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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仙器甲胄释放出刺目的光芒来抵消着怒龙枪上庞然的力量,但他却仍是被拍飞出去。嘴中喋血,径直被拍到火莲外,然后往地面上落去。
这惹得下面人惊呼阵阵。因为我刚刚打败他的气势可谓霸气斐然。
分神后期天才,还拥有两件仙器,却没能抵挡住我一枪之威。
或许刚刚我从四足鼎那家伙的火莲上离开时。有人以为我是怯战,但现在,绝对没有人敢再轻视我。
我打败这个家伙。比四足鼎之前打败他那火莲上的对手时还要利落轻松。
我们两都有超然于这些寻常天才的实力。即便他们已经是难得的佼佼者,星火国浩瀚疆土中最为拔尖的数十人,但和我们终究还是有些差距。这就好比是奥运会。虽然参与的队员都是个个国家的最强者,但他们之间也同样存在着差距。
这种差距足以决定胜负。
我立在火莲中,将源木翅收到窍穴中。眼神扫过下方还未出手过的人。
其实我现在体内的内气也是有些枯竭了。如果他们真的接连不断有人冲上来,我可能真的很麻烦。
我心里想着的就是,先用眼神震慑住他们。趁着这点时间快些恢复内气。
没想到,他们竟然真的全都被我的眼神震慑住了。或者是被我刚刚爆发出的实力给吓到了。
我和四足鼎那个家伙的火莲都无人问津。
其余的火莲仍然有人在争夺,唯独我们两个。那些人似乎已经默认我们两有前九的实力。
而不多时,又有位极强的天才露出其峥嵘来,让得我和四足鼎都侧目。
我见过这个家伙。我记得他原本应该是某位贵公子的随从,没想到,他竟然自始至终都在藏拙,拥有如此强悍的实力。他挑战分神极限对手时。仅用两招就以横扫的态势将对方扫落下去,这等实力,能够和我还有四足鼎位于同一台阶。
我心里感慨。神之国度到底是神之国度,这边的天才让人心惊。
而且我还明白得很,不论是四足鼎。还是我,都还不能算是这边最顶尖的天才。
火星儿、火凤儿就要在我们之上。
而更上面,或许还有更为天才的人物存在也说不定。我在想那些超级大能们的徒弟。他们得有多强?
如果说我是只坐井观天的蛤蟆,那么现在,我应该是在渐渐的往井口攀爬了。
十余分钟后,前九名终于尘埃落定。
我和四足鼎都没有再出手,还有那个始终隐藏实力的随从。我们是到此刻展现出最强实力的三人。
当然,我并不确定,另外六个人里面是否还有人保存实力,这很难说。
等到火星儿开口,我们这些便又落到下面去了。
她将焚世火莲又收回去。坚持这么长的时间。她的脸色都不见晕红,可想而知实力有多强悍。
我估摸着,她大概要比我们这些人还要强上两个层次左右。这绝对是极为让人吃惊的事情。
要知道。她刚刚释放焚世火莲让我们在上面搏斗,便等于她自己同时承受我们这些人厮杀时爆发出来的能量。即便焚世火莲乃是神器,本来就威力莫测,但这也可以从侧面看出她的实力有多么强悍了。
分神极限分神期原来可以强悍到这种地步。
落到地面上,我拉着珍到我的那张桌子后坐下。她恨恨的看着旁边的四足鼎,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两口。
四足鼎却是看向那个扮猪吃老虎的随从。
我问他:“那家伙是谁?”
他撇撇嘴,说:“城主府的私生子。”
我又问:“那你呢?”
他:“城主的亲儿子。”
我:“”
城主府一门出两个这样的天才,倒也真是祖坟上冒青烟了。只是有个却是私生子,这无疑是有些尴尬的。
我说难怪这个家伙的脸色怎么这么古怪。或许,他忽然感觉到来自于这个兄弟的威胁了吧!
不多时后,火星儿宣布宴席结束。我们这些人,便各自离去了。
我、四足鼎,还有他那个私生子兄弟,都被来自于各处的眼光关注着。
以此时的情形来看,两位雇佣应该会在我们三人之间产生。其余人,有希望,但前提是还有实力隐藏。
然而我没有想到的是,在这样的竞选中太过锋芒毕露,也仍为我引来了危险。
就在这样,我和珍刚回到客栈不多时,便有不速之客到我的房间中来了。
666。连续的暗杀()
千万不要小瞧仙界这边的暗杀手段,比之地球上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这些擅长暗杀的家伙都有掩藏气息的法门。
我盘膝坐在床上修行,是忽然闻到有丝丝异样的气味时才意识到有不速之客造访的。
刚要起身,然而,随着内气的运转,我浑身竟然是忽地变得绵软无力起来。
这无色、几乎无味的毒气竟然随着我的内气而侵蚀到我的全身各处。
有个人堂而皇之的从窗口处进来,带着血色的狰狞面具,只露出他的眼睛,如同毒蛇般阴冷。
血色的面具上刻的是副微笑的脸。但是,这微笑却怎么看怎么诡异,便如同那种变态的杀人狂魔刚刚将目标斩成粉碎时。舔舐着刀口上的血时那般诡异,能够让人不寒而栗。
我又瘫坐下来,微微张嘴。“你是谁?”
