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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族传说-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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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一格心中暗叹一声,忖道:“墨东风的女儿和白辰不知所踪,却成了师兄的一块心病。
    纵然药鼎山常有异常之象,诡异莫测,又怎会如此凑巧,恰好被她遇见?不过此事倒也有些
    古怪,师兄熟知药鼎山地形,由他出马,或许另有收获。”
    当下道:“这种情况并非绝无可能,不如再去这三处地方寻找一遍。”
    别之弃与师一格刚出山洞,便听得有人惊呼:“师兄,师兄,快看那边,好可怕的亮
    火!”
    循声望去,说话者是别之弃的二弟子查二,他正指着远处西南方向失声惊呼。
    但见西南侧的那一片天空不知什么时候已乌云密布,黑沉沉地直压下来,显得森然可怖。
    而药鼎山主峰西南坡却有一道夺目的光柱冲天而起,那光柱极为妖艳,隐隐有诡异之气,
    仿若一柄不甘被制的剑,要直刺苍天。
    别之弃神色大变,喃喃自语道:“不错……那正是三处魔域之一!莫非,有什么异常之
    事,触动了魔灵?”
    说话间,西南方向的天空越发阴森,地面的光柱亦横溢开去,更为惊人,一明一暗直面
    相对,触目惊心!每个人的心中都感受到极度的压抑与不安。
    师一格与别之弃相视一眼,别之弃沉声道:“也许这是寻找战魔甲的大好时机,师弟在
    此稍侯,我去去就回!”
    言罢未等师一格答应,他已拔腿向那边冲去。
    身形闪动,师一格已与他并肩而行,师一格低声道:“寻找战魔甲非师兄一人之责,让
    我陪师兄走一遭!”
    别之弃知无法拒绝他的一番好意,只好应允。荆树与查二见师父、师叔皆向西南方向而
    去,虽不明原因,亦毫不犹豫地随于他们身后,不料别之弃却沉声道:“你们留在这里,没
    有为师的命令,不得随便走动!”
    荆树与查二愕然而立,心中惴惴不安。
    师一格忙安慰他们道:“师叔与你师父去去就回,你们好生照应药草,不必担心。”
    言罢已挽住别之弃的手,以内家真力暗助其一臂之力,别之弃只觉身子一轻,身形立时
    轻捷如燕,两人向西南方向疾掠而去!别之弃的功力虽在十几年前被废,但经过十几年的苦
    修,已恢复了三四成,再得师一格相助,其速度自是不慢。
    两人沿着山径掠走了一里多路,便离开山径,进入树林中,但见林中向西南而去的方向,
    有一条若有若无的小路,虽然亦有草木,却比两侧要稀疏许多,想必是别之弃常由此径前去
    被他称之为“魔灵之地”
    的缘故。
    如风掠走出数十丈,别之弃忽然又惊又喜地道:“此路应有人刚刚走过!”
    其实这并不算真正的路,也正因为不是路,才能看出有人来过。
    两人心中同时升起一个念头:莫非是花轻尘的女儿与白辰二人?若是他们,他们为何要
    舍却山路,走向这杂草丛生之路?
    此时,两人已不及细想。
    越往西南方向,天色越暗,那一片妖异的光亮因为被重重参天古木及山岩所遮挡,根本
    无法映照至这边,反而是在草庐那边,因为地势较高而看得更为清楚。
    两人不得不放缓速度,到后来,已与在黑夜中行走并无两样。
    好在别之弃对这一带极为熟悉,即使摸黑他也能前进。
    当他们绕过一片乱石危岩时,眼前倏然一亮,两人一时间几乎睁不开眼睛。
    但他们却清楚无比地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嘤嘤抽泣之声。
    两人心中均是一凛,虽皆属胆大主人,亦心生寒意!偏偏此时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无法
    看清前面的情形。
    师一格的功力远比别之弃深厚,自然很快地适应了过来,他已隐隐约约看到前面的地势
    比这边低得多,让他感到惊骇欲绝的是,他看到了那边有一个模糊不清的女子的身影,似乎
    正跪在地上。
    别之弃好心提醒道:“师弟可莫贸然向前,前边有一片洼地,洼地中央是一片沼泽,落
    羽可沉……”
    话未说完,只听师一格极度惊愕地失声叫道:“她……她……跳入了那片沼泽之中!”
