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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一个人的了。”
“我可听说了,署里的指导员,也想当署长呢,是他最大的竞争对手。”
还有这样的说法,马走日一听愣了,道:“那怎么办?”
“就是胡椒粉的法子啊。”
黑虎漫不经心:“刀疤脸防着人,哪可能防狗,趁着他睡熟了,我们偷偷溜过去,每狗咬一只手,然后郑署长马上里去铐人,十拿九稳。”
马走日想一想,没别的办法了,想:“我跟郑署长说一声,看他自己肯不肯吧。”
中午时候,等到郑公道下班,他招呼了一声:“郑署长,我有个事跟你说一下。”
“跟你说多少回了,喊我郑哥。”
郑公道看到他,还是还亲热,揽着肩膀,道:“你这是出诊刚回来?”
马走日呵呵笑了一下,道:“郑哥,我们到那边说话。”
“好。”郑公道看他一眼:“什么事啊?”
跟马走日到镇外偏僻些的地方,看马走日踌躇犹豫的,郑公道倒是笑了,拍一下他肩膀:“我说走日,你没满师啊,你师父的腔调,你完全没学到。”
马走日只好笑,赵公猪那又叼又尖又奸又滑的脾气,哪是他学得来的。
“有什么事,你说,郑哥我做得到的,一句话,做不到的,你也不要怪。”郑公道当兵回来的,直率。
“是这样。”马走日想了想,还是直说了:“我出诊,无意中听到个消息,说蝴蝶谷那边山上,躲着个通缉犯,叫什么刀疤脸的。”
他说着,还有些迟疑:“郑哥,是不是有这么一个人啊。”
“刀疤脸。”郑公道一听就喊了起来:“真的假的。”
他看着马走日,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肯定你没听错。”
“应该没错。”他这个样子,倒让马走日有些儿紧张了,又有点兴奋,道:“听人说他是刀疤脸,是蝴蝶谷下面那个姓朱的活闹鬼,带他到山上着的,听说还有枪,有两把。”
“朱三胖是吧。”郑公道点头,眼中放光:“那厮蹲过牢,也交往了一帮子牢友。”
他又盯着马走日:“你笃定没听错。”
胡椒粉黑虎都跟在马走日边上,胡椒粉但有些恼火,呜呜了一声,马走日胆气壮了,道:“我断定,而且我晓得刀疤脸就躲在蝴蝶谷半山腰老看林人的屋子里。”
“你跟我去警署。”郑公道拽了马走日就走。
黑虎在后面喊了一声,马走日回过神来了,拽着郑公道的手,郑公道回头看他,马走日道:“郑哥,听说那个刀疤脸,举报或者抓住的人有奖金的是吧。”
“是,三万块。”郑公道点头:“放心,只要的确是刀疤脸,抓到了人,奖金一分钱不会少你的,包在我身上。”
他又要拽了马走日,显然有些急不可待了,马走日却还是不动,郑公道急了,瞪眼:“走日。”
马走日迟疑了一下,道:“郑哥,别喊人了,就我两个去行不行,我……我不想跟人分。”
他是怕别人分了郑公道的功劳,但不好明说,只说怕旁人分了他的钱。
“我两个去怎么行?”