而这个杀手无疑是专业的,即便已经稳稳能吃定我,他也没有将自己的底细泄露出来。
他走近我,手中有把薄如蝉翼的短刃。这把短刃竟然也是仙器,而且品阶颇高。
原来仙器在神之国度竟然是这般的不值钱。这里是个宝地,难怪能成为仙界修仙文明最为发达的地方。要知道,想要锻造出仙器来,最起码也得有与其相对于的器材作为主材才行,也就是说,想要锻造出仙阶中品的仙器,就必须得有仙阶中品的器材作为主要材料,而且,还得有技艺极为精湛的炼器师亲自锻造才行。
即便他在我面前,我竟然也感应不到他的气息。这时候感官还不如眼睛好用。
我使用望气术。
这个杀手头顶上的金色光环极为璀璨,竟然也是难见的高手。这绝对是天才级的人物。
他很谨慎,离我越来越近,但眼中的防备始终不曾消散。
直到我面前两米处时,他忽地以极速蹿向我,手中短刃刺向我的丹田穴。这才是修士的致命处。
但他并不知道,我也始终都在防备着他。
我是没法抵挡他的毒气没有错,但我的体内还有金蚕蛊在。这小家伙可是万毒克星。
它极为轻易的就将运转到我全身的毒气给吸收了个干净,而且还颇为欣喜,仿佛吃得挺高兴。
其实自这个面具杀手从窗口进来时起,我体内的毒气就已经全被金蚕蛊给吸走了。
就在他的身影在我面前化为残影时。有股波动自我的体内辐射开去。
他忽地再度在我面前露出身影来,眼中带着极为不解之色。
他手中短刃堪堪刺破我的衣服,却不能再进半步,因为他根本没法再动弹了。
我召唤出怒龙枪,在这个瞬间将他的丹田穴给洞穿了。
他连元婴飞出去的机会都没有。
有金蚕蛊在,我可以算得上是刺客克星。
随着他的丹田穴被我摧毁,他眼中的生机瞬间泯灭,软倒在地上。
我揭下他带在脸上的面具,出现在我眼前的却是个从未见过的陌生面孔。显然,这人是被雇用来的。
血色面具赫然也不是凡品,而是仙阶下品的好东西。我细细打量过这诡异的笑脸,并没能发现什么异常。随手将其收到袖里乾坤中,继而在这个杀手身上摸索。
他身上有不少好东西,大概他们这种杀手都习惯将自己的宝贝随身携带着。
我不仅仅得到他的仙器短刃。还得到他并未穿上的仙器甲胄,神之国度这边的银票更是多得吓人。
他显然没有想到我在中毒后竟然还能发起绝地反击,虽然足够谨慎了。但并没有穿上甲胄。当然,即便他穿上甲胄,也不太可能挡得住怒龙枪和我的锋芒。
将他的东西都搜刮到袖里乾坤中。我顺手将他的尸体焚毁掉,其后坐在床上想到到底是谁找他出手。
最可能的,应该是那个大人物。
珍!
我意识到珍可能有危险。急忙蹿出门去,到旁边珍的房间外,将她的房门给推开了。
她就坐在床上。瞪大着眼睛看我。
还好她是在修行,要是在睡觉,大概会被我给看得光光的。
但饶是如此。她的脸色有些发冷,声音像是能结冰似的,问我:“干什么?”
我说道:“你今晚到我的房间里打坐修行。”
这让得她的脸色更加难看。
她显然是误会我。以为我想要对她做什么了。
我从袖里乾坤中把刚刚暗杀我的那家伙的血色面具拿出来,道:“有刺客。我们可能有危险。”
她这才露出惊色来,随即竟然还用怀疑的眼神看我。犹豫十余秒后才缓缓走出门来。
我有些无语,心里苦笑,难道我就这么的让她不信任?
虽然我承认珍是长得挺漂亮的,但我修行时间这么长,对那种事情也没有太强烈的追求了。
到现在这种境界,基本上都能够领悟到。容颜再美,也逃不过红粉骷髅。修行才是正途。
走到我的房间里,珍用防备的眼神看我。然后自顾自走到墙角落里盘膝修行。
我也懒得喊她去床上,估摸着我要是这么说,她能立刻就对我出手。
将窗户关上。我也盘膝坐在床上修行。但实际上,我的心神却始终未曾沉淀,在细细感应着外界事物。
我遭遇刺杀。珍却没有。这便表明不大可能是那个大人物请人出手,背后可能还有什么隐情。如果是他请人出手的话,没有理由只杀我而不杀珍,毕竟珍才是杀掉他那个子侄的“罪魁祸首”。
夜似乎格外的清冷些,或许是因为被危机笼罩着。
我始终都处于紧绷着状态,连浑身的每根汗毛都是竖立着的。要不是有金蚕蛊,我刚刚就死了。
这些暗杀者有着许多歪门邪道的手段,能让人防不胜防。
我甚至听要离说过,整个仙界中。连渡劫期强者被暗杀的也不再少数。
仙界有几大暗杀势力,这些年来始终如同恐惧阴影般笼罩着不少修士的心。隐族修有时空经,简直能算得上是天生的暗杀者。是最强的暗杀势力无疑。在其后,还紧跟着又杀神殿、轮回殿、七情阁等暗杀势力。
等等七情阁
我脑子里细细的回味着刚刚那个微笑血面具的样子。
七情喜、怒、忧、思、悲、恐、惊,这个暗杀者,是七情阁的么?
