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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贺首长果真就在六点四十四分醒来了,工作人员跟贺首长一说,贺首长点头:“马小子是有真能耐的人,特别难得为人憨厚老实。”
心下欢喜,就一个电话打给马走日:“你小子害得我下午没得时间给菜地浇水,刀豆都干死了,该当何罪。”
马走日假装害怕:“要不到秋天我做一坛子酱刀豆送来,老嫩正好,咬一口,嘎崩脆。”
贺首长立马高兴了:“说话算话,要是没送来,你小心着,我上你家要去。”
马走日下了承诺,这才挂断电话,黄亚男陪黄忠义吃过晚饭,来找他了,她穿一条白色的吊带裙,裤袜没穿,白嫩的肌肤,说不出的年轻的秀美。
马走日伸手,黄亚男就扑到他怀里,先亲了一个,马走日道:“香。”
黄亚男便美美的:“当然。”
然后问马走日:“吃饭了没得?”
“没呢。”马走日摇头:“想着你,吃不下。”
第757节 摇曳生姿软蛇功()
他现在越来越会哄人了,黄亚男果真就笑得花枝乱颤,道:“嘴甜,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马走日便笑:“最好吃的水饺就在你身上。”
黄亚男俊脸稍微一红,扭了一下小蛮腰,道:“先去吃饭,晚上给你吃。”
马走日大喜。
这个时候马走日手机响了,是廖杰士打来的,黄亚男一看,撅着小嘴儿:“他一定是喊你喝酒,厌烦。”
马走日接了电话,廖杰士果真是约马走日出来喝酒,马走日说先约了朋友,廖杰士在那边哈哈笑:“是约了亚男吧。”
黄亚男脸一红,凑过去道:“厌烦你。”
廖杰士在那边打着哈哈:“话说某人小时候挺欢喜我的,还说要嫁给我来着。”
“某人还说,还在幼儿园的时候,就尽想着泡美女了,真是厚皮脸。”
黄亚男给他揭穿,马走日掌控不住惊讶:“原来廖哥你这么风流的。”
“那是。”廖杰士沾沾自喜:“可惜亚男是我表妹,不然啊,哪轮得到你,幼儿园我就给她泡了。”
皮闹一阵,也就挂断了电话。
黄亚男带马走日吃了东西,又逛了一趟夜市,这才回到酒店,让马走日在她娇美的身体上过足了瘾,将近十二点,才让马走日送她回去。
第二天才是大寿的日子,马走日再又买了一副正宗的书画送过去,黄忠义见他,很高兴。
第三天,黄亚男的假期也快到了,一起回来。
到家,姚红娟吴英先得了消息,吴英道喜:“亚男爷爷肯了,这一关就过了,走日以后你就美吧。”
马走日咧着嘴笑。
姚红娟却作弊倒怪,哼了一声,道:“等正式结了婚,亚男就是主母,我们就是妻妾丫鬟了。”
说着,走到黄亚男面前,手侧放在垮间,半蹲身行了个礼:“参见主母。”
黄亚男吃吃笑,伸手:“免礼,先来给我捶捶腿吧。”
“好的,我来给你捶。”
姚红娟说着,突然把黄亚男朝沙发上推倒,然后整个人就压了上去,骑在黄亚男身上,伸手就在她腋下一顿挠:“捶腿不够刺激啊,我好好的给你松松骨。”
“呀。”黄亚男尖叫,浑身缩成一团,笑的没得气:“走日,救命啊。”
马走日只好把她从姚红娟魔爪下救出来。
果真还是以往的日子啊,但是,很美。
过了些日子,汤红娥说,酒厂有一单款子拿不回来,这张单在南闸,当时是汤红梅做的单,有近四十万,算是一张大单了,但这个时候却有点耍赖皮的意思,说什么酒卖不掉。
卖不掉你就把酒退运过来啊,又不肯退货,唧唧歪歪的。
“我过去看看。”
这种事,必然是马走日的事。
“那姓贾的是个死胖子,他要是敢耍无赖,姐夫你就扁他。”汤红梅扬着小拳头。
汤红娥可就唬到了,忙道:“着实要不回头就算了,别干架。”
邵晓雯在一边不吭声,只是嘴角翘了一下。
她始终瞧不起汤红娥,而随着对马走日的认得越来越深,这种心态更上一层楼,心中暗叫:“你根本不晓得走日的能耐,唉,这样的蠢女人,偏生命好。”
