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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巫九紫讶然;一时没反应过来。
风间留香抬手又揉了揉她的脑袋:“这些花每日都要洒一次水;隔三四天还要施一次肥;修剪一下花枝……活不算多;你手脚麻利的话;从清晨开始做;做到晚间应该就能完成。”他话说的慢条斯理;拍了拍她的肩:“好好干吧;为师看好你。”
巫九紫头嗡地一响;从早到晚让她做花匠?!
再抬头;风间留香已经施施然转身离开了;
巫九紫握拳;其实他不是想收个徒弟;是想收个义工吧?!
………………
真正打理这片花圃才知道;这实在不是人干的活!
只洒一遍水巫九紫就从中午干到了繁星满天……
这期间还要为风间留香做一次晚饭。
风间留香口味很刁;也很重。嗜辣;特意吩咐巫九紫做菜的时候要多放辣椒。
口味不是一般的重!()
巫九紫有点气不过;干脆在他的菜里放了无数个鲜红的朝天椒;整个菜汤都是那种鲜红色。不用吃一看就知道辣得不得了。
她以为他会难以下咽;却没想到他能吃得面不改色;生像感觉不到辣似的。
难道这里的朝天椒没有看上去那么辣?
巫九紫不动声色地也夹了一筷子菜尝了一尝——
“咳咳咳……”她猛然呛咳起来!
汗瞬间就从额角滚了下来。
天;辣死她了!
她从来没吃过这么辣的菜;比最有名的川菜还辣十分!
一杯水递过来;巫九紫忙忙接过来;一口气灌下去。她喝的太急;又呛了一下;咳得几乎透不过气来。
一只手轻拍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好不容易这一口气缓过来;巫九紫连咳带辣;已经面红耳赤:“怎么——这么辣?!”
风间留香收回了手;继续若无其事地吃饭;只回了她一句:“这是你做的。”
意思是无论多么辣都是你自己做出来的;还挑拣什么?
巫九紫无语;看着他一箸一箸的依旧吃那些辣菜吃得随意;不由肃然起敬!
原来他不但是祭司;还是一位辣王;口味不是一般的重!
她该直接用朝天椒给他炒一盘菜的……
二人继续各吃各的;殿内一时只有玉筷轻碰玉碗玉盘的轻响;叮叮咚咚的;分外悦耳。
不错;风间祭司厨房中的盘盘盏盏;碗碗筷筷都是羊脂美玉的;随便敲一块拿到现代去那都是价值数万;在这里却是再普通不过的东西。
这位祭司——还真不是一般的有钱;不是一般的奢侈!
按道理说;九华门作为一玄学正宗门派;门下弟子所用之物应该以简单实用为主;她昨夜在客房里歇息了一晚;那里的布置就是如此。
是所有的管理高层全是这样;还是这位风间祭司个别?
巫九紫再随意一扫雪洞似的大殿;虽然所有的东西都足够珍贵;但颜色实在是太单调了!
看nǎ里都是一片雪白……
巫九紫前世有个爱好;就是喜欢布置屋子。
她和奶奶的家就是她一手布置的;东西不贵;却色彩搭配合理;赏心悦目。
林筱筱每次去她家就舍不得走;说住在她布置的房间里心情格外舒爽能多活十年……
而巫九紫也喜欢让林筱筱住在她家里;因为她虽然喜欢布置屋子;摆布屋子家具的格局;却性子疏懒;不爱收拾;常常乱扔东西;早晨被子也懒得叠。
林筱筱却正相反;她不会布置屋子却喜欢收拾;有轻微洁癖;每次住在她家里;必然会把整个屋子都彻底打扫一遍;收拾的窗明几净;一尘不染……
再次想起好友;巫九紫心中微微黯然;颇惆怅地叹了一口气;今生怕是再也见不到那丫头了。
至于墨筱筱;虽然和林筱筱性子相貌都差不多;却毕竟不是她……
“好端端的又叹什么气?”风间留香瞥了她一眼。
“墨筱筱她们怎么样了?”巫九紫趁机询问。
特别照顾……()
“墨筱筱她们怎么样了?”巫九紫趁机询问。从空中被他一通烧墨筱筱她们跌下去后;她就再也没见过好友。
“淘汰了。”风间留香简短地说了三个字;浑不在意。
“她没事吧?”巫九紫还不那么放心。
风间留香手微微一顿;挑眉:“你这么关心她?”
