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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族传说-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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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的绝世剑客却极少在洛阳剑会中出现。从这一点来看,洛阳剑会本无甚瞩目之处,无非是
    一些武林中人借以扬名立万之地。”
    佚魄、范离憎、燕南北屏气噤声,静待下文。
    悟空这一番话,若是由他人说出,无疑会被人视为狂妄自大,目中无人,毕竟洛阳剑会
    乃当年中原武林第一盛会,一场剑会不知关系到多少豪杰的兴衰荣辱!但以悟空这等界外高
    手而论,寻常武林纷争在他们眼中,已近乎百般无聊之举,聚集于洛阳剑会的剑客佼佼者亦
    难入他们法眼,悟空说的这一番话,却并无自尊自大之意,只是若是为他人听见,难免会有
    英雄气短之叹。
    悟空提及洛阳剑会时,佚魄神色平静,显然他事先已知道悟空说的就是此事。
    悟空继续道:“但在四十余年前,最后一次洛阳剑会中却发生了一件让武林震动的大事,
    正是因为那件事,洛阳剑会才名声大噪,但也正是因为那一场变故,使洛阳剑会从此中断。
    众所周知,此变故就是叛出风宫的幽求诛杀洛阳剑会百余剑客之事,正是因为那一场血腥屠
    杀,幽求一日名动天下,而中原武林却从此剑道中落。”
    范离憎对四十年前洛阳剑会所发生的事倒知之甚多,当下只是恭然静听,并不插口,心
    中思忖道:“悟空前辈今日突然提及洛阳剑会,是何缘故?莫非是因为我的剑法是由幽求所
    授之故?”
    悟空接着道:“四十多年来,洛阳剑会再无人召约,谁都以为洛阳剑会就会如此一去不
    返,成为武林中人口中传说的往事,如同二百年前东海刀会那样。
    没想到,事隔四十余年的今天,突然又有人欲约集天下剑客齐聚洛阳,再续洛阳剑会!
    “
    此言一出,范离憎心中一惊!他脱口道:“难道是……是……”
    他本待说是幽求所为,但他的剑法是幽求所传,对他有投业之恩,虽然范离憎对幽求心
    怀仇恨,但当着前辈的面直呼幽求之名,范离憎终觉有些不妥,若是让他称其为师父,更是
    绝无可能,于是欲言又上。
    悟空道:“那邀集各派剑客的人并未显露身分,但老夫相信此事绝对不会是幽求所为。
    幽求自叛出风宫后,一向独来独往,行踪不定,而风宫玄流、白流皆与他有着间隙,他又怎
    能独自一人公然在洛阳剑会露面引来众人围攻?更何况邀约天下剑客之人行事周密,几大剑
    派几乎同时收到约函,他们散布于大江南北,若非邀约者有诸多人手,是绝无可能做到这一
    点的。
    “本来洛阳剑会只是中原剑道中人较技之会,并无特别重要之处,但因为有幽求四十年
    前铲灭洛阳剑会之事,此事就绝不寻常了,因为在幽求的身后是风宫!”
    “会不会电是有人要借洛阳剑会引出他?”范离憎疑问道。
    “老夫亦作如此猜测,众所周知,幽求心高气傲,是他亲手毁去了洛阳剑会,并使之四
    十多年未再重复,如今若有人重组洛阳剑会,幽求势必会认为这是对他的一种挑衅与藐视,
    他亲手毁去之物,绝对不会容许它有重生的机会。换而言之,无论如何,若是洛阳剑会再现,
    那么幽求必定会不请自来!照此推测,此次洛阳剑会的召集者应是幽求的仇家,幽求得罪的
    人太多,一旦他出现于洛阳剑会,即使邀约者不出手,幽求亦极可能被众人群起而攻之。
    “幽求孤傲一生,剑法卓绝,杀人无数,他的仇家太多,若从此处着手,要想查出洛阳
    剑会幕后的主使人的确不易,只是无需知道此人是谁,我等亦必须对此事予以足够的重视。
    因为既然幽求必定会在洛阳剑会出现,那么风宫玄流、白流亦会在此剑会上有所举动。照此
    看来,今日的洛阳剑会,已与四十余年前的洛阳剑会有诸多不同之处,今日的洛阳剑会,名
    为‘剑会’,其实所牵动的已绝对不仅仅是剑道中人,而几乎是整个武林大局!”