郑公道也急了:“那个刀疤脸丧尽天良,手中还有两把枪,我两个去不但抓不到,还有危险,不喊人肯定不行,你放心,三万块钱奖金包在我身上,少一分,你朝我要。”
“他有枪我不怕,我有狗。”
马走日指着胡椒粉两个:“叫狗咬住他手,我们再冲过去,按倒他就行了。”
“狗怎么行?”郑公道急得直跺脚。
“狗行的。”马走日先跟四眼狼讨论过,晓得要取信郑公道,不表演一手是不行的,他退开一步,喊道:“胡椒粉,咬着郑署长左边的裤脚,黑虎,你咬右边的。”
胡椒粉两个立马冲过去,左右同时咬紧了郑公道两边的裤脚。
郑公道都给吓一大跳,愣了好一刻儿才道:“走日,看不出你还有这么一绝活啊,把狗训得这么听话。”
马走日脸有些红,呵呵笑:“我是兽医嘛。”
“那是。”
郑公道想了想,又看看马走日:“走日,你真有把握。”
马走日晓得他也不想把功劳分外去,只是担忧刀疤脸手中的枪,点头:“我们先摸过去,等刀疤脸睡着的时候,让胡椒粉两个溜里去,一边咬一只手,他手咬住了,十把枪也不得用。”
郑公道低头深思了一下,最终一咬牙:“好,走日,就听你的,我哥两个去,你等一下。”
他说着,跑回警署,拿了两根电警棍,还有一副手铐,骑了个电瓶车来,不过警服换下来了,就穿个便服,也不回家了,就在路边凑合吃了两碗面。
马走日一碗面吃不饱,不过对着郑公道也不好说,也不好多吃,垫一下算了,随后两个动身。
第38节打死了炖狗肉吃()
到蝴蝶谷有二十多里,开得飞快,半个钟头也就到了,到山下找个人家把电瓶车放那,两个上山。
胡椒粉几个先上山去打探下,回来告诉马走日,刀疤脸就在看林人房后的林子里,在看《极品草根混都市》小说呢。
郑公道当然听不明白狗语,看到胡椒粉几个跑外去,又跑回头,冲着马走日呜呜喊,他也不晓得。
马走日当然也不可能告诉郑公道,说晓得刀疤脸在看小说,那郑公道要当他孙悟空了,只说胡椒粉几个看到了人,应该是刀疤脸。
郑公道一听,高兴得脸都涨红了,道:“我们溜过去,走日,你跟在我后头,要是情况不妙,你就赶紧跑下山,下山去打电话。”
他仍有着着军人的风格,马走日心中佩服,也不多说,只答应了一声:“好。”
却与胡椒粉几个商量,胡椒粉跟四眼狼两个先跑上去,黑虎在中间通消息。
看林人的房子在山腰三分之一处一块平地上,房后面就是树林子。
马走日两个把脚步放轻了,从侧面溜过去,远远的看到,一个三十来岁的光头,脸上一道醒目的刀疤,靠在树上,端着一本老厚老大的书在看。
马走日晓得,现在的盗版小说,都是这样的,很厚的一本。
刀疤脸似乎看得很着迷,没留意附近的动静,也看不到他枪放在哪儿了。
马走日还想听郑公道招呼,结果胡椒粉几个着急了,悄悄溜近后,突然冲外去,一左一右,同时咬紧了刀疤脸的两只手,分别朝两边拖。
而黑虎也猛地窜外去,它却是个机敏的,在刀疤脸腰上,叼出两把枪来,甩到一旁。
马走日还愣了一下,郑公道反应倒快,一见胡椒粉两个咬住刀疤脸的手,郑公道猛一下就跳了起来,口中厉声喊:“刀疤脸,你被包围了,再动一动,就地正法。”
刀疤脸着实挣扎嚎喊,他疼啊,听到郑公道的喊声,他呆了一下,本来朝回抽的双手,一下又松开了,给胡椒粉两个拽成了大字。
郑公道这个时候已冲到跟前,他动作娴熟,一下铐住刀疤脸一只手,胡椒粉还死咬着不晓得放,倒是四眼狼灵活些,忙松了嘴。
郑公道把胡椒粉这边的手拽过来,两手铐到一块,随后把刀疤脸里里外外搜了一遍,又搜出把匕首,和枪,全收了起来,这才长长的嘘了口气。
马走日什么事没干,就在后边呆看着,事情结束,风一吹,后背发凉,原来后背心衣服全潮了。
说起来郑公道衣服也潮了,他也紧张啊,不过马走日还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而郑公道则对胡椒粉几个赞不绝口。