当然啊!墨筱筱虽然不是林筱筱;却是和她共过几次患难的好友;关心好友不是很正常么?
“当然;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巫九紫答的理所当然。
风间留香忽然一笑;笑如春花开放;声音却微有些冷:“没想到你现在倒是多情的很。”
她什么时候无情了?
听他的口气仿佛认识原先的她一样!
她心中一动;莫非——他认识原先的墨九紫?!
之所以会在考试的时候放水也是因为墨九紫的关系?
越想越有这个可能;原先的墨九紫性子就挺冷的。
听墨筱筱说;她连自己的父母都不放在心上;只一门心思的练功;
听说她为了得到一件趁手兵刃把为亲生母亲治病的银子毫不犹豫地花掉;害的她母亲小病耽搁成大病;直到现在还躺在病床上苟延残喘……
而墨九紫对风间留香执念这么深;应该是见过面的——
“我们们——早先认识?”巫九紫心中有点忐忑。
“呃;为什么这么问?”风间留香又把皮球踢回来。
她总不好说这皮囊已经换人;先前认识的人全不知道吧?!
“呵呵;我觉得师父对我好像特别照顾……”虽然这不是她想要的。
想了一想又补充一句:“再说;也不像是师父对待徒弟……”
风间留香瞧着她顿了片刻;终于又笑了;悠然道:“本座是第一次收徒;没有经验。你倒说说看;师父又该怎么对待徒弟?”
这个——
她也没收过徒弟好伐?
她怎么知道?
不过;她总感觉他对她似近似远;时时做些让人想入非非的举动;偏偏他又似不觉……
让她感觉怪怪的。
她想了一想;正色道:“我觉得吧;师父对徒弟应该是慈爱有加;像长辈对待子女;认真授业解惑……”
风间留香眸光潋滟:“你觉得本座对你不慈爱?”
顺手夹了一大著菜放在她的碗里:“乖;多吃点。你正长身体呢。”
巫九紫:“……”
偏偏他又加了一句:“现在够慈爱了么?”
巫九紫:“……”
…………………………
夜;凉如水。
巫九紫独卧在那张形似莲花的大床上;身下锦被绵软;室内香炉中明明没燃什么香;却有淡淡的沁香自香炉本身发散出来;一室的静谧。
巫九紫原本想笨鸟先飞;打一下坐再修炼一下体内的斗力的。
但或许是白天太劳累的缘故;她居然刚坐到床上就犯困;晃了几下;身子一歪;差点跌到床下去。
叹了口气;算了!
反正今天也没学新的功课;她就偷下懒吧。明天再说!
