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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师姐追问我:“你还是其他的事情没有解决吗?”
我点头,没有回答她,继续匆匆往妙心殿主的居所走去。
对于修士来,其实九个月,甚至九年都是很短暂的时间,但对我来,很长。
到妙心殿主居所外面,徐师姐帮我敲门道:“师傅,庄师弟来了。”
里面传出来妙心殿主的声音:“进来吧……”
我们两个走进去,妙心殿主正坐盘膝坐在蒲团上,见我便问:“庄严,有什么事情吗?”
我直言问道:“殿主,宗主那边还没有什么消息吗?”
她:“这才九个月的时间,你就急了?”
我承认道:“弟子真的是急了,师傅他们被禁在玄春殿里这么久,我想救他们出来。而且,招收新弟子的日子也快到了,如果这次我们耽误吸收新弟子的话,我们玄春殿只怕就真的要彻底没落了。”
妙心殿主轻轻点头,嘴里却是道:“再等等吧,掌宗师兄自然有他的考虑。”
我心有不甘,有股冲动涌起来。
这夜,我在深深的夜色中悄然离开了妙心殿。
我带着一套男士衣服走到深山里,换好后,往山下的青山城赶去。
只有两个月的时间我就要离开了,或许没法让宗主给玄春殿解禁,但我自己的仇,我却是要报的。当初青山城城主他们把我掳去,对我百般折磨,这个仇我始终都牢牢记在心里。
到青山城外,我稍稍埋下头,往里面走。
径直到城区东北边的城主府外的大街上,我才到客栈里投宿。
我在地球跟抠脚学过暗杀,刺杀前,先摸清楚目标的情况是绝不可少的环节。甚至有的绝顶杀手,为百分百完成任务,连目标每日里上多少趟厕所,习惯在哪个厕所都会弄得清清楚楚。
以我的修为,还不能横行,是以我必须要保证足够高的成功率。
我不想在这里成仁。若是失败,很难再会有出手的机会,甚至能不能活着离开都很难。
时间流淌,转眼便是半个月过去。
这半个月我哪里都没有去,只是呆在客栈里偷偷观察城主府。
青山城城主出门时常坐一辆由四匹光墟期穷奇拉着的大马车。这架大马车得有五十平方米以上,很是奢华,金光灿灿,在四个角上还钉着灵兽的角。青山城城主常常用这辆马车带着娇妻美眷出府,隔着帷幔,从外面也能看到他和那些女人卿卿我我,只是他显然丝毫不在意别人会看到这些。
在仙界,实力就是地位。
至于他父亲,还有木端克、飞虹殿主、姓董的长老,我倒是没有看见他们出现过。
青山城城主每次出府也只是带着两个随性的厮而已,婢女倒是有十多个。显然,作为元婴期强者,他有着属于他的自信,他不觉得在青山域内能有谁会对他造成威胁,或者,有谁会胆敢对他出手。
而我,应该就是他意料不到的意外。
他可能想得到我会回来,但绝对想不到,我的实力会在短短时间内就精进到能对元婴期强者造成威胁的地步。因为哪怕是在天才辈出的仙界,这也是让人骇然听闻的速度。
咚咚咚的脚步声又传到耳朵里来了。
听到这声音,在客栈里闭目修行的我突然睁开了眸子。
这脚步声太熟悉了,还有依稀的车轮滚动的声音。这是青山城城主的马车。
我走到窗口,轻轻打开窗户,通过缝隙去看。
青山城城主和十多个娇艳性感的女人正在那宽敞的车厢里行乐,他约莫每隔两天就会带着女人出来。
连四匹穷奇都带着傲然气息,对街边的行人顾盼睥睨。
行人们都敬畏的远远躲到了街边上去。
我微微眯起眼睛,怒龙枪浮现在了手中。
500。自己复仇(下)()
宗主那边没有消息,时间不等人,我只能依靠自己的双手来给自己报仇。
“血……月!”
