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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牛道:“终于来了……”
秦阳不解道:“牛大哥,你知道徐良这是什么功法?”
还没等石牛来得及作答,舰板猛地一晃,接着四周的海面泛起了几十米高几乎都要打上舰板上来的滔天巨浪。
田鸿惊然道:“卧槽!徐公子这是深藏不露啊!”
“碧海潮生曲!是碧海潮生曲!”
人群中不知道谁这么惊讶的喊了一句。
接着就仿佛引爆了一颗炸弹一样,突然就炸开窝了。
田鸿和曲江二人听到这五个字之后,也是惊讶得连嘴巴都没有合上。
倒是秦阳还是很不解:“牛大哥,徐良他使得是功夫是叫做‘碧海潮生曲’吗?”
石牛点头道:“是的。”
秦阳又问:“这招确实威力惊人,可是这些人的反应,会不会有一些太大了?”
石牛摇头,缓缓道:“他们的反应是正常的,如果今天秦兄弟你在场上使出六丁神火,他们也会是同样的反应。”
秦阳瞬间如同被惊雷击穿一半,哑然道:“你的意思是说……碧海潮生曲……也是神阶武学?”
石牛默默的点头。
秦阳没有想到徐良才是所有参赛者中最被低估的那一个!
他竟然身负神阶武学功法,而且以他天道后期的修为,还是在重伤的情况下能够施展出来,这真是太令人诧异了!
要是知道,秦阳自己是天道巅峰期的修为,就算是在没伤没病的情况下施展出六丁神火,都得元气大伤。
场上,此时张涵已经彻底的意识到自己大难临头了。
他不停的后退,想要走出场外,将这场比赛的胜利拱手相让。
就在他距离边线只有不到三米的时候,舰板又猛地晃了一下,海面上的滔天巨浪骤然消失。
笛声也消失了,一切重新归于平静。
几乎没有人看见那短短的一瞬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张涵倒在线内,奄奄一息。
“这是你贬低我徐良和朋友们友情的代价!”
徐良冷冷的吐出了这一句。
当洪金泰命令主办方的工作人员把张涵抬下去救治之后。
徐良才突然体力不支,倏然半跪倒在地上。
秦阳和三兄弟立即跳上台去,也把徐良给扶了下去。
无心站在七楼的走道尽头,放下了手里的长筒望远镜,微微笑道:“真有意思,我没有想到在竟然有这样一颗遗珠。”
他并不是在自言自语,因为在他身后还站着一名身穿蓝衣的男人,阿鲁沙巴。
“我对他很有兴趣,已经等不及到那一天的来临了。”
“是,吴少爷,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
这头秦阳等人把徐良送到舰上的医务中心做了细致的检查和包扎之后,才带着他回房间。
因为伤者实在太多了,没有多余的推车了。
所以秦阳亲自背着徐良。
徐良趴在秦阳的背上,面色苍白,却还是带着浅浅的笑容,气若游丝的问道:“怎么样?我没让你失望吧?”
秦阳引以为傲道:“你很棒!只是我担心你这一场比赛就用尽了几乎所有的内力,不休息个三五天你恐怕是恢复不过来了。剩下的比赛你可怎么办啊?”
虽然秦阳心里很感兴趣徐良修炼的那门神界武学的故事,但是徐良现在都这个模样了,他就是再没眼色,也不会挑这种时候询问。
徐良不在意的微笑道:“哎,实在不行就当退赛呗。反正我能够进入19强,已经好像是做梦一样了。再说了,我们本来的目的,就不是为了比赛。”
说到这儿,徐良突然有些自我埋怨道:“也许是我太冲动了,我现在成了这个样子,不能继续往后的比赛事小,就怕耽误了我们寻找翡翠剂病毒源的进度。”
秦阳安慰道:“你别想那么多了,就安静的休息两天吧,找病毒源的事情,我和牛大哥还有曲江会想办法的。”
徐良回到了房间,格拉姆院士得知了他身受重伤,又从隔壁田鸿的房间偷偷的溜过来探望他。
“我的天啊,你怎么伤得这么严重?”格拉姆心疼的说道,徐良和他被无心害死的儿子差不多年纪,大概他也是把徐良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一般了吧。
“大叔,没关系,我躺几天就好了。”徐良笑着回答道。
“院士,有件事情又要麻烦你了。”秦阳非常认真的恳求道:“这几天你就呆在这儿,帮忙照顾一下徐良,他要是无聊的话,你就陪他说说话。特别是下午,我们还有比赛。”
徐良马上说道:“秦阳,我要去看你和牛大哥的对决。”
格拉姆苦口婆心道:“孩子,你都这样了,就别再出门了。”
接着转向秦阳道:“你放心吧,我会看好他的,就像昨天看好田鸿一样。”
田鸿笑呵呵道:“老哥,我这伤可比徐公子的轻得多了。”
曲江见徐良因为遭到秦阳的拒绝而很不开心,所以说道:“少庄主,我看这样行不行,我拿手机帮你把炎公子和大哥的对决全程录制下来。”
徐良转笑道:“好,这个办法好!瘦哥,那就辛苦你了,你可得录得清楚一些。”
第一千七百六十章 喧嚣午后()
