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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族传说-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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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来说完,忽有一人跌撞至封尘殿外,脸色苍白,惶然道:“舞阳公子被……被人暗杀
    了!”
    封尘殿内一片死寂。
    所有的目光全都怔怔地落在此人身上,众人俱是一脸的茫然惊愕之色。
    舞阳离开封尘殿,不过短短片刻工夫,怎会离奇被杀?但想到燕高照离奇失踪,众人暗
    忖此事亦多半属实。
    乍闻此讯,范离憎心中亦是震惊无比,也许,他比思过寨内任何一人都更了解思过寨所
    面临的危机有多么可怕。
    因为,对思过寨怀有叵测之心的是势力空前的风宫,以及神秘莫测的水族!
    舞阳被杀,正好证明了这一点。
    佚魄听得舞阳的死讯,心中如被重锤狠击,在极短的刹那间,他的眼前甚至出现了一片
    黑暗。
    长吸一口气,佚魄沉声问道:“他在什么地方被害?”
    那人看了范离憎一眼,犹豫了片刻,道:“在戈公子的‘金戈楼’!”
    范离憎的心倏然一沉。
    只听得侠异缓缓地道:“舞阳怎会前去‘金戈楼’?”
    这其实是存在于每个人心中的疑问,只是侠异十分缓慢的言语,让人更觉此事大有蹊跷,
    舞阳与戈无害一向不和,何况他要找的人是杜绣然,根本没有理由前去“金戈楼”。
    因“蓝风神水”之事,范离憎已处境不妙,此时再起波澜,舞阳在“金戈楼”被杀,众
    人难免会将二者联系起来,更使范离憎成为众矢之的。
    这时,殿外一阵嘈杂之声响起,很快有两人以门板抬进一个人,一望可知就是舞阳!只
    是此刻他的傲然之气已不复存在。
    殿内气氛顿时空前肃穆凝重,置身其中,显得极为抑闷,似乎空气已稀薄了许多。
    文规与舞阳私交甚好,见此情形,心情格外悲痛,他黯然走到舞阳身边,仰首长吁了一
    口气,这才留心察看舞阳是如何被杀的。
    众人静静望着文规的举止。
    文规的脸上渐显惊愕之色,过了一阵子,他终于抬起头来,环视众人一眼,沉声道:
    “舞阳师弟身上没有任何伤口,也没有中毒的症状!”
    众人面面相觑。
    范离憎心中一动,立即联想到自己第一次偶遇白衣女子时,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曾被兵器
    刺中,但苏醒之后,身上却全无疤痕。莫非,舞阳亦遭遇了此等奇事?不同的是自己还活着,
    而舞阳却已被杀。
    若是如此,那么杀害舞阳的凶手岂非就是水族中人?
    莫半邪也在封尘殿内,杀害舞阳的人很可能是一直隐匿未现的“衣姑娘”。范离憎曾暗
    自怀疑杜绣然与穆小青两人中有一人是“衣姑娘”,现在看来,杜绣然的可能更大一些,因
    为舞阳被杀时,她恰好不在封尘殿内。
    只是范离憎印象中的“衣姑娘”,与性情古怪的杜绣然实是相差甚远。
    佚魄道:“以我之见,师父失踪,恶剑老被杀,及舞阳师弟被杀三者之间,必有联系,
    眼下诸般事宜扑朔迷离,难以理清头绪,惟今之计,不如先开启密匣,再作定夺!”
    众人虽然觉得开启密匣,未必能解开诸多谜团,但事已至此,既然别无他法,只有将死
    马当作活马医了。
    佚魄把密匣置放于殿内一个长案上,匣子以锡封口,佚魄抽出腰间的剑,插入匣子缝隙
    内,平平一划,划开封锡,佚魄掸了掸匣盖上的尘埃,这才郑重打开匣盖。
    所有的目光齐聚于这只神秘莫测的匣子上。
    匣内赫然有一支粗若儿臂的香火,一块方形之物,通体泛着幽幽蓝光,非铁非玉,从质
    地看,应该甚为坚固,但佚魄方才手捧密匣时,并无丝毫沉重感。
    难道,这就是神秘莫测的密匣中所隐藏的秘密?
