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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说那两只老家伙就是无情无义的老怪物,先是把我们折磨得死去活来,然后随手一丢,手指点个方向就叫我们拼命的跑,现在回想起来,在就那么傻咧呢?”林木深深不忿地叫骂道。
听着林木的叫骂,四名女孩的心里顿时升腾起了一股一模一样的情绪,怎么她们的经历就这么惊人的相似呢?现在她们才知道在自己的心里,有着与这几名少年一模一样的茫然,就像是被这个世界抛弃了人儿,有幸聚在一起了,但眼神都有一些落幕。
“哦?我们又成死老鬼了。”
“而且还是无情无义的那一种死老鬼。”两道苍老的声音从远方徐徐响起,两道年迈的身影正慢慢向着林木他们这边走来。
易笙他们四人的身体迅速石化了,这两道熟悉的声音他们怎么可能忘记,而林木僵硬的躯体上似乎还在一个劲儿地痉挛,缓缓地扭过头来,向着那两道已至眼前的身影,硬是挤出一丝笑容,但这笑脸怎么看都有点像哭的感觉。
“老师。”易笙还是率先躬身道。
林木他们三人也迅速反应过来,恭恭敬敬地说道。
“这一条大路以来的大逃亡,四字成语的功力可是精进了不少,只是不知道修为上进展得如何,要不老夫也、、、”
“不不不,你老人家大老远的赶来,想必也是十分劳累的了,要不小徒帮你捶捶腰,我看那考核也就没那么必要了。”还未等老剑皇说完,林木当即摇尾乞怜地讨好道。
“没骨气的家伙。”站在他背后的官南落无语地说道。
这下剑皇当即大喜地说道:“就是,这小子就是骨头太软,小女娃子可千万不要看上他。”
剑皇这么一说,官南落白皙可人的脸庞立刻羞红,怎么听着听着就是自己暗恋林木那只臭小子一样,气结地鼓起小嘴别过头去不再观看者一老一嫩的两只坏家伙,站在剑皇背后忙着献殷勤的林木向着她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剑皇一把手抱起林木,剑光一闪便消失在原地之上,只剩下箫灵老人默默地询问易笙他们对于这一段路途的感悟。
“怎么嘛?不是已经帮你捶腰了吗?你可不许耍赖啊。”一处茂密的丛林之内,一名白发的老者正色眯眯地看着对面的那名少年,少年惊吓地不停后退,双手放在身后摸着树干。
剑皇一闪身便把林木再次捞起来,屁股仰视天空,“啪!”“说,你与死疯子那只四女娃子有没有什么别的什么什么?”剑皇气急败坏地严刑逼供道。
第208章 江鹤城()
林木先是一阵鬼哭狼嚎,旋即大呼道:“什么什么跟什么什么嘛?”
“啪——”
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他的屁股之上,剑皇有点心虚地说道:“就是那个什么什么的啊,臭小子,快说,又还是没有?”
