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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可嫉妒的够呛,她有女儿啊,现在这情况可好!自己的女儿站着伺候人,小姑的女儿金尊玉贵,娇滴滴的坐在皇后身边,自己还得给她磕头!
这才开始用饭,三人都有些食不知味。
文四姐被迫带着帷帽到了宫门口,居然挡住了脸一路上还被人盯着看,她前五分钟还有些得意,呦呵呵呵,老娘也有这样魅力四射的时候!
五分钟之后就开始烦躁,烦躁的要爆炸了,习武之人的本能让她觉得投向自己的目光很危险,四面八方的目光就好像四面八方都是敌人!
到宫门口掀开帷帽又验过腰牌,还被盘问了好几句:“你真的是文四姐?”
文四姐没好气的说:“是啊!我刚从高丽回来!”
不懂梗的侍卫迷茫的问:“高丽怎么了?”
“高丽参美容养颜你没发现我白了吗?”
侍卫红着脸默默让开:“文姑娘请。”
文四姐没去御膳房,去了御花园的竹林,敲门:“三郎貌美又能干的三郎三郎哥哥”
姚三郎本来赖床撞死,听她这么一叫,浑身发抖,掉下来八斤鸡皮疙瘩,够做一床被。忍无可忍的冲到门口穿墙而出:“干啥啊!嚷嚷啥啊!”
文四姐左右看了看,确实没人,一摊手:“卓哥让我来问你,能让人生孩子,这算恶意的符咒吗?”
姚三郎揉着眼睛:“啥??哈欠”
文四姐道:“如果警幻让黛玉她妈怀孕,也能要她的命。所以卓哥叫我问你,让人生孩子算是恶意符咒吗?”
姚三郎仔细想了想:“这很难说,得看她当时是带着恶意的还是善意,应该不好伪装。哦!”
他一拍大腿:“皇后怀孕了,你安排菜谱的时候注意点。”
“啥?”文四姐:“你咋知道?皇后要是怀孕了,御膳房应该先知道啊!”
姚三郎得意洋洋:“我都来了,她还能不怀孕?”
“啊?”文四姐想歪了又努力把自己扯回来。
姚三郎也觉得说错了,赶紧解释道:“她对黛玉那么好,那么温柔细心,我为了报答她就悄悄给她屋子念了咒,在那间屋子里不可描述会很容易怀孕。前两天我算命的时候,她已经怀孕一周了。”
文四姐翻着死鱼眼看他,对于这种超越科学的东西不敢评论。
你算排卵期了吗?你知不知道一周才是个肉眼看不见的小胚胎啊!算了人家会飞!
姚三郎捏着下巴团团转:“充满恶意的帮人怀孕能不能成功呢能不能啊?”
帮人怀孕是善意的,如果是为了害人才叫她怀孕呢?这很难推测!
他猛地一抬头,盯着文四姐:“来,做个试验。”
文四姐往后退了好几步:“不!”
我到不介意怀孕,可是怀孕的事别有你参合,太怪了。
姚三郎花言巧语的诱拐她:“你不担心你心爱的小徒弟丧母吗?”
文四姐摆了个要打架的起手式:“担心,但是我们可以用别人做实验,不要是我!”
姚三郎又说:“四姐,你知道你自己子嗣艰难,要再过十年才会有孩子吗?”
文四姐愣住了,手也软了,有些纠结。
姚三郎看她心软,加把劲道:“你若长时间无子,他会纳妾的。你看我岳父岳母何等恩爱,还不是为了有儿子纳了几个妾,现在我岳父是认命了,早年间肯定没少在妾身上下功夫。四姐,你觉得他痴情到为了不让你伤心,让自己断子绝孙吗?”
咿?我为啥要求着你劝着你帮你生儿子。我就知道!别的道士没有真本事,求子的太太们都跪成一片,我这么灵,却快要给她跪了!
文四姐脸黑了:“妈蛋!他敢纳妾劳资就跟他拼了!姚三郎,你也别吓唬我,他等了我二十年,卓哥的心又冷又硬,坚若磐石,不会变。”
姚三郎看出她心动了,又知道她吃软不吃硬,装可怜道:“我胡说的,你别生气。你说想要什么才能让我做实验?”
