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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佳算不上聪明人,可口风很紧。特别是我们分开近一年的时间,她对我的那丝信任已经动摇。
不过坐了一下午,谈谈以前,感情有所增进。
当天下午,杨副总再次给我打来电话,问我和郝助理联系没有。
催的还挺急,可让我干什么事却闭口不说。
挂了电话后,我想了想,打电话给郝助理约他出来坐坐。
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看看我和郝助理“恢复关系”,杨副总还会让我干什么。
郝助理听我说要约他出来坐坐后,笑了,“方小姐,少爷这几天很忙。不过我会把你的话带到的。”
我无语望天,“我是找你出来吃个饭,和你家少爷有什么关系?”
“少爷最近挺好的,就是累,休息不好……我看看,少爷周六晚上七点到九点有时间,可以和方小姐一起吃晚餐,方小姐想吃什么菜。”
我抓狂,“郝助理,我是找你,你要是没时间就算了。”
电话里沉默了下,“……我周六下午有时间。方小姐,你真的不找少爷?”
“……”
我才知道,郝助理有逼疯人的潜质!
周六约郝助理出来的时间。正好和约冯佳的重叠十分钟。和郝助理喝完咖啡,冯佳正好从门口走进来。
目的达到,我笑着撵郝助理走人,和冯佳去逛街。
三分钟后,郝助理的电话打到我手机里,不可思议的道,“方小姐。你真的只是请我出来喝咖啡,不是问少爷的事啊?”
“不然呢……”
郝助理淡淡的哦了声,“我好像遇到点麻烦,我先处理去了。”
冯佳扭头问我,“郝助理?这才刚分开就打电话?”
我眯眸一笑,“娇羞”的不往这事上提。
当天下午,杨副总再次把电话打过来。显然。冯佳已经把我和郝助理见面的事传过去了。
我问杨副总接下来做什么,杨副总道,“不急,等我消息。”
这一等,就是二十天。
这期间,我又在杨副总的吩咐下打了转了两笔帐。一笔八万一笔五万。盯着那两个钱款提出的城市,我把上次在杨副总手机上看到那两个姓名给了吴用。让他动用关系去查。看这两个分公司是不是有这两个人。
瞎猫碰死耗子般,竟然真的查到了!那两个人一个是中层管理,一个是储备干部,近段时间来花费都有些高。
终于,费了这么久的时间,我们得到了两条完整的线。
可也仅知道被收买的员工是谁,卡不是他们本人的,将来想在法律上用这个扳倒杨副总他们,几乎不可能。
不过,也是突破了。
电话里,吴用再三叮嘱,“……余扬后面还有大动作,他们的破绽会越来越多。你自己小心……不行就撤。”
这点我当然知道,附和了他几句。我问起江月的情况。
江月已经怀孕八个多月,算日子,正好是腊月生。
一晃,真快,她眼瞅着就要当孩子妈了。
周末休息,何丽约我出去逛街。这段时间来我们俩走的挺近,她存的什么心思我不知道。我是存了点小心思。
杨副总的枕边人,当然是能拉拢就拉拢。
逛到商场五楼,正好是儿童城。想着江月有孕,我就往婴儿用品上看。何丽也看,只不过是恶狠狠的看,那目光让人毛骨悚然。
我一下子就想到她那个怀了她男人孩子的亲妹妹,也想到她曾经打掉的两个孩子。
刚想拉她走。她停下,指着几件婴儿衣服对服务员说,“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给我包起来。还有这个,这个……”
我愣眼中。她道,“她要什么我都给,我祝她幸福!”
当天晚上,在酒吧喝嗨了的何丽拽着我去京都最大的会所,实现她曾经豪言许下的承诺,“方小冉,我带你来找鸭!我跟你讲。这里的少爷,是整个京城最好的!可他妈的,我一个也没睡过,真亏!”
会所里的鸭,都叫少爷。
最后,我抱着几瓶酒,坐在金碧辉煌的会所门前花坛上。看何丽喝。
何丽明白时话多,语不惊人死不休。可真醉了就不说话了,除非哭。
夜色渐深,雪花扬扬洒洒的飘下来时,她哭着笑,“……后来那次是宫外孕,医生说我能生的几率。是……万分之一。”她伸出手,把拇指食指掐的死死的,“万分之一。”
我心中一揪,说哦,开了瓶酒和她轻碰,“真巧,我也不能生!来,干一个。”
“真的?”何丽一脸震惊的看我。
“还煮的呢,你丫到底喝不喝?”近墨者黑,我最近脏话猛增。
何丽搂着我肩膀大笑出声,“真他妈不愧是老娘看上的女人,连毛病都得一样的。来,干,干完找鸭去!我早想试试了。妈蛋!”