林木又是一阵破口大骂,在一顿残酷的拷问之后,最终以林木逃脱,可惜脱掉裤衩子一看红彤彤的屁股当即就是一阵愤懑,奈何技不如人,他甚至已经想着以后怎么报仇,想到把剑皇吊起来大屁股,嘴角就是一阵阴森森的笑容。
老剑皇总觉得这些笑容像是针对自己而来的,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但奈何自己确实干坏事了,暂时也要让着这只臭小子。
“老师,我们为什么要跑这么远路来到这原木帝国啊?”易笙恭敬地向着箫灵老人问道。
“这里面有一些机缘在等着你们,而且,原木方面的一些修炼环境也有利于你们的修为,所以,我才会安排你们来到此处。”箫灵老人淡淡地说道。
易笙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对于老者的命令,他一向言听计从,甚少过问。
“小笙,你有怪责过老师吗?”箫灵老人突然回过头来望着易笙说道。
易笙认真地摇了摇头说道:“没有。”
“这样就好。”箫灵老人说完便转身向着山丘之下而去。
“老师,谢谢你。”易笙突然站在后面大声叫道,箫灵老人离开的身影兀然停了下来,可以明显地看见,他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但他还是没有回过头去,再一次抬起脚步径自离去。
他何尝不想立即回头,何尝不想紧紧地拥抱,何尝不想去亲吻这个自己视如己出的孙子啊,可是他不能,他的大限已经越来越近,他宁可把自己冷淡的影子留给易笙,也决不可以把自己的眷恋留给他,他惧怕,这一份恩情会成为这个孩子以后的羁绊,他要用冷水把这颗种子培育成茁壮的大树,任时代的冷风雨如何强大,都掀不起他的根,甚至不能伤害他的一丝一毫。
树林之内,八人再次聚集,两名老者静静地站在他们的前面,箫灵老人率先打破平静,声音淡淡地对着他们说道:“未来一年多的时间里,你们必须要做到两件事情,第一件事是拿到魂斗场的团队银星级别的徽章;第二件是要得到上古精灵族的认同,获得太虚力量的传承。”
对于这老者吩咐的这两件事情,易笙他们一行八人只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因为他们对这什么魂斗场从来没有太多的了解,而对于那太虚力量的传承更是连听都没有听过。
但箫灵老人话音刚完,两位老人带额身影便徐徐消散在空气之中,像是从来没有来到过这个世界之上一样,地面上老人留下了一样东西,是一卷魔法卷轴。
望着老剑皇的再一次离去,林木的眼眶红红的,他竟然有那么一阵去怀念老剑皇“严刑逼供”他,为何这种相聚,从来如此短暂,但时间会告诉他们,成长就是这样。
易笙默默地上前去拿去那卷魔法卷轴,是一卷魔法地图,大陆上所有的地方大致的标记,灵魂稍稍定点,就能找到他们目前的位置。
而现在他们要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要找到有人的地方去,魂斗场他们倒是都听说过,是一种比武竞技的场合罢了,但这种竞技场绝不如大陆学院竞技大赛的赛场那般规则与和平,魂斗场上,生死自理,在那里生活的人,可以说,都是刽子手式的人马,谁的手里都染满了鲜血,至于这银星徽章,大概是是一种用来区分级别一样的东西吧。
八人展开身形,抛下不快的情绪,迅速根据地图的指引,向着距离这密林最近的一座城池飞驰而去,经历了接近一天时间的赶路,大城的影子终于遥遥在望,时隔这么久,终于再一次听见人生鼎沸,原本那点离别的阴霾都迅速被驱散。
这是一座名为江鹤的城池,位于原木帝国国土的中部,地近帝国的皇都,是一座二级的商业巨城,易笙他们是在傍晚的时候才进入这座大城之中的,但人流依然极为旺盛,街道上尽是人来人往,夜景才刚刚开始攀上城楼,五光十色的魔法灯,照耀在人们的脸上,尽是紫醉金迷之色。