文四姐眼睛一亮:“把风月宝鉴还给我!我最近要在家背书,得看他调剂!”看书间歇撸mj的视频是最好的休息!
交易成功。
一手交人一手交货。
姚三郎满怀恶意的嘀咕:“让你怀孕让你吐,让你怀孕让你变胖,让你怀孕让你没法动武打架,让你怀孕损伤精血,让你怀孕不能喝酒,让你怀孕吃东西没胃口憋死你急急如律令!”
文四姐捧着风月宝鉴看地球之歌,还是被咒的直打寒颤,这咒的太可怕了!
他大叫:“呀!满怀恶意的时候,也能突破护身符!”
有心启程去看看贾敏是否被下了生子咒,是否只要交一媾就会怀孕,又有些为难。若是自己不知道,那就可以不管,若是知道了是拿掉那个孩子保住岳母的寿数和健康呢?还是让这个黛玉也想要的弟弟出生呢?
第73章 启程()
这一日,命妇们和自己的丈夫一同乘车、坐轿来到宫门口。om
依次进了永福宫,准备朝见皇后的时候,看到一个年幼秀丽的女孩子坐在皇后身边。
可不是普通的‘身边’,那种在宝座旁边再放一个绣墩的‘坐在旁边’,而是她和皇后腿挨着腿,肩挨着肩的坐在同一张宝座上。
命妇们穿着朝服大妆,顶着沉重的朝冠不敢乱动,只是偷眼去打量。
见她肤光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容貌秀丽之极,当真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隐有一股书卷的清气。虽然是个幼女,那份姿态风雅却胜过众人。
黛玉:哈欠!
大清早就被叫醒,梳洗打扮,化妆是前所未有的繁琐:嘴上抹了胭脂,脸上薄薄的扑了一层粉,还稍稍描眉。然后穿的衣服也比平时华丽多了,还被迫带了两只金玉的镯子,只能把乾坤圈藏在袖子里把玩。更糟糕的是,好饿。饿了怎么办?念经呗。
女史捧着名单站在皇后身侧,念道:“除贾史氏、王张氏免礼外,众人跪。”
她念了一串年纪在七十岁以上的老命妇名字。命妇们年纪都不轻,最年轻的也有三四十岁,最老的则七十多岁。
一群命妇跪在摆好的垫子上。
女史:“拜皇后娘娘。”
命妇拜:“拜见皇后娘娘。”
女史:“再拜!”
命妇们再拜。
黛玉稍稍有点紧张,只是玩着手里的乾坤圈,垂眸不语的默默练炁。
皇后看了看她,微微笑了笑,抬手:“免礼。”皇后给她讲了一些事,但没告诉她贾母也来了,皇上的意思是贾府内外只有石狮子的干净的,别让黛玉跟他们有多亲近,要不然以后清算贾府的时候不好办。
女史:“起。”
命妇们都拿眼睛看着皇后身边的小女孩,心里估计那个就是玄真长公主。
原本还想着是怎样的女孩,难道和昔年的林如海一样貌美吗?不料想,远胜林如海那美探花,气质更是清雅俊逸,即便是一身艳服也遮不住那仙气。难怪封号为玄真。
女史果然又道:“除免礼外,跪。”这名单里有贾母,却没有王夫人。
命妇们再跪。整齐划一就好像受过训练一样。
女史道:“拜玄真长公主。”
众命妇再拜:“拜见玄真长公主。”
默默咬牙切齿,林如海你的命可真好啊!这果然是玄真长公主,只是年纪怎么这么小呀?
黛玉记得皇后说的话,等她们拜了两此之后,装作很高冷的样子:“免礼。”皇后的原话是:装出一副高不可攀又冷若冰霜的样子来。黛玉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还是听话的照做。
女史道:“起。”
皇后道:“赐坐。”宫女们溜溜的抬来绣墩,命妇们坐了满满一屋子。
皇后就开始跟她们闲聊,说说谁嫁女儿啦,娶儿媳妇啦,谁孙媳妇怀孕了,谁的儿子外调了,谁女婿被人诬陷了blablabla。
黛玉在旁边听的十分无聊,又因为嘈杂无心修炼,不到片刻就开始默背道德经。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饿很饿,特别饿,我为甚没学辟谷法呢?