午后,来自太平洋深处的风儿有些喧嚣,窗帘不停的摇曳,时不时的露出了外头的湛蓝色的晴空。
徐良坐在床上,凝视窗外。
过了良久,才缓缓的吐出了一句:“比赛已经开始了吧,秦阳和牛哥的对决,我不能亲自到场观战,真是一个巨大的遗憾。”
“等曲江给你带录像回来,就能填补你这个遗憾了。”格拉姆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另外一只手拿着一本学术著作。
“哎……院士,你不懂。那是非身临其境不能领略的。”
徐良轻轻的闭上眼睛,他的思绪飘得很远,就像自己来到了现场,来到了喧闹的舰板上。
秦阳高高跃起,一拳击向石牛的面门。
璀璨的业火拳芒,在空中划出了一道闪烁的虹光。
石牛双拳紧握,交叉在身前,霎那间,护体金光万丈,金芒如麦如针,宛如一尊金刚降世。
滔天的业火虹光和万丈护体金芒碰撞在一起,强大的冲击波向四周迅速的扩散。
就像突然刮起了一阵邪风,令那些修为稍浅的观战者,在不设防间都有些身晃。
石牛脚底的地面开始出现细微的裂缝,而半空的秦阳也不好过。
他感觉自己的拳尖在金芒中隐隐作痛,仿佛被一股外力缓缓侵入体内,一点一点的蚕食着。
秦阳骇然,他一直以为‘金刚护体神功’只是单纯的防御性法术,没想到竟然还暗藏着攻击性。
于是连忙收拳,一个后空翻降落在十几米之外。
业火、冰焰、雷炎,秦阳都已经试了一个遍,可是都没有办法破石牛的‘金刚护体神功’。
这门专职的防御型功法,比之虚空修者的结界还难攻破。
秦阳突然吃了一惊,因为对面的石牛已经化作三个残影,从三个不同的方向攻过来了。
到底是左路?右路?还是中路?
……
“不好!”
徐良猛地睁开了眼睛。
在意识放空期间,他进入了冥思状态,因此嗅、听、感、味、触这五觉大幅度提升。
外界任何一丝细微的坏境变化,对于他的冥想世界而言都是巨大的震动。
因此,他才敏锐的察觉到了,有一股鬼祟的气息在慢慢的向自己的房间靠近。
已经到了门外走道上了!
“躲起来!”
徐良冷静点吩咐道。
格拉姆院士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还是马上慌张的躲进了衣柜里。
徐良咬着牙,凌空一掌击碎了桌面上格拉姆喝剩下的半瓶红酒。
红色的液体不断的顺着桌子滴在了地毯上。
徐良又把手掌对准地毯,运气把红酒摧燃。
地毯沾上酒精的部分,一下子就窜起了火焰,顺着下滴的红酒向上攀延,最后整个桌子也都烧起来了。
短短的一瞬间,房间里就充斥了酒精的气味和刺鼻的燃烧烟雾。
做完这一切的徐良,累得靠在床头气喘吁吁。
对于上午才强行施展完神阶功法‘碧海潮生曲’现在内力正处于严重透资状态的他而言,这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做这一切,并不是希望给外界求助的信号,只是希望能够掩盖格拉姆的气息,让他逃过一劫。
砰!门被踢开了。
一股强烈的力量灌了进来,燃烧的火焰瞬间熄灭。
“又是你!”
徐良只留下这一句话,就感觉两眼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柜子里的格拉姆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他双手紧紧的捂着嘴巴,额头上的汗水大滴大滴的滚落下来。
狭窄的空间里,他只能听见自己的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声在回响。
透过柜门狭窄的缝隙,他看见了一个蒙面的黑衣人把昏迷的徐良搭在肩膀上,然后扛了出去。
门外的过道上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个人。
因为这会儿所有的房客,也就是大会的参赛者们,都在舰板上观战。
有一名服务员不碰巧的路过,当他看见了迎面走来一个黑衣人扛着一个不知是死是活的人的时候,吓得转身就想跑。
结果黑衣人隔着二十几米轻轻的一挥掌,那名服务员就倒在了地上。
就在黑衣人即将扛着徐良走到楼梯间的时候,他反常的停下了脚步。
因为此时楼梯间站着一个穿蓝袍的中年男人,他腰间佩戴着一柄长剑。
“我不知道你是谁,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也不想知道。但是……”阿鲁沙巴伸手指着黑衣人肩膀上的徐良,“那个人你必须要留下。”
黑衣人很久没有说话,也没有把人放下的意思。
这让阿鲁沙巴不禁微微的皱起了眉头,难不成这人是一个聋子还是哑巴不成?
就在这个时候,黑衣人突然开口了,那个一个透着刺骨冰冷的声音——“给你三秒钟,立刻消失在我的眼前。”
“可恶,还从来没有人敢和我这样说话!”
