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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
我心里忍不住暗骂。这玩意儿怎么也不给配个说明书的?
当晚,我几乎是用尽办法,水淹、火烧、牙咬、拿大脚丫子熏。可血红色的线再也没出现过。
不知不觉我都玩到天亮了。
我看着晨曦慢慢从窗外照射进来,不禁感叹:“难道是缘分还未到么?”
我不得不放下“悲离”、“欢合”,开始运转周天。修炼就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是不可懈怠的。
运转过九个周天,这夜的疲惫仿佛尽去。我觉得神清气爽,在房间里练了阵太极,洗漱后便提着东西离开了酒店,往江丽的汽车站去了。离句点镇最近的城市就是江丽了,也只有这里才有直达句点镇的汽车。
后来,在去句点镇的路上,我借这个时间睡了会儿。
虽然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一晚不睡并不会影响到精神,但睡眠还是能补就要补的。如果不是情况特殊,我很少耽误晚上睡觉,因为睡着后人体的很多机能才能发挥作用。譬如排毒什么的。我们练家子也是人,不排毒的话早晚得出毛病。
到句点镇。
这里已经是处于断横山脉里面了,这段高速路对几乎只活动在江南与江北地境范围内的我来说可以说是极为刺激了。怎么说呢,有极度弯弯绕的盘山公路,也有几乎达到六七十度的大坡,还有长跨数千米的钢铁大桥。大桥下,是滚滚波涛,哪怕我是内劲大师,也没有把握摔下去后还能活着。
我来的车上还有不少本地人,看他们的表情,却是司空见惯,没有半点担心的。
说实话。我在句点镇的汽车站下车的时候还真有点腿脚发麻。
大山区里面多是不富裕的,哪怕句点镇的水泥路已经通道镇子里,但我仍发现这里还有很多的黑白瓦房,这在我们江南的乡下都已经不多见。句点镇的汽车站虽然清洁,但是真显不出来有多豪华。
我下车后,提着东西站在汽车站的门口,拨通了祁药香的电话:“我到句点镇了。”
她说好,然后又在我的猝不及防中把我的电话给挂了。
我心里觉得有些好笑,这个女人还真冷淡。
没两分钟,我的手机就响了。
联系我的不是祁药香,而是个陌生电话。“您好,请问是庄严庄供奉吗?”
这位同样是个女人,可态度语气就要比祁药香好得多了,而且声音里面充满灵动。我觉得这肯定是个可爱的女孩,或者女人。
我说:“对。我就是!”
她说:“您现在是在句点镇的汽车站吗?”
我又说:“是!”
她好似显得有些雀跃:“那您稍等,我马上就过来接您。”
我说:“好咧,麻烦你了。”
然后,我率先把电话挂掉。初来句点镇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还真怕呆在这接待我的药仙谷弟子也是个祁药香那样的冷淡性子。这位姑娘从说话的语气里听起来应该是个很好相处的人,这让我心里多少有些欢喜。
我把手机收到兜里,环首四顾。
句点镇整个就是处在大山群的中间,四面都是连绵不断的山,我能看到蓝天、白云、高山。
抛开经济繁荣与否,这里当真是个世外桃源般的地方。
我还隐约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湿气,恍然想起,历史上出名的沙金江就从这句点镇流过呢!
燕倾城让我来这儿采药,难道是让我去接近藏西省那边的断横山脉中的雪山上采药?
我觉得,需要我这种内劲大师亲自出马的,也只有大雪山那种人间罕至的地方了。
不多时。奉命接待我的那位药仙谷弟子就来了。
她穿着不是少数民族服饰,上身白色印花女上衣,下身泛青色牛仔裤,显得倍儿清爽。
我有这么个初步印象后才去细看她的脸,长发、细眉毛、大眼睛、小琼鼻,很水灵。很灵动。
我猜测她应该是江丽市这边少数民族的人,因为只有少数民族的姑娘才会有这么特色的灵动,就像是小溪流中蹿动着的小白鱼似的。灵动,而又不是野性,野性,而又不失娇俏。
这是个看上去二十岁不到的小姑娘。
她看到站在句点镇汽车站门口的我,带着落落大方的娇俏的笑容问道:“您就是庄供奉吧?”
我也冲着她点头笑:“你好,我就说庄严。”
她走上来,竟然还主动要帮我提行李。“您好,我是药仙谷的外门弟子楚香香。”
楚香香,好名字。我觉得这个名字挺配她的,名如其人,像是翩翩飞舞的香蝴蝶。
我没让她提我的行李,呵呵笑道:“我自己提就行了。不重。”
她也不强求,收回双手手,娇俏的背到背后,笑眯眯的走到我前面,回头:“那咱们先回家吧!”
