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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和猛虎冲山枪,长枪出手,朝着杨彪急刺而去!
苏乐这招“围魏救赵”在前世的游戏世界里倒也常用,只不过没想到会是现在这种情况。他害怕那位将军被大牛激怒,真的会杀了他,此时不出手也不行了。
杨彪是何等人物,虽然刚才注意力没有苏乐身上,但作为高阶武士的敏锐感观,让他迅速抽出长剑一招便将苏乐撞飞。
“嘭!”苏乐重重地摔倒在几丈远的地上。苏乐只觉得长枪碰到一股异常强大的力量,比自己的力量强大太多的力量,这力量迅速传遍全身,内脏剧烈震动,丹海内也是波涛汹涌,说不出的难受。
“噗!”苏乐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荧火之光也敢与皓月争辉!自不量力!”杨彪冷笑一声,如急驰之箭一般再次朝苏乐冲来。
苏乐强忍伤痛,单手奋力拍地,利用反坐力,飞身而起。杨彪的长剑堪堪从苏乐身下刺过,惊险异常。
杨彪一剑刺空,不怒反笑:“哈哈哈!受了如此重伤还能再躲我这一剑,看来我儿死在你手果真不冤哪!”
杨彪忽然将手中长剑往空中一抛,口中叫了一声:“神剑天袭!”
苏乐刚刚落地,只觉得头顶上方压来一阵强烈的死亡气息,想逃离那片死亡气息的锁定,却无法挪动半步!苏乐不是没有见识过武士的技法,但不得不说,这次最让他最难以承受的一次,强大到无法抵抗,甚至苏乐都有些想放弃抵抗了。
苏乐艰难地抬头看着上方的天空。方才杨彪抛出的那柄长剑通体发着金黄色的光,周围竟出现了八柄一模一样的虚幻长剑,正围着那柄长剑急速旋转,九柄剑恍如一个巨大的金色光圈将苏乐笼罩。
但是,苏乐不愿就这样放弃,更不会这样放弃!一丝强大的神识从丹海窜出,苏乐内心再次升起一种强大的求生yu望。
“啊!”苏乐身弯如弓,直接朝正上方激射而出!丹海里的迅速冲出两道线,一道是从那小黑石上中发出的黑色纹路,一道是从天地棋盘上发出的金色细线,这两道线从苏乐的丹海里交织着爬上他的手臂,再到他手中的长枪,最后在那银白色的枪尖上,最后那枪尖竟变得五颜六色,仿佛一颗璀璨夺目的钻石。
苏乐上身穿的军服有些承受不住他浑身发出的强大元力和元气,竟然纷纷破成碎片,只留下一件穿在外边的铠甲,光秃秃的,看着有些滑稽。
杨彪先也是一愣,转而又冷笑着说:“没用的,落!”
随着杨彪一声“落”字出口,那一柄实体长剑和八柄虚幻的长剑带着金黄色的剑气急速而下,朝着苏乐砸下。
苏乐只觉得头顶上方压力倍橧,剑气不断刺破他的肌肉,鲜血顺着他的身体迅速淋下,但苏乐此时只有一拼!他迅速催动体内元气将自己保护起来,紧握那杆爬满了黑色纹路和金线的长枪迎着凶猛的剑气急速冲上!
当那璀璨的的枪尖触碰到那金黄色的剑气时,猛然发出一道刺眼的白光,还伴随着一阵震耳欲聋的虎啸声。
“吼!”
白光乍现,虎啸声起,杨彪的笑容僵住了,徐牛紧张地看着前方的半空,整个街道上的士卒都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第144章 半路杀出个老丈人()
京城的街道上,两旁的房屋里摇曳的灯火不知从何时已经全部熄灭了,青石大街在皎洁的明月下,倒显得有些许发白。
或许那不是明月的光华,就在刚刚,苏乐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手持长枪,迎着头顶上悬着的九柄长剑冲天而起,紧接着就是一道两眼的白光和一阵震耳的虎啸。
当长枪碰到那九柄长剑的金色剑气时,苏乐只觉得从那长枪上传来凶猛的气浪,压得他即将窒息,气血翻涌,剧痛攻心。此时,苏乐的丹海突地又冲起一股霸道的元气,汹涌地贯入右臂,迅速注入枪尖,他大叫一声,竟猛然突破了笼罩在头顶的金色的剑气,冲天而出。
当然,这只是一瞬间的事,站在街道上的士卒只觉得那道白光异常刺眼,然后便见苏乐大叫一声突破剑气而出;徐牛先是紧张地看着苏乐急速冲上去,随即一道白光刺得他睁不开双眼,当再次看见苏乐破剑而出时,竟喜极而泣,大叫:“老大!”