眼看着马走日安慰她:“不会干架的,放心好了,款子能要回来就要回来,要不回来,我把货发回来好了。”
汤红娥安心了,她心中却是更加的不舒服。
马走日不晓得她这心思,晓得了也不会睬,第二天就去南闸,不过实际上是第三天动的身,因为要到汉东市坐高铁,江州市只是县级市,高速有,高铁却没从这里过。
既然到了汉东市,当然要去见林媚。
林媚接到他电话,径直就从公司回来了,听说他要去南闸要账,道:“那边经济发达,就是人不大痛快,
特别是生意人,不怎么讲诚信,普遍的风气不好,而且没得什么正规路子,你要小心一嘎嘎。”
“没得事。”马走日摇头。
林媚也晓得马走日的能耐,倒不担忧,道:“我请人买了点武夷山的茶,给你泡一杯。”
她晓得马走日欢喜喝茶,特地请人买来的。
马走日能理解她的心意,坐在沙发上,看着她泡茶。
林媚穿了一条明黄色的中长旗袍,掐了腰,更衬得屁股丰满,微弯着腰泡茶,形成一个自然的S,说不出的妙曼生姿。
林媚看他盯着她看,笑道:“新做的旗袍,好看吗?”
“好看。”马走日点头:“很合体。”
“是吗?”林媚高兴的身体转了一个圈,道:“我现在在练六婷的那软蛇功呢,好象有效果了对不对?”
“嗯。”马走日点头:“腰更细了,屁股又大了一围,不过,不单单只是六婷的功劳吧,主要还是我的功劳是不是?”
听到他调侃,林媚眼中便出现云雾来,扭身坐在他腿上,道:“你都好长时间没来立功了。”
实际上没好长时间,不到半个月,但所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她这个时候正是最丰腴也是最饥渴的年纪,半个月,可就有些长时间了。
她这个时候坐在马走日身上,手圈着马走日脖子,旗袍裹着的屁股本能的就微微扭动着,好像是在无声的呼唤。
马走日当然能明白她心中的声音,哈哈一笑,扶着她纤腰,林媚伏在他怀里,主动凑上红唇。
“扶着茶几,这样更翘一点,旗袍不要脱,我欢喜……。”
马走日的浅笑中,响起了林媚如梦幻般的娇吟。
说是第二天走,但林媚却说高铁没得票了,这是她的一点小鸡肚肠儿,马走日当然晓得,也高兴,就又多留了一天,第三天,林媚开车送马走日到高铁站,马走日进站,她才离开。
马走日回头,却看到有个小青年上前搭话,那小青年个子高,穿得不丑,长得也帅,但林媚斜了一眼,漠不关心,她雌目带威,那年轻人竟是不敢再上前纠缠。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玉白色绣花的中长旗袍,肉色裤袜,红色的高跟鞋,摇曳生姿的朝外走,说不出的高雅。
但马走日眼前,不由自主的却又凸现出另一幅景象,就在两个小时前,她跪在床上两腿岔开,乌发蓬松,口中发出好像濒死前的嘶喊。
那一刻,什么形象尊严,完全没得。
第758节 旗袍女子雌威大()
女人起码有两副面孔,甚至多达几个,关健是,她会用哪一副面孔让你看到,或者说,你能看到她的哪一副面孔。
那个小青年,还有车站里数不清的目光,看到的,是林媚在大众面前的一副面孔,优雅,冷傲,高贵,生人勿近。
至于还有一副,只有马走日看得到。
到南闸远,高铁都要坐十拉个小时,晚上才到的,什么也干不成了,找家酒店先住下吧。
洗过澡,吃了点东西,出来,到街上逛一逛,看到一家夜店,他顺脚跨了里去。
夜店是酒水销售的支柱,只不过果脯酒不大好卖,但也可以看看这边的酒水市场。
这家夜店场子比较大,人也多,舞厅酒吧都有。
马走日是不会进舞厅的,不是不会跳,是他晓得自己生得土,邀不到舞伴,更不会有姑姑主动来邀他。
再说句吹牛的话,他现在拥有了一群超一流的美女,对一般女人,说老实话,没得酷好。
进了酒吧,要了杯酒,顺便打量了一下酒水的品牌,轻轻叹口气,吧台上摆的,基本都是洋酒,
或者起码是打着洋文的旗号,再不然是就是啤酒,或者汽水饮料之类,果脯酒笃定没得。
喝了一杯酒后,有个女孩蛰过来,娇声道:“帅哥,能请我喝一杯不?”
