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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家仆冷冷一笑:“刘爷让你先去地下候着他。”
“啥?你口音太重我没听明白。”
“官凭上写的文四,姓文的不少,叫这个名字的也不少,可你一进城就到处打听刘爷的为人,一定是有意刺杀。”
文泽兰大大的翻了个白眼:“他要是好人,他怕什么?”
“刘爷是不是好人,由不得你这粗厮评说。”
“说得好。”文泽兰拔刀:“早这么说多省事,这黑灯瞎火的,我他妈要是找不着回去的路怎么办?嗯?耽误劳资吃夜宵了,你们真是罪该万死。”
青衣家奴看手下们跟她打起来,自己身旁有两个人举着火把照亮,他眯着眼睛看众人打成一团,也分不清楚谁胜谁负,估计自己这边有八个人,肯定能赢,便在旁边大肆嘲讽:“死胖子都吃成猪了还吃,你肯定嫁不出去吧?啧啧啧,真可怜。”
文泽兰对此表示淡定:“一条狗看见人吃的胖了,就汪汪叫,你想要吃胖点,就去啊。”
一边说着,一边砍伤/砍死了这几个人。显然刘太监的家仆武功不高,或许本身武功很高,只是疏于操练,平时仗势欺人就够了,很久不和人动手。虽说是八个人围攻,可是这八个人也不是一起上,要不然互相之间塞满了空间,轮不开刀剑不说,还非常容易被误伤。
说实话我现在理解洪金宝怎么能那样敏捷了。
没多久,就只剩青衣家奴一个人,翻身跌落马下:“大爷嗷命啊,俺是被逼无奈才跟了刘公公,那个死太监逼着俺给他做坏事,俺心里头也不情愿啊。”
“闭嘴!带我去找刘太监。”
青衣家奴自然从命,她拔掉死人的衣服,抓了把泥糊在脸上,然后感觉泥巴里有什么滑溜溜的东西在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泥鳅!!!!”
一声凄厉的大叫,吓得青衣家奴裤子都湿了。
文泽兰把泥巴从脸上都挂下去,残留的一点也够狼狈不堪了,并驾而行时问:“刘太监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青衣家奴原原本本的都说了出来,从刘太监买官卖官、搜刮民脂民膏,一直说到他强抢民女,害死了不少贫家女孩儿,连银子都不给。并且痛骂道:“阉人全是混蛋,那手法残忍的我都看不过去!简直丧尽天良!俺就知道他得遭报应,这不嘛,上天就派您惩奸除恶。”
文泽兰:这厮夸得我好开心!这厮放在抗战时期肯定是国民党的底层官僚,一边当汉奸、一边给土匪卖情报、一边通共,谁有枪就跟谁走。
青衣家奴带着他进门,一进门就大哭起来:“不好啦!干爹呀!不好了出大事了!咱们的人都被那贼人文四给杀了!就剩我和一个人!”小声说:“四爷您别见怪。”
文泽兰:影帝。
顺利的见到了刘太监,文泽兰懒得跟他废话,拔出佩刀便把他斩与刀下。一转眼发现青衣家奴不见了,丫肯定会去卷包会要跑,算了不管了。
旁边的家仆们都惊呆了,文泽兰拎着刀,一脚踩在榻上,等他们杀过来。
然后众人一哄而散,跑的时候还没忘了抱起多宝阁上放着的好东西,仿佛排练过。
“窝草,这也太忠诚了!”
窗外有个人笑出声来:“正是。”
她下意识的呵问:“什么人!”咦?这个阴测测的正太音,这难道是那个一直不说真名的心机小正太?
窗户一挑,站在窗外的正是这个人。他跳进来,走到榻上蹲在尸体旁边,在雕花的背板上一顿乱怼,忽然就弹出来三个厚而长的盒子,每一个里面都装满了银票。
文泽兰冲过去抢了两盒,扯下来榻上的垫子当包袱皮:“你来这儿干什么?”
