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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小痞子虽然攥紧了铁棍,但吃不住马走日神力,只要碰上了,手中铁棍肯定飞了,只挥得几下,六、七个小痞子除了光头佬,其他人都成了空手,个个脸上变色,纷纷后退。
这也是马走日下不了手,不敢对着人捣,不然打飞铁棍,再顺手一捣,这些小痞子不死也是重伤。
光头佬一看不对劲,晓得不是对手,更怕后面有大量警员,急喊一声:“走。”
当头就朝外跑。
“捉住他,不要给他跑了。”黄亚男才不想放过光头佬,她自己没得劲了,撑着铁棍站在那里,不过这并不影响她给马走日下令。
马走日一想也对,就是这光头佬为首,若是放他走了,以后他再打黄亚男的主意,那怎么办?抱着铁扁担朝前急冲一步,到了光头佬背后。
光头佬手中有一把瑞士砍刀,一看不对头,反手就对马走日划了过来,眼露凶光:“老子砍死你个多管闲事的王八蛋。”
可惜啊,马走日虽不会用兵器,但他力大无比,铁扁担虽然重,在他手里捣出来,却仍然快得不可思议。
光头佬刀才划到一半,左前腰已着了一下,身子立马给捣得倒飞外去,滚出四五米远,刀也撂了,人也站不起来了,就在那儿惨嚎。
其他小痞子都给吓呆了,也没得人再来救光头佬,逃之夭夭,马走日一时也追不了那么多,他担忧黄亚男,回头问道:“黄教官,你没得事吧?”
“你怎么来了?”黄亚男对他的突然出现,有些诧异。
马走日立马张口结舌,这是狗给报的信,这个不能说,即使说了,黄亚男也不会信啊。
看他发愣,黄亚男却想歪了,翻他一眼:“你敢跟踪我,你死定了。”
黄亚男掏出手机打电话,没多长时间,警车开来,把半死的光头佬抓走了,黄亚男却没让马走日上警车,瞪他一眼道:“你先回去,今晚我先抓人,明天我再修理你。”
警车得胜而去,留下马走日在那儿发了半天呆,懊恼的想:“她觉得我在跟踪她,不过也是,这么大半夜的,又在郊区,我突然出现,换谁都怀疑。”
随后却又高兴了:“她没得事就好。”
走路回头,无比轻快,半路碰到妞儿带着一大群狗,马走日抱拳:“多谢多谢。”
想想又补充一句:“以后若有黄亚男的事情,还望大家多多留意。”
得到他的感谢,这些狗们都很高兴,一片汪汪喊,自然是请他放心,以后黄亚男的事,它们会时时留意。
马走日带了妞儿回来,道:“今天迟了,明天我买份回锅肉给你吃,算是犒劳。”乐得妞儿围着他转圈儿。
第二天,黄亚男仍没来上班,但到晚饭后,马走日收到她的短信:七点半,散打馆。
马走日就盼着呢,一时半会惊喜交集,早早的就到散打馆外面等着。
七点半准时,黄亚男的车过来了,下车,仍是寒着一张脸,扫他一眼,不说话,当先走了里去,马走日便老老实实跟在后面。
到里面,黄亚男换了衣服,仍是黄色背心加裤头,倒是没得其他的了,这个信号让马走日心中跳了一下。
把拳套撂给马走日,看他套上,黄亚男道:“你跟踪我?”
“没得。”马走日连忙摇头。
“那你怎么晓得我在农机站?”