她脱了外衣躺下;锦被滑暖;躺在里面如躺在云中;
烧死这个妖孽()
那枕头也不是那种硬邦邦的瓷枕;而是锦缎的;里面不知道包了什么好东西;软硬正合适;还带了一种淡淡的香气;很有安神作用。
巫九紫几乎是沾枕就睡着了。
不知道何时;有琴声悠悠响起;在夜色中缓缓流淌;随着微风飘进了屋内。
这琴声很怪;曲不成曲;调不成调;却异常好听;连外面的月光似乎也明亮了几分……
…………………………
将近午时三刻;正是一天中太阳最烈的时候。
太阳热辣辣地停在天空;阳光热烈的让人睁不开眼睛。
午门口是个斩犯人的好地方。
此刻的午门口就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看热闹的人群;毒辣火热的阳光也没阻挡人们看热闹的热情。所有的目光都盯在法场中那个高台上犯人身上。
那犯人虽然披散着头发;看不清五官;但看身量体型应该是个孩子。
那孩子肩上扛着一个铁枷锁;那枷锁看上去比那孩子还高;上面还贴了封条;封条上是鬼画符似的东西;压得那孩子几乎直不起腰;看上去异常辛苦。
那孩子此刻被绑缚在高台上竖着的一根大木桩上;木桩血红;像是洒了黑狗血;散发着一种怪异的腥甜气息。
捆缚孩子的不是普通的绳索;而是一种乌黑发亮的精铁链;一道一道从孩子胸口一直缠到腿上;唯恐他跑了似的……
而在高台下;则堆着无数柴火;密密实实的形成了一座柴山。
木材干燥异常;仿佛扔上一个火星它就能轰地一声猎猎燃烧起来。
偏偏还唯恐柴火不会燃烧似的;有三四个侍卫在向柴火上泼一种黑油……
在稍远处的监斩台上;一名太监大声宣读了什么罪状;似乎在说这孩子是什么祸国妖孽;对国运不祥等等拉拉杂杂一大堆。
下面围观的百姓沸腾起来:“烧死他!烧死他!烧死这个妖孽!”
“对;对;妖孽绝不能留!”
“烧死他;烧他个魂飞魄散!”
“……”
群情激奋;声音震天。
天际不知道何时飘过来一大朵白云;稍稍遮蔽了一些阳光;带来一丝阴凉。
而白云之上却站着一坐一站着两个人。
站着的是一名青年男子;二十三四岁上下;容貌清俊无匹;一身白袍在风中飞舞;温雅中透着淡淡的冷漠。
女子则穿着一身白裙;懒洋洋半侧卧在云上;头枕着玉臂;凤眼微眯着;看上去也就十**岁;容颜如花;长长的头发用一根花枝随意别着;看上去清雅而又率性。
“他们在干什么?”那女孩子像是被那阵沸腾的声音吵醒;在云上翻了一个身;半眯着眸子好奇地看了一眼下面的景致。
“处死罪犯。”白衣男子简短地回答了一句。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处死罪犯;那女孩子打了一个哈欠:“处死个罪犯他们这么兴奋做什么?生像吃了什么大补丸似的。声音都炸到这天上来了。”
白衣男子眼眸温柔:“阿紫;他们吵到你了?要不要为兄设个结界?”
……………………………………
猜一猜;那将被烧死的孩子是谁?
替罪羊孩子()
“别……”那女子摇了摇白生生的小手;大眼睛里闪过一抹趣味:“我还没见过红尘俗世中的百姓处死罪犯呢。瞧瞧热闹也好。”
那白衣男子拧眉:“这有什么好瞧的?我们们还有正事……”
“正事一会再办也晚不了。反正那旱魃也跑不掉;先瞧瞧热闹;”那白衣女子信手扯住了同行之人的袍角摇了一摇;阻止了他的云步。
“你啊……”那男子语气有丝无奈;却不想违逆她。便让那朵云停住;又略低了一低。
那女孩子双手支着下巴;兴致勃勃地看。
待看看法场高台的模样;微微诧异:“这里的人处死罪犯都用火烧?”话本上不是说‘推出午门斩首吗?’怎么这个像是要用火烧?
白衣男子摇头:“一般是砍头的;这应该是个例外。”
莫非这个罪犯与众不同?
白衣女子更来了兴致;睁大了眼睛仔细看那被捆缚在那里罪犯的形貌;忽然楞了一楞:“咦;像是个孩子呢!师兄;你再低一低。”
“再低就太突兀了。”白衣男子叹气:“会惊了这些人的;你就远远地瞧瞧罢。”
那白衣女子抿了抿嘴儿;大概也觉得白衣男子说的有理;倒不再坚持了。
只是有些遗憾:“这么高我看不清那孩子模样呢;真可惜。”
她极力睁大眼睛看了片刻:“这孩子好像很小呢!身量挺矮的;不会是个女娃娃吧?一个小娃娃会犯什么罪?”