“我开了个镖局,昨天刘洪福托我押镖,送十万两银子进京给夏太监。里面只放了五万两。”
“他跟你有仇?这么明显的嫁祸。”
“不”卓东来冷笑一声:“他以为我不会拆箱子看里面的东西,到了京城送到夏太监府上才发现这一点,我若不想死,就只能说另五万两还没到,拿自己的银子填上去。行贿都舍不得自己的钱,真是死有余辜。”
文泽兰上上下下的打量他,背着包裹往外走:“他相信你拿得出五万两?”
“开镖局得有家底赔得起客人的东西。”卓东来假惺惺的笑了:“我当然没有那么多钱,假装有。我装的很好。”
“是啊,你这个人挺能装的。”
“你不也是一样,举世无双的文四美人?”
“我说的是实话,难道你能找出第二个像我这样有高又壮,黝黑而英俊的女刀客?”
他的语气平和却给人一种非常嘲讽的感觉:“嗯,你是个说实话的人。来我的镖局坐坐?”
“好啊,我最近干得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 蜜汁好累
我的日书,脑洞巨大的文:
星际之凤凰台上(修真+异能)
第259章 番外 文四传奇 恳谈()
文泽兰在心里盘算了一下‘难道他打算黑吃黑么’‘亦或是被我的美貌与智慧征服了’、‘有缘千里来相会’; 一直想到‘讲真我有一点点想睡他’。
欢脱的笑了起来:“好啊”
两人背着包袱就走了,出门时看到这满院子的丫鬟仆人都在搬东西,能卷到金银细软的拿着行囊,拿不着金银细软的拿了瓶瓶罐罐等古董瓷器,连古董瓷器都没摸着的就扛着描金镶螺钿的紫檀、黄花梨、黄杨家具。混乱而有序的躲开管家们的阻拦; 往外跑。
管家们挥舞着鞭子:“不许跑!偷东西的打折你们的手!”“都站住!”“拦住他们!”然而平时帮他们打人的家丁护院也在抗东西; 这些管家们也是太监; 也在当地官员面前挂过名露过面收过孝敬; 现在要跑可不好跑。
可是一群下人什么都没有,甭管抢了多少都是赚的,谁管他们。
“噗。”文泽兰吐槽道:“他们是不是练过?”
卓东来低笑道:“心里练过。”
文泽兰有心赶紧离开这地方; 步子越来越快几乎要跑起来; 却被他抓住手腕,拉慢一点。不由得问到:“咱俩为啥不用轻功跑?”
“不可惹人眼目。”
俩人保持着和周围人相差不多的速度离开了这座府邸; 和那些人差不多的散入这江南水乡四通八达的弄堂中; 三晃两绕的消失了踪影。
卓东来带着她去取了客栈里她自己的东西; 然后飞掠到郊外一个看起来就很气派很场面的院子; 门口挂着幌子‘鸿运镖局’; 旗子上还有一些奇怪的标记; 进去一看里面场院里停着许多运货的马车,马厩了有十几匹好马; 院子里有十几个人。他进去之后便说:“收拾东西,一盏茶之后出发。”
文泽兰盯着旗子上那几个奇怪的记号看了好久好久,才想起来:“这不是代为销赃吗?有些铺子有这买卖; 你一个开镖局的怎么代为销赃?”
一般都是当铺干这种事,普通人当东西要把价格压得非常低,江湖人去销赃就相对来说高一点,江湖人干的是没本钱的买卖,可是赃物在手里不好出手。这些有门路的铺子就收赃物,运到别的地方去销赃。
“我自有法子。”卓东来也在收拾自己的瓶瓶罐罐,江湖人的东西常年保持在拎起来就能走的程度,无论做什么事都很方便。“你应该躲几年,有些人知道你打听刘太监的消息,他又当天就死了,他们会以为是你杀的人。”
文泽兰楞了一下:“本来就”
卓东来给她使了个眼色,估计她没看明白,只好非常不体面的杀鸡抹脖子的使眼色。
文泽兰:“就不是我干的,我本打算吃夜宵,被你打扰了。”
卓东来无语的白了她一眼,心说:我看你在江湖上扬名时很有章法,路线选择的也好,选择下手的对象也选的很巧妙,就连杀刘太监时也做的不错,看起来是个聪明人,怎么说出话来这么蠢呢?
