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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懒散坐在椅子上的余扬坐直身子,笑了。就在这时,正对着视频仪器的会议室大门被人从外推开。
四五个警察鱼贯而入,拿出证件问谁是展明毅。
在坐股董一脸愕然中,展明毅和展建国同时站起身来。
“你们干吗?这里正在开会。”展建国道。
“保安。”展明毅按下桌角传呼器,“上来。”
为首警察将手中一张纸展开在众人眼前过一遍,对展明毅道,“展明毅,你涉嫌商业泄密、贿赂官员、强奸未遂、谋杀等多项罪名,请和我们回去配合调查。”
话一落,会议室内炸了。展建国连说几句不可能,展明毅大声辩解说自己没有,要打电话叫律师。
余扬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像看戏一样看那对父子。等到展明毅被警察带走,展建国跟在身后离开,会议室里再次恢复寂静,余扬动了。
他扫视在坐股董一圈,笑的温和,“各位,不好意思,家中出了点小麻烦,只怕这次的股董大会要暂停。当然,如果你们现在就想选出下一任执行总裁,我没有任何意见。”
“……”
“……”
六七位股董面面相觑。
展思柔摔了文件,怒瞪余扬一眼离场。
展思柔一走,别的股董分分告辞,竟然还有人拍拍余扬的肩膀一脸同情的表示安慰。
不过三五分钟,诺大的会议室只剩下了余扬一人。
他转动椅子,正视屏幕这边,耸耸肩膀道,“爷爷,你从小就教导我要走正路。这点,你没告诉二叔和堂哥吗?”
展老爷子脸色青白,手一个劲的哆嗦。好一会儿,按下手中遥控器,怒声道,“我没有教过你无中生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无中生有?”余扬重复一遍,笑了,对着镜头摇摇食指道,“不,不,爷爷,警察所说的每一项罪名都是真的,证据确凿!这事咱们不用争辩,你要相信法律是公证的。就是不知道,这些罪是我二叔心疼儿子自己去认,还是我堂哥心疼老父,自毁前程。”
展老爷子沉着脸色按掉遥控器,屏幕转黑了。
“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
我看着屏幕里自己的倒影,道,“你不知道这些都是真的?”
“真的?”展老爷子回头看我,指着屏幕大声道,“你说这些都是真的?”
“你不知道?”
“……”
我正视展老爷子,“你知道展寒阳为什么在爱尔兰和我注册结婚吗?”
“因为他对你不一样,他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不会看错。”
“因为展建国麾下第一大将杨副总的情人何丽,对展寒阳说,只要他娶了我,成全我的爱情,就把她手上所有关于展建国的罪证都交给展寒阳。后来他和我结婚了,我把磁片给他了,我们就散了。”
展老爷子连连摇头,“这不可能。如果是这样,他为什么去搅乱你的婚礼?”
“因为我给他的磁片需要密码,我给他的条件是和我离婚。可展寒阳回到展家后他的另一个名字注销了,根本就没有办法和我离婚,所以他只能死抓着我不放!”
“这怎么可能?”展老爷子失神的靠在沙发里,呐呐自语道,“吴用从来没有和我说过磁片的事……如果他只是要那组密码,为什么一直不停寻找打听你的消息。”
我笑了,“你说呢?展老,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替身,只有你不信。现在,你信了吗?”
“……”
“还要扣我在展家,让我继续和你做戏,出席记者招待会吗?你觉得他真会在意我会不会变成他妹妹?”我无所谓的对他摊手,道,“我感谢你几个月前把我从他那里救出来,送我去美国疗养治病。如果不是你,我已经死了。如果你想继续玩下去,我舍命陪君子,反正已经这样了。”
良久,展老爷子慢慢起身,“……不用了,你走吧。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
我看着屏幕里他不再挺拔的身影,问,“我想这辈子从来没认识过展寒阳你办的到吗?”
“……我办不到。”
127 我受伤了,让飞机返航。()
美宝国际酒店的记者招待会如期召开了,会上,展老爷子宣布吴用是展家流落在外三十年的血脉,自今日起,正式认他回展家。
看到这条消息时时,我正抱着肩膀蹲在我和何丽租的小窝门前,蹭自己家的wifi。
我钥匙不见了,何丽还不在家。
同吴用回归展家一起推送的消息还有展明毅被公安机关带走调查以及余扬正式签字离婚。
个个新闻都是重磅,每个app都抢着推送。
我靠在冰凉的墙上,把手机里的app一个个卸载,直到再听不到推送的“叮咚”声,看不到展家消息才作罢。
耳边彻底安静后,何丽的短信回过来了。她说她现在走不开,让我自己叫开锁公司。
走不开?