    佚魄见那蓝色硬物是自己生平所仅见,不由大感疑惑,便以剑尖轻叩其表面。
    剑尖甫与硬物接触,佚魄倏觉一股奇寒之气由剑身倏然传到体内,猝不及防之下,他不
    由“啊”地一声轻呼,急忙撤回剑,愕然地望着蓝色硬物。
    文规忙道:“怎么了?”
    佚魄道:“这蓝色硬物好生奇怪,我以剑触之,竟有奇寒之气传入体内,不知它究竟是
    何物!师父将它置于匣内,用意何在?还有这支香火——如此粗大的香火,可是闻所未闻!”
    那香火除了格外粗大外,倒看不出有何特别之处,而蓝色硬物却隐泛祥和之光,让人一
    望可知这必是非凡之物。
    穆小青忽道:“想必师父会在匣内留下文字,师兄不妨加以留意。”
    佚魄恍然道:“不错,师父绝对不会留下这样一个哑谜让我们无从破解!”
    他向匣内仔细查看了一阵子,果然发现香火下压着一张信笺,纸呈淡黄色,显然年头已
    久。
    佚魄小心翼翼地将信笺取出,当众展开,他的目光飞快扫过上面的文字,脸上神情变幻
    莫测。
    杜绣然有些迫不及待地道:“师兄,师父在上面写了些什么?”
    佚魄沉吟片刻,道:“师父说我们只需将这支香火送至距思过寨正西方向二十里开外的
    龙王庙,然后将香火点燃插于香烛中,一日之内,自有人会来思过寨,此人可助思过寨一臂
    之力!”
    众人面面相觑,惊愕莫名。
    ※※※
    白辰身处黑暗中,颠簸不定,也不知车子驶过了多少路程。
    忽听得头顶有人沉声道:“是哪一路的朋友,为何一直追踪我的马车!”听声音,是青
    衣人“足剑”发出的。
    一声怪笑倏然在左近响起,白辰之心猛地一紧,他已听出此入竟是风宫四老之炎越!
    一声吆喝,马车倏然止住去势,夹层内的白辰立时向前滑了半尺。
    只听“足剑”的声音道:“原来是风宫四老之炎老,没想到连炎老也亲自出面了!却不
    知你怎会对我们有所怀疑?”
    “很简单,普通女子有谁敢搭乘由风宫驶出的马车?我一听属下禀报,立知其中有诈!”
    “不愧为风宫四老之一!那么为何你迟迟不动手拦阻,而要不辞辛劳,追踪至此?”
    “因为老夫没有见到白辰那小子,而我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取此子性命!老夫相信只要追
    踪你这辆马车,必有所获!”
    “可惜马车上只有我们两人,根本没有你想要找的白辰!纵使拦下了我们,也不能如你
    所愿!”青衣人“足剑”沉稳地道。
    “是吗?但老夫一路追踪,由马车行驶的声音早已听出此车必定设有夹层!嘿嘿,风宫
    的马车,一向可以横行天下,无人敢拦阻盘查,又何必设夹层?所以,白辰那小子必在车内!
    你能察觉出老夫的追踪,其修为果然不俗,可你不该连杀我两名殿主!今日,你与白辰惟有
    一死!”顿了顿,又道:“当然,还有马车上所有的人!”
    白辰心中暗骂道:“果然是一只老狐狸,竟由车轮的声音察觉出我的藏身之处!”
    黑暗中,小草伸手过来,握了握他的手,她的手心一片冰凉,想必意识到炎越可怕的武
    功与杀人手段,心中骇怕不已。
    “足剑”冷笑一声:“既然你我皆已心知肚明,就不必再逞口舌之利,我们惟有一战!”
    “好狂妄!不知有多少年没有人主动敢向老夫挑战了,你虽能杀我殿主,但若想要胜老
    夫,却是痴心妄想!”
    炎越的语气中充满了目空一切的狂妄之气,与残酷的杀机。
    他连折两名殿主,自是杀机大炽。
    只听得“足剑”低声道:“我一出手,你就立即策马向前,只要再行十里,就定然无事
    了!”