    他的声音竟有些颤抖,别之弃深知自己这位师弟遇事向来颇为沉稳,想必是极不寻常的事,
    方会让他震愕至极。思及这一点,别之弃不由心中一沉,不安地道:“她是谁?”
    话刚出口,猛然意识到了什么,顿时如坠入冰窖,耳中嗡嗡作响。
    而师一格的声音却清晰无比地传入他的耳中:“是……花轻尘的女儿!”
    心中的预感果然被证实,别之弃心神大乱。
    这时,他的视觉也渐渐适应了眼前的异光——事实上,这片诡异莫测的光芒此刻已减弱
    了不少,只是他们不曾察觉罢了。
    别之弃亦渐渐看清了那一片沼泽之地。
    但沼泽中除了几株枯黄的杂草外,再也没有任何人、任何物!
    两人怔怔地站在那儿,仿佛入定了般,一言不发。
    当一个人沉入沼泽之中时,没有人能救起他!
    纵然身怀绝学如师一格这等人,亦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但师一格却无法承受这样一个事实: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在他的注视下,眼睁睁地被死
    神吞噬了!
    他清楚地感觉到,小草在跃入沼泽中时,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难道,是因为她已不相信世间有人能帮助她?或是不相信世间还有人愿意帮助她?
    小草的身形掠空而起,义无反顾地射入沼泽之中的情景,在师一格脑中一次又一次的重
    现,给他的心灵造成了极大的震撼。
    以至于此刻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了。
    这时,那妖异的光芒已渐渐消失,而天空中密布的乌云亦渐渐散去,天地间恢复如常。
    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不远处有两只小鸟试探着叫唤了一声,复归沉寂。又叫了几声,也许发现并无危险,便
    开始长一声短一声地欢叫起来。
    四周重现宁静,甚至是祥和。
    但一个年轻的生命却已消失!
    别之弃见师一格神色异常,忙安慰道:“也许,师弟所见到的,只是虚幻之象,这一带
    常常出现这种情况。”
    师一格沉默了片刻,道:“那……哭泣声却是真真切切的。”说完之后,他又沉默了,
    仿佛是在等待别之弃给他一个可以让他心中释然的解释。
    可惜,别之弃亦沉默了,因为他隐隐觉得事情绝不会是虚幻之象那么简单,方才途经之
    处有人迹走动的痕迹就是明证。
    眼看可以挽回的生命在关键时刻却消失无踪,师一格心中异常沉重,他沉思了片刻,终
    还是道:“师兄,我想走到近处看看。”
    别之弃望着他,道:“你要多加小心!”
    师一格点了点头。
    虽然只是一片沼泽,但却给人一种莫名的压抑与不安。前面洼地就如同一个巨大的漏斗,
    “漏斗”四周是很光滑的石壁,很难借力,而那片方圆不过十几丈的沼泽地就在“漏斗”的
    底部。
    如果不是自尽,以小草的武功,定然可以越过这片沼泽。
    “那么,她之所以要投入沼泽中,是否因为在此之前,白辰从壁上滑落,坠入了沼泽中,
    她才做出这种惊人的选择?”师一格思绪联翩:“即使实际的情形与这种推测大致相同,那
    么他们二人又怎么会偏离山路,走到这儿?”
    “难道真的是某种神秘而不可知的魔力将他们引到这边的?”
    思忖中,他已到达沼泽地的边缘,地面略略倾斜,但这对身怀卓绝武功的人来说,却算
    不了什么。
    师一格伫立于沼泽边缘,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触。他所站立的地方,正是方才小草所
    跪之处。
    他的目光久久落在了那片沼泽中,沼泽如死一般平静,根本无法看出就在不久前,它曾
    吞噬了一个人的生命。
    甚至,也许是两个人!
