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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那个嘴跟棉裤似得,,天色不早了,回去休息,不要虚耗精气。”
黛玉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的站起来,乖乖的福了一福,告退了。这才顾得上思考家里有什么喜事。
蚩休看她背影上争先恐后的涌现一大堆内心思维:'我娘怀孕了?一定是这个一定是!'
'不会有别的好事了!''不一定,也有可能是我爹升官了?入主内阁啦?'
'我家就三个人,实在猜不出别的啦,难道是我的喜事吗?我人在这儿,能有什么喜事?'
'是不是皇帝给三郎哥哥修庙了?他一直都想修姚神仙庙,不会把我也放进去了吧?'
蚩休等她走出去关上门,这才笑起来:“哈哈哈”想当年食铁兽没长大之前也这么可爱,可惜后来长大了,凶猛啊想当年我女儿小时候也这么可爱,可惜后来长大了,战死了。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黛玉在屋里梳妆打扮。
这五庄观里没有统一的早晚课,所有人都按照大师兄的安排和自己的兴趣,找相熟的师兄弟一起上课,毕竟年龄差距太大、所学的科目差距也很大,硬是在一起统一上课没什么意思。师父每隔两三年讲一次道,其余时间由大师兄代劳,想学什么去找大师兄。自由度极高!
姚三郎浑然不觉死之将至,披头散发的蹿进来:“妹妹我的梳子丢了,你的梳子借我用用可好?”艹,掰断梳子可真费劲!根本掰不断!只好说丢了。
黛玉白了他一眼,站起身来吧梳妆台让给他:“用吧。”
姚三郎坐下来对镜梳头,看她桌上的胭脂盒子的盖子没盖上,似乎是她常用的那一款,就偷偷用手指沾了一点,尝了尝。满口香甜,如同蜜糖一样。真奇怪,黛玉每天在嘴上涂着这么香甜蜜糖,居然能忍住不舔了吃,这是何等的毅力,真可怕!
黛玉正在窗前执笔写字,瞥见他举止可疑:“你在干什么?”
“啊?没什么!”姚三郎继续有一下每一下的梳头,问:“你在写什么?”
黛玉的桌子上摊放着几张纸,她举手轻点:“下回要带的书,要带的衣服,要学的东西。”
姚三郎看了一眼梳妆台上:“写上多戴几只簪子没有?”
黛玉点头:“忘了呀。”说吧,提笔写上。
姚三郎又左右看了看,帮她想还有什么,问道:“被褥枕头用着都合适么?”
黛玉想了想:“枕头差着一点,形状不够舒服。”说吧,写了下来。
姚三郎道:“屋里应该有屏风,在门口略挡一挡,还有珠帘呢。”珠帘这种东西,工艺说简单吧,给珠子转眼不容易,还要转那么多,若说难吧,好像也没啥难的。
黛玉一件件的都写了下来。正在写着,若无其事的问:“三郎哥哥,我请教你一件事。”
姚三郎差点立正站直,连忙簪子挽住头发:“不敢当不敢当,请讲!”
黛玉拈笔而笑:“嘴比棉裤还松这是怎么个形容?”
姚三郎眨眨眼,茫然道:“你不懂?咦?你昨晚上跟大师兄聊天了?”
黛玉大惊:“你怎么知道?”
姚三郎一撇嘴不屑的说:“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哼,那是大师兄惯用来损我的词儿!”
黛玉失笑摇头:“至于么?”
姚三郎淡定的点点头:“这有什么难懂的?你没见过棉裤?”
黛玉诚实的点头:“从没见过。”她这样的大家闺秀,冬天也不会穿那种肥肥大大的棉裤。
姚三郎随手从旁边的花瓶里揪了一片叶子,编了一条巨大巨肥的棉裤:“这就是民间老百姓穿的棉裤,懂了么?”
黛玉还是没懂:“虽然很肥大怎么就能损人?”
姚三郎摸摸下巴,给予启示:“你说这么肥大的裤子,瘦小的人穿上会怎么样?”
黛玉想了想:“往下”掉哎呀!这都是什么话!