也许那些士卒和徐牛都没有看清楚苏乐是如何做到的,但杨彪却清清楚楚地发现苏乐身上发生的变化,那一黑一黄的细线,最后冲出来的霸道元气,都让杨彪感到不可思议,苏乐他真的只是一个武俥三重的贱民?
当苏乐用尽丹海内最后一道元气冲天而出后,保护身体的元气瞬间迸破,周身的骨骼也“噼啪”暴响,仰面再次喷出一口鲜血后,径直地朝下栽去。
“轰!”苏乐重重地摔倒地一丈外的街道上,天悬地转,两目晕眩,苏乐意识慢慢地混沌起来。
“啪啪啪!”一阵掌声打破了刚才的宁静,杨彪怪笑道:“苏乐啊苏乐,连我的‘神剑天袭’都能破,你可真是让人意外呀!”
徐牛挣开身旁的士卒,连忙跑到苏乐身边,将重摔在地的苏乐扶起,紧张地看着他的伤势。
杨彪缓缓地走向苏乐,冷笑着说:“怎么着?元气耗尽了吧!小子,我看你还如何蹦跶!”
说完便长剑脱手,径直朝苏乐激射而出。
苏乐意识此时已然不清醒了,全身瘫软,想要避剑却再无丝毫没有半点力气了,甚至连碧月之心也无力再打出手印去召唤了。难道我今天就真的就要死在这儿吗?
忽然苏乐面前出现一个粗壮的身影,将苏乐牢牢挡在后面,正是徐牛。他此时只有一个想法:老大不能死!
苏乐有心让徐牛让开,却连说话都没有力气了。
“叮!”一声脆响打断了苏乐“缅怀”自己的悲情。
紧接着,就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深厚的声音:“杨兄何必赶尽杀绝!”
杨彪发现自己射出的长剑竟被一支暗红色的金钱镖给打落了,先是一惊,听到那人的声音后,表情颇为丰富,像是气极败坏,又像是恼羞成怒。
从不远处的一座房顶上,飞身下来一个中年男人,看样子比杨彪稍稍年长一些,身穿暗红色长袍,手持一把白色纸扇,长须飘飘,潇洒异常,正好落在杨彪跟前。
“杨兄,别来无恙啊!”那人向杨彪一抱拳,笑呵呵地说。
“岳少卿,你这是什么意思?”杨彪怒目而视地问。
“呵呵,杨兄休要多想,并非岳某要坏杨兄的好事,只是若是杨兄执意要与这位小兄弟为难,那岳某也只得与杨兄切磋一二了!”岳少卿指着苏乐,还是微微笑着说。
“岳少卿,这个苏乐和你是什么关系?你为何如此袒护于他?”杨彪没想到岳少卿会为苏乐和自己翻脸,没好气地问。
“说起来这话就长了,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他是我未来的女婿,你要杀他,就得先过我这一关!”说罢,浑身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息,还带着一道劲风,将他的衣襟扬起多高。
杨彪似乎有点忌惮这个岳少卿,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应付。这时,队伍里那个带头的将军大户过来,低声对杨彪说:“大人,切不可因小失大啊!”
杨彪一听那个将军的话后,脸色微变,转而又恢复平静,看着岳少卿,干笑着说:“既然岳兄执意要保苏乐,今天我就卖给你一个面子,我们走!”