    良久,师一格方轻叹一声,收回了他的目光,正待转身返回之际,他的目光倏然一跳,
    地上一件晶莹幽蓝之物映入了他的眼中。
    是一块玉!
    师一格的心一阵狂跳。
    因为此玉的存在足以证明方才他所见的一幕绝非假象,这块玉极可能是小草在跪伏于地
    时遗落的。
    他赶紧将玉拾起,匆匆返回别之弃那边,取出玉递给他道:“这块玉是在沼泽边缘拾到
    的。”
    别之弃一见此玉,神色倏然剧变,脸色在刹那间变得苍白如纸。
    师一格立觉异常,讶然道:“师兄,你怎么了?
    难道你识得此玉?“
    别之弃极为吃力地道:“我当然识得此玉,因为当年你师嫂被害的现场,就有这块玉!”
    师一格怔立当场!
第八章 真假墨玉
    第八章真假墨玉那个摆放了许多药草的山洞中,别之弃与师一格静静地站在一张石桌前,两人的神色皆
    凝重至极。
    在石桌上静静地放着两块玉,两块一模一样的玉。
    至少,从表面看来,是完全一致的。
    别之弃脸上的悲痛是不可抑止的,他声音低沉地道:“这两块玉一块是我妻子被杀现场
    找到的,一块是今日找到的,而这样的玉,世间本来仅有惟一的一块,换而言之,这两块玉
    中,必定有一块玉是假的!”
    师一格有些明白过来了。
    别之弃缓声道:“如果从我妻被杀现场拾到的五是假的,那么极可能是我冤枉了墨东风,
    他是被人栽赃陷害的!”
    对师嫂被害之事,师一格只知晓大致情形,因为怕别之弃悲伤过度,同门人皆不会向别
    之弃问及细节。当时别之弃一口认定是墨东风所为,而墨东风亦未出面澄清,加上墨门南北
    两支一向明争暗斗,尤其以别之弃与墨东风的矛盾最深,北支的人对此事自然深信不疑。
    别之弃道:“当年我在北支可谓是后起之秀,而墨东风因为是墨门宗主一脉传人,亦受
    南支器重,如此一来,我与他的矛盾最深——那时师弟已年满十七岁,应记得一些事吧?”
    师一格点了点头,道:“当年你与他曾在黄河渡口激战一夜,难分胜负,如果不是大师
    伯及时赶到,也许你们会……会两败俱伤……”他与别之弃情谊甚笃,因此此刻毫不顾忌地
    说出事实。
    别之弃苦笑了一声,道:“其实墨东风比我年轻四岁,与师弟年岁相近,我与他战成平
    手,就说明我落了下风。”顿了顿,又道:“众所周知,因为创下墨门的圣祖为墨氏,故墨
    门弟子中,一向以墨氏一脉最为显贵。虽然墨门讲求‘平等、兼爱’,但出于对师门之祖的
    尊重,众人对此皆奉行不违。”
    师一格道:“不错,当年冷嚣的所做所为已足以让人心寒齿冷,但最终仍有不少人追奉
    他的弟子墨叹,究其原因,就是出于这一点。”
    别之弃的目光落在了两块玉上,道:“这块玉就是墨门墨氏一脉世代相传的墨玉,它由
    师叔祖墨叹传至师叔墨西,最终传到墨东风手中。墨玉乃黄帝赐给圣祖墨显之物,源远流长,
    门中弟子对其奉如神明,正因为如此,当年冷嚣战死之后,先辈本欲将他的三名弟子一并诛
    杀,结果他最小的弟子——亦即墨叹墨师叔祖却因手持墨玉,同门中人不敢冒犯而幸存下
    来。”
    他提及墨东风的祖父墨叹时,仍执晚辈之礼,以“师叔祖”称之,可见其心胸颇为磊落
    分明。
    别之弃继续道:“墨玉看似与寻常之玉无异,但只需将它浸入清澈的水中,就可发现其
    非凡之处。”
    洞内有一只大木桶,盛满了水,上面浮着两只木勺,是别之弃用以浇药草之用的。这时,
    他将两只木勺皆舀满清水,小心置于石桌上,随后极为慎重地将两块玉分别放入木勺中,静
    观其变。
    他的神情显得甚是紧张,右手指关节被压迫得“咔咔”直响。
    师一格亦目不瞬转地望着清水中的两块玉,只见两块玉在清水中更显晶莹圆润。
    洞中极静,连他们的呼吸声也清晰可闻。
    倏闻师一格“啊”地一声惊呼,显得极为吃惊。
    他乃是墨门弟子,有关墨玉之事他自然也是知晓的,按照常规,纵然墨玉有何异变,他
    亦不应如此惊愕。
    让他惊骇欲绝的是:此时两块玉皆有了异乎寻常的变化!