被叫起来穿衣服戴首饰的时候,抽空吃的两块点心根本顶不住。
皇后和她们说到京城新流行的花样,什么莲花、菱花、海棠花、白玉兰的十几种画法,还有各种颜料、颜色、首饰的模样、以及什么颜色和什么颜色搭在一起能带来好运、朱砂首饰辟邪什么的。说的十分热闹,满堂的人谁不奉承皇后娘娘身上的花纹最时新、最能引领潮流。
皇后简单扼要的讲了一下作为一个时装设计师,怎样才能在简单的改动中带动最新潮的风尚,撞色系要怎么使用,黑底滚金绣的要怎样设计图样才能显得庄重而典雅
黛玉全靠着博闻强记,背完了道德经,开始默背庄子,慢慢体味其中的道家真谛。
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四时有明法而不议,万物有成理而不说。
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
以无厚入有间,恢恢乎其于游刃必有余地矣。
那座山名唤万寿山,山中有一座观,名唤五庄观,观里有一尊仙,道号镇元子,混名与世同君。那观里出一般异宝,乃是混沌初分,鸿蒙始判,天地未开之际,产成这颗灵根——这都不重要。
那与世同君居然是姚三郎的师父,真的假的呀?三郎哥哥会不会在骗我?怎么这样好运,爹爹给我选的师父,师出名门,师父给我带来的朋友,身份能耐更是不得了。
只是,我跟他走了,他会不会把我拐走不放我回家?就像西游记的黄袍怪?我才不要当百花羞呢。
黛玉这样想着,就连前排的荣国公夫人盯着她看,都没觉察到。
她是知道外祖母的,贾敏刚说过,但是饿的忘了。
皇后看出来她明显走神,小孩子还是胡思乱想之后就算手上不乱动,也坐不住了。
正一点点的歪到靠在自己身上,忍不住想笑:“黛玉,你若觉得无趣,回去看书吧。”
黛玉犹豫了一刹那,如蒙大赦的笑了:“多谢嫂嫂,我有功课没做完呢。”
她站起来,看了一眼命妇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对皇后福了一福,就带着自己的四个丫鬟走了。
回去吃点心吃肉干,天啦要饿晕了啦。
皇后看着她松了口气的背影,更觉得可爱,对命妇们道:“真是个小孩子,听不懂咱们说的都是什么人,还要强撑着陪着本宫。本宫若不放她走,她都快睡着了。”
命妇们有儿女的说儿女也是这样啦,萌萌哒,软软哒,可粘人了。
有孙子孙女的说孙子孙女也是这样啦,啥都听不懂也要听大人说话,不让听就哭。
她们又扯了一会,开始隐晦的打听这位玄真长公主和清虚通妙真人是什么关系——毕竟圣旨上说了,要玄真长公主和姚神仙一同侍奉三清。还有姚真人怎么进宫的?玄真长公主怎么进宫的?
由于她们问的很隐晦很婉转,完全不想回答问题的皇后就假装没听懂。
又过了一会子,就都散了。贾母拖拖拉拉的不走,等众人都离开之后再向皇后行礼:“娘娘,老妇的女儿嫁给巡盐御史林如海为妻,老妇的外孙女名叫黛玉,就是玄真长公主。”
王夫人却走了,她虽然不知道元春怎么不在皇后身边当女史,却也知道她知道母亲进宫,一定会抽空凑过来跟母亲说说话。
皇后好像恍然大悟似得点点头:“哦,原来如此。”完全不接茬。
贾母站着,小心翼翼的说道:“老妇想见一见黛玉,不知娘娘能否恩准?”