我心里涌现出无限的恨意,蓝色的月牙在枪尖旋转着,若隐若现。
拉车的穷奇都察觉到我的气息,纷纷抬头朝我这边嘶吼起来。在马车里的青山城城主却是浑不在意,连头都没有抬,因为我的修为还停留在光墟中期,这样的层次根本不被他放在眼里。
直到我将禹决运转起来,他才豁然抬头。
禹决加上太极意境,再加上血月,这是能让我实力发生翻天覆地变化的组合。
禹决不知道是什么品阶,但三层禹决对内气的增幅就已经远超过七杀仙诀,而血月,则是实打实的天劫技法。太极意境,也是中华武学精髓中的精髓。虽然地球修仙文明没落,但对于意境的领悟,却要比仙界还高深得多。
我从未感受过拥有如此澎湃力量的感觉,刹那间只觉得这天都能被我捅破,这地都能被我踏碎。
“受死!”
我大喝着,蹿出窗去,眼睛紧紧盯着车厢里的青山城城主。蓝月牙儿旋绕的怒龙枪直直朝他刺去。
四匹光墟期的穷奇都受到惊吓,不安的幅度扇动肉翅。
青山城城主仓促间,竟然是提起他身旁的漂亮女人朝我投掷过来。
这女人也是修士,惊慌间催动内气,爆发出金丹极限的气息。但可惜,在怒龙枪下只来得及发出声尖叫,就瞬间被枪芒吞没,香消玉殒,原本白花花的胸口处出现大洞,往地面上坠落下去。
青山城主又抓另外的女人抛来,这让得原本簇拥在他旁边的女人们吓得纷纷尖叫着跑开了去。
我心中杀意如刀,不管不顾,将这个女人也戳了个通透。
而在这短短的几个瞬间,青山城城主以及立起身子来,浑身上下有元婴期的气息在爆涌。
他眉目间含着煞气,显然是已经怒极:“庄严!你竟然还敢回来!”
他喊话间,手掌中浮现有蓝光闪闪的麒麟兽。
这是他所修的技法。
元婴期金仙到底是青山域内最顶尖的强者,这闪光的麒麟兽散发的气息让得我心里都微微发寒。
源金甲胄在我体表浮现出来。
就在我离着青山城城主不到五米的时候,他手中的麒麟兽朝我扑过来了。
就是这个时候!
我暗暗咬牙,将始终旋绕在怒龙枪间含而不发的血月给释放了出去。
青山城城主是瞧见了这些的,但他的嘴角只是浮现出不屑的笑容来。在他看来,血月是厉害,但以我的修为,肯定还没法对他造成什么威胁。
直到麒麟兽和蓝月牙碰撞时,被蓝月牙摧枯拉朽般切为两半时,他才勃然色变。
震惊密布在他的脸上。
他脚尖接连点地,想要后退,但来不及了。
蓝月牙以肉眼几乎瞧不真切的速度追上去,瞬间追赶上他,有鲜血飞溅出来。
我之所以选择在这么近的距离时才释放出血月,就是不想让他有太多反应的时间。元婴期修士的手段很多,我没法揣摩,只有尽可能的做到最稳妥。
而眼前的结果,无疑在表面我的谨慎是正确的。若是距离远些,青山城城主未必就躲不过血月。
他被蓝月牙拦腰斩断了。
双腿猛地扑倒在车厢里,鲜血溅出两米多高,溅到我身上来。而他的上半身则因为惯性,竟然还往前面冲了几米才猛地跌落到车厢里,如滚地葫芦般滚到了车厢边缘去,被木板挡住。
元婴期修士的生命力很强,即便是这样,青山城城主也还没死,只是双眼变得通红起来。
周围的婢女们惊声尖叫着,惊骇欲死。
我持着怒龙枪稳稳落在车厢里,继续往青山城城主冲去。
他恶狠狠看着我,眼神中有着无穷的恨意。随即,从他的丹田处有个黄豆般大的光点冲出来,遇风而长,眨眼变成了有六个月大的婴儿。这婴儿和他眉目间极为相似,赫然是他的元婴。
元婴期修士经过生命跃迁,生命体发生变化。元婴不死,便能继续存活下去。
青山城城主的这元婴嘴张合着,满脸的狰狞怒意,虽不出话来,但显然是在辱骂我。
我哪里肯放他离开?