马走日张口结舌。
第57节晓得花贼的下落了()
他实际上昨晚想过,想扯个谎,但面对黄亚男,他这谎话却说不出来。
黄亚男恨恨的看着他:“接招。”
一拳就冲了过来,马走日一时没注意,一拳正中脑袋,扑通就打了个屁股自由落体运动。
“起来。”黄亚男厉叱。
“哎。”马走日连忙爬起来,黄亚男即刻就是一通狂轰滥打,下手一如之前的重,马走日有时防得住,有时防不住,就给打成了人形沙袋。
“你还手啊。”黄亚男喊。
马走日看一眼黄亚男上下,那如花似玉的脸,如柳娇柔的腰,着实不晓得哪个地方好打,抱着拳头:“我没学会。”
黄亚男实际上也晓得马走日的心思,娇哼一声:“你自己找的。”又是一通猛揍。
一拳把马走日轰翻,黄亚男自己也累了,不顾形象的一屁股瘫坐在地板上,也大口的喘息。
马走日瞟了一眼,心中暗喊:“难怪光头佬说,在牢里做梦都想,真的生得好。”
不敢多看,坐在地上息了一刻儿,他虽然挨揍了半天,心情反而不丑,体力也行,起身,拿了罐饮料给黄亚男。
黄亚男虽然接过了饮料,却不跟他讲话,喝光了,站起身,径自去换衣服。
马走日一直都没得换过衣服,虽然一身汗,也只得穿着,在外面等。
黄亚男换了衣服出来,径自上了车,扭头看一眼马走日,冷冷的道:“不管如何,昨晚的事,谢谢你,但是,不管怎样,我绝不会原谅你。”
说着,油门一踩,车子急驰飞奔。
马走日呆了半天,摇摇头,低叫:“我晓得你不会原谅我,你不怪我就好了。”
不管怎样,心中还是高兴的,走路都很轻松,甚至哼起了小调,是一首老歌:“高高的兴安岭……。”
刘少军等人还没睡,这几天训练愉快多了,这些人也都变得油了起来,听到马走日哼的如此古老的曲子,刘少军哈的一声笑,马走日涨红了脸,也不睬他,径自去洗澡。
第二天依旧是那姓程的教官,黄亚男好象是真的不来了,到晚上,马走日脖子都盼长了,也没等到黄亚男的短信,他心中黯然:“她是真的不肯原谅我了。”
第三天老样子,马走日便又带了妞儿外去散步,妞儿传给他消息,黄亚男换了衣服头发,背了个包在外面转呢。
因为马走日有命令,所以就有狗十二时辰盯着黄亚男,一举一动,都在狗狗们的眼晴里,及时的就把消息传给了马走日。
马走日一听就晓得了,黄亚男是不死心,想要抓住那个花贼。
想想头一回见黄亚男时的情形,那时髦的服饰,那饱满的胸,一切好像就在眼前,但当日只是不相识,今日,却是形如路人。
不晓得如何,他心里就认为特别的不舒服,这个时候,妞儿却又告诉他一个消息,黄亚男要找的那个花贼。
实际上狗狗们晓得,那个花贼养一条大狼狗,消息就是大狼狗传出来的。
花贼的身份让马走日难以置信,竟然是一个吃公家饭的人,叫汪历重,还是批捕科的副科长。
这段时间没动作,不是收手了,而是绑架了两个小姐,关在自己家的地下室里,变着法儿凌虐呢。
“这个消息不会错吗?”马走日着实没法相信,汪历重这样的吃公家饭,而且还就是干法院的活,竟然会做这样的事情,让妞儿再问一遍。
妞儿又问了一遍,不到半小时,消息传了过来,千真万确,而且是汪历重家里的大狼狗狗口证实的,现在那两个小姐,还关在汪历重家后院的地下室里。
“难怪黄教官捉不到他,怎么可能让人相信嘛。”
马走日摇头,心下一悸动,拿出手机,昨天黄亚男给他发短信,他有了黄亚男的新号码,拨过去,好一刻儿,黄亚男才接通,却不说话。
马走日晓得她是不愿跟他说话,也不作气,道:“黄教官,我晓得你要抓的那个花贼在哪里?”