“必须试试!”我灌了口伏特加,那辛辣的味道一入喉,身上立马烧了起来。
何丽往喉咙里灌酒时,我拿出电话说叫个人来接你吧。她说,“接屁,今天就睡这了,包两少爷。”
一个小时后。我俩手牵手的往会所里面闯。门童说,“两位小姐,请出示会员卡。”
何丽说,“我刷脸。”
我点头,“我不要脸。”
何丽说,“我有钱。”
我点头,“对她有钱。”
十分钟后,我们俩蹲花坛旁边,头碰头的骂门童狗眼看人低。没钱进不去也就算了,竟然有钱也进不去,非要vip。都是中国人,p你大爷p。
我抬手戳到何丽脑门上,“你这情妇怎么当的,连个p卡都没有。”
“可不是,我这婊子当的不称职,我要重修。”
“修毛线,来我们动物界混吧,我和你说当猫可简单了,会上树就行。”
“方小姐……”
何丽看我撇撇嘴,眼妆花的一塌糊涂,“我不会怎么办?”
我站起来,豪气云天的拍拍她肩膀道,“这有什么难,我教你!”
“方小姐……”
“你们动物界有鸭没?”何丽跟我站起来,“我非得找鸭。”
“当然有!”我拉着她摇摇晃晃的四处乱走,“你找一堆我找一群,动物界的事我说了算。”
“方小姐,少爷说你再不上车,就把你扔护城河里去。”
我看着眼前突然横出来的人,懵,“你家少爷是哪只鸭,我认识?”
眼前人倒吸一口凉气,惊道,“……方小姐,你自求多福吧。”
“嗯?什么……”
话没说完,后脖邻子被薅住。我刚要扭头去看,眼前一花上了天……被重重甩上了肩膀。
我硌的胃疼,大骂,“你他妈放我下来,老娘还要去找鸭!”
091 我代你问好了()
我有点疯,后脑一片冰凉。
我觉得,我现在的情况谁遇到都会有点疯。
在不知名的地方醒过来,记忆停留在昨天晚上喝醉前和何丽去会所找鸭。一床混乱,男式衬衫女性内衣杂七杂八的从床边散到半掩的门口。
窗帘紧拉着分不清白天黑夜,床头开着一盏小壁灯散下暧昧昏暗的光。半边雪白的被子卷起,浮上扔着撕开的套套包装。
我浑身酸痛,特别是腰,断了一样。两只膝盖上还有淤青,轻轻一碰就刺痛。
我双手抓着头发,心中揪扯着一样难受。我是真找了个鸭还是被捡死尸了?不管是哪种,心理上都难以接受。
烦燥的捶了下床。掀开被子想下床离开这个地方时,半掩的门开了。
我停下动作向门口看,只见一只肥壮的狗从外面探头进来。八字眉拧在额间,裂着嘴一脸凶相。
它歪头看我时,我也歪头看它。
这狗是哈士奇,和可乐有点像,可看上去比可乐蠢多了……
那狗看我两眼,豆大的眼睛一瞪,汪了一声,张着大嘴甩着舌头向我扑了过来,一跃就跳上了床。
我心中大惊,尖叫一声刚把被拉在面前就被它重重扑倒,后脑重重磕到床头柜上。
“救命!来人!”
那狗张着血盆大口向咬来,我抖着心眼一闭,脸被它肉呼呼湿漉漉的舌头从上到下舔了两个来回。
一脸口水!
床侧,传来一声轻笑,“你连可乐都怕?”
我睁开眼,见余扬依墙而立。穿着一件白色浴袍。衣襟半敞,露出结实紧致的胸膛,淡绿色的玉扣点缀其上。
“这么看我干什么?”余扬走近,双手拄在床侧,附身下来看我,“不认识了?”
可乐舔够了。张着嘴哈哈,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我缩脖子勉遭其害,向余扬求助,“能不能把它拉走,很沉。”
半卧在我身上,压的我喘不上气来。
“你们动物界的事。我不管。再说,它是你的狗,又不是我的。”
我看向余扬,瞪大眼睛。他眼中含笑,心情很好的样子。
我昨天晚上喝醉又出什么丑了?
抬手捏住可乐的嘴把它头偏向一边,我想了会,不确定的问余扬,“那个,有视频吗?”
看视频是会想死,可不看视频,我会不知道怎么去死。
“h版的,看吗?”余扬道,“在车上……”
我脸一寒,后背毫毛炸起,脑子雷劈一样划过一个零碎片段。狭小逼仄的车后面,我揉着被他硌痛的胃,指责他的出现防碍了我的找鸭大业。我和何丽今天必须成功,不成功就成仁!
然后,我慷慨赴义,后来哭着说不敢了……
天啊,我想死。
“还有这里……”
余扬把可乐拉下床,指指门,可乐低头呜咽一声,夹着尾巴走了。
“别说了!”
我打断他,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不就是被他睡吗,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深呼吸几次,我道,“浴室在哪里?”
顺着余扬手看了眼,我揉揉腰,下床。
余扬跟我到浴室。我回手关门时被他伸手挡住,“哪没看过,你关什么关?”
好,不关就不关。
打开花洒试水温时,余扬倚在门旁出声,“来京快一个月了。怎么没联系我?”