姚三郎点点头:“对,该露不该露的东西都会露出来。懂了么?你这个何不食肉糜的大小姐。”
黛玉为其中隐含的寓意羞红了脸:“别说了!这都是什么话,我还不如没听懂呢!”
姚三郎坏笑道:“你还是听懂的好,若是没听懂偏偏记住了这个词儿,哪天不经意间用这话说了别人,你不懂,别人可懂!”
黛玉又羞又气,偏又知道他说得对:“哼,你懂的可真多。”
姚三郎笑嘻嘻的转过头去,对着镜子仔仔细细的打扮,用两厘米长的小梳子梳理眉毛,然后挑了挑眼睫毛,也涂了一点刚刚尝过的口脂,对镜子看了看,嗯,每天都这么好看呢!
黛玉道:“云旗师兄,我想养个小动物,只是没想好,养小猫还是小狗呢?”
“别养小猫!”姚云旗急急忙忙的转过身来劝阻:“山上悬崖太多,猫在修成妖之前都傻了吧唧的,偏又喜欢到处乱爬,稍一错眼就爬到树上掉下山崖摔的尸骨无存了,到时候你还要伤心。一定要养个不会爬树的!”
黛玉轻抚面颊,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我在家里养了一只鹦鹉,去京城的时候没带着,现在应该还在家里,我们把它带来,如何?”
姚云旗点头:“这个好!妹妹,说实话我一直都想养大白熊,我们弄一只来养,如何?”
黛玉道:“不要,熊张大嘴的时候好可怕。”
姚三郎噗嗤一声乐了:“你有手撕虎豹的本事,还怕它张大嘴?”
黛玉理直气壮:“就是怕!你奈我何?”
又说笑了一阵,姚三郎也凑过来写了自己想要带回来的东西,随后出去跟师兄们告别,拜别了师父。
大师兄在临行前特意叮嘱:“黛玉,你年纪尚幼,不要急于修炼,在凡间多经些历练,见一见人生百态,欢乐疾苦,这对你日后的修行有好处。用凡人的身份和能力行走于人间,反而会让修行更超脱。”
黛玉道:“是,谨领训。”
蚩休满意的点头,又嘱咐道:“云旗他如今日渐稳重,不似往日那样胡作非为,你要时常提醒他,让他在生活中谨慎行事。”你管着他,比我打他骂他还管用,这说明爱是神奇的力量。
黛玉答应下来。姚三郎兴致勃勃的说:“好妹妹,你可好好管着我,对我负责。”
蚩休笑道:“好乖觉。”
就下山去了。
一路上腾云驾雾,姚三郎指着飞过去的仙鹤:“咱们养一只仙鹤吧”
黛玉皱眉道:“不要。我本来喜欢仙鹤,可上次那只坏仙鹤,太气人了。”
姚三郎笑了笑,觉得好甜蜜好幸福噢噢噢黛玉真把我放在心上太幸福了
黛玉看他一脸蜜汁傻笑,微微一笑,继续往前飞去。
不想打他了。
不多时来到京城,黛玉思家心切:“先去我家,让我悄悄见我娘一面,然后咱们再进宫。”
贾敏正在后花园中赏花,她看起来比原先还漂亮,在亭中和老爷对面而坐,小酌几杯。
黛玉很高兴,昨儿她还担心母亲离了自己就不思茶饭,看来是自己乱担心。可是看爹爹脸上有些愁绪,这就叫人不解啦。
林如海给她的酒杯里添了一点甜米酒:“太太少饮些,略沾沾唇就罢了。”
贾敏抚摸着肚子,温柔如水的笑了:“我知道。放个杯子在面前助兴罢了,这孩子来的太晚,我可不敢冒失。”以四十二岁的高龄又怀孕,说出去也不知是要被羡慕,还是被笑话、
黛玉隐身着在旁边,听见这句话,高兴的失态,跳了一下:“太好了!”
我娘不会抱憾终身啦!又转脸看向姚三郎:“三郎哥哥,太好了!”