“真的?”黄亚男一下子喊了起来:“你没得骗我。”
“我不敢。”
马走日这是真心话,他是真不敢骗黄亚男。
“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我在利民公园边上。”
马走日报了地址,黄亚男实际上离着也不远,没几分钟,黄亚男的车子急驰而至。
她果然还是一身原有的打扮,黄色短上衣,短皮裙,黑丝裤沫加一头红黄色的长发,胸衣也还是粉色的,起码有四分之一的胸部露在外面,就如一碗豆腐乳装太多了,溢出了碗面,稍稍一动,那个荡啊。
“在哪里?”
黄亚男除掉太阳镜,盯着马走日的目光有如利剑。
“我带你去。”
马走日本来想就指个地方,心中突然一悸动,冒出了这么一句。
“上车。”
黄亚男也没得拒绝。
马走日心中一喜,上了车,指了地方,说了汪历重的名字。
黄亚男一听喊了起来:“批捕科的副科长?不可能吧,你有没得弄错?”
“我也不相信,但笃定不会错。”马走日摇头。
黄亚男疑惑的看他一眼:“你怎么晓得的。”
马走日可又呆眼,他得到消息,然后脑子一热就告诉了黄亚男,一直等着黄亚男来呢,根本就没想好怎么扯谎。
而他又不是个欢喜扯谎的人,特别是不肯骗黄亚男。
可狗报信,这样的事,不管怎样是说不得的,就是说出来,旁人会以为他是妖怪,而且黄亚男只怕也不会相信,所以根本不晓得怎么说。
还好,有前夜光头佬的事在前面,黄亚男倒也没得不信他,只是狠狠的瞪他一眼:“不说拉倒。”
她以为他有另外的消息渠道,只是不肯告诉她呢,黄亚男胸虽很大,可还是有着一般女孩子的通病,难免小气。
马走日没得法子解释,只好不吭声。
江州市不大,不过汪家在另一头,也开了十拉分钟才到。
汪家是一幢有院子的四层楼房,这个正常,市里很多吃公家饭的人,只要是本市人,基本都自己建得有房子,而且一般都是这种带院子的小洋楼,甚至有建起三、四层用来出租的。
如果要查,个个都有问题,但就因为个个都有问题,所以才不会查。
第58节老地方见()
汪家的院门是锁着的,这也是吃公家饭的人的好处,一般的农村,象汤红娥家里,虽有院墙,却是没得门的。
一扇大铁门,千把块呢,农村里那个舍得花这个钱啊,而城里人就不一样,只要有院墙,就肯定有门,而且院墙上还撒上了碎玻璃,搞得跟鬼子碉堡一样。
“就是这里?”
黄亚男下车,盯着汪家看了好一刻儿,有些困惑的回头看马走日。
马走日把妞儿也带来了,妞儿下了车,径自从院墙旁边的狗洞钻了里去,即刻就在院子里喊了两声,里面也有狗回答应,是大狼狗低沉的声音。
黄亚男听不懂,但马走日却听懂了,妞儿和大狼狗告诉他,汪历重就在屋里,两个小姐给他揪出来了,光着身子,正在陪着他吃饭呢。
“就是这里。”马走日点头:“汪历重在家,他还绑架了两个小姐,也在屋里。”
他晓得黄亚男没法断定他消息的真实性,而汪历重又是个吃公家饭的人,黄亚男又没得申请局里的搜查令。
局里气恼她,根本不让她抓这个案子了,她是私下里行动,所以有很多顾忌。
“我打开门,直接里去看一下就晓得了。”
马走日说着,跳起来,爬到铁门上,铁门上也有凌形的刺,今晚的马走日却没得神力,扳不弯,只好小心翼翼的跨过去,然后才跳下去打开铁门。
汪历重的大狼狗就放在院子里,大狼狗的凶悍是很强的,要是换了其他人,笃定会给咬上一口。
马走日就不同了,他里来,大狼狗径自趴在地下,头歪枕在前爪上,冲他呜呜的喊,即带着畏惧,又带着讨好。
马走日拍了拍大狼狗的头,然后开了铁门,黄亚男里来,见了大狼狗,也吓了一大跳,可大狼狗不喊不咬,反而摇着尾巴,又让她十分迷惑。
马走日当然注意到了这一点,解释:“我是个兽医,我有土办法,任何狗,见了我都不敢喊。”
这个解释能凑合,黄亚男也并不管这个,瞅一眼屋里,道:“姓汪的在屋里?”