    范离憎心知悟空此言绝非危言耸听,当今武林之局便集中于正道与风宫之战,既然风宫
    必定要介入洛阳剑会,那么洛阳剑会就不可避免地会成为举世瞩目的焦点。
    那么,这是否也正是有意重组洛阳剑会者所要看到的结果?若是如此,他的目的又何在?
    悟空看了范离憎一眼,道:“不瞒范公子,思过寨亦接到了帖子,邀请思过寨派人赶赴
    洛阳剑会。”
    顿了顿,又接道:“只是如今佚魄受伤在前,其他几人或是太过年幼,或是姑娘家,都
    不宜赴洛阳之约,南北这孩子虽然可凭血厄剑力斗禹诗,但此时身携血厄剑抛头露面,还为
    时过早,若无血厄剑,他的剑法武功未免太低,因此看来,思过寨内已无可派之人!”
    范离憎有些明白了,他道:“前辈若有差遣之处,晚辈必会全力以赴。”
    悟空道:“若只是普通剑会,我大可置之不理,但此次洛阳剑会却非同小可。纵观正道
    剑派,几乎已无一名真正的绝世剑客!若是让老朽出面,凭这把老骨头也许还能应付几人,
    但老夫却不宜过早踏足江湖。范公子肯答应下来,实在是太好不过了,范公子与幽求有着特
    殊渊源,行事时也许更方便些。”
    范离憎暗自苦笑一声,心中忖道:“以你如此身分对我开了口,我又如何能推辞?听你
    口气,显然是早已料到我会应允下来,至于说我与幽求有渊源,行事更为方便,我却无论如
    何也看不出有什么方便之处。”
    悟空似乎窥出了范离憎心中所思,他哈哈一笑,道:“四十年前幽求能凭一己之力诛灭
    洛阳剑会,如今范公子若能以一剑震慑洛阳剑会,亦绝不逊色于他了。范公子的剑法已是极
    为精湛,老朽亦曾习练过数十年剑法,倒想与范公子切磋揣摩一番。”
    范离憎听得此言,心头震动不小,以悟空之修为,他既然说是曾习剑数十年,语气虽是
    轻描淡写,但可想而知他的剑道修为已臻何等境界!
    以,悟空的身分与修为,却只说与范离憎切磋揣摩,竟不以长辈能者自居,范离憎立即
    明白悟空是要向自己传授剑法,只是自己并非他的弟子,他才如此说而已。
    范离憎被幽求挟迫五年,心中无时无刻不想着要击败幽求,但同时他亦知道自己的剑法
    本是由幽求所传,而且幽求自身对剑道的悟性极高,自己要想在短时间内“青出于蓝而胜于
    蓝”,是绝对不可能的,要击败幽求亦是遥遥无期,而今若是能得悟空点拨,自然另当别论
    了。
    范离憎心中暗喜,他内心本未将幽求视作师父,而今悟空要传他剑法,便欲拜悟空为师,
    但一转念,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总觉得若是如此做了,就有“占了便宜还卖乖”之嫌。
    范离憎当下恭然施礼道:“晚辈些微修为,怎敢与前辈切磋?若能得前辈点拨一二,范
    某将终生受用不尽!”
    悟空淡淡一笑,缓声道:“我之所以要范公子前往洛阳剑会,是因为范公子也许是最适
    合习练我师门剑法的人。”
    范离憎奇道:“这……却为何?”
    悟空道:“日后你自会明白。”言下之意是范离憎习练了他的师门剑法后,自会明白其
    中道理。
    顿了顿,悟空接道:“范公子剑慧不凡,想必会有所成。不过,在洛阳剑会中,还望范
    公子能记住一件事,只要可能,你大可击败任何剑客,惟有一人,你万万不能胜他。”
    此言一出,范离憎、佚魄。燕南北皆错愕不已。
    范离憎暗自不解,道:“不知前辈所说的是何人?”