这是私事,不敢在人前说,万一被否决那该多可笑。om
皇后懒懒的坐在宝座上,脸上淡淡的,叫人瞧不出她的喜怒哀乐,旁边侍女捧来香茶,皇后喝了一口,淡淡道:“贾老夫人。”
“是。”
皇后微微一笑:“黛玉的母亲是你的女儿,,,那也不能忘了君臣之份。
本宫免你行礼,只是因为你年纪老了,本宫尊老敬老。长公主召见你的时候,自然就见你了。
长公主没提过你,本宫是她的嫂子,可不是她娘,不好擅自专断替她做主,你回去吧。”
见个毛线!昨晚上皇上叨叨千万不能让黛玉跟贾府走近,贾府好不了,到时候她求情是徇私枉法,不求情是冷漠无情。所以干脆别让林妹妹难以选择叨叨的我都想吐!
贾母不敢多说什么,只好黯然神伤的行礼退下,心中只能埋怨女儿怎么不告诉外孙女儿,我是外祖母呀,我就住在京城里。
不多时,又各自散去。
回家路上,在马车里王夫人说:“想来林姑娘是存心不认咱们了,元春跟我说,她说过她是荣国府的大姑娘,那林姑娘听完之后毫无反应,可没过几天皇后就不让元春当女史,调入书房去管书,那活计虽然清闲,却没出路。”
贾母:“嗯。”
王夫人又道:“老太太,那林姑娘就住在永福宫偏殿里,元春说那是皇后用心布置了几年,等着太子出生之后的居所,可现在还没有太子,就让林姑娘住进去了。”是不是童养媳啊?
贾母叹了口气:“她过得不坏,咱们家原就和她不熟,皇后娘娘对我说,就算是外孙女儿也不能忘了君臣之份。相比这是皇上皇后有意为之,她还是个小孩子,能懂什么?
还不是别人怎么说怎么是。或许是皇上皇后不想让她亲近外家,就什么都没跟她说,她原先又没见过咱们。”
王夫人勉强信了,心里想着元春调去皇后的书房,可能三年五载都见不到皇帝了,将来也只能被遣出宫来,唉,那时候年纪都大了,只怕也嫁不好,只能给人做续弦、继母。兴许能找到一个大龄未婚的进士,但到二十岁未婚的男子,家里肯定穷困潦倒。
元春那般美貌聪慧,温柔解语,比皇后还美貌几分,怎么就不入皇上的眼呢?早知如此,我何必送她入宫搏取富贵,留在家里寻个青年才俊嫁了岂不是更好。
此时此刻,黛玉吃了一盘子点心,又回来跟皇后一起吃早饭。
她已经卸掉了首饰和华丽的金红色衣裳、宝蓝色镶金裙斓的马面裙,换了一套轻松贴身的家常衣服。
皇后一见她就笑了:“怎么卸妆了?”
别人家小姑娘都极爱打扮,你真是清雅高华。
黛玉揉着鬓角,嘟嘴:“嫂嫂你也换了呀。金簪好沉,拽的头发根儿疼。”
皇后伸手搂她:“来,我给你揉揉。”
轻轻给她揉了揉头发,就忍不住想,我要是有这么乖巧可爱的女儿该有多好!从小叫她读书习字,很快就可以帮皇上批那些被他推来给我的奏折。
她也卸下了沉重华丽的凤冠,脱去霞帔和宽袍大袖的礼服,换上小袖的藕荷色衫子,一条雪白的菱花裙,极其优雅俏丽,更兼容貌娇媚脸色红润,好似少女一样可爱。
侍女们悄无声息的鱼贯而入,摆了一桌子美味佳肴。
酥炸带鱼,海带焖黄豆,冬瓜瘦肉汤,莴笋炒虾仁,酱香饼,鸡蛋卷,肉羹。
还有一盘子凉拌鸡胸肉——这是专门给黛玉增加蛋白质用的。
皇后百无聊赖的用筷子尖戳酥炸带鱼,旁边没有外人,她就做了这件很不合乎礼仪的事情。戳碎了一块带鱼全部的酥皮之后,把筷子放下:“都不好吃,油腻腻的。”
黛玉指了指鸡蛋卷:“娘娘尝尝这个,加了荸荠绒,很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