姚三郎趁机抓住她的小手:“你开心就好。”
当然是我的符咒作用,当然啦,岳父也有一份功劳。
我帮我岳母怀孕了!等一下?这话好奇怪!
黛玉红着脸,不好意思立刻挣脱,就暂且接受了。
嗯,还真有那种脸上发热,心跳加快的感觉。书上写的也不算太假。
看了一会,父母的身体都很好,神采奕奕,又都很开心,黛玉放心的走了。
到了宫里,找了个私下无人的地方按落云头——御花园。
姚三郎摘了一朵黄牡丹,放在她鬓边笔划了一下,并不好看,就丢回去,牡丹的花枝的断口自动接好,继续生长着。
不多时就到了永福宫门口,望见上空盘旋着无形的喜气,还有淡淡的紫气。宫女大惊,连忙进屋通禀:“娘娘!长公主回来了!”
皇后亲自迎出来:“黛玉,你总算回来了!一去两个多月,真叫我担心坏了!”
黛玉上前下拜,被她一把拉住,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发式梳的很简洁,看来是她自己不会梳头,脸上手上的皮肤比原先还细嫩,如无暇美玉,身上穿的衣服很干净。
命妇文泽兰正陪着皇后说笑话,也跟了出来,在一旁看着现在‘很有出息’的徒弟,也有点激动。只是她一向把分离、重聚看的很淡,不至于像她俩那样泪眼汪汪。
皇后拉着她进屋落座,跟姚三郎客气的两句就交给文四姐来应付,又忙着叫人通知皇帝和太上皇,就带着黛玉回屋换衣裳。期间问:“衣裳很干净,你自己洗的?可苦了你了。”
黛玉很不好意思的红着脸:“不是。”
皇后大惊失色,凑近些,低声问:“姚三郎给你洗的?”
天啦噜,你居然能让未来的相公给你洗衣服,好棒棒!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孩子!
黛玉更加不好意思:“也不是,我现在小有修行,身上不出汗也不沾灰,不用洗衣服。
”
皇后面色复杂的看着她,勉勉强强的凑近到一尺的距离,闻了闻,没有味道,又凑近到一寸的距离,又闻了闻,只闻见一股淡淡的香气。皇后还是有点嫌弃:“这样子像济公,还是勤换洗的好,罢了,我又不知道那儿的规矩。”
然后给她穿了一套华丽丽的新衣服,黑色底色,金丝、银丝遍绣,山水、龙纹、蝴蝶、仙鹤。看起来威严又带着一股神秘的美感。
皇后自己也穿了一套类似的、款式不同但配色完全一致的衣服,很明显——皇帝有钱啦!给大太监们抄家很有效。
皇帝有钱了,皇后才会做新衣服穿。
姚三郎和文四姐对面而坐,俩人互相打量,见文泽兰穿的正经又华丽,蛋黄色绫上绣着一团团紫海棠,下身穿浅棕色缠枝纹的百褶裙,头上插了几只珠翠,大个儿的宝石明晃晃耀人眼目,手上戴了两个金镶红宝石的戒指。姚三郎喝了口茶:“啧啧啧”。
文四姐看他打扮潇洒飘逸,穿着青纱袍、头绾玉簪、脚下白袜云鞋,坐有坐相:“啧啧啧。”
两人深沉的对视,眼中有火花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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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三郎道:“你瘦了!”这个女人对自己真狠心!
文四姐道:“你长高了!”我也想能调节自己的身高!
姚三郎道:“打扮的像个土暴发户的地主太太。”
文四姐撇撇嘴:“小孩儿学大人样,这套衣服不适合你。”
姚三郎道:“瘦了这么多,是不是怕色衰爱弛,努力调养?可是你还是那么黑。”
文四姐道:“啧,空废了两个月,还这么一脸没底气,努力打扮自己装作长大了,一定没成。”
两人旁若无人的吵了起来,打了鸡血一样,痛快又放肆的低声从牙缝里喷出话来。
姚三郎的血条空了,顾左右而言他:“你怎么在宫里?”