“应该在。”
马走日晓得汪历重在,大狼狗不会骗他的,不过他当然不能说得太肯定,一点头,当先闯了里去。
推开门,若大一个客厅,屋子里就三个人,一个男的两个女的,全都精光光的没穿衣服。
那男的应该就是汪历重,二十六七岁年纪,舒服的坐在沙发上,两个果女,一边一个,左边的跪在沙发上,一只手拿着一瓶红酒,另一只手,端着个杯子,汪历重偶尔的就喝一口。
右边的果女则侧身坐着,端着个菜盘子,这个时候正小心夹菜,递进汪历重嘴里。
汪历重手都不要动,两手搂着两个果女的腰,想吃什么,一个眼色就行了。
马走日人都看呆了,竟然可以这样,皇帝也不是这样吧。
而黄亚男则是一声厉喝:“王八蛋。”
她骂归骂,还是羞于看,转过头去,厉喊道:“汪历重,你的事犯了,不要动。”
说着从包里掏出副手铐撂给马走日:“把这王八蛋铐起来。”
“哦。”马走日都看呆了,手足无措,还没接住,手铐掉在地上,地板不丑,钢制的手铐掉地上砸得叮铛作响。
不过这一响,到有个意外的震撼作样,马走日就一身发的迷彩服,黄亚男则干脆是时髦女郎的打扮。
汪历重和两个果女还发愣呢,可一看到手铐,汪历重身子立马一软,而两个果女一愣之下,端盘子的跳起来逃开。
那个拿红酒瓶子的,脾气却要刚烈一些,撂了杯子,怒骂一声:“汪历重你个王八蛋,敢绑架老娘。”
骂声中,她两手抡起手中的瓶子,一下就夯在汪历重脑袋上,当场就夯得红花飞溅。
警员抓了现场,汪历重本来就吓破胆了,再给瓶子这么一夯,直接昏了过去。
后面的事简单,马走日给汪历重穿上裤子套上衬衫,然后才给他戴上手铐。
黄亚男在简单明了的询问了两女后,就电话通知了警队,不到十分钟,警车来了,全体上车,这回马走日也跟了去,有功呢。
实际上到局里,也没马走日什么事,大体问了一下情况,局领导表扬了他一句,就打发他回来了。
他回来也没说,刘少军也不怎么关心他了,上网呢。
不过第二天,消息炸开来,刘少军等人晓得了,立马向他打听八卦,他们冲里去的时候,汪历重跟两个小姐在干什么?
黄亚男又做了什么?看到汪历重那个样子,黄亚男是什么表情,问的都是这些。
马走日大致说了,不过他怕杂七杂八的事拽到黄亚男身上,就说他们冲里去的时候,汪历重跟两女在吃饭,什么也没做,看到他们里来就吓呆了,就这样。
这就没得什么好听的了,刘少军等人都有些失望,于是揪着让他请客。
这个花贼,局里倒没设什么奖金,不过多少有一点的,重要的是,这是功劳啊,以后转正,这可是浓妆重彩的一笔呢。
马走日听了也高兴,当天就请了百十块的烤羊肉串,虽然有点儿心疼,不过还是认为值。
“昨晚帮黄教官捉住了花贼,她应该会微微改良一下改变对我的看法吧。”他心里这么想着,没把握,不过吃过晚饭后,黄亚男又发短信来,这个时候就四个字:老地方见。
老地方见,当然也是老时间了,马走日兴奋得一颗心儿砰砰跳,七点都没得,就到了散打馆等着。
虽然入秋了,天还热得奇怪,蚊子也卖力,马走日这个大呆蛋自己送菜,蚊子们自然不会客气,越聚越多,像轰炸机一样,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