当即,我将怒龙枪投掷了出去。
元婴胖乎乎的双手挥舞着,催动内气进行抵挡,但终究没有肉体,对内气的操纵不是特别纯熟。最终,这元婴被怒龙枪穿透,钉在了车厢的角落里的柱子上。
它怔怔看着我,眼神里是不甘、怨怒,还有惊讶、流连,以及丝丝茫然。
但只是短短两秒,这元婴就消散了开去,化为最精纯的灵气逸散在了天地间。
我收回怒龙枪,看到车厢里那些哭喊的婢女,还有那两个脚下发软,不敢过来的厮,没有杀他们,只是挥手在车厢的茶几上刻下了几个字。
杀人者,庄严是也!
然后,我跑到车厢外,以怒龙枪斩断一匹穷奇颈上带着的枷锁,跳上它的背,双脚用力的踩踏着。
这本就已经沦为坐骑,没有多少野性的穷奇见识到我的凶威,压根就没敢反抗,乖乖的扇动双翅,在助跑数百米后,往空中飞去了。
青山城城主的死,总算是让得我心里舒服了些。
刚到城外深山里,我便跳下穷奇,任由它去了。青山城城主被我杀死,这肯定会引起整个青山宗震动,骑着这玩意儿虽然方便,但却也容易引人耳目。
到夜里,我乔装打扮成冒险者,从深山再度回到青山城里。
在华国有句古话叫“灯下黑”,最危险的地方,有时候也会是最安全的地方。
青山城里已经到处贴着抓捕我的告示,告示右下角印着“青山宗刑堂”的大印,那个血红色的刑字很是显眼。但是,青山城里并没有多少士兵在巡逻。显然没有人料到我会再回来。
我一路大摇大摆的走到城主府外,都没有人拦住我。
城主陨殁,此时的城主府里无疑热闹得很,有吹落打鼓的声音,还有人祭祀的声音。这是古老的习俗,仙界的人死后会让很多“跳大神”的祭祀祷告天地。他们跳奇怪的舞蹈,嘴里吼低沉却又能让人心神不定的魔音,据这能让亡魂安息。
我沿着城主府的围墙走动,最终在西南角的方向翻墙进去。
城主府没人想到我还敢回来,守卫松散得很。
跳下墙,我眼前是假山,还有个池塘。我躲在假山后悄悄打量城主府,没有敢冒然冒出头去。
城主府的前大院里果然有很多穿着兽皮,头戴兽骨,脸上画得乱七八糟的祭祀在跳着比鬼步舞还魔性的舞蹈。在他们的正中间,是青山城城主的尸首。仙界可没有棺材,祭祀们只是把他的残尸连接起来,地上铺放着兽皮毯,将尸体摆放在兽皮毯上。
而在离祭坛两米处的空中,有个人悬浮在那里。
他的长发随风飘荡,浑身穿着青色的长袍,神色冷厉。这是青山城城主的父亲。
当年的事,他也有份。我想他现在心里肯定很难受吧?
修士要生儿育女不容易,甚至数百年没有子嗣也是常事。他肯定极恨我杀了他的儿子。
在现场,我并没有见到其他的元婴修士。
这让得我蠢蠢欲动。
虽然这个人肯定比他儿子要强,但我觉得他未必就能挡得住我的血月。
杀气,渐渐又在我的心头弥漫起来。
源金甲胄和怒龙枪尽皆悄然浮现,我从假山后冲将出来,朝着祭坛冲去。
我还不能御剑,但我相信,他看不到我,绝不会选择御剑离去。
501。凶焰难挡()
“啊!”
果然,在感应到我气息,偏头看向我的瞬间,青山城城主父亲的眼睛便几乎瞪裂开来,“竖子受死!”