说是坐坐,其实是她坐在旁边看他打包了几本书、几件衣服、四个药瓶,几个厚厚实实的信封,然后带队骑着马跑了。
卓东来临行之前对左右吩咐:“放火。”
“啥?”*10
卓东来:你们真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届镖师!
文?看过无数侦探?泽兰心领神会的说:“这样不留痕迹。”
“噢!”*13,他们用一种看老板娘的眼神看着她。
文泽兰又说:“最好弄两具尸体一起烧了。让别人以为这镖局的人被杀了。”这样这地方还能变成凶宅,更不会有人来。
卓东来心中狐疑不定,真是算不清楚她是傻还是不傻。
众人分出两拨,一部分洒了些菜油,把大板车一辆辆的点燃了,又烧了房子和旗帜。另一部分则跑去附近的义庄偷尸体,义庄也在城外,专门存放一些无人认领的尸骨,一般也没数,挑了几具新鲜的、被人砍死的尸体扛回来,也扔在火堆里烧。
一行人骑马离开了这个繁华富饶、出丝绸的地方,不出丝绸怎么会有织造局呢。
行了一夜,到了一座破庙门口,正是天蒙蒙亮的时候,庙里有几个人,还有许多箱子。
卓东来忽然勒住缰绳环顾左右:“诸位,你们不嫌白某年纪尚轻,情愿追随,白某铭感五内。可惜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诸位与我到了分别之时。这五万两银子,我取三万,你们二十个人共分两万,整好一人一千,拿回家去孝养父母与妻儿团聚,免得在江湖上刀尖舔蜜的日子,如何?”
文泽兰:哦,你丫又换名字了。
众人还真有点想做了他,没人再多分一些,可是转念一想,打不过啊便一人取了一箱,一千两也不过62斤,用马驮着便走了。
文泽兰坐在箱子盖上,在怀里摩挲了半天。
卓东来静静的看着她摸,总觉得她不是在摸东西而是
她拿出几粒瓜子来,开始嗑:“你真把他们遣散了?”怀里的瓜子本来用手帕包着,现在都散开了,不好收拾。
“嗯,故土难离,他们不会跟我浪迹天下,也很容易出卖我。”
“那你怎么把这些银子都弄走?”
“我约了人,每天来这破庙三次,若没人开门便走。”卓东来也在箱子上坐了下来:“听说文四美人声名鹊起,天下人都在探讨你的容貌和武功。”
文泽兰:“哈哈哈哈哈”
“他们只想*你,你没有威望,也不算受人尊重。”卓东来一针见血的指出事实:“你没杀过一个硬茬子,被你杀的都是些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或许当地人对你感恩戴德,但江湖上的传言只说到了你的容貌。没有人在万众瞩目的时候见到你的武功,传言中对女人总是有偏见,大多人都认为一个女人杀人最简单的方法是在床上,更何况传说中你‘风华绝代’。”
文泽兰震惊的把手里的瓜子都掉下去了,没有网络的世代她很难打听到准确的全部消息,对自己当前在江湖上的定位也不是很明确。而且有些话,不能从她打听消息的那些普通人口中得到。“啥?”
卓东来深幽的看着她:“如果你想成为声名赫赫的英雄,就要用光明正大的手段闯出名堂,还要用钱财来给自己扬名”
他呱唧呱唧的用平静优雅的语气说了很多细节,显得自己很懂行,听的她两眼蚊香圈似有所悟,最后露出一个狼外婆的微笑:“我帮你名扬天下,如何?”
“嗯”文泽兰捏着下巴上的肥肉暗暗思量了一阵子:“不好。”
“哦?为什么?”