    悟空没有回答,右手骈指如剑,凌空虚划,青石地面顿时石屑飞溅,指风过处,石面上
    出现了一道道深深的印痕。
    三人屏息凝气,紧张地注视着地面,范离憎已隐隐看出悟空是在青石地面上写着什么人
    的名字。
    顺势一带,悟空划出最后一横的内力倏吐,立时粉尘飞扬。
    三个大字清晰无比地出现在青石地面上。
    范离憎侧身一看,神色大变,眼中现出极度疑惑之色!
    ※※※
    一个偏远的小镇,镇上民风纯朴,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归,安于天命。
    岁月悠悠流逝,小镇一如往昔。
    半个月前,小镇忽然来了一个外人。镇上的人本是朝夕相见,如此突然多出一个陌生人,
    自然极为惹眼。
    何况此人本就与众不同,与平凡的小镇中人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他白发披肩,身躯高大伟岸,目光似乎从来不停留在镇民身上,而是投向遥远的地方。
    他的眼神孤傲而冷漠,让人有一种可望而不可及之感。
    他身上永远穿着一袭白色衣衫,白衣胜雪,一尘不染!每当夕阳西斜之时,他就会从小
    镇镇西走来,穿过小镇惟一的一条街,在镇东的余记熟食铺里买些吃食,再去老马的杂货店
    打几斤酒。
    一连半个月,天天如此。
    今天,亦不例外。
    当太阳西斜时,街道两侧店铺中的老板、伙计都不由自主地不时向街道西头望一眼。
    终于,一个白色的身影映入了众人的眼中,不知为何,本是不时向那边探望的人这时反
    而侧过了身,再不向来人多看一眼。
    整条街忽然静了下来,只剩下街东端那家铁铺的敲打声。
    “当当当……”
    那声音显得格外响亮刺耳,仿佛不是敲击在铁块上,而是敲打在众人的耳膜口,敲击于
    众人的心中。
第二章 小镇奇人
    第二章小镇奇人夕阳将白衣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显示出异样的寂寞。他缓缓走过长街,对众人的异
    常反应却已习惯了。自他出现在镇上后,每次从街上经过,都会有如此情况。
    尽管他没有做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但他的眼神却给了他人一种无形的威压,让人心生
    惊惧、窒息之感。
    与往常一样,他在余记熟食铺里要了一些吃食,伙计替他包好,再用细绳捆住,然后递
    给他,他便自怀中摸出一块碎银来,放在案上。他的动作很利索,每次手掌都隐在衣袖之后,
    而且他给的银两一向只多不少,却从不会让店铺兑找剩下的钱。
    这次他又走到老马的杂货铺前,开口道:“三斤。”
    只有两个字。
    货台后面响起了舀酒声,随后一个人提着一只酒壶走了出来,放在货台上,道:“你的
    酒。”
    白发白衣人目光倏然一跳,犹如黑暗中突然闪现的火星。
    因为今天给他打酒的并非经营着这间铺子的老马,而是另一个与老马年岁相仿的人,此
    人的面目清瘦,身着普通的衣衫,但无论是谁都能—眼看出他绝对不会是一个做生意的人。
    生意人讲究和气生财,而在此人身上却找不到一丝和气。
    他的脸上虽然也挂着笑容,但这种笑容却如冬日的阳光,耀眼却没有暖意。
    白衣人的双眼微微咪起,他冷声道:“你是什么人?”
    说话间,他本就高大的身躯忽然间似乎又高大了不少,而他的目光却更冷。
    货台后的人却没有惊惧之意,他道:“我前来此地,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他正视着
    对方的目光,顿了顿方继续道:“十天后,天下剑客将云集洛阳,举行洛阳剑会!”