尤其是黑虎,竟然晓得把刀疤脸腰上的枪给叼出来,这个太神奇了,他都不晓得怎么夸了,只能对马走日竖大拇哥:“兄弟,你这狗驯的,神了。”
后面的事就顺利了,刀疤脸给押下去,轰动几个乡镇,奖金暂时没到手,倒是有很多人夸马走日。
不过汤红娥晓得了,有些责怪,晚上把马走日头紧紧的靠在她柔软的胸前,喃喃的道:“我不要你当什么英雄,我也不要那个什么奖金,我只要你天天晚上这么搂着我就行。”
她的热情,感动得马走日心中热烘烘的一片。
倒是陈老太心气强些,大大的表扬了马走日一通:“男子汉,首先就要有胆量,你这个人,平时胆小怕事的,上不了桌面,这一回,倒是做了桩硬邦邦的好事,好。”
随后又补充一句:“奖金的事你可要打听着点,哪个敢来分你的,老娘我去告他。”
汤春龙的伤没得大事了,慢慢静养就行,住了几天院,太无聊,不想住了。
到底是落后的农民意识,不习惯,陈老太犟不过他,只好接了回来。
不过要在家照顾汤春龙,没得到这边来,马走日还乐得逍遥。
有一晚上,汤红娥给他亲得浑里浑沌的,竟然睡着了,到天亮时才醒来,思思竟然也没醒来,没哭。
虽然什么也没干,但抱着汤红娥睡了一整夜,把马走日美得,走路都是飘的。
这个时候倒是悔恨起来了,当时为什么说是三年,为什么不说一年呢,若是一年,那就只要几个月了,只要日子一到,汤红娥没得心理障碍,笃定会把身子给他。
姚红娟虽说是小强,但也让他真实的体会到了女人身体的滋味,想着真要上了汤红娥的身,汤红娥好听的吟喊起来……只要这么一想,他血都是热的。
这几天,郑公道有事没得事就喊马走日去警署坐坐,那个热乎劲,没得说了。
就是项飞田见了马走日,也堆了个笑脸,明摆着啊,郑公道这署长是板上钉钉子的了。
郑公道看得起马走日,他跟马走日过不去,那不是抽郑公道脸吗?
他客气,马走日当然也热情,倒是都混熟了。
这天郑公道又把马走日喊了去,说是局里有个表彰会,马走日要去一下。
马走日上不得桌面,连连摇头,不敢去,正说着,突然听到狗喊。
郑公道项飞田等人听不懂,狗跑警署里来喊,找死呢。
项飞田跳出来,搂起袖子道:“看是哪家的,要是没主的狗,打死了炖狗肉吃。”
他话音刚落,就见马走日倏一下跳起来,一晃身就出了门,那速度无与伦比的快。
项飞田根本没看清楚人是怎么外去的,只认为耳朵边风声倏的一下,然后人就看不到了。
他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晓得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甚至不敢肯定是马走日跑外去了,因为太快了啊。
郑公道也愣了一下,到底是当兵出来的,反应快些,急追外去。
警署外面有院墙,他追外去,马走日已出了院子,追到院子外面,这才看到马走日,在前面发疯一样的跑,只这一刻儿,竟然就跑出了老远,起码到了七、八十米开外。
“我的个天啊。”项飞田眼珠子都瞪了出来:“他怎么跑这么快,狗也没这么快啊?”
他说得没错,跑来喊的是一条灰狗,也撒开四条腿拼命在跑,却落在了马走日后面。
“快去看看。”郑公道认为不对头,骑上电瓶车就追了上去。
第39节鸟人管不住自己的鸟()
狗没马走日跑得快,郑公道的电瓶车竟然也没追上马走日。
当然,如果是水泥或柏油的大路,人还是跑不过电瓶车的。
不过赵公猪的房子不在大马路边上,马走日在田间小路上飞窜,电瓶车可骑不了,要绕路。
所以郑公道等人到的时候,马走日早已到家了,站在那里呼呼直喘气。
他面前地上躺着一个人,头脸上有血,好象已经昏过去了。
而汤红娥则牢牢的抱着马走日的手,似乎惟恐他再去打躺着的那人。
郑公道喊:“兄弟,什么事?”
