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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刚看到我就已经扑过来了,哭得很上心。
我轻拍着我妈的背,眼眶也有些红了,等到我妈心情稍稍平复些,她才拉着我到走廊里的沙发上坐下,对我说:“医生刚刚给你爸做过急救手术,但是他现在还处在危险期,能不能醒过来…;…;唔…;…;”
一句完整的话都还没有说完,我妈又哭了起来。
就这样,听着我妈断断续续的说了好阵子。我才彻底明白我爸现在的情况。
医生说,我爸生死的几率各占百分之五十。
等过去好久,我妈才注意到在我旁边站着的财老鼠,疑惑问道:“儿子,这位是?”
我说:“这是我在外面的生意伙伴。”
我妈自然不会轻易相信,毕竟财老鼠长得那么寒碜。但是我妈也没再问什么,点点头就算了。
随后,我和我妈就在走廊里守着我爸。我让我妈先回去休息休息。她也不肯,只要看向重症监护室,她的眼泪就总是忍不住哗哗的往外淌。
我爸和我妈这几十年是相互扶持着从苦日子熬出来的,感情很深厚。
这夜,安然无恙的度过。
看着日头出来,我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些。夜里都没出事,看来我那个仇人应该不知道我回来了。
我硬是把我妈劝回去睡觉,然后自己和财老鼠仍旧在走廊里守着。
就这样,在医院里没日没夜的守了四天,幸运女神终于是眷顾我家了。我爸的身体恢复得很好,医生跟我们说他的命算是已经保住了,接下来只要在医院继续治疗就行,估计不会再出什么意外。
我妈听到这消息,直哭得稀里哗啦,然后就晕过去了。
她是太疲惫,然后现在又太兴奋,整个人直接就承受不住了。
等她醒来,她竟然就跟我商量着如何找我爸工作的厂里要赔偿。我实在是没心思说这个,就敷衍我妈,说以后再说吧!然后我跟我妈说:“妈,我那个仇家可能知道我还没死,我不能在家里多呆,必须要走。”
我妈这时才想起这事来,着急忙慌的就推着我离开:“对,对,你快走,你快走,家里有我。”
我没有留下,真走了。
不过我没有回江北去。这次我带着财老鼠和长发两尊大高手回来,不能浪费了,我想试探试探冯不温。
我要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心帮我,把我当成恩人。
048。出现变故()
到医院的停车场里,我、长发、财老鼠各自坐上车。
我直言对他们两个说道:“我还在江南有点事情要办,希望两位可以帮帮我。”
财老鼠直翻白眼:“小兄弟侬这可不厚道捏,不是说好就保证你滴安全么?”
我说:“我另外加钱!而且你们要做的事情也同样是只要保证我的安全。”
财老鼠真是财老鼠,听到加钱便不再说什么了。长发也是掉进钱眼里的人,一言不发。
见他们两这样,我心里稍微有些底气了,说道:“长发。咱们先找个地方住下。”
不做好万全准备,我可不敢轻易联系冯不温。
但我没想到,这世上有些东西就是命中注定。我们在医院还没有来得及上车就被人给撞上了,这个人还是冯不温的儿子冯勤勤。我们刚在县人民医院附近找到酒店,开好房间还没有来得及睡,冯勤勤就带着人在外面敲我们的门了。也不知道这小子用的是什么办法,竟然还把前台妹子给蒙了过来。
我透过猫眼,看到是前台妹子就没多想。直接把门给开了。
然后,门外呼啦啦的涌进来数十号人。饶是我们开的是总统套间,一时间也被弄得有些水泄不通。
冯勤勤站在人群的最前头,面色得意:“操你妈的。终于又让我撞上你个傻逼了!”
他显然还记得我在魅力让他吃亏的事情,想他这种大少爷,什么时候能吃过那种亏啊?肯定把我记恨到心眼里去了。
我不怕他人多,只是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长发突然在旁边说:“我们上车的时候他就坐在旁边的车里。我看到他了,但没多想。”
听他的语气,好像还有些歉意似的。长发虽然冷,但绝对是个做事特别负责的人。
我摇摇头说:“没事,就他们这些人,还不够我们玩的。”我看向财老鼠:“财爷,给钱您会出手吧?”
财老鼠眼睛里直发亮,嘴上却只是说:“那就随便玩玩吧!”
他就是个见钱眼开的人。
冯勤勤见我无视他,气得不行,说道:“你他妈就三个人,还想和我们这么多人打?老子今天要弄死你。”
不得不说,这个小子的号召力还真不错,居然在短短的时间内就聚集到这么多街头的大小混混。
等等!坏了!
我想到这个环节,突然想起某种不确定因素。冯勤勤这小子能聚集到这么多人多半是借助的他老爸的名头,这样的话,冯不温是不是有可能很快就会知道我在这?即便现在不知道。那冯勤勤回去后也有可能会对他说吧?我那个仇人呢,他会从道上得到消息吗?
