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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后面就变了。
变成……
从两天前开始,厉三哥一天能接到十几个骚扰电话,不是包小姐就是办证,还有倒卖军火卖壮阳药的。一问,全说是熟人介绍,效果肯定保证。
这,厉三哥的私人号码用了近十年,知道的人不多,也不认识这么low的人。
用头发丝一捉摸,应该是他撞了我们的车,我们心怀有恨,所以把他的私人号码给散播出去了。而且我们是酒吧老板,也算是形形色色的人都认识。
六月飞雪,我和何丽冤枉啊!我们是开酒吧没错,可我们酒吧纯洁干净到能当小学生课堂了!
听完黑衣人的叙述,余扬抬手扶额。轻叹两声,目光扫向我,“你干的?”
气氛有点诡异。
眼前这个男人是我避之不及一辈子都不想碰到的,虽然是在这种环境相遇,可我也没有打算和他说话或是有任何交流。
犹豫片刻,我摇头,看着厉三哥摇头,“没有,不是我们。你的电话号码……”
“扔了?”余扬问。
我恶狠狠瞪余扬一眼,对厉三哥实话实说,“是试新车时被风刮走了。”
“你怎么不说变成蝴蝶飞走了?”余扬继续落井下石。
何丽怒目相对,“你!”
我拦住何丽,对厉三哥诚恳的道,“真不是我们把你电话告诉了别人,不信,你可以去查。厉先生本事这么大,肯定能找到真相的。”
“那为什么不索赔?”厉三哥终于说话,看向我道,“买新车是被撞的车鉴定结果出来不能再开了是吗?那时,电话号码还没变成蝴蝶飞走吧。”
“……”
“不打电话索赔……这事传出去对二哥不好啊。”余扬在一边慢悠悠的道,“好像二哥恃强凌弱,欺负两个女人一样。”
“姓展的,”何丽马上火了,“你还有完没完了!”
余扬轻转目光看向何丽,眼眸结上一层寒冰,低喝,“我和厉三哥说话,有你插嘴的份?”
空气马上凝结,荷官和阿恒都把头低下了。就连坐在余扬身边的林敏儿,都抿着红酒看向别处。
厉三哥手指无声的轻敲桌面,把视线收回,放在余扬身上,“无名之辈,和她们生什么气。来,好久不见,咱们玩几把练练手气,刚才我没少输。”一抬手,荷官换了新牌,打散,洗牌。
“不急。”余扬叨一根烟在口中,头也不抬的道,“二哥你先把事处理了吧,杵在那看着心烦。”
厉三哥再次抬头看我和何丽,显然,在想要怎么处理我们俩个。
须臾,笑了,“这样吧,”他对余扬道,“我知道你家老爷子不让你碰赌,所以你几翻推托。这样,咱们不动钱财。”厉三哥把手边的筹码推到一边,让阿恒上酒,“咱们拼酒。”
余扬挑眉。
“久闻林小姐酒量不错,今天就以酒论输赢好了。如果林小姐赢了,那展老弟。”厉三哥视线在林敏儿和余扬身上依次扫过,“不管你上船来找我有什么事我都答应你。如果,”厉三哥又抬头扫向我和何丽,“她们赢了,我不会答应。”
“展小姐,伊小姐。”厉三哥对我们一笑,“这场赌局,如果你们赢了。那电话号码外泄这件事不管是不是你们做的我都不再追究。而且,你们的车我翻倍赔偿。可你们要是输了……阿恒,去公海。”
林敏儿脸色一僵,挤出一个笑来,“三哥,二对一不公平吧?展少,”她靠近余扬,撒娇,“换个玩法儿嘛~”
我脸上也是发麻,好一会儿,问,“怎么玩?什么程度是赢?有时间限制?”
厉三哥从荷官手里拿过牌,往桌上一铺,道,“抽大小,我点大,林小姐喝。展二弟点大,你们中的一个人喝。没有时间限制,不论醉成什么样,不倒就是赢。”
这,不仅是拼酒量,还拼厉三哥和余扬的手气。
听厉三哥说完规则,余扬吊儿郎当的笑了,“二哥,我后悔上你的船了,现在下去行不行?”