但是不论如何,有人气的地方总是温暖的,在深山野林中行走了太久的八人,如同再一次进入人类的社会,彼此都有种再逢新生的感觉,但或者是在危机中生存得太久了,他们都不敢轻易放纵自己,意识里还是习惯地捕捉一切的蛛丝马迹。
先找了一座干净的客栈居住下来,每天烤肉外加一份野菜汤,纵使巴萨的厨艺再如何精进,众人都已经是十分厌倦的了,看见这些五花八门的精巧菜式,迅速狼吞虎咽地大吃一顿,认认真真地在客栈的澡堂里把身体里里外外地清洗了一遍,才开始走在入夜的街道上。
原木帝国长期以来的偏安一隅,虽说成为了大陆上仅余的一片和平的乐土,但也因此,他们的封爵因为长久没有战争的威胁,生活奢靡腐烂,贵族与平民之间的矛盾所引致的一系列社会问题一直以来都是原木帝国皇室最头疼的问题,措施是一条接着一条的颁发了,可真要落到实处,就通通都成了空头文件,真正可以施行的倒是没几条。
若不是有精灵族这样的强大种族镇守此处,他们恐怕连偏安一隅的机会都不会有,但这种苟延残喘的官僚机制已经遭到越来越多人的反抗,尤其是一些平民的势力组织,他们甚至可以在公国之内公然叫板一些强大的贵族力量。
而对于原木帝国皇室无能的统治,这些年来精灵一族也开始采取它们的措施了,若果这种风潮继续下去,精灵族为了守护它们的乐土,可能会帮助其他的势力另立新君,毕竟人类的社会由谁来统治并不是它们所忧心的问题,它们只需要原木帝国和平地延续下去,成为它们精灵族的第一道堡垒。
对于此,原木皇室也已经感到深深的惶恐,一系列的强硬政策被强制执行,平民与贵族之间额矛盾在近些年来也有一定的缓解,然而这些颁布施行的措施还是会受到一些强大贵族的百般阻挠,贫富差距问题也还在影响着帝国皇室的统治。
走在江鹤城的夜里,灯红酒绿、紫醉金迷之下辉映着的却是沿街乞讨的人众数不胜数,年迈的有、年幼的也有、年老的拖着年幼的乞讨更是常见,而一些高楼戏宅之内,夜夜笙歌。
而沿途上目睹这一幕幕的易笙,总有一种发自心里的同情与悲痛,念想着,曾几何时自己也是如此这般,若不是有易老的收容,若不是幸运地在冰城内有林木的接济,自己也是与面前的这些人无甚区别,在另一种世界里存活。
世道总是如此,他们还没有能力去改变这一切,唯有在心内默默地祝愿与祈祷,今晚的晴天不要有雨,这年冬天的风可不可不要太冷,那个孩子被某一户好人家的一个慈祥的夫人收养了、、、
然而世界像没有听懂他们所说的话一样,深秋的风还是一阵一阵地刮过大街,掀起街道上的落叶与沙尘,入夜的风像刀子一样刮着人的脸,刮痛人们的心。
突然从远方的戏楼门外传来一阵吵闹声,易笙他们立即循声而去,一名衣着华贵的中年男子正扯着戏楼外一名豆蔻年华的少女就要往戏楼之内走去,少女苦苦挣扎,死活不从,然而在她的身旁却站着一名涂脂荡粉的妇人在不停地叫骂。
言辞甚是刻薄与无情,不堪入耳,但大概的情况也可以从妇人的叫骂声中得知一二,那名豆蔻的少女被父母卖身给了戏楼,而叫骂着的妇人便是这戏楼内的当家人,而那名衣着华贵的男子则相中了少女的容貌,龌蹉的事儿就那么几件,少女死活不肯,才会有易笙他们面前的这一幕。
“得大爵爷的相中,你也没有什么好不从不愿的了,不想多受皮肉之苦的就好好服侍好爵爷吧,这么走运的事儿你看被你弄得,你自己瞅瞅。”那恶毒的妇人一边说一边扯着少女乱蓬蓬的头发要她往人群处看。
旁边围观着的人群很多,但上前阻扰的却一个也没有,易笙他们这些初来乍到的或许还多多少少感到有一些的不解和愤怒,但类似如这样的事儿每天都在这座城市内上演,这种程度的已经算是较为平和的了,更有甚者拳打脚踢的都不在话下,奴隶只是贵族手里一种人形的玩物,和饲养的宠物并无多大的差别或者说还尤有不如。
但对于这些事情,即使想给予帮助也无法真正能做些什么,买卖奴隶的制度在日月大陆上都是被承认的,但是在官僚腐败极其严重的原木帝国以内却把这一幕上演得更加的凄厉与惨无人道。