    白衣人瞳孔倏然收缩,眼中精芒暴射,如同一柄可以刺破一切的利剑。
    那清瘦的汉子却依旧静静地立着。
    白衣人缓声道:“十日之后,是九月初九?”
    “不错,重阳节!”
    白衣人忽然露出了一丝罕见的笑意,他道:“无论派你来见我的人是谁,我都很佩服他
    的眼光,你的表现他应该满意了。”
    顿了顿,又道:“我不杀你,是因为也许十天之后,将有许多人可能被我所杀——当然,
    也许十日之后,被杀的人反而是我!”
    言罢,他伸出右手,挽起系在酒壶上的绳子,转身向街西走去。
    此时,他已没有什么可以掩饰的,他的右掌五指荡然无存!
    他正是白发无指剑客幽求!
    望着幽求渐行渐远的背影,那清瘦的汉子若有所思。
    这时,他的身后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一个尖锐的声音在他身后道:“没有幽求的洛阳
    剑会未免太乏味,有了幽求的洛阳剑会,却不知又会如何?”
    清瘦汉子转过身来,说话者站在杂乱无章的杂物中,被其阴影所遮挡,看不清他的面目。
    清瘦汉子淡淡一笑,道:“无论局面如何,其结局都在主人的掌握之中。”
    幽求住在镇西的一间独门独户的屋子里,他给了户主多得让人心惊肉跳的银子,让户主
    从此屋搬走了,床、几、碗等物什却留了下来。
    幽求将包着熟食的纸包放在桌上,右掌轻轻带过,绳子便断了。他在桌旁坐了下来,用
    牙咬开酒壶的塞子,双手捧起酒壶,就往口中倒。
    他是背向小小的院子而坐,院子里有些零乱,他自然也不会去清扫。
    对幽求而言,他从不知“生活”是什么,只知“生存”是什么。
    当他捧起酒壶,正要喝第三口时,动作忽然僵住了,酒壶亦停在空中。
    幽求冷声道:“我不喜欢在饮食时有人窥视,所以你必须死!”
    但院子里并没有人!
    难道,是幽求喝多了酒?
    却听得一个轻柔的声音道:“你本来是不喝酒的。”
    声音过后,院子里突然多出了一个女人,静静地站着,仿佛自从建立这个院子以来,她
    就已伫立其间。
    幽求身躯微微一震,“砰”地一声,手中酒壶重重落在桌上,酒水溅出,壶却没有破碎。
    沉默良久,幽求开口道:“洛阳剑会将在九月初九重现,此事是你所为?”
    “不是。”那女人道,她的脸上蒙着纱巾,无法看见她的容貌,但幽求知道她是谁,仅
    仅凭声音,他就能准确无误地辨出她的身分。
    因为,她是让幽求爱一生,也恨一生的阿七——风宫玄流之主容樱!
    如果,你深深地爱着一个女人,那么她的声音,她的笑容,她的一呼一吸,她的点点滴
    滴,你都会深深在意,永不忘记。
    “既然洛阳剑会与你无关,你又何必来见我?”
    幽求并不回头,他的声音也很平静,甚至显得有些淡漠。
    可,他的眼中为什么有隐隐的痛?
    “我本想劝你不要赴洛阳剑会,现在我明白了,我的话你是永远不会相信的,你恨我,
    以至于不愿回头看我一眼。”
    “不,我曾经愿意相信你的每一句话,愿为你做任何事。”幽求在大声呐喊,但这种声
    音只是在他的心中响起。
    事实上,他却哈哈一笑,道:“世人皆知若有洛阳剑会,就必有我幽求,我怎可让天下
    人失望?你不是说在我心中最重要的就是剑么?如此良机,我又怎能错过?”
    容樱默默地望着幽求的背影,良久方道:“风宫白流群逆已势力大减,如果你愿意,我
    希望你能回归风宫,我会让他们奉你为宫主,你我携手,合二人之力,必可成就不世霸业!
    战族血盟之日将至,这是天赐良机!”
    “哈哈,你我携手?你是我父亲的女人,我怎可与你携手?至于宫主之位,如果我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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