厉三哥笑道,“你把你找我什么事痛快说出来,这局就不赌了。”
“我说没事你肯定不信,那还是赌吧,反正不是我喝。”余扬握紧林敏儿的腰,贴着她耳边暧昧笑道,“宝贝,差不多就行,不用太当真。”
厉三哥对我勾勾手指,道,“就你吧,来,坐到我身边。”
116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厉三哥下巴微扬,神气中是满满的主宰和控制。
我攥紧双拳刚想动,何丽拦住我站了起来。她板着没有血色的脸,踉跄两步走到厉三哥面前,把右脚往无人的椅子上一踩,学厉三哥的神态姿势,道,“拼酒,我来。”
今天她生日,身上穿的是一袭黑色紧身小礼服。腿一抬,丝柔的面料勾勒出她诱人的曲线。腰是腰,臀是臀,笔直修长的美腿一览无余。
厉三哥微微仰头,浓眉微挑,“你来?”
“对,我来。”何丽直视厉三哥,抓过荷官摆好的酒倒了两杯,一杯推给林敏儿,一杯握在自己手里,“不用你们拼运气了,就拼酒。我和这位小姐……我喝不死她!”
林敏儿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眼中满是不屑。
我走到何丽身边把她拉到一旁,手伸到她身后帮她拽拽裙底,把她推到身后,“我来。”
何丽和彼得。余拼酒时已经喝到了临界点,现在看着清醒,全是因为眼下情况紧张。
我敢用生命打赌,她再有一杯就倒。
而我们,不能倒。
果真,我只是轻轻一推,何丽就后退了两三步。如果不是荷官正好出手相扶,她已经倒了。
看她在后面的沙发上坐好,我长松一口气。
视线在一脸淡然的厉三哥和一幅看好戏神色的余扬两人身上扫过,我坐到椅子上,推推鼻子上的大框眼睛,对林敏儿一笑,“也许咱们俩个可以事先商量喝个平手,这样就把大家难题都解决了。”
林敏儿几乎是半吊在余扬身上,半露在外的雪胸蹭在余扬胳膊上,看着我微微笑,“这位小姐,我并不觉得我有什么难题。不就几杯酒而已吗,我还喝的动。再怎么说,我也不能让展少输。”
她昂头,舌尖扫在余扬耳畔,撒娇,“展少,是吧。”
余扬把叨在嘴里不吸的烟放到一旁,浅笑,“你意思意思就行,输赢在我看来并不重要。”
看着两人打情骂俏,我胃里一阵翻涌。
好恶心!
一直知道这个男人身边女人不断,可亲眼看到还是两回事。一想到他曾经就是这么和别的女人缠绵完又回去抱我的,我胃里就像哪吒在闹海。
捂着嘴跑到卫生间干呕几下,我捧水洗脸,拍着胸口重新回到桌子旁。胃里灼热,后脑却冰冷,后背因出了一层冷汗而黏糊糊的。
“吐这么厉害,展小姐不会有了吧。”林敏儿把玩皓腕上带的一条白金手链,看我直笑,“如果是真的,我赢了会胜之不武哦……呀。”
林敏儿回头满目哀怨的看了余扬一眼。
余扬正在看荷官倒酒,右手搭在林敏儿肩膀上,反复抓捏她祼在空气里半截雪臂,像在走神。
林敏儿娇嗔一声,靠在余扬怀里撒娇,“展少~”声音软棉棉的。
余扬这才回头,和林敏儿对视一眼后恍然笑了。他手移开林敏儿被捏红了的手臂,握在她腰上。
我对这两人无视之,扭头去看何丽。
本来坐的端正的何丽半靠在沙发上,脸色微红,眼皮一个劲儿的往下垂。猛然一阵精神,见我在看她,她往直坐了坐。可没过几秒,眼皮又向下垂……
我回头,不再看了。
愁,何丽酒劲上来了,我一会就算赢了,又怎么在醉了的情况下和她一起走?