我本来只打算教训一顿冯勤勤就放他走的,但现在显然不行了。
我指着冯勤勤对长发说道:“把他留下,其余的人全部打出去。”
长发冷冷点头,什么也不说,直接出手了。财老鼠稍稍缓了缓,但动作和速度却更快,只见他脚下晃动,他就已经冲到了人群里。人群瞬间变得东倒西歪,惨叫连连,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的。
长发估计也是被财老鼠的身手给吓着了,索性不去对付其他人,而是直接把冯勤勤给提住了。
从头至尾,我都没有动手,连手指头都没有抬。
财老鼠让我见识到了什么才叫做真正的高手,看来三叔说财老鼠的身手不比他差。说的是真话。财老鼠绝对达到了内劲小成级别,能够号称为武学大师了,这点我从长发惊讶、向往的眼神里就能够看得出来。长发自己就是一段高手,除去内劲高手外,还有什么能够让他这么惊讶向往?
冯勤勤带来足足三十多号人,两分钟不到,全部倒在地上直咧咧,哭爹喊娘的。
我注意到,他们全部都用手捂着身体的某个地方,或者胸,或是腹部,或者腰间。显然,那是他们被财老鼠攻击到的地方,看来,财老鼠是个比较善于攻击“点”的高手。他擅长用指?
门外,那个敲开我门的前台妹子已经懵了,捂着嘴,画着眼影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被长发提着的冯勤勤也懵了,还被吓得脚软了。要不是长发提着他衣领子,他估计都倒地上了。
冯不温有这么个儿子。也真是虎父犬子了。因为冯勤勤都吓尿了,裤裆都湿了,这胆儿实在是小得很。
我冲着地上那些混混吼道:“全他妈滚,不滚就都留在这!”
这些混混顿时顾不得疼痛了,连爬带滚的全部都跑出了房间去,最后那个还很可爱的帮我们把门带上了。
我悠哉悠哉的坐到床上,点燃根烟,问冯勤勤道:“你现在还要弄死我吗?”
他的双腿直打哆嗦,看向财老鼠的眼神里充满恐惧,说道:“放…;…;放我走。”
我觉得好笑,问他:“为什么?”
他竟然说:“我、我爸上、上次也放过你了。”
我摇摇头,轻笑出声道:“你还是在这里等着吧,要放过你可以,但是得你爸来接你才行。”
出现这样的意外情况,不用想,哪怕我不打电话,冯不温也很快会收到消息,毕竟他儿子在我手上呢!那些被打跑的混混们肯定会匆匆忙忙的给他报信。
我抽着烟,心里喃喃感慨:“温哥啊,咱们又要见面了…;…;你真的会和我变成仇人吗?”
事情的发展正如我的意料。几分钟后冯勤勤的电话就响了。
我从他口袋里把手机掏出来,看号码,正是冯不温:“温哥,好久不见了。”
冯不温在那边沉默了会,叹息道:“你怎么回来了?”
我说:“我爸受伤了,我不能不回来。”
冯不温毫不掩饰的重重叹息道:“唉,你爸我会帮你照看的,你为什么非要回来呢?”
我听到他这话。便差不多明白他的选择了,也忍不住叹息:“看来温哥你是要和我为敌了?”
没曾想,冯不温却是说道:“还是等我过来再说吧,我四十分钟后到你那里。”
我说好,然后便直接把电话挂了。不管冯不温怎么站队我都不担心他带人来对付我,因为他的儿子冯勤勤还在我手上。我之所以扣住冯勤勤,就是想让手里有个筹码。所谓虎毒不食子,哪怕冯勤勤再怎么烂泥扶不上墙,冯不温也不能不顾他的生死吧?
而且,即便冯不温敢带人来,有财老鼠和长发在,我觉得他也难以吃下我们。
我打开电视。悠然在房间里休息着。
四十五分钟后,冯不温在外面敲响了我的房门。我打开门,门外只有他自己。
我们两的神色都有些凝重,我让他进来,然后关上门,道:“温哥,好久不见了。”
冯不温点点头,道:“也不太久。我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快就敢回来,你的胆子真是太大了。”
我说:“我不能不顾我爸。”
冯不温又点点头,走到里头,冯勤勤见到他立马哭爹喊娘:“爸,救我呀!救我呀!”
冯不温重重地冷哼了声,恨铁不成钢。
我冲长发打了个眼色,示意他放开了冯勤勤。冯勤勤立马就跑到冯不温身边去了,张嘴还要对我破口大骂,但还没骂出口,就被冯不温一个巴掌给甩在了脸上,“你给我老实去外面坐着,要是敢走,老子打断你的腿。”
总统套房是带客厅的。
冯勤勤捂着脸,万分憋屈的就走到客厅里去了。
我从口袋里掏出烟,抛了根给冯不温,然后整包都甩给长发,问冯不温道:“温哥是来对付我的?”
冯不温却仍是说:“小庄兄弟,你这次回来真的是错了,大错特错。更错的是还让我儿子遇到你,现在你能不能活着离开江南省,只能赌赌运气了。”
049。叫他声温哥()
我没能弄明白冯不温的意思,但也能听得出来他是在为我着想,他的神情也不似作假。
正当我脑海里在措词的时候,冯不温却突然从口袋里掏出把黑黝黝的东西,递给我道:“拿着这把枪挟持我出去,兴许这样你还能够活着离开江南。”
我有点懵,不禁问道:“温哥你这是?”