说着,杨彪就阴着脸回到了马车上。那带头的将军手一挥,部队迅速集结,片刻便组成方队出发了。
苏乐虽然意识模糊,但刚才发生的一切他也都看在眼里,虽然自己也好奇从哪蹦出来个老丈人,但眼下危险已过,便再无力死撑,两眼一黑便昏了过去。
“老大,老大!你怎么了?”徐牛见苏乐昏迷,紧张地大叫了起来。
岳少卿走过去,蹲下一摸苏乐的脉搏,眼里然而惊讶,忽而阴暗,良久,才缓缓松开手,对着徐牛说:“他元气消耗怠尽,心脉严重受损,伤得着实不轻啊!”
徐牛一听,吓得可不轻,老大在他心目中那就是神,如今却忽遭大难,偌大一个汉子竟要流出泪来。
岳少卿一看徐牛的窘相,呵呵一笑,说:“小兄弟不用担心,他虽心脉受损得厉害,却暂时没有性命之忧,我们马上把他带到我府上救治。”
“哎!”徐牛憨憨地应了一声,正准备扛起苏乐,忽然脑子一闪:万一这个是坏人怎么办?便又将苏乐放下,笑着说:“岳前辈,老大伤得严重,我看还是将老大送到附近的医馆吧,这样也能快点救治。”
徐牛本就是不是会撒谎的人,他的心思岳少卿一看便知,便笑着说:“小兄弟,我若是要害你们,现在便是最好的机会,何必还要带你们进府啊!”
徐牛念一想,也是,现在这街道上除了他们四人便再一人,要是想害他们,此时正是绝好的时机。便干笑了两声,指着躺在一边也同样昏迷的夏易说:“还请前辈将那位老先生带上,他也受了重伤。”
岳少卿点点,来到夏易身旁,看了看,并不认识,便背起夏易在前方带路。
至于夏易的身份问题,只是到后来,苏乐才明白,夏易的“皇叔”名头并没有多少知晓,即使知道夏言冰有个叔叔,只怕是没有几人真正见过他的模样。
岳少卿背着夏易,徐牛背着苏乐,一前一后,不到二十息时间,二人便来到一处高大气派的宅院前,徐牛虽然认字不多,但门头匾上面斗大的两个朱红大字他还是认得的——岳府。
徐牛跟在后边心想:能在京城住上这么好的宅子,这人必定是个大士族,不知为何他说老大是他的女婿?老大要是能攀上这家大户,将来还能成为贵族,倒也是不错的。不过想了片刻,又觉得有些悲凉,若是老大成了贵族,他还要我们开山营的兄弟吗?
“哎……”徐牛低声叹了口气,索性不再想了,为老大治伤要紧。
岳少卿叩开大门,不一会儿,大门“吱呀”一声打开,出来一个门人,长得低眉顺目,恭敬地说:“老爷,您回来了?”
岳少卿“嗯”了一声,便跨步进了门。徐牛也紧赶几步,跟了进去。
二人到了正房客厅,将苏乐和夏易放在坐椅上,徐牛照看着苏乐,岳少卿迅速出了客厅,似乎去找什么东西。
不一会儿,见岳少卿风尘仆仆地回来了,手上还拿了一个银色的小瓷瓶。
“赶紧将这药丸给他们服下。”岳少卿倒出一粒红色的小药丸,递给徐牛让他给苏乐服下,然后自己去扶着夏易,给夏易喂了下去。
徐牛拿着小药丸,盯着夏易,半天不给苏乐喂下。
岳少卿看着徐牛,心道:这汉子长得粗糙,心倒还挺细。
“你这汉子倒是心细,这药是我精心炼制的救心丹,治内伤有奇效,你就放心地给他服下吧!”岳少卿看了看徐牛微笑着说。
徐牛没有说话,看夏易服下了多时却并未出现异常,这才放心给苏乐服下。
又过了一会儿,徐牛见苏乐还在昏迷,便大叫着问岳少卿:“岳前辈,我老大吃了你的药怎么还没有醒过来呀?”
“小兄弟不必着急,苏乐强行接下杨彪老儿那一剑,导致他体内多处损伤,又元气耗尽,吃了我的救心丹后,如今体内已逐渐恢复元气,心脉也开始修复。但要想他苏醒过来,怕是最早也得等到明天早上了。”岳少卿走过来给苏乐把了把脉后,微笑着对徐牛说。
徐牛“哦”了一声,转而又问岳少卿:“那那位老先生呢?他怎么样了?”