文泽兰嗑着瓜子跟他推心置腹:“哥们,你这个人呢,我也看出来一些了,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聪明,你狡诈,你无利不起早,我认识你这段时间里,第一次你弄了几千两银子,第二次你又弄了几千两,这次又弄了三万两雪花银,你都赶上知府一年的收入了。我想不出来我有什么值得你耗费时间帮我的原因。要是你帮我抢了几个仇人,那是为了财,帮我扬名难道是为了色么?”
卓东来脸上淡淡的有些嫌恶:“你自己的价值,你自家不晓得。”
“哦?说来听听。”
难道说我的背上纹上了一副价值千万的藏宝图?大伯母按着我搓背的时候常说‘你脏的都要出花了’,我是不是猜对了?
卓东来问:“我的相貌如何?”
好气哦,这张脸比上辈子还阴沉。
上辈子笑起来的时候还蛮好看的,虽然我不爱笑,可是这辈子这张脸不好,看着就凶残。
“”文四以一个扑街小作家的文学素养婉转的说:“兄台的样貌巍巍,望之生敬意。”
贼jb吓人!搁俺们那个时代,你要是演戏只能演反派,还得化化妆打点粉,要不然导演都得说你演的太猛了,观众都得被吓跑。
你肯定是出门一趟被人查四次身份证的人,出入境的时候海关得把你的祖宗八辈都问个干干净净。
卓东来笑了一下,看起来更不像是好人,他想到自己如今的长相,就变得更加阴沉:“镖局的路线都是固定的,去的都是自己吃的开的线路,路上的的龙鼠之辈都有约定的抽成比例,与其说吃的是功夫,不如说吃的是面子。这时候的人看重容貌,我的相貌不能服众。”可恨,重生了一次也没有想要的英雄相貌。
想古时候好汉秦琼秦叔宝、绿林总瓢把子单雄信,都有英雄相貌。有英雄相貌,有英雄气概的人令人望之可亲,有气概,而我无论做什么事都要被人怀疑的盯很久。
“我就想问喔,你对镖局有什么特殊的爱好吗?这么有钱了为啥非要开镖局?”文泽兰表示,如果我有几万两白银,我就养几个漂亮的小姑娘,每天在家吃肉喝酒睡觉。
“镖局四通八达能知道各道的情报,可以做生意。有些地方的特产便宜的要命,可是送到京城,送到金陵,价格就会翻十倍百倍。一个商行想让自己的车队不受侵害,在绿林中不易做到,他们的风俗就是劫掠商行的车队,逼他们雇江湖人押队或是请镖局保镖。可镖局不同,一个镖局想要打开各地的路线,是很容易的。”
文泽兰挠挠脖子上的蚊子包:“好奇怪的风俗。那你要我做什么?”
卓东来笑了起来:“我帮声名远扬,你来当这个镖局的大镖头。我会让你成为大英雄,人人称颂,人人敬仰,让你想做的事做的更方便。”在长得不错和能被控制之间选择了一下,你虽然不是相貌最好的,可是你是那个最能被控制的人。
文泽兰眼睛一亮,情不自禁的坐直了:“难道我看起来有总瓢把子的气度吗?”
“你的相貌很好。”卓东来仔细的评论道:“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剑眉虎目,细看也有些英气,健壮还有几分潇洒,虎背熊腰,你如果是个男人再高二尺,就非常完美了。”
文泽兰额头蹦起青筋,小矮子你特么说我?
“你性格爽朗,爱说笑话,对着谁都不怯,眼中有种忽视一切高低贵贱的傲慢,可是举止得宜也有礼数。认字,读过书,脑子也不算太笨。”
只是比较笨,傲慢的有些愚蠢,狂妄的近乎目中无人又分不清事实,讲的笑话较为低俗,身体又太胖了。经过‘教导’之后你会很完美。虽然有数不胜数的毛病,但那些都是细枝末节,根基很好。
文泽兰满意的点点头:“你看我看的很公允。”
这个女人最大的问题是傲慢和认不清自我。卓东来笑道:“这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