马走日扭头看了一眼,一个二十来岁的年纪女孩子,尖尖的瓜子脸,穿一条紫色的超短裙,容貌还凑合,只是化的妆太浓了。
马走日晓得这女孩子是场子里供有的小姐,倒不一定是卖比的,大部分是陪酒的,当然,你要是特别大方,出手特别豪阔,说不定也愿意出台。
“抱歉。”
马走日摇摇头,换了其他的人,一杯酒不在乎,这种小姐就拉到了,他不想招惹。
紫裙女子刚才只看到他的侧面,这个时候他正过脸来,对了一眼,紫裙女子立马也看不上他了,嘴巴撇了一下,转身另找对象。
她这一转身,却突然呀的一声喊,然后是一串狗的疼呼。
原来她背后来了一只小二哈,她没留意,一脚踩着了狗腿。
小二哈边上跟着一个同样是擦脂抹粉的女子,左耳上一个巨大的亮月耳环,特别招眼,一听到狗喊,立马就暴走了:“你眼睛瞎了?”
紫裙女子在酒吧里混饭吃的,嘴上自然不弱,刚要回嘴,却一眼看到那女子旁边的男子,脸色一变,忙道:“对不起,我没看到。”
“对不起就行了?”
那耳环女子却是纠缠个没完。
紫裙女子只好又一回赔礼:“对不起,是我不注意。”
“这礼赔得一点诚意也没得啊。”
耳环女子旁边的男子哼了一声,这男子三十上下,身材高奘,理着个寸头,膀子上绣着黑熊,看上去十分威猛。
“对。”寸头男这一说,耳环女子同意了,看一眼紫裙女子,道:“给我的小黑跪下,求它原谅。”
竟然要给狗下跪,紫裙女子脸涨得通不辣红,可看一眼边上的寸头男,她又害怕了,迟疑间,寸头男哼了一声:“怎么,要我来请?”