阿鲁沙巴拔剑的那一瞬间,黑衣人已经从十几米外出现在了阿鲁沙巴的身前,而那个时候,阿鲁沙巴的剑还未从剑鞘中拔出一半。
黑衣人就像是突然瞬间移动一般,连阿鲁沙巴都没有看清楚对方具体的动作。
“你还有最后一秒。”
黑衣人靠近阿鲁沙巴耳畔,轻声道。
阿鲁沙巴恼羞成怒,利剑猛然出鞘,剑光闪过,将黑衣人的手臂削下来。
断臂扬向上空的一瞬间,血雾也像喷泉一样涌出,雪白的墙壁和天花板,以及地毯都留下了无数猩红的红梅斑点。
阿鲁沙巴大喜,他趁胜追击,一剑刺向黑衣人的胸口。
唰——
阿鲁沙巴心道不妙,他感觉自己这一剑刺空了,身体由于强大的惯性向前倾倒。
等他站稳脚,却惊然的发现自己竟然置身在舱外的舰板上。
“这是怎么回事?”
阿鲁沙巴百思不得其解,一眨眼的功夫,自己怎么就来到了屋外?
那个先一步带走徐良的黑衣人呢?他究竟上哪儿去了?
阿鲁沙巴四下环顾,哪里还见到黑衣人和徐良的身影。
远处的赛场上,秦阳手握蛟剑,终于以劈天盖地气势的一剑划开了石牛的护体金芒。
石牛微微笑了笑,自己往后一跃跳出了场外,将这一场比赛的胜利拱手相让。
其实并不算是‘让’,因为就在他护体神功被破的那一瞬间,他就已经输给秦阳了。
阿鲁沙巴没有心思关注赛事,他将剑入鞘之后,就快步的走向客舱。
第一千七百六十一章 喧嚣午后2()
阿鲁沙巴回到客舱三层,他刚刚和黑衣人打斗的地方。
结果眼前的一幕更加让他诧异: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天花板,干净的地毯,没有断臂,没有任何的血迹……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阿鲁沙巴有些不淡定了。
断臂可以捡走,但是墙壁和地毯上的血迹,怎么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清理得干干净净?
这眼前的一切都仿佛在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所发生的一幕根本就不存在!
阿鲁沙巴无法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他虚空中期的修为,还不至于连幻术都分辨不出来。
即使他不能够解释眼前的这一切怪异的现象,但是他敢肯定,之前所发生的都是真实的。
他确实和黑衣人有过冲突,而且在冲突的过程中斩断了他的手臂。
为了以防万一,阿鲁沙巴决定去徐良的房间再找找线索。
可就在这个时候,秦阳等人的交谈声从楼下传来。
阿鲁沙巴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然后调头往楼上走。
“看起来你失败了。”无心看见阿鲁沙巴空手而回,面色不悦冷冷道。
“吴少爷,这件事情太诡异了。有一个黑衣人赶在我之前动手把徐良打晕带走了。”阿鲁沙巴道。
“黑衣人?”无心疑惑道,“会是谁呢?他抢走徐良想要做什么?而且,连你阿鲁沙巴都无可奈何的人,那可不简单啊……有意思,咱们这艘航母上到底隐藏了多少强大的高手呢?”
阿鲁沙巴如实的把和黑衣人交手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无心最初听着眉头是越皱越紧,但是听到最后,突然笑出声来。
阿鲁沙巴原本以为自己任务失败,无心肯定会苛责自己一番,没有想到无心最后竟然笑得这么开怀。
无心带着浅浅的笑容,先是说了一句:“看来十有八九就是他了。”
接着又挥了挥手道:“你先下去吧,徐良这碟开胃小菜丢了没有关系,因为我们有更加丰盛的主菜了。”
阿鲁沙巴听得是云里雾里的,他不知道无心所言的那个‘他’究竟是谁?也不知道‘主菜’指的到底时什么。
下头,秦阳和三兄弟一路走有说有笑。
秦阳道:“牛大哥,刚刚多谢你承认了。”
石牛笑道:“秦兄弟客气,我可没有让你,我确实是技不如人,输的心服口服。”
秦阳谦虚道:“其实我赢得也不算正大光明,要是没有蛟剑,我绝对是破不了你的金钢不坏神功。还记得那日在夏至山上吗?全盛的洪金泰使出全力的愤怒之拳,都破不了你的神功。”
石牛道:“好兄弟,武器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啊,你赢得实至名归!”
曲江一边摆弄手机,一边不满意的说道:“这破摄像头,根本就无法捕捉大哥和公子在对战过程中的高速移动,我看这会要让徐少庄主失望了。”
田鸿幸灾乐祸道:“谁让你这个家伙到处乱承诺,这下好了吧,答应别人的事情又没有办法,白让人家期望一场了。”
突然间,四人同时停住了脚步。
因为徐良的房间门是开着,而且不是正常的那种开着,明显是被人粗暴撞开的,锁头插销都已经凸出来了。
而且房间的地毯、桌子还有轻微的灼烧痕迹。
屋里空荡荡的,床上乱糟糟的,没有任何人影。
田鸿惊道%3A“人呢?!徐公子呢?院士呢?”
秦阳的余光突然看见屋内的柜子里似乎有什么动静。
他快速冲上前去,猛地将柜子打开。
“院士,你怎么在这儿?徐良人呢?”秦阳着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