此时的表情了。
我无奈的朝着张林挥手微笑,示意他小点声,然后按下了绿色接听健。
“你在干嘛?我渴了,你给我端一杯水来。”
手机里,陆嘉的声音还是如天仙一般的好听。
“已经帮你倒好了,就在你床头放着呢,是保温杯,你慢点喝,别烫着了,…,喂,你在听我说话吗?…”
电话那头传来了陆嘉细细的呼吸声,这个泼辣女王,说着电话都能睡着,我哭笑不得的挂掉电话。
会客室里,刚才的那3个女人此刻都不见了,估计是被张林赶走的,毕竟,这种场合下,有第三个在场也确实是真的不合适,张林脸上的黑色涂鸦画也趁着接电话的这会功夫洗掉了,但是,张林还是一副原始人打扮。
张林见我挂掉了电话,嘿嘿的笑了笑,然后用很平淡的语气对我说道:“你要喝点什么?”
我扫视了一眼会客厅,这里简直可以用一片狼藉来形容了,四周空荡荡的,连鱼缸的碎片都看不见,我朝着张林摆摆手,苦笑道:“算了,你现在还有什么可以请我喝的吗?”
张林有一些小小的尴尬,声音明显小了很多,“还有一些高粱酒,你要不要来点。”
我再次摆摆手,拒绝道 “算了,你知道我我不喝酒的。”
“哦,那没关系,我自己喝吧。”张林说这句话的时候,举手投足之间都显得有一些失落,好像已经很久都没有找到人跟他喝酒了。
我瞥了一眼张林的腰围下方,眉头紧皱。
“林哥,你可不可以先把内裤穿上,你这样…。。”
张林也不在意,依然嘿嘿的笑着,风趣的说:“闲着无聊,就想到跟这帮女人戳戳麻将,输一盘就要脱一件衣服,本来是想占点便宜的,但是没想到这几个女人今天运气这么好,还没1个小时,我就输成这样了。”
我忍住没笑,指了指张林身上的某个地方,继续问道:“那个又是怎么回事?”
“输光了就得穿呗,这是她们最后加的规定。”
我:“…”
好吧,我总算是明白刚才那个衣衫褴褛的姑娘为什么那么急匆匆的抓那么多绿色小袋了,原来是这样用的,唉,脑残的人真的个个都是神经病,我今天算是大开眼界了。
010 一段隐藏的往事()
穿好衣服,张林招呼着我在他对面坐下,然后,至少有半个小时,我们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不知为什么,我们两人之间好像突然就变的没有丝毫的话题了,原来,3年的时间真的可以改变很多很多,就算是曾经最亲密无间的兄弟也会变的无话可说。
但是最后,还是张林先打破了沉默,“钱已经准备好了,你是要现金还是汇款。”
“2万块现金,3万块汇款。”说完,我从风衣的内兜里掏出了一张留言条贴纸跟一支有些陈旧的铅笔,然后把贴纸摊在麻将桌上沙沙的写了一串数字,“这是汇款账户。”
张林接过留言条,没有丝毫的由于,直接从背后的沙发上拿出了一个商业手机,“滴滴滴”的按了一串号码。
电话接通后,张林的声音也跟着洪亮了很多。
“喂,石头,立刻转3万块到896459 2123654XXX账户,要立即到账的那种。”
电话在一遍又一遍的嘱咐中挂断,基本上就是在核对帐号跟开户姓名。
这个张林,什么开始变的这么小心谨慎。
通完电话,张林从沙发底下掏出了一个黑色的肩挎包,取出了2叠人民币放在麻将桌上,然后又小心翼翼的拉上肩挎包的拉链,重新塞到沙发之下。
我接过钱,有一些小小的喜悦,有了这2万块,足够养活家里的泼辣女王好几个月了,我相信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泼辣女王应该会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毕竟这一次,她已经把该买的都买齐了,至少在冬天结束之前,她会很安稳的呆在我们的爱情公寓套间里,然后绞尽脑汁的欺负我。
“这个是借条,不过,我短期内肯定还不了。”
张林楞了一下,伸手接过借条,看都不看一眼就当着我的面撕成粉碎。
“你这是干嘛?”我震惊的看着张林。
“我们是兄弟,我的钱就是你的钱,还谈什么还不还的。”
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
是啊,我们是兄弟,曾经说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生死兄弟,可是,我却在张林最需要我的时候离开了他,虽然张林并没有因为这件事埋怨过我,但是我知道,在他的心里肯定还是恨我的。
我们是兄弟。
我们是兄弟!
我们还是兄弟吗?
我还有资格做他的兄弟吗?
或者,他还有资格做我的兄弟吗?
算了,考虑这么多干嘛?我是来借钱的,现在事情解决了,我也该回去了,至于什么时候还钱,那都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现在想这个,意义也不大。
我站起身,冷冷的笑着,甚至连声谢谢都没有说,就要准备离开。
“邵兵。”张林的声音有一些哽咽,仿佛有很多的话堵在心头,但是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收回了迈出去的脚步,但是却没有回头,因为我不想看到张林此刻的表情,更不想让他看到我还会因为他流泪。
“还有事吗?”我的语气很冰冷,足可以让听到的人瞬间就感到心寒了。
沉默,再次席卷而来,我们仿佛都忘记了时间还在流逝。
“滴答”
“滴答”
……。
一次次的在我们彼此心中敲打着。
“你在帮我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终于,张林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我就知道,天下哪有这么美的事情,还说什么我们是兄弟,亏我刚才还差一点就信了。
可是,现在我,又能怎么做呢?
“你先说说吧,我如果帮得上忙,一定尽力。”
说完这句话,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一次,恐怕真的又把自己卷进来。
张林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一盒雪茄,扔给我一只,我没有去接,而是任由雪茄从我的耳边划过,然后落在地上,哒哒的滚进了朦胧的灯光之下。
“有事就赶紧说吧,我赶时间的。”
张林点燃雪茄,很快就被一团烟雾弥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