没有想到我刚来神之国度这么短的时间就经历过杀神殿和七情阁的杀手刺杀了,看来他们在神之国度真的拥有极强的势力。
我闭目盘膝在床上,心里却是越来越冷。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人若犯我,我必千百倍还之,这可始终是我做人的准则之一。
杀神殿和七情阁,呵呵!
时间缓缓流逝着,月光却愈发的皎洁,透过窗户洒落在我身前的地面上。
又有杀手来了。
这个杀手还不如刚刚这个血色面具男,我感应到他的气息。
不,不是一个,而是一群。
到底是谁要这样非杀我不可?
这些杀手和血色面具男,是不是同一个人雇佣的?
我不知道自己又被卷入到了什么样的漩涡里面。实力不足,终究没法看清楚整个棋盘。
我微微睁开眼睛。
随即,我感应到自己被阵法笼罩了。眼前忽地变得漆黑如墨,什么都看不到。
有十余道凌厉的气息自四周朝着我冲杀而来。
他们的气息忽闪忽现,仿佛在阵法中瞬移。
这让得我心惊。
我忽地想到血剑男的那个血之世界。这个阵法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冷喝道:“你们都是杀神殿的人?”
话音刚落,我感应到有几人的气息稍微变得紊乱起来。如果不出意料的话,应该是被我猜中了。
不过他们还是朝着我杀来。
667。我也是有身份的人()
没有人去管墙角落的珍,他们都在冲向我,无疑目标就是我。
而珍,也在这个时候惊醒过来了。我感应到她的气息在漆黑如墨的阵法中如同烈日般瞬间炸裂开来。
自从上次和血剑男厮杀后,我用很长的时间想过如何破解类似于血之世界的招式。现在,我并不惊慌。
源木翅自我的背后浮现出现,环绕住我的身体,紧接着,我身周万道箭羽浮现出来。
有人哀嚎。
是这些冲到我面前来的杀手。
他们在阵法中应该也没有办法用眼睛看人,毕竟他们并不是主掌阵法的人。在这里,他们也只能依靠感觉。
我忽地使出万剑归宗,且让这些箭羽围绕着自己旋转。这无疑是出乎他们意料的事情。
十多个杀手,都是分神期的强者,但他们的气息和血剑男还有那个黑袍男都没法比。手中拿的也不是仙器。
也是,杀神殿总共“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九个杀神之子。这些杀手的地位显然没法和血剑男比。
他们不是杀神殿种子级的人物,连万剑归宗都挡不住。
不过细想,这也正常。万剑归宗可是我仅次于霸王枪的最强招数。
自从领悟无形无极后,这些箭羽的轨迹和气息愈发的难以捕捉了。也难怪这些杀手会中招。
当即便有数人死在箭羽中,其余的杀手仓惶而退。
而这时,珍也在这阵法中展开了她的杀戮。领悟有域的我们,对气机的感应本就比寻常的修士要强。
这些杀手都暴露出气息来了,自然没法躲过珍的突袭。珍虽然实力不如我,但杀他们足以。
有两个杀手猝不及防,在心神未定间被珍灭掉。珍在这样的阵法中实力更强,真正如同幽魅灵猫。
我的身影也极速从床上蹿下去。
但是,那些杀手却都已经蹿到屋外去。他们应该是和掌控阵法的人有某种感应,脱离了阵法去。
我忽然间再也感应不到剩下几人的气息。
我再度施展出万剑归宗来,万道剑光朝着四面八方席卷而去。这种时刻,我显然顾不得会不会毁掉这个客栈了。
有人在惊呼。
显然无数人被惊动。
我刚刚造成的响动不再是这个阵法能够掩盖得住的了。
紧接着阵法果然被撤掉。
眼前的黑雾突然便消失不见了,四周尽是狼藉,这整个房间都被我摧毁掉,七零八落。
我看向窗外,却已经看不到人影。
那些家伙已经远遁了,在人群中隐匿本来就是他们的强项。我虽然不甘,但却也没有任何办法。
楼下嗒嗒嗒的有人跑上来,看到千疮百孔的我的房间,连喊着:“哎呀呀,客官,你这是干什么呀?”
是这个客栈的掌柜的,很精明的老头子,但他并不是这个客栈的老板。
我看着他,说道:“怎么你们客栈连客人的安全都不能够保障吗?”
有许多被惊动的人此时都站在我的屋外,其中有不少是参与竞选的选手,此时的神色颇为惊讶。他们虽然遭到淘汰了,但还没有舍得离去,想看看最后到底花落谁家。
我的话,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