“寒阳,你不如明说吧。”厉三哥道,“你和我自小的交情,有什么话是不能直说的?我永远是你二哥,你也永远是我二弟。你再这样,就伤感情了。”
“二哥,”余扬直视厉三哥,笑的畜生无害,“你当我面子窄不好意思不行吗?”
“那来吧!”厉三哥身子往直坐了坐,对余扬示意道,“你先来。”
余扬敲敲桌面,修长的手指似弹琴一样在牌面上划过,最后停到中间。
抽出一张,翻开亮在牌桌上。
方片三。
余扬回头歉意的看了眼林敏儿,手在她腰间摩挲,“看来今天我运气不佳。”
林敏儿无所谓的耸耸肩,“这才第一把。”
厉三哥把手在牌上划过,轻声对我道,“展小姐平日里酒量如何?”
“还行,三五杯的量吧。所以要仰仗厉先生的运气了……”
“三五杯,哈哈。”
厉三哥大笑两声,选中一张揭底——梅花二。
林敏儿忍不住笑了,看向厉三哥娇声道,“三哥,承让。”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
厉三哥这手气,也真是没谁了!
拿起荷官推来的酒,我一饮而尽。荷官倒酒时我没注意是什么,此时入口才惊觉是威士忌。
区别于国内白酒的辛辣一入喉,脸上腾的一下热了起来。
放下杯子,第二轮开始。
余扬赢,所以还是余扬先抽。他手指在牌上徘徊一会,最后摸出一张翻开。
红桃四。
厉三哥捻捻指尖,再次抽牌——方片四。
平。
“平要怎么算?”厉三哥道,“刚才没讲,要不然各喝一杯?”
“我好久没和二哥喝酒了。”余扬倒杯酒送到厉三哥的面前,轻声道,“平的时候,咱们哥俩喝。”
厉三哥拍拍余扬手臂,接过酒喝了。
两人喝完,余扬示意厉三哥抽牌。厉三哥手一摸,抽了张梅花j出来。
余扬笑着摇头,对林敏儿道,“看来这把敏儿是要……”
抽到牌一亮,红桃k。
林敏儿雀跃,在余扬侧脸上亲了下,“展少怜香惜玉。”
我接过荷官递来的酒,再次喝下。
厉三哥慢悠悠的笑道,“展老板,看来你三五杯的量不行,你得三五瓶才行。这样,如果你今天能赢,你酒吧的一切酒水我供了。而且,我保你在海市没事。”
“厉先生如此大度,我也只能说谢谢了。”
谈话间,余扬和厉三哥两人再次抽牌。梅花六对方片五,我再喝一杯。
三杯威士忌咽下去,我胃里不热了,反而凉冰冰的。
“从小你运气就比我好。”厉三哥看着余扬道,“无论是哪方面。时隔二十年,还是这样。”
“二哥,从小到大,我都没有想过和你比。”余扬轻声道,“别玩了,我认输。”
“你在说我输不起?”厉三哥抹牌,红桃九,“寒阳,你伤二哥的心。”
余扬随手一抽,黑桃七,“现在,二哥时来运转了。”
林敏儿接过一杯酒喝掉。
“二哥,”厉三哥指着自己胸口,把一张红桃j甩在桌面上,“是用命拼回来的。”
余扬手在牌上犹豫片刻,抽出,翻牌,“二哥,这些年你受苦了。”
梅花五,林敏儿继续喝。
厉三哥一摆手,笑道,“过去的事不提了,这些年你也不好过。寒阳,你有用得着二哥的地方,直说。我从小把你当亲弟弟看,不可能看你被别人撂倒不管。”
“二哥,我的脾气你知道……”
梅花k对红桃六,我再喝一杯。
“知道,你去德国那么大的事你屁都没和我放一个。晴妹子另嫁,你也一声不吭。如果你和我说,我拼尽全力保你们在你们德国小窝安稳过一辈子。”
黑桃九对梅花q,林敏儿喝。
余扬一笑,道,“过去的事,不提了。”
“不提?那你现在那些女人是怎么回事?你一过年就往柏林跑是怎么回事?你要是真放下她了,会冷落弟妹?”