看一眼躺地下的人,好象有些面熟,多看了一眼,惊讶地喊出声:“沈镇长?”
这人,竟然是利民镇的镇长,沈宇飞。
“这是怎么回事?”
郑公道一眼就看出来,沈宇飞是给马走日打了,他蹲下去,摸了一下沈宇飞脖子,还好,人虽然晕了过去,到还有气,同时闻到一股巨大的酒味。
马走日只顾喘气不讲话,汤红娥哭着道:“我在家里,沈镇长突然跑过来,一身的酒味,让我泡茶给他喝。”
“我泡了茶,他突然来调戏我,说要和我睡觉,只要我顺从了他,他就把我招到镇机关去上班,想法子给我转正。”
“我不答应,他就硬来拽我,后来走日就回来了,把他掼了一下,他就晕了。”
汤红娥这话,郑公道信,沈宇飞爱财好色,在镇里是出了名的,而且这情形也明摆着。
沈宇飞是晕在汤红娥家里啊,人家一个寡妇,你跑人家里来干什么?
不问自知嘛。
但不管怎样,沈宇飞是镇长,马走日打了他,这就有点儿麻烦。
郑公道到不怕沈宇飞,警署是派出机构,配合镇机关工作的,沈宇飞管不到他。
但他得为马走日着想,看了一下沈宇飞伤情,还好,不太重,晕过去,可能是掼的,酒喝多了,只怕也是一个原因。
“赶紧给镇卫生院打电话。”
郑公道让同来的项飞田打电话,心中却斟酌着,怎么把这事尽力塞搪过去。
沈宇飞肯定不愿把事闹大,但让马走日给打了,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以后报复先不管,先得把眼前事给平了,只要马走日不吃了眼前亏,以后都好说。
他正想着如何说呢,外面走来了一个人,大老远就喊着:“沈宇飞,你跑到人家寡妇家里来做什么?”
郑公道扭头一看,心中一喜,来的这人,是副镇长王永红。
王永红名牌大学毕业的,要回报家乡,头两年还行,很快就当了副乡长。
后来乡改镇,又做了副镇长。
但他脾气直爽,看不顺眼一些不良现象,恰恰他还爱叫嚷,所以虽然有才,却坐冷板凳,十拉年了,一直就是个副镇长。
但他脾气直,敢说话,见不得杂七杂八的事情,尤其开口就问沈宇飞跑人家寡妇家里来干什么,这话头好接啊。
所以郑公道心中就是一喜,立马接腔道:“王副镇长啊,沈镇长不晓得怎么回事,跑汤红娥家里来,借着酒劲调戏汤红娥,给马走日推了一下,好象还喝醉了,晕过去了。”
“我就晓得。”王永红一听,果然就喊了起来:“今天下来检查计生,在村委会喝了点酒,喝着喝着他不见了。”
“然后有人说朝汤红娥这里来了,我就晓得不对,这鸟人,就管不住他的鸟。”
汤红娥就势就哭了起来:“呜呜呜,王镇长,郑署长,你们要给我做主,我妇道人家的,被人欺负,我不活了。”
听到汤红娥哭喊,说到死字,马走日眼珠子又鼓了起来,又要来揍沈宇飞。
不过汤红娥哭是哭,却牢牢抱着马走日一条膀子,不给他再打人。
郑公道也防着呢,看马走日握着拳头,斜着眼珠子,脖颈子挣得通红。
他暗自点头,想:“马走日平常是最胆小老实的一个人,发急起来,竟然连镇长也敢朝死里揍,果然老实人发怒更可怕啊。”
这个时候沈宇飞轻哼一声,睁开眼晴,爬了起来,他朝脸上摸了一把,鼻子出了血,他一摸到血,喊了起来:“你敢打我?”
一眼看到郑公道,他喊道:“郑副署长,他打我,给我把他抓起来。”
郑公道心里冷哼了一声,身子却没动,道:“我接到报案,说是沈镇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