    这些话,显然是对车夫及刘明广说的。
    未等白辰回过神来,鞭击虚空之声倏然响起,车身一震,立即疾驰而出——这便预示着
    青衣人“足剑”
    已向炎越出手!
    风宫四老的武功皆已臻绝世高手之境,“足剑”
    如何能胜他?
    想到这一点,白辰大急,他虽然自知无力为“足剑”做什么,但“足剑”是为救他而与
    炎越大打出手,他绝不能弃对方而去,置对方的生死于不顾。
    当下他手掌同时向顶板拍动,意欲冲出夹层,不料顶板竟已被扣住,而白辰功力尽失,
    加上身上有伤,全身力道尚不如常,除了将顶板击得“砰”地一声响外,依然纹丝不动。
    白辰一怔,却毫不气馁,继续蓄足劲力向上猛击,一边叫道:“刘师傅,快快放我出
    去!”
    刘明广的声音自上边传来:“不到安全的地方,我是不会放你出来的,你的脾性我太了
    解了,连‘风神’牧野静风也敢一战,若放你出来,就等于把你往火坑里送!”
    白辰大叫道:“我并非想去救助‘足剑’,如今我的武功尽废,当然自知,只是……只
    是小草姑娘身上伤势受不得这等颠簸,她似乎已晕迷过去了……”
    “这样的话也骗不了我!总之,无论如何,我是不会答应你的!”刘明广没有丝毫松口
    的意思。
    白辰一时束手无策。
    蓦地心中一动,他记起了叶飞飞送给他的“离别钩”,忙取下离别钩,在钩身上摸索了
    一阵子,不知触动了什么机括,“咔嚓”一声轻响,离别钩突然弹开,白辰只觉右肋一痛,
    竟被离别钩的刃口划开了一道血痕。
    白辰无暇顾及伤势,忙握住离别钩,以左手指背叩击顶板,寻到一块发出空洞声音之处,
    断定此处上方不会有人,便以离别钩刃口向上一插。
    “嚓”地一声,离别钩不愧为奇兵,立即深深没入木板中,白辰大喜,顺势一划,在木
    板上划出一道半尺见长的口子,随即抽出离别钩,如法炮制,共在木板上划出纵横相交的四
    道口子,这才住手,收好离别钩,用膝盖上顶,夹层便出现了一道缺口。
    光线射入,白辰看到了刘明广那张惊愕至极的脸。
    白辰直身坐起,歉然道:“刘师傅,足剑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只顾自己逃脱,纵使
    我根本不能助他什么,也必须返回,相烦刘师傅将小草姑娘再送一程!”
    言罢,他突然双手一撑,竟不顾一切地向车厢外滚出,原来他料定刘明广绝对不会答应
    让他折返,所以才有这般举措。
    就在他的身子将要由车厢内滚落地面的一刹那间,倏觉后腰一紧,身子不落反升。
    竟是刘明广及时抓住了他的身子。
    刘明广毫不费力地将白辰提进车内——白辰立知刘明广也是有武功底子之人,而且身手
    甚为敏捷。
    刘明广将白辰放下时,已顺手点了他的几处穴道,道:“既然你执意要返回,我只好如
    此了。”
    这时,小草也已自缺口处坐起,惊讶地看着这一幕。
    白辰正待再对刘明广婉言相求,蓦地,四周突然响起无数利矢破空之声。
    未等白辰醒过神来,利矢已电射而入,刘明广大叫一声,瞬息间胸前后背已中了七八支
    劲箭,仰身便倒。
第二章 玄流宗主
    第二章玄流宗主数十支箭矢自白辰头顶飞擦而过,却无一支箭中他!惊愕之余,白辰顿时明白,自己是
    躺于车内的,而暗袭者估计车内之人是坐着的,故所取高度可以射中刘明广,而无法射中自
    己。
    正因为这一点,小草也才幸免于难,她此刻虽然坐着,却是坐在比车底板更低的夹层上,
    只有双肩以上部位露出。
    在刘明广倒下的同时,前面的车夫也惨叫一声,滚落车辕。
    一声马嘶,马车车速倏然加快,也不知是马匹受惊,还是受了伤。
    此时,白辰穴道被制,根本无法动弹,而小草突遇惊变,更是震骇至极,只觉全身僵硬,
    哪里还动弹得了分毫?