“我对你弟妹挺好的。”余扬拿起酒慢悠悠的喝,“就是方式她有点接受不了,我正在反思。”
厉三哥大笑,“你这方式挺特别,那么大个集团被你吃的差不多了。不是,你什么时候带弟妹来我这坐坐?”
“我又没二嫂,有二嫂时一定带她去你那里坐。”
“二嫂?慢慢等吧,可能才上小学。”
余扬和厉三哥边叙旧开玩笔边抽牌拼运气,总的来说,还是余扬略胜一筹。我和林敏儿一杯一杯又一杯,最开始还能相视一笑,到最后已经只喝酒不交流。
她什么感觉我不知道,反正我已经尝不出酒味儿了。
只要荷官往我这里推酒,我就拿起来往喉咙里灌。没一会儿,两杯威士忌见底。
“砰~”的一声轻响,荷官开了第三瓶酒。倒满后,把扑克牌收起洗过,再次在桌面上摊开。
余扬轻拥林敏儿肩膀,道,“喝不了就别撑了。”
林敏儿桃面粉腮,双眸含情。她往余扬怀里一钻,打了个酒嗝,用手指在余扬胸前画圈圈,“才,才没有醉。我好久没这么痛快了,展少,你还记得答应我什么吗?”
“什么?”
“哎呀,你讨厌。”林敏儿攀上余扬脖子,咬耳朵,“那辆车……”
“展老板,你还能喝吗?”厉三哥看向我,道,“看不出来,你酒量不错。”
我坐的笔直,拿过一只空酒瓶抱在怀里,“能喝,我酒量也就一般吧。”
“两瓶酒你喝了一瓶多,是个男人也差不多了。”
“男女很重要吗,不就差个jj的事?”
厉三哥抽牌的手顿住,目露意外的向我看来,“看不出,展老板还是个性情中人。”
我帮厉三哥把他选中那张牌揭开。黑桃四,大于余扬刚揭开的方片三。
抱着空酒瓶灌了一口,我道,“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余扬拿起一杯酒灌给林敏儿,对我目露寒光,“展老板醉了。”
“展少,不喝了,我不喝了……”林敏闭嘴不喝,可还是被灌了进去。酒汁从她嘴角流下,流进胸前乳沟里。
“我没醉,”我对余扬横目,“我也没输。”回头,对厉三哥道,“还不快抽牌,没看对面那个要倒了吗?”
厉三哥嘴角的弧度越挑越大,抬手摸牌,“我看你能醉到什么程度。”
“我认输,”余扬道,“敏儿喝不下了。”
“谁说我喝不下了?”林敏儿站起来,抓过那瓶刚开的酒对我道,“来,继续!我,我一定会,会赢的。”
我摘掉眼镜扔到一边,站起来把头发扰到一边,对她道,“来!喝!”
空瓶碰满瓶,乒的一声,各自抱起来大喝。林敏儿边喝边散,上半身几乎温透了。我仰头空了半天酒瓶,一滴没喝到。眨眨眼迷糊中,手中酒瓶被荷官换了一只。
这回我喝到了,只不过才喝一口,林敏儿摇晃着摔回椅子里。
我反了口酒气,用脚踹她,“起来,喝!你不喝你是小狗!”
林敏儿强睁开眼,说了一个喝字,又闭上了。我不依,飘过去拉她胳膊,“快喝!不然学狗叫!不会……没事,我教你。汪……”
“二哥,我感觉好丢人。”身侧,余扬幽幽出声。
“嗯?”厉三哥的声音自远到近,飘忽不定,“你和展老板认识?”
“一笔写不出两个展字。”
“你妹妹?没听说过啊,我查的显示她无父无母。”
“二哥你别闹,我怎么会有这种妹妹……谁娶谁不正常。”
嗯?
我回头,看向正扶额长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