    但见丝丝缕缕的墨线自两块玉石中不断渗出,并在水中化开,木勺中的水渐渐变黑。
    这正是墨玉的神奇之处。
    但世间本只有一块墨玉!
    目睹眼前情景,别之弃的脸色变得极为苍白,他喃喃自语道:“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我道世间惟有墨东风手中的墨玉方有化水为墨的奇能,所以……认定墨东风是毒杀我妻的凶
    手,难道……难道是我……
    错了?是我错了?!“
    一种刻骨仇恨,隐于心中十数年,无疑是极为痛苦的,但若当他突然发现自己的仇恨也
    许是错误的,那又何尝不是一种更大的痛苦?
    此时,木勺中的水已漆黑一片,再也无法看见其中的玉石。
    墨显为华夏圣祖黄帝身边四士之一,四士为圣儒、孙战、墨显、祖玄。黄帝涿鹿一战大
    胜蚩尤后,遂以养民生息为重,明礼教,立法典。
    黄帝身边的四士中,孙战担负操持兵革之任,圣儒教万民以礼,祖玄以其五行生克之理
    上观天象,下察人事。
    而墨显则穷思禅心,制定诸般典章,相传,为书写诸类典藉,他曾“日用斗墨”,黄帝
    感其勤恳之心,特赐送可化水为墨的墨玉,以减其劳累。由墨玉化水而成的墨汁,比寻常墨
    汁更为润泽。
    ※※※
    别之弃面对两块毫无二致的玉,摇首长叹:“墨玉误我,墨玉误我。”
    师一格道:“两块玉石绝不可能全是真正的墨玉,却又真假莫辨,该当如何?”
    别之弃道:“当年我以清水一试,便确信在亡妻现场中拾到的玉石即是墨玉无疑……为
    今之计,只有拜见大师伯,大师伯见多识广,也许可分辨真假!”
    师一格道:“我愿为师兄代劳。”
    别之弃摇头道:“此事因我而起,我应自行去见大师伯。”
    这是他十几年来,第一次离开药鼎山。
    ※※※
    都陵只觉自己的呼吸已陷于困顿状态。
    血腥之气充斥了天地间每一寸空间。
    月惨星淡,秋风萧瑟。
    他已不再是一个对死亡很敏感的人,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常常制造死亡的人。
    但此时他的心中却微微泛起一丝寒意。
    这不是畏惧,而是一种悲哀,因深感生命的脆弱而悲哀。
    但他的手心却有汗渗出,那是因为幽求的剑!
    幽求的剑已出。
    幽求剑出之时,就是死神降临之时!
    已有三十多名风宫“吉祥营”的弟子倒在他的剑下。
    没有伤者,惟有死者!
    因为,幽求的剑法本就是最具杀气的剑法,剑一及身,生机必将为其所吞噬,这一切便
    如魔念般不可抗拒。
    但幽求自身亦受伤甚重,鲜血已将他的衣衫浸染得通红。
    因为,他所面对是五十名已漠视生命的“吉祥营”弟子。当一个人将自己的性命也视作
    杀敌的工具时,即使他的武功并不高明,亦绝对可怕!
    何况,“吉祥营”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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