他背后的灵剑豁然出鞘,携带着强烈无匹的威势朝我射来。
他的修为果然还要在青山城城主之上。
我能感觉到那灵剑中蕴含着的极大的力量,不敢怠慢,将怒龙枪尖的蓝月牙释放出去,随即慌忙用枪抵挡已堪堪接近到我身前的灵剑。
“叮叮!”
接连两声响,我浑身巨震,只觉得连内气运转都有些凝滞起来。
这……
我有些骇然。我的确不曾想到,哪怕运转禹决,我的内气修为还会和这个老家伙相差这么大。
他的灵剑在我身遭灵活挥舞着,仅仅刚刚这两下就让我有吐血的冲动。
这老家伙太强悍了。
我准备逃。
但就在这时,灵剑的攻势却是忽然停滞住了,有刹那的微微抖动。
我往祭坛上瞧去,只见得老家伙正捂着自己的右肩膀处,满脸痛楚的咬牙看着我。
哈哈!
他肯定是瞧我的血月了,竟然被蓝月牙将右肩膀给削飞了。
这对我来显然是意料之外的收获,我还以为,以这老家伙的修为,能够无伤抵挡住我的血月。
他显然习惯用右手御剑,眼下右手被斩落,他灵剑的攻击便瞬间滞涩得多了。
我只觉得心中畅快无匹,奋起力量,连连挥动怒龙枪抵挡灵剑,并往祭坛冲去。
老家伙见我冲向他,只恨得几欲癫狂。他可能萌生退意了,但有这么多人在场,他没法抛下自己的颜面。元婴对光墟,若是他跑了,那他以后将成为整个青山宗的笑话。
眼瞧着御剑已经不足以对我造成威胁,他索性将灵剑摄了回去,以左手持着。
灵剑回到他手里,气息便陡然又要强盛了许多。
“竖子受死!”
他又喊道,随即从祭坛上朝我俯冲下来。
他右臂处鲜血淋漓,但显然用内气止住了伤口,现在已经不再往外面淌血了。
我迈着大步伐冲向他:“老匹夫你才受死!”
我们两个瞬间便厮杀起来。
他是修为要强过我不少,但奈何右臂没了,招式不再圆润灵活,没法彻底压制住我。
“哈哈!”
我越打便越发觉得酣畅淋漓,爽快至极:“老匹夫,当初折磨我的时候可没想过会有这天吧?”
他只气得连连嘶吼。
而其余那些人,是压根不敢过来插手的,连城主府的侍卫都不敢。
元婴期强者的厮杀,哪是他们能够上来插手的?能量的逸散都极可能会取掉他们的性命。
老匹夫有几剑刺在我的身上,但尽皆被源金甲胄挡住,只是将我震伤,没有什么大碍。
而他也有被怒龙枪戳到,虽然用极强的内气抵挡,但却不能彻底抵挡住怒龙枪的锋芒。用神材炼制出来的武器实在是太强悍了,他的灵剑乃是道阶兵刃,在怒龙枪前却是连半点便宜都赚不着,反而在接连碰撞间已经出现细微的缺口。
光是源金甲胄和怒龙枪,便也等同于让得我实力提升一个台阶了。
我体内九个光墟府散发出极为刺目的光芒,只如同九座火山,内气源源不断的涌动出来。
“杀!”
“杀!”
“杀!”
我眼睛里和头脑里已经再也容不下其他东西了,只有眼前的这个老匹夫。
手中怒龙枪只是疯狂的往他的身上一股脑戳、抡、刺……去。
老匹夫左手不甚灵活,有那么两次都差点被我戳中要害。
打着打着,我终究还是开始吐血了。而他,眼中也满是震惊之色,还有些骇然。
我们两都觉得自己胜利的可能性极大,愈发的拼杀得凶猛起来。
琉璃药王气在我体内涌动的同时也帮我治疗着伤势。
而老匹夫,他的招式则越来越狠辣了,右臂没了,他也受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