易笙他们虽然很想对此施以援手,但是这名少女的一切,包括了她的身体与灵魂,都已经是别人的私有财产,只要那名华贵的男子不愿意,任何人都不可以剥夺他对她的拥有权。
第209章 魂斗场()
默默地离开,原本对这座繁荣的城市充斥着浓浓兴趣的几人,目睹了这些生活在黑暗世界里面的人类,兴致已经荡然全无,但无奈,在这种规则的面前,他们都是无能为力的。
沿途返回居住的客栈之内,每个人的心里都增添了几许的惆怅、几许的无奈,但却又有一团希望的火在他们的心里燃亮,那种想要改变这个世界不公的火苗,尽管他们都知道横亘在他们面前的一座座大山究竟有多高多峻和多险,但是他们都不会惧怕和萎缩。
某时候,总觉得人类的世界比起只有生与死的丛林世界更加的残忍与冷漠,因为这当中有一种过程,叫做折磨与痛楚,这个恐怖的过程把身体与灵魂纠缠在一起,静默地躺在床上的易笙似乎总可以听见不远处的戏楼之内那名少女歇斯底里的尖叫,如此清晰地传进他的耳朵之内。
无月的黑夜之下,凛冽的秋风猛吹,两道黑色的影子悄悄地跳出客栈房间的窗外,而令人惊喜的是,窄窄的后巷里,隐藏在黑暗深处的六道人影已经在等待着他们两人。
八人都没有多说话,微微示意,便迅速隐没消失在黑暗的夜下,他们都是从魔兽世界的丛林法则里活着走出来的人,当中的每位对于潜伏与刺杀有着深刻的体会和经验,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们从无数次的被刺杀里成长起来的。
黑夜下,他们风驰电掣在没有人可以看见的世界里,分四批从戏楼的不同方向潜入屋内,夜虽然已深,但这里笙歌依然,有满足的娇嗔之声,也有不从的,但这些最终的结局都是同样,而在戏楼最高层的超豪华单间里。
少女稍经梳洗与粉饰,也是亭亭玉立的俏佳人,但脸上的神色可不太自然,但来到这里,她能够回头的概率已经为零,表现好的,或许还可以为自己以后谋得一个好归宿,而若死抗,等待自己的荒凉比之地域的深渊还要冰冷,而不想死亡的人是最可怕的,因为他们走在折磨与痛苦里。
华贵男子似乎深谙此理,他已经褪掉人性所必须要的伪装,赤裸着身体地仰躺在金丝精绣的床上,嘴里不停有大口大口的烟雾喷出,不时极满意地注视一下自己的雄体,自我抚摸一下,享受地呻吟。
他并不着急女子的盈盈之态,相反,他颇为渴望和享受这种不从不愿的相交,或许也唯有这样他的世界才不致空虚,起码还有他算是未能得到的东西,每当看着他跨下的女人在拼命地痛苦嘶叫的时候,他总觉得,比呻吟悦耳万千遍。
时间如同胶着在那儿一动不动一样,女子依旧是不安地站在原地上,香气一呼一吸皆可闻,她很怕会惊动了金丝床上的男主人,而男子依旧躺在那儿,不时自我享受般地恣意抚摸,而他的睡姿倒是变了,头向着少女,眼神有平静也有期望地凝视着那名少女。
男子随意地从手中扔出一小袋钱币样式的东西,眼神仍旧专注地凝视着少女,少女不安的双眸里陡然像有光闪过,但依旧不敢有所动,男子的嘴角微微掀起一线无情的弧度,还是从那只手掌里,依旧是一模一样的钱袋,但这一次,少女的眼神却变了,像有什么强大的生机在注入。
男子无情的双眸里升起淡淡的失望,还是如这以前一模一样的动作,一样大小的钱袋,少女缓缓地挪起玉步走上前去,男子双眸无期待地闭上,从新把身体转过来,平躺在偌大的金丝床之上,少女轻轻地把一切送上去,脸色仍旧羞涩。
但大概没有人对此会再感到羞涩,包括蛰伏在单间内不同位置的八人,今天他们才晓得,在这种世界里,有他们无法理解的交易与人性在博弈,多少唏嘘与无奈。
对于这春光乍泄的场景,易笙他们并无意欣赏,还是沿着来时的路,走在没有人的世界里,迅速返回客栈之内,一直沉默到天亮,大概每个人心中都各自有他们的所想。
天明很快至,起来后的八人也一如往日,洗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