冯不温又说道:“那个要杀你的人来头绝对大得超乎你的想象,你在这里闹得这么凶。而且连我都赶过来了,他肯定很快就能收到消息。我家那个畜生常年带着他的几个狐朋狗友,在魅力的时候也见过你。消息传到那个人的耳朵里,他肯定会派人来杀你的。只有我在你的手上,兴许还能让他们有所顾忌。”
我眉头皱得很紧,不禁问道:“温哥,到现在难道你还不打算告诉我那个要杀我的人是谁吗?”
冯不温说:“我说了,告诉你也没用。你没有别的路。只有跑。”
我呵呵冷笑道:“温哥,哪怕是死,我也得做个明白鬼不是?”
冯不温犹豫了下,道:“要杀你的人。是温家少主温正庆。”
“温正庆?”我疑惑道:“我不认识什么温正庆啊,这个温家我也听都没有听说过。”
冯不温叹息道:“唉…;…;温家是整个江南省最大的黑道家族,要不然,当初我也不会用那种方法强迫你离开江南省了。你是不是和颜白雪发生过关系?”
我惊讶道:“你认识颜白雪?”
冯不温说道:“你们两的事情现在已经在我们这个圈子里传开了。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颜家的颜白雪原本是温家温正庆的未婚妻,两家已经订过婚约。而且,他们两家分别在商、黑两界都有极强的势力,如果两人结合,还会让得他们的势力更加根深蒂固。可是你的出现让得他们两家联姻的想法彻底破灭了,你和颜白雪发生了关系,呵呵,堂堂的温家少主会要个被别人上过的女人吗?”
我只听得哑口无言,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会牵扯到这么复杂。
我和颜白雪的事情怎么会传扬到温家耳朵里去,又怎么会闹得尽人皆知的?
不用想,当时在场的只有柳研,她的可能性是最大的。只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冯不温又说:“庄兄弟,你还是听老哥的,快些走吧!温家不会让你继续活在这世上的。”
我颇为的不甘:“为什么?”
冯不温稍稍有些感慨道:“这个圈子里的事情你或许还不太明白。对他们来说,家族的颜面比几条人命要重要得多。你不死,温家少主就得受人口舌。温家丢不起这个脸的,只有杀你才能解恨,也堵住别人的嘴,维护他们温家的威严。你想想,要是温正庆连自家未过门的媳妇被人操了,还不把那人干掉,以后道上会还会怕他温正庆?会怕他温家?”
他把手枪塞到我的手里,催促道:“现在,挟持着我赶快走!”
说实话,仓促之间我有些没了主意,只能选择听冯不温的。我转头对长发、财老鼠说:“咱们走!”
说着,我们四个人就匆匆往外面走去。
冯勤勤还在客厅里老老实实的呆着,见到我们出来,满脸委屈地冲冯不温喊:“爸…;…;”
冯不温很没好气道:“你在这里呆几分钟。然后老老实实给老子滚回到家里去,要是再敢给老子到处乱跑,老子打断你的腿!”说罢,他便不再理冯勤勤,而是看向我:“来吧,庄兄弟,样子做像点,只要别开枪把老哥我给打死了就行。”
到这份上,他还能说笑,我有点佩服,不愧是做大哥的。
我点点头道:“温哥,多谢你了!”我用枪顶住他的背,手搭着他的肩往外面走去。
温哥主动要做人质送我们走,这让得我对他再无怀疑。这是个讲情讲义的汉子。
我们到酒店的停车坪里,路上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情况。财老鼠和长发两个人很警惕的四处张望。
我突然想起什么,问温哥道:“温哥,我们走了你怎么办?”
温哥说道:“我不会有事的。”
我说:“可是上次你弄个替死鬼顶替了我,现在我又冒了出来,温正庆他能不怀疑你?”
“怀疑又怎么样?”温哥冷笑着说道:“虽然我的势力和根基远远不如他们温家,但也不是他们说动就敢动的。他们温家想要动我。也得做好自己被崩掉两颗牙得打算才行。”
我能感觉到温哥的自信,但还是不太放心。只是眼下,却也没有其他的法子了,只能继续走下去。
我们上了车,长发开车,往永宁县的高速口赶去,准备回江北。
上车不久,还没出县城,我就对温哥说:“温哥,应该没什么危险了,你在这里下车吧!”
温哥却是摇头:“不行,你不懂他们的手段。上高速,只有到高速,你们才最安全。”
我心里感动,偏头看了几眼眉头紧皱成川字形的温哥。这也是我庄严生命中的贵人、恩人。
但是天有不测风云,长发的车开得很快,可我们在离高速入口还有几公里的时候,路虎车却突然打偏起来。我整个人猛地朝着旁边侧去,没有功夫底子的冯不温更是差点在车后排变成滚地葫芦。
长发喊道:“爆胎了!”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