“你就放心吧,服了我这药,多重的伤都能救治,明日一早便会醒来!”岳少卿回头看着穿着破烂的夏易,笑呵呵地说。
“那就好,那就好。”徐牛喃喃地说,随后又请岳少卿给二人准备了房间,让二人休息,自己却坚持要呆在苏乐的房间里,等着他醒来。
待岳府下人带站徐牛、苏乐和夏易三人去房间休息后,岳少卿站在客厅里,望着徐牛背后的苏乐,喃喃地说:“没想到这个苏乐倒还真有些特别之处呢!”
他正在呆呆地想着什么,忽然从背后跑出来一个纤弱的身影,朝着他背后猛地一拍。
“爹!”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长得甚是可爱,身穿蓝白相间的绸衫,像只欢快的鸟儿一下子窜到岳少卿的面前,脸上还带着俏皮的笑。
“玲儿,不准没规矩!”岳少卿把脸一黑,对着她嗔怒道。
“哦!”那个叫玲儿的丫头赶紧乖乖地站在一旁,转而又嘻嘻地笑着问:“爹,你刚才救回来的个年轻人是叫苏乐吗?”
“不错,就是叫苏乐。”岳少卿微笑地看着那丫头说。
“那……他的伤没事吧?”那丫头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
“呵呵,你怎么想起关心一个外人了?”岳少卿看着那丫头一眼,呵呵地笑着说。
“没有啦!我……我随便问问的。”那丫头小脸一红,结结巴巴地说。
岳少卿微笑着看着那丫头,没有说话。
那丫头看到岳少卿的神情,小脸更红了,转而又扯着岳少卿的衣襟,撒娇地说:“爹,他到底有没有事啊?”
“你还不相信哥那救心丹的威力呀?”岳少卿摸着那丫头的小脑袋,嗔怒道。
“太好了!”那丫头差点没蹦起来,高兴地大叫着就跑走了。
岳少卿看着那丫头到的的欢快得像只小鸟一样,摇摇头笑了。转而脸色又暗了下来,阴阴地说:“那苏乐倒还真是有些特别之处,和玲儿倒也般配,若是能为我所用倒好,若是不能……哼哼!”
第145章 逼婚?()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苏乐只觉得口干舌燥,头痛欲裂,便挣扎着起来。
刚挣开眼却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自己躺在一张精致的红木床上,床上挂着青色的丝纱账,轻风吹来,还不时地随着夜风而漾。拨开青纱帐,苏乐发现房间中间还一张圆桌,一个高大的汉子正趴在桌上睡觉,旁边放着一盏油灯,但早就灭了。苏乐从侧影上能看出那人正是徐牛。
苏乐晃了晃脑袋,觉得清醒了许多,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这才慢慢想起来,这应该是自己那位“老丈人”的家。
顿了一会儿,苏乐觉得头没那么痛了,身体虽然还有些酸痛,但已无大碍了,便下了床。来到徐牛身旁本想推醒他,但转念一想,自己受伤昏迷,这小子昨晚想必是一直在这里守着没怎么睡觉,还是让他多睡会吧!
再看看周围,四周的墙壁都是用白色的石砖雕砌而成,在东北角还摆放着一个洗漱架,也是红木制成;在洗漱架的旁边是一个窗户。苏乐来到窗户前,透过窗户往外看,天已经快亮了,一阵阵轻风迎面吹来,让人不禁神清气爽。
“嗯啊!”苏乐张开双臂,狠狠地伸了个懒腰。
正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徐牛,可能是被苏乐伸懒腰发出的声音惊醒了,猛的一个激灵就站了起来,向床上望去。见床上无人,又转头向四周看去,直到看到苏乐正笑眯眯地盯着自己里,才猛地松了一口气,立即冲上来给苏乐一个熊抱。
“老大!你可吓死我了!我真害怕那岳少卿给的药是毒药,要真是那样我……”说着,徐牛竟有些哽咽。
“好了!一个大老爷们儿搂搂抱抱的,让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们是相好的呢!”苏乐推开徐牛,打趣地说。
“哈哈!老大醒了就好。”徐牛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