紫裙女子身子一抖,膝盖一软,真就要跪下去。
但她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在她腋窝一抬。
是马走日。
紫裙女子惊诧回头,耳环女子和那寸头男目光同时落到马走日脸上。
“你是什么东西?”寸头男一看马走日的样子,眼珠子立马鼓了起来。
马走日手一伸,五爪如钩,在他胸前挠了一下。
“啊。”
寸头男发出一声杀猪也似的哀嚎,两手以一个西施捧心的经典动作,蹲在了地上,不绝的惨嚎。
这一挠看似毫不费劲,但马走日用的劲实际上有些大,寸头男这号货,怎么可能支撑得住。
耳环骇一跳,登时尖喊起来:“浩哥给打了,快来啊,揍他。”
马走日是不打女人的,要打也只打屁股,但有些女人,真的厌烦,这社会上很多麻烦,实际上通常是女人弄出来的。
这耳环女子显然就是这一种,风骚招摇,惟恐天下不乱。
马走日又一回探手,在耳环肩骨上点了一下,随手一抬,在耳环左脸上抹了一下。
“呀。”
耳环撂了狗,跳着脚狂叫。
但马走日加在她身上的,不会单单只是疼一下,那摸脸的一下,会让耳环嘴歪一年。
一些细微的经脉,气血阻断了绝难畅通,通常要一年,要二十四节气过后,才能通开,而且不能受风寒。
也就是说,耳环要细心爱护,也要嘴歪一年,要是粗心大意,受了寒让风吹了脸,极有可能终生嘴歪。
马走日就厌烦这种女人。
耳环一喊,旁边围过来十拉个人,摆明了都是混混,染的染头毛,纹的纹满身,个个如狼似虎,有的拿着瓶子,有的手中甚至拿了枪,齐扑上来。
紫裙女子骇得尖叫,置之不顾就朝后扑,她身手倒利落,竟然一下就拱进了吧台里。
她这种在酒吧里混饭的,见多这种场面,显然有了经验。
反而看得马走日一愣,基本是有些佩服了。
这个时候那几个小痞子已冲到跟前,马走日不避不躲,一手摆在背后,就一手七挠八抓,刹时就挠倒一地。
哭爹叫娘声中,只听得一声厉喝:“住手。”
这声音清脆。
马走日转头看去,目光一亮,一个女子俏生生站在门口,正瞪眼朝里面看。
这女子三十上下,身量苗条,穿一条高开的长旗袍,从叉缝中,可以看到恍恍惚惚的大白腿。
不仅是腿白,胸部也相当丰耸,腰又细,可以说是一等一的身材。
但真正吸引马走日的,是她的眼珠子,她的眸子细长,这个时候凛然发威,细长的眸子闪着光芒,竟是带着几分煞气。
徐玉丹发威,曾给马走日留下过深刻的印象,但徐玉丹却没得这旗袍女子的煞气,柏小凤好象也略有不如,因为柏小凤要好看些,主要是没得旗袍女子这双细长的凤眼。
“好个女子,稍微化个妆,可以上台演扈三娘了,不过霸道了点,可没得自豪那么好看大气。”
酒吧里本来乱七八糟一团,旗袍女子这一喊,顿时竟是鸦雀无闻,就是哀嚎的那几个小痞子,听到旗袍女子的喝声,也不敢大声喊了,只在那里低声哼哼。
第759节 麻一鼎欠账不还()
“看来这女子不寻常。”看到这声威,马走日心中暗点头:“恐怕又是一个柏小凤。”
旗袍女子一言镇场,走里来,扫了一眼,目光落到寸头男脸上:“柏浩,你又在这里添乱,信不信我断了你一条腿,让你成为瘸浩。”
“不是浩哥。”
那耳环这个时候喊了起来:“是他。”
她手指着马走日:“是他先打人。”
旗袍女子目光转到马走日脸上,眸子稍微一凛,好像要把马走日看透的感觉,不过马走日外面着实过于普通。
她只是看了一眼,没看第二眼,目光移到耳环女子,冷嗤一声:“他先打人?”
耳环女子给她一看,竟是不敢与她对望,嘴中嘀咕:“本来是就是嘛。”
马走日那一抹用的劲很巧,嘴歪的作用,这个时候还没得显示出来,或者说,气血还没到。
环住口唇的是胃经跟大小肠经,大肠经活跃是早上五点到七点,胃经活跃是七点到九点,小肠经活跃是下午一点到三点,而现在是晚上七点,所以发作要到明天早上。
明天早上,耳环女子一觉睡醒,就会看到她歪嘴了,至于现在,还不会有异常。
旗袍女子怀疑她的话,转眼看向在场的一个服务员,道:“什么情况?”
那服务员也不晓得是真没看到还是畏惧柏浩那些人事后找茬,连连摇头:“我没看到,我在给客人上酒,然后他们就打起来了。”
“我来说吧。”马走日岔嘴。
旗袍女子目光瞄过来,眸子微拧,她先前看马走日土,没注意,这第二眼,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