文四姐嘿嘿嘿的笑了起来:“我现在是个命妇呢,进宫陪皇后说话。”
姚三郎稍微回血:“你女儿呢,长得怎么样,像你一样黑么?看你面色,卓先生最近没陪着你。”擦,我是处男,你也素了挺长时间了,大哥别说二弟,你比我好哪儿去了?
文四姐的血条也空了。
喝口茶补补血,强撑着:“我女儿生的花容月貌,眉目五官没的说,等她稍微长大点给她顿顿吃珍珠粉炖燕窝,肯定能白的和黛玉一样。”
姚三郎不屑一顾:“这是哪儿来的偏方?不用试了,哥跟你说真不靠谱。”
黛玉在屋里听的很烦躁,我师父和三郎哥哥的素质堪忧啊,俩人见面就吵吵这真是太闹了。
屋里头皇后也在打听自己想知道的,得知黛玉现在一个人住一个小屋,要自己铺床叠被,自己收拾屋子擦桌子扫地,一天三顿饭吃的也很清淡,每天要自己打水梳头洗脸。——当神仙可真寒酸呐!我的天哪!
虽然听说过修道之人要远离物欲,这也,也是正常道士的生活。
文四姐最终以:“不跟你聊了,凭你的手艺,想来黛玉这些天吃的不好,我去安排午膳。”
姚三郎牛气哄哄的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你不知道,我现在的刀工和厨艺跟你不相上下。”
“是吗?你来炒一个我瞧瞧。”文四姐翻了个白眼,心说:老娘真特么想给你下毒,反正毒不死你。
偷偷的叹了口气,我一直都是黛钗党啊喂!不过呢,姚三郎真是无权无挂的迷恋她呀!多亏黛玉是个聪明正直的白富美,她如果是反派女大魔王,姚三郎一定是她的头号工具人!
姚三郎站起身:“哼,头前带路!”
丫鬟懵逼了,进去禀报:“启禀娘娘,姚神仙和卓夫人聊了一会,一起去厨房,说要炒菜去。”
皇后点点头:“随她去。”那次是她的姜醋猪脚太好吃,我才叫她来聊天,没想到是那么有趣那么善于讲故事的人。
(文四姐:皇后是个萌妹纸!我喜欢聪明的萌妹纸!逗萌妹纸开心我最拿手了!)
刚走出永福宫大门,太上皇的龙辇到了,太上皇咻的一下跳下来,身轻如板砖的落在地上,拉住姚三郎的小爪爪落下泪来:“小神仙,一别数月,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总算等到你了!”
文四姐毫无存在感的施礼,溜走。
姚三郎随机应变:“陛下,小道感应到陛下来了,故而迎出门外。我也很想你。”
太上皇笑道:“嘻嘻,小神仙不要哄我,你是神仙,又有佳人在侧,说不尽的恩爱缠绵”
姚三郎连忙摆手:“不敢不敢,她年纪还小,我不敢做什么。”
太上皇不是很信这种话,你特么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跟自己的心爱的女孩子独处两个月,就算没干什么什么‘出人命’的大事,肯定也,嘿嘿嘿。
他拉着他的手,殷切的说:“你刚走一个月的时候,朕想你想的不行,替你向林如海提亲,如今你和她已经定亲了。”良辰吉日两天前,并且昭告天下/啦啦啦
姚三郎激动的一把抱住他:“陛下万岁!”
被皇后拉着手出迎太上皇的黛玉脸色微变:什么?定亲了?这事儿不应该告诉我一下吗?
刚赶到的皇帝脸色微变,他当然不希望太上皇万岁,只是不好说什么,笑着下了龙辇。
第1章 月23日()
进了屋,太上皇高居宝座,拉着姚三郎坐在一起,皇帝坐在他右手边上的宝座,算是次了半席。黛玉和皇后并排坐在左边。
太上皇殷切的看着姚真人,看他容貌如旧:“姚神仙,我的举动唐突,您还满意么?”
姚三郎笑的无比灿烂,傻了吧唧的说:“满意,太满意了,多谢多谢!”盯着黛玉一个劲儿的看,一晃神的功夫她换了一套衣服,金银交错的衣裳比原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