就这样,楚香香带我去了她的家里。
楚香香的家庭有些特殊,家里除去她外仅仅有位年逾杖朝的老奶奶,头发全白了,牙齿就剩下两颗门牙。我进门时,她奶奶冲我笑着,缺太多牙齿的嘴巴就像是黑洞。
我没有问楚香香的父母去哪里了,因为我在她家压根就没发现她父母生活的任何痕迹。不论是屋内的摆设,还是屋外晾晒的衣服,都只和楚香香还有她的老奶奶有关。这样的家庭,自然也算不上太富裕。
不过,在句点镇离,楚香香的家还算是漂亮的,我想,这应该是药仙谷给她的待遇还不错。
我现在已经知道了,其实药仙谷的外门弟子就是个她们谷内打工的外围人员而已。
严格上说,只有内门弟子以上的弟子才真正算是药仙谷的弟子。
我在楚香香家里吃过午饭。她做的菜,清香可口。饭后我问她:“香香,我去哪采药?”
楚香香竟是说:“我不知道耶,只有我们药仙谷的长老们才知道禁地所在哟!”
长老?禁地?
我又问道:“什么长老?什么禁地?”
楚香香露出很是向往的神色:“长老就是我们药仙谷的大人物,禁地就是您要去采药的地方啊!”
我觉得这事有些奇怪,“采药的地方为什么会被称作禁地?连你都不知道去?”
楚香香吐吐舌头:“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个小小的外门弟子耶!”
我顿时失笑,也是,楚香香仅仅是个外门弟子,估计没法知道药仙谷太深层次的东西。
我说:“那我是不是要留在这等着你们药仙谷的长老过来?”
楚香香点点头:“嗯,祁师姐已经给我打过电话,说长老很快就到了,庄供奉你别着急。”
此刻,药仙谷在我心里,又平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长老…;…;按照头衔来推断,这应该是比燕倾城那种传承弟子还要牛逼的人物吧?
我有些疑惑,仅仅就为安排我去采药,却劳烦谷内长老亲自出动,这不是有点小题大作么?
我在楚香香家里喝茶,陪着老奶奶说说话,静静等待着长老的到来。
121。神奇又来了()
到下午三点多,楚香香有些兴奋的跟我说:“庄供奉,长老来了,我这就去接。您要不要去?”
我微微想了想,我不过是个供奉而已,算是编外人员,应该没必要去巴结她们长老吧?
不过后来转念想想,我要是不去接她的话。万一她给我小鞋穿怎么办?女人计较起来可是很可怕的。
我点点头,“嗯,去!”
我跟楚香香快步走到句点镇的汽车站,在那里,我见到了药仙谷的长老。
药仙谷只有女人,我本以为这个长老应该是个年逾花甲或者是古稀的老妪,但是在汽车站口见到她时我着实是惊讶了,因为这位长老看起来也就四十岁不到。而且还是为极有风韵的美妇。
她和我想象的模样的确是大相径庭。要不是楚香香上去打招呼,我都不敢相信这会是长老。
楚香香走上去,恭恭敬敬的行李:“丁长老!”
美妇微笑着点点头:“你就是香香吧,辛苦你了。”
我心里顿时有些谱了。这个姓丁的长老看起来挺和善的,应该是个好打交道的人。
我也走上去,笑道:“丁长老,你好。”
丁长老看向我。并细细打量我几眼,随即才柔和点头道:“庄供奉,你好。”
她打量我的眼神,让我心里觉得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哪里奇怪,只能暗暗闷在心里。
楚香香本来打算邀请丁长老去家里喝口茶的,丁长老却是婉拒了,说时间紧迫,她还要回谷内处理些事情,所以不多做耽搁,打算直接带我去采药的地方。
不过,后来我们还是去了楚香香的家里,因为我的行李都还在她家。
在楚香香家里,丁长老看到白发苍苍的老奶奶后,临走前竟然还塞了不少钱给楚香香,这让得楚香香感动得差点淌出眼泪来。本来我也想表现表现的。奈何身上没有多少钱了,只能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掏给楚香香。我想,反正在深山里采药我也用不到钱。
其后,丁长老就带着我直接从句点镇进山,往断横山脉的深处走去。
我跟着她走到山里,有些奇怪,问道:“丁长老,这样的山路您也能记得?”
其实,这大山里根本就没有路。我真的很好奇丁长老是怎么辨别路径的。
丁长老却是从兜里掏出个罗盘来,微微笑道:“放心吧,错不了的。”
我见她这样说,虽然好奇这罗盘有什么用,但也没好意思再追根问底了。
我跟在丁长老的后面,可谓是越走越吃惊。因为我骇然发现,走在这种有不少荆棘和刺木的丛林里,丁长老的衣服竟然从来都没有被刮到过。就好像那些荆棘都在自动给她让路似的。
我不知道她是什么境界的实力,但是以我现在的内气修为,还远远做不到这点。
我心里暗叹,药仙谷果然是个神秘的庞然大物啊!
丁长老这样的高手要是放到江北省,那肯定分分钟就能掀起惊涛波澜。
跋深山,涉浅摊。我跟在丁长老后面,竟然从白天走到黑夜,还没能走到我要采药的地方。
还好我早有准备,是带着手电筒来的。我很好奇丁长老怎么能夜视,但并没有问她这个问题。
天色暗下来后,我只是问她说:“丁长老,咱们要去的地方还有多远?”
她又拿出来那罗盘看看,说道:“不远了,应该不需要一个小时了吧!”