她又抬头看了看天;秀眉挑了一挑:“现在正是阳气最烈的时候;这个时候处死的人可是会魂飞魄散的……居然还用火烧……还嫌阳气不够足么?这个孩子到底犯了什么罪大恶极的罪?”
白衣男子苦笑:“阿紫;你这可问倒我了。我怎么知道?此处是午门外;被斩的应该是王公贵族家的孩子;普通百姓则是到菜市口的。”
此刻下面那太监长长的判词已经念完;白衣女子凝神听了几句;嗤地一笑:“居然说这个地方的旱灾是这个孩子引起来的;这明明是旱魃捣得鬼好不?”
白衣男子轻叹:“他们不过是下三界平凡人类;愚昧了些。”
“可他们拿这个小孩子做替罪羊呢。可怜见的。”白衣女子难得兴起了同情心。
“这大概就是他的命罢。”白衣男子也跟着点评了一句;语调淡然;显然没怎么放在心上。
“不;我不信命!”那白衣女子哧地又一笑;忽然翻身坐了起来:“我要救这个孩子!我不想让他死他就得给我活着!”
白衣男子讶异地挑眉;有些失笑:“阿紫;你怎么忽然想起管闲事来了?这可不像你。”
白衣女子又打了一个哈欠;用小手拍了拍小嘴:“咱好歹也是仙不是?偶尔路见不平还是应该拔刀相助的。咦;不好;他们放火了!”
原来下面那太监宣读完罪状;那监斩官便极威严地吐出两个字:“行刑!”扔下一道令牌模样的东西来。
她决定的事无人能阻拦得了()
那些士兵早已等候多时;随手晃亮了一个火折子;向火堆上一抛!
“轰”地一声响;柴堆转眼间便燃起了熊熊大火;迅速向高台上的孩子燎去……
“乖乖!这火太猛了!再不救那孩子要变烤小猪了!”那女子翻身就要跳下去。
“阿紫;我们们只降妖除魔;不该干涉这个。”衣袖一拂;牵了那女子的手:“走吧;阿紫;我们们还有别的事要做。”
“不要!我偏要干涉;偏要救!”那女子手腕一翻;便挣脱了那男子的手。
她决定了事没有人能够改变;白光一闪;直冲而下!
一阵狂风起;沙飞石走。吹得看热闹的众人口眼难开;纷纷低头避风。
而谁也没看到的是;那白衣女子便趁着这狂风跳入火堆之中高台之上。
手一扬;如有月光闪过;那孩子身上精钢锁链竟让她像切豆腐似的齐齐割断。
那孩子身上还架着那铁枷锁;铁链一断;他立脚不住;向前一冲;正扑进那个女子怀里……
那女子猝不及防;被他撞了个趔趄;忙拿桩站稳;顺手又扶住了那孩子:“啧啧;真造孽!”正想顺剑再劈断他身上的枷锁。
下面人群里已经有人叫了起来:“有人劫法场!妖女;妖女;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放箭!放箭!”又有人喊。
“嗖嗖嗖嗖……”羽箭如雨;向着白衣女子和那孩子射过去。
那白衣女子暗翻了一下眼睛。
她是仙气凛然的仙子好伐?
平时被人取笑说她没有同情心;不像个仙子也就罢了;此刻难得出手做一次好事;居然还被当妖女了!
她衣袖一挥;她身前凭空多了一道一人多高的白色保护盾;那些羽箭刚刚射到上面便无声碎裂……
在熊熊的火光中她白衣翩然;笑颜如花;那翻飞的裙裾像是火海中盛开的一朵雪莲。
“妖怪!她是妖怪!妖怪来救小妖孽了!”
“再射;再射箭!绝不能让她救走小妖孽!””……”人群愈加混乱;羽箭嗖嗖射得更多。
真没见识!有她这么漂亮;这么清雅的妖怪么?!
那少女清秀的眉毛一挑;左手抱着那个孩子;右手宝剑一挥;一道月光般的光波自她身周涌出;迅疾异常地向四周延伸;所过之处皆成齑粉……
眼见就要蔓延出燃烧的高台;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