我瞄了眼时间,上午十一点……
开锁公司救我于水火之中是一个小时后,我进门后一连打了几个喷嚏,到卫生间冲了个热水澡。
长长呼出一口气,我翻出药吃下,到何丽的房间抱着何丽的枕头睡实。
这一觉睡的踏实,醒过来时房间里弥漫着米香。
我揉揉眼睛走出去,看到何丽忙碌在厨房的身影。大咧咧的,长发用筷子挽成个髻。衣袖半卷,手中菜刀高扬轻落,把一把茼蒿拦腰分尸。
她放下刀把拦成两截的茼蒿排齐按压两下,拿起刀再次拦腰——切斜了。
我喷笑出声,她是厨房白痴。
何丽回过头来,柳眉高扬,挥舞着菜刀道,“阿西巴,你笑屁笑,不会做饭犯法啊?”
我打了个哈欠,揉揉头发走进厨房。洗手,接过残局。
“不会做饭不犯法,不会做还非要往厨房里钻就犯法了。”把茼蒿切成小段,我道,“我晚醒一会你会不会把厨房炸了。”
何丽切了一声,退居二线洗碗递盘子。
不中不晚的饭是粥,馒头,素炒茼蒿,西红柿炒蛋和拌三丝。
何丽性子直,从做饭开始到现在她眼睛里全是话。
不想让她跟着我担心,我把这几天的事简略对何丽说了一遍,笑着道,“展老爷子不再对我另眼相看,余扬就没了对我再纠缠下去的必要。他现在,应该想着怎样做才会减少韩晴的压力吧。”
何丽拍拍我肩膀,不再说话,埋头喝粥。
我含着筷子,眼睛往她脖子上来回瞄,揶揄道,“说,不回来给我开门,和哪个野男人鬼混来着?”
上面全是吻痕不说,还有牙印,战况可见激烈!
何丽筷子一顿,抬头给我抛媚眼,“嫖了只鸭,怎么着,玩个3p一起试试?”
“去你的!”
本来想和何丽一起去酒吧的,结果我发烧了。
很久没感冒,这次发起烧来一发不可收拾。体温高居不下,一直维持在三十九度以上。好不容易退烧,又一个劲儿的咳嗽……
这场病病了足足半个月,在细雨渐歇,冬阳普照海市时好了。
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好像曾经的方小冉随着这一场大病葬在了过去。现在这个瘦到脱相,站在落地窗前摆弄月季的方小冉,已经重获新生。
何丽尽可能的留在家里多陪我,可很多时候她会被一个电话叫走。我问过她很多次这“鸭”是谁,她咬紧牙关就是不告诉我。
我暗暗认为是彼得。余,毕竟我离开时两个人已经眉来眼去彼此有情,在我离开这段日子勾搭成奸完全有可能。
可惜,直到我被何丽连行李一起塞到车里载向飞机场,也没能套出分毫。
我曾经给调酒小哥任强打电话打听过这件事,任强说,“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这是瞒的有多死!
候机时,我们话题再次绕到这个上面。何丽嚼着口香糖,吐破一个泡泡对我道,“你没完没了是不是?”
“又不是我提的,你不让说就不说喽。”是她先看着一个背景像彼得。余的人发呆的,不然我会提?
“落地时给我打电话。”何丽嘴碎的叮嘱,“你问问江泽能不能不和他画廊签约?咱们还有几个钱,支撑你学个两三年的不成问题。”
“应该能吧。”
无意中提起一句江泽要给我找老师教我学摄影,何丽一门心思的惦记上了。我病才刚好,她就把我打包扔上飞机。
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喜欢的事就去做,喜欢的人就去操,不然和当只咸鱼有什么区别!
话是浑,道理却不错。
我现在无事一身轻,是要为以后做些打算。继续学摄影,把爱好变成事业,似乎是不错的选择。
就是何丽不想我先和江泽的画廊签约,她觉得我还是待在国外好。最好,一辈子也不回国内。
这是后话,先过去看看再说,我一直觉得有人看上我的作品这件事有点扯。
下午四点四十飞往北城的飞机,我本来想留在外面和何丽多坐一会,结果三点二十时何丽接了个电话,脸色一变,对我挥挥手就走了。
我问她出什么事了,她说有畜生发春……
畜生……
发春……
原谅我笑的张狂,实在是何丽这比喻!
直到登机,我脸上的笑容也没减下分毫。坐到坐位上,我在关闭手机前,给何丽发短信,“你小心被整口吞掉连骨头都不剩。”
何丽回道,“滚,再别回来了!”
我忍不住又笑,把手机塞回到包里,空姐面含微笑的走过来。
“方女士,由于您在我们航空公司的信誉值一直良好,所以这次旅行我们免费为您升到头等舱。”
空姐话说的轻柔快,第一遍我没听清,让她重复一遍我才肯定我没有听错。以前听说过有的航空公司会免费给乘客升舱,没想到竟然让我赶上了。
我近来这是霉气速散,好运鸿来?