    只听得风声呼呼,马蹄声急如骤雨,两人只能任凭马车将他们拉往不可知的前方。
    不知过了多久,小草方略略定神,颤声道:“白……公子,现在该……如何是好?”
    白辰道:“你能爬到前面,将惊马勒住吗?”他的声音与小草相比,则镇定了许多。
    小草平时自叶飞飞那儿学得了一些武功,但却从未有临阵对敌的经验,加上刘明广突如
    其来的毙命,早已让她六神无主,心生怯意,所学的武功对她而言,此刻也是毫无用处,只
    听她颤声道:“我不……不敢…
    …”话未了,车身猛地高高颠簸而起,小草失声惊叫,脸色立时煞白如纸。
    白辰暗叹一声,赶紧道:“万万不可出声,否则我们必死无疑!唉,其实,让你去勒止
    惊马也是不明智之举,一旦伏击者知道车内还有人活着,他们是绝不会放过我们的,现在只
    能盼望马匹已受重伤,跑出伏击圈后,血尽力竭而亡!”
    话音未落,“砰”地一声巨响,伴随着骨骼碎裂声,马车突然顿止,车身发出可怕的爆
    裂断碎声,白辰尚未明白过来,他的身躯已因速度惯性,疾射而出,穿破车顶篷,如断线风
    筝般疾飞出去。
    身在空中,白辰看到拉车的马匹前半身赫然冲入了一处围墙,早已脑浆迸裂。
    他穴道被制,无法动弹,只能任凭自己的身躯飞出。
    “砰”地一声,白辰重重撞于一处硬物上,眼前一黑,立时晕迷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白辰悠悠醒来。
    他在睁开眼睛之前,全身一动也未动——这是他多年在风宫中养成的高度警惕性,常人
    永远无法想象身处仇敌之中,一言一行需要何等的谨慎与警惕。
    白辰吃力地睁开眼睛,一时间却什么也看不见。
    待他闻到了草木所特有的青涩气息时,才意识到自己的视线原来已被草木所阻挡。
    静默片刻,视觉、嗅觉、触觉、听觉等诸般感觉器官方渐渐完全恢复如常,他这才意识
    到此刻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四周有不知名的夜虫在此起彼伏地呜叫着。
    让白辰感到吃惊不已的是,他竟然听到了身下有猪的哼哼叽叽之声一—难道,自己从马
    车中飞跌出来后,竟然落在了猪圈上?
    他的面前是一丛竹子,竹枝斜斜伸出,茂密的竹叶恰好将他的大半个身子遮了个严严实
    实,其实,他所闻到的草木气息,就是由这些竹叶中传出的。
    白辰记起自己是因为马车挂在院墙后被抛飞出来的,想到这一点,他不由心中一紧,记
    起了小草!
    不知小草现在安危如何?
    白辰顿时焦虑不安,他曲起右腿——这么一曲,他才意识到自己的穴道已被解开,想来
    刘明广只是要他保持暂时的安静,所以点穴并不重,时辰一到,自然解开。
    白辰正待直起身时,忽听得下方有一个声音道:“各路口、大街的行人是否清理干净
    了?”声音浑厚。
    白辰一惊,忙又悄悄伏下身子,暗忖自己所乘的马车遭到伏击,是否就是说话者所为?
    只听得另一个声音道:“回禀宗主,街上的行人已清理完毕,镇民披杀了三十余人后,
    再无一人敢踏足街上,各条通向镇子的要道也已由弟兄们严加看守,可疑人车一律狙杀,半
    个时辰前,有一辆马车受到狙击后,车内的人已被射杀,惟有惊马却一路疾驰至此,终也撞
    墙而亡!”
    “车内有没有查看过?”那浑厚的声音道。
    “查看过了,车内只有一具尸体,并无活人!”
    “嗯,很好!”那人显然已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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