我说:“那咱们不如跑过去?”
我是内劲大师,丁长老肯定还要比我厉害得多,其实早些展开全速的话,我们两估计早就到目的地了。
没曾想,丁长老却只是冲我微微一笑:“还是步行过去吧。”
她是长老,又是领路人,自然得听她的。我没法子。只能又老老实实的闭上嘴巴,跟在她后头走。
还好,在四十多分钟后,丁长老总算是停下来了。我掏出来手机看,这地方已经没有一丝信号。
用手电筒四处照照,这里和神农架好似也没太大的差别,就是空气要稍显得清冷那么几分而已。我们眼前,是个悬崖,准确地说应该是万丈深渊,因为我用手电筒往下面照根本就照不到底。
要知道,我可是特意买的强光手电筒,能炫得人脑袋发晕的那种,照射距离可以说得上是极远。
我看着停下步子发愣的丁长老,问道:“丁长老,我就在这里采药?”
说实话,我此刻心里有几分担心。我担心药仙谷是让我到这万丈深渊的峭壁上采药,这样的峭壁,哪怕是我,摔下去也没有半点生还的可能啊!就为那些灵丹,虽然是值两个亿。但是我有必要冒这样的危险么?
但紧接着,我却是目瞪口呆起来。
我只见到丁长老轻轻划破手指,然后滴了滴血在她的那个罗盘上面。罗盘竟然冒光了!
在这样漆黑的夜里,罗盘就像是有些萤火虫汇聚在上面似的,发出淡淡荧光。这些荧光组成奇异的符号吸附在罗盘上。不,它们是在罗盘的内部亮起来的,这幅情景,顿时让我想起“悲离”和“欢合”。
当时我滴血时。“悲离”、“欢合”也同样是这样内部泛起东西,不过是血丝而已。
难道,我也应该在晚上滴血试试?
正在我惊讶得发愣时,丁长老突然回头,罗盘的底部对着我,对我说道:“快用手电照它。”
“啊?”
我回过神来,手电光芒朝着罗盘上照射过去。
随即出现的景象让我更为惊愕,如果不是我已经见过不少神奇的东西的话,我想我真的会很难接受眼前出现的这种奇景。我突然明白那时候三叔对我说那句话时为什么会有种怅然叹息的情感了,他说的是,“这世上的秘密多了去了,你能够全部都了解吗?”
以前。我是普通人的时候,都没想到这世上竟然还会有内劲高手存在。
现在,我恍然在想,在练家子之上,是不是还有某些神秘的存在呢?
此时此刻,罗盘里面飞舞出来许多发着光芒的符号,就像是排着奇怪队形的萤火虫。这些光芒符号都飞向深渊的上空,然后停顿在我们大约是两米开外的地方。静静的荡漾着。
我突然想到电视剧天龙八部里,在恶人谷,段正明和段延庆对弈棋局时,那棋盘和棋子就是这么飘荡在空气中荡漾的。这真是太神奇了,又刷新了我的认知。
等到罗盘内的光芒符号都飘荡到空气中了,组成副奇怪的图画似的,闪烁几下,又忽地消失不见了。
“走吧!”
丁长老突然说,然后竟然直直的朝着悬崖走去。
随即,让我差点愕然到咬断舌头的画面出现了,丁长老竟然就那么俏生生的悬浮在了深渊上空。
她的脚下,是深不见底的深渊,但她仿佛被无形的空气托着,飘飘欲仙。
我有些将信将疑,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也试探着将脚慢慢踩了上去。
这…;…;
我竟然感到到脚下犹如实质般的土地,我有种脚踏实地的感觉。
我暗自猜想,难道这个深渊只是个障眼法么?那罗盘又能起到什么作用?这可比魔术要神奇得多了。
我亦步亦趋的走到丁长老旁边,忽然间,情况再变。我的眼前原本是黑漆漆的一片空气的,但就当我和丁长老平行站立的时候,我眼前的景色恍然变了,手电筒照射到的地方,赫然是郁郁葱葱的大树和灌木丛。
我狠狠用力掐了掐大腿,疼,我这不是在做梦。
我惊讶得嘴巴都合不拢了,不禁问丁长老道:“丁长老,这…;…;这是怎么回事?”
122。神奇一波又一波()
丁长老带着我朝眼前的看似像是山谷谷底的地方走去,嘴里说道:“这是结界。”
“结界?”我疑惑道。
她呵呵的笑:“其实就是阵法,只是我们习惯叫结界而已。诸葛亮的八卦阵你知道吧?差不多。”
八卦阵?虽然八卦阵挺神奇的,但我觉得,我刚刚经历的东西可比八卦阵还要神奇啊!
我接着问道:“那罗盘…;…;”
其实我更关心罗盘,因为罗盘出现的异象和“悲离”、“欢合”的有点像,这让我内心再度升起希望。
丁长老说:“罗盘是这个结界的界眼。就相当于这个结界的钥匙,另外也能指引这个结界的所在。”
我似懂非懂的点头:“原来是这样啊。真是开眼界了。”
我心里在想,难道“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