周围人羡慕的目光中,我解开安全带,背起背包跟在空姐后面去了头等舱。
和经济舱相临的商务舱没人,头等舱只有八个座位。杯式坐椅,即舒适又有一定的私人空间。站在舱口看过去,只看清最前面那个座位的椅灯是亮的。
空姐引我到最后的座位坐下后,俯下身柔声道,“女士,您有需求的话,可以按铃叫我。稍后我会为您准备餐点,祝您旅途愉快。”
我轻声说谢谢,把包放到一旁,随手拿本杂志翻看。是本地理志,厚厚的一本全是照片。祖国的大好河山,壮丽风景尽显其上。
我看的入迷,连飞机起飞时的轰鸣都忽视了。直到感觉脖子有一点点僵硬,才放下杂志往直坐了坐。
此时飞机已经平稳飞在蔚蓝色的天空上,机窗外是大片大片的棉絮状云海。太阳挂在云海的另一侧,在云层之上洒下一片金光。
好美!
我手指点在机窗,睁大眼睛贪婪的看这难得一遇的美景时,左肩被轻碰了下。我微微回头,一架单反相机递了过来。
我接过来,端在手中对准窗外云海,调好焦距刚要按下快门,手和思想一起冻住。
鼻间的味道,太过熟悉。
“托稳。”身后人挤进座位,双臂环过我肩膀,修长的十指握在我手上,“这个角度光线有些欠佳,可以补光。看到云层下面了吗?倾斜而下的光束,可以这样取角度……”
我松手,却被他握紧。他手指微微一用力,随着“咔嚓”一声轻响,镜头里的美景在我们掌间定格。
余扬松开我,把相机拿到手中看,“是进步很多,你可以再拍几张。”他把单反重新递给我。
我后脑发凉,慢慢转过身去,对余扬道,“展先生,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没有签字,手里没有你想要的百分之五的股份。”
如果他想要,那就和他的好兄弟吴用要去。
“为什么不签字呢?”余扬低下头摆弄相机,轻笑,“你以前不是说你一直爱钱吗,那些股份价值几个亿。”
“……”
“不爱钱了?”他抬头,看我,眼眸被机窗外的光线照的闪闪发亮。
“不爱。”
“那你改爱什么了?”余扬托起单反,对准我,“笑一下。”
我没笑,他依旧按下快门。
我闭眼,深吸一口气,按下椅侧的服务铃。
余扬端起相机,不知是对着我还是对着窗外,又拍了几张。
空姐来的很快,在她含笑低头时,我道,“这位先生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我觉得还是经济舱比较适合我。”
“女士,抱歉。”空姐笑的温和有礼,“飞机已经起飞不宜走动,而且……”她看了眼余扬,转而对我道,“女士,马上就要用餐了,我们有牛排,法式面包,土豆泥,鸭肉,沙拉,饮品有香槟、红酒、咖啡……”
“鸭肉,面包,沙拉,饮品给她鲜榨的果汁,她不能喝酒,餐前咖啡伤胃。”
“好的,展先生,您呢。”
“我随意就好。”
“好的,请稍等。”
空姐离开,余扬继续摆弄相机。第n次对准我,调动光圈,“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想干什么。”
“我在想你在想我想干什么。”他一笑,按下快门,“我想肯定不是好事。”
“你!”我刚拔一个高音,空姐推着车过来送餐。我强压下怒气,看着空姐将吃的喝的摆好放好,最后笑着离开,“祝展先生,方女士用餐愉快。”
目送空姐消失,我对把相机放到远处的余扬道,“你这样有意思吗?”
我抬手抓住头发,心中越加烦躁,“展寒阳,我这没有股份了,你不用再假腥腥的装着对我好。如果你想找一个人来转移大家放在韩晴身上的视线,那麻烦你换人行吗?你身边有那么多像她的女人,环肥燕瘦……”
“你是不是不舒服?”余扬突然打断我。
“……”我看着他,愣眼。
“你应该扇我一耳光让我滚,”余扬看着我颇为认真的道,“可你没有。我离你这么近,你没推开我。我给你照相,你也没摔相机。那这样呢……”
他放平座椅,捉住我双手,低头吻过来。睫毛微垂,由远到近,每一根都看的清楚。他贴在我唇上,湿滑的舌头舔进齿间,和我的纠缠到一起。
我浑身颤抖,用力挣扎。可他抓的用力,我挣不开半分。
终于,在我呼吸不畅眼前发黑时,他喘息着松开我唇。
“你刚才问我想干什么时我没想到,现在想到了。我想机震……”
“……”我强压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在看到他眼中的情欲时蹭的一下燃遍全身,“滚,你给我滚!”
挣开他手,我站起来指着舱外大声咆哮,“你他妈给我滚!”
“嘘,嘘……”余扬伸手往下拉我,笑着道,“飞机上,我往哪滚?你小点声,很丢脸。”
“展寒阳,我这里到底还有什么是你想要的?”我靠着舱壁,情绪几近崩溃,“你能不能换个人去坑?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你,也不想再和你纠缠下去。”
“我知道,我都知道。”余扬拉我手臂让我坐下,“你坐下慢慢骂。”
“骂你大爷啊!”我扫开他手,拿起果汁扬手摔在地上,“你能不能别出现在我面前。从此后桥归桥路归路?你要的磁片我给你了,你要的密码我给你了。你不能离婚我不离了,反正这辈子我不会再去爱尔兰。我孩子命苦早死我认了,你囚禁我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