我回头看他一眼,“余总,你很忙我知道的。再说,我也不轻闲啊。”
要去总公司做培训,要应付杨副总冯佳,还要和何丽拉感情,都快忙成陀螺了。
“嗯,看出来你很忙,所以和郝助理预约好时间后又爽我约。”
“爽你约?什么时候的事?”温热的水淋在身上,我看着他糊涂了,“我没约过你。”
余扬眉头拧了拧,手指在光洁的下巴上摸了两摸。随即。抬头看着我,黑眸中滑过一丝冷意,“所以,你是根本没想过见我。”他拿出手机,摆弄几下放到耳边,“滚过来,我有帐和你算!”
我一僵,错开目光,“不是说了没时间吗,再说,现在不是见了?”
“喝醉了打电话让郝助理去接。”
“……余总,你没毛病吧。”什么时候给郝助理打电话了?!
我有打?
余扬双眸如潭。看的我一连打了两个冷战。
我再次错开目光,道,“你能不能关门出去,这样很冷。”昨晚的事我记不清了,越说越错。
余扬没走,反问。“昨天疯的开心吗?”
我扶着浴室的墙哈哈一笑,“开心啊,真睡了个少爷。”虽然此少爷非彼少爷,可都是少爷不是?
身后门“呯”的一声关上,我心抖了下。完!跟着何丽学的有点口无遮拦,一会出去肯定又是看一张臭脸。
正想着。背后一暖,一只手掌划到在我小腹上。胫侧,细吻落上来,余扬轻笑,“还叫我少爷,没记性。”
“什么?”
“真不记得了?没事。我帮你想……”
我抓住他胳膊,站不住了。意识随着呼吸被扔到天际时,余扬在我耳侧道,“你醉后,比你清醒时坦诚可爱多了。”
这句话荡在我脑子里,盘旋很久很久。
我醉后比我清醒时坦诚……什么意思?
我们下楼已经临近中午,我捧着碗喝粥时盯着余扬看,想从他那张俊脸上找出蛛丝马迹。
可,除了看得出他身心比较愉悦外,别的信息一无所获。
“我脸上开花了,要你这么看?”余扬看我笑。
他居然笑,还是正常人那种。
这太不正常了!
满腹疑惑的低下头。我用勺子戳碗里的酱瓜。少爷这个梗我想起来了,可别的真想不起来了。
现在,我脑子里能浮现出的关于昨晚的记忆,全是高清无码小黄片……
喝完粥,余扬上楼去换衣服,我则坐在客厅里。对着可乐那条蠢狗苦思冥想。
走神中,门铃响了。收拾碗筷的阿姨擦擦手,过去开了门。
没一会儿,郝助理走进来,对我笑着打招呼,“方小姐。午安。”
我瞄瞄墙角的座钟,眼瞅着十一点了。
对郝助理招招手,我道,“郝助理,你过来,我有事问你。”
郝助理走近后。我直言道,“我……我昨天没给你打电话。”
用的肯定句,不然他肯定会给我糊弄过去!
“方小姐还记得啊。”郝助理低声一笑,轻声道,“吴总说方小姐现在处境很……让我时刻关注着,所以……”
原来是吴用。
“所以。你把你家少……余扬带去了?”
“方小姐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谢个大头鬼啊,我怎么这么想撕了郝助理那张带着温和笑意,看似无害的脸呢?
扬手把靠枕从身后抽出来砸向郝助理,我咬牙道,“我昨天都抽什么疯了?从实招来。不然……”
“这……”郝助理摸摸鼻子,脸上露出难色,“方小姐,昨天你上车后就一直和少爷独处了。后面的事……我要是知道,你不得拿刀砍我?就是你不砍,少爷也饶不了我。”
“……”
所以。我昨天和余扬坦诚了什么成谜了?
我是和他说了我正在跟吴用合作,在杨副总那边卧底,还是说了吴用和展老爷子是一伙的,正在以“我是为你好”为名算计他?又或是,说了他差点损失那七个亿,是因为我?
如果是前两件事,余扬能笑得出来?就算不信也不会心情大好吧。
如果是后一件事,我现在应该已经在坟里了。
可除了这三件事,我好像没有什么瞒着他的了。
咬着大拇指深思时,余扬在楼上出声,“郝助理,你来。”声音说不出的平静。可却带着莫名的诡异。
我抬头,见郝助理一个机灵,脸白了。他踌躇下,仰头陪笑,“少爷,我已经把你今天的事都推掉了。你看……”
余扬从楼上走下来,身上穿了件浅灰色的针织衫,很休息,“推掉了正好,我好久没和你杀一盘了。”
半个小时后,两人在室内网球室里浑汗如雨,我靠着可乐坐在一边旁观。
郝助理运动细胞明显不如余扬,前两局还能接到余扬的球。后面,已经是纯挨打了。
绿色的网球再一次敲在郝助理的肩膀上时,郝助理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抬手喊停,“少爷,我不敢了。”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一计球杀过来,砸在郝助理胳膊上。
郝助理一张脸皱到一起,“我以后不善做主张了。”
可乐突然追过去撵那球,另一侧的余扬把扬起的球拍放下了。他把球扔在地上弹起又接住,隔着球网用力砸在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