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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吴用在那边说了什么,余扬冷笑了声,“你等着……”
二十分钟后,我把做好的饭菜摆到餐桌上,叫余扬吃饭。盛了一碗米饭递过去时,道,“可不可以商量件事?”
余扬脸烧的有点红,端起碗看着我道,“说。”
“我们的关系,别在公司公开。”
“为什么?”
“同部门不许谈恋爱。再说,我们也不是恋爱关系。”
买卖关系,早晚有结束的一天。就像吴用所说的,余扬不会在公司久干,我还要继续工作下去。这好谬的关系越少人知道越好。
余扬没回答,大口吃饭。我盛汤,一碗递给他,一碗自己喝。
“可以。”余扬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在脸上落道剪影,“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给我一管你的血。”
“什么?”我的血。
“我要去做个详细检查,万一你是我妹妹怎么办?”余扬一脸正经的道,“我和你说,我爷爷光老婆就娶了三,他那儿子,段正淳转世。你能明白我初恋是我堂妹,我初吻给了我同父异母的姐姐的感受吗?”
我一口汤喷出去,一桌子菜全军覆没。
何着,余扬这见妞就泡的属性是祖辈遗传!
余扬面色不变,把眼前的汤一口一口喝净,继续道,“特别是你,我和你都睡过了。万一你真是我妹,天,老爷子非得拿刀把我阉了不可。”
我微张着嘴,已经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
“骗你的。”余扬走过来,低头吻下来。我反应过来要推他时,他松开道,“吃了你那么多口水,也吃我点……我爷爷一辈子只钟情于我奶奶。他儿子是烂点,可只飘彩旗不撒野种……”
“那你抽我血……”
余扬笑出声来,“方小冉,就你这智商,和吴用玩在一起只有被碾压的份儿。”
我拍下额头,不再说话。
是啊,我智商呢,怎么一瞬间就下线了?
吃过饭没一会,余扬体温又烧了上来。我找出药给他吃下,他睡下了。
怕他烧严重,我没走,每隔一会就给他试次体温。到了两点左右,他的体温终于开始下降。
我松一口气,坐在沙发上等下一次给他试体温时,头一沉也睡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时,已经快四点。
阳光斜着照进屋子里,略略几笔,勾勒出岁月静好的安逸。
我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呆,揉揉脸又到卧室里给睡得安稳的余扬试了次体温。
三十六度七,正常,可以走了。
从卧室退出来,我在他房子里转了一圈,最后在琴室里找到了我的包。
放在钢琴上,和一些曲谱堆在一起。
我往起拿包时不知道碰到了哪里,钢琴‘珰’的响了下。我回头细听了会,没听到卧室传来动静,把包放到钢琴凳上,理乱杂杂的曲谱。
正轻手轻脚的弄着,后背突然一暖。余扬下巴放在我肩膀上,手伸到钢琴上弹了两下,“会弹钢琴吗?”
我把他下巴推开,想了下,道,“会。”
“弹来听听。”余扬把我包扔到一边,拉我在钢琴凳上和他并坐,“没准你会的我也会。”
我抬手在钢琴键上划了一溜,道,“你肯定会。”
说着,双手在钢琴上摆好,按下,“我只会一首,两只老虎。”
有点跳调的琴音响起时,余扬愣住了。片刻,好看的双手在钢琴上落下,笑道,“是会,而且,弹的比你好点。”
哪是好点!
他的琴音一起,直接碾压了我的。我手指没他手指灵活,几个音节走出去已是落下了进度。
手使不上劲,我嘴上使坏,“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谈恋爱,谈恋爱。两只都是公的,两只都是公的,真变态,真变态。”
余扬指下漏了一拍,回过头鄙视的看了我一眼,“你真是无耻的一塌糊涂。”
我爆笑出声,弹不下去了。没了我捣乱,余扬弹了一只柔和的曲子,“以后我教你弹钢琴吧,不然领出去有点丢人。”
我摇头,“我学不会。江泽用了一年时间,只教会了我一首两只老虎。”
曲子中断片刻,再次流畅响起。余扬一只手弹琴,用另一只手递了一只给我,“他找过你,很多次。”
从青城回来后,我换了,也换了号码。
我接过,看了余扬眼。余扬眼睛落在面前的倒放的曲谱上,没有任何情绪流出。
我彻底放下心来。
余扬对我没感情,就像吴用所说的,他逼我只是因为我决绝的有点多,忤逆了他。
挺好,我原来还想给我们之间的关系定个时间。到了时间,自动解除。现在看来不用,估计用不上一个月,余扬自己就够了。
关着,我现开的机。
信号跳到满格后,我翻到通话记录。记录截止到我和余扬在一起那天。
江泽打来无数通电话,没有一通是接通的。还有短信,也都是末打开状态。
我侧头看余扬,余扬看过来,“这么看我干什么,我没看你消息。”
我低下头扫了几眼短信,是那天我醉酒后,江泽问我有没有平安到酒店,让我回个信息的。
一直持续到半夜一点,不发了。
正看着,又进来几天短信。头两条是江泽的,是我在青城时进医院时,他问我怎么样了,问我病房号,问我怎么关机。 '&'。 m
另外两条,是,方小乔的,让我开机后给她打个电话。
我心一揪,马上回播了过去。自从去青城出差,工作变忙,我对宝宝的关注没以前那么多。只知道她现在在等一个好的脑科医生,来做开颅手术。
电话通时,身边的钢琴音适时的停下。
我叫了声姐,方小乔冷冰冰的声音传来,“我梦见你和妈躺在一起,吓的我连觉都不敢睡。方小冉,我和你说,你要是死就死没人的地方去,别往妈身边躺。不然我就是掘坟,也要把你拉出来挫骨扬灰!”
我心停止跳动,刺骨的寒意顺着血液流到四肢百骸。好一会儿,听到自己说,“嗯,我记住了。”
挂断电话,扬手把放到插富贵竹的玻璃水瓶中,我扭头对余扬笑道,“怎么不弹了,挺好听的。”
“笑不出来就别笑,你又不是卖笑的。”
022 帮我报仇()
我知道方小乔恨我。
可我内心深处,一直觉得做为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姐妹,她对我应该还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点的感情。
现在我明白了,那不过是我觉得而已。
我笑呵呵的缠着余扬教我看曲谱,弹钢琴。缠到余扬莫名其妙的看着我说,“方小冉你没事吧。”
直到此时,我惊觉我失态了。重重敲下一个休止符,我问他明天想吃什么,我中午过来给他做。
余扬摇头,说明天去上班。
我哦了声,拎包走人。余扬送我到门口,问,“真不考虑学车?我现在头有点晕不能送你……算了,我去送你。”
“好好睡觉吧您。”余扬回去换衣服时,我甩手把门关上。
其实我也头晕,不过还没娇情到不能回去的地步上。当天晚上睡的有点晚,第二天起来头还是昏沉沉的。
冯佳不在,办公室里池娜正在被许颜掐。
我借接水的空听了几句,掐的还挺厉害。喝口咖啡缓神,正琢磨着许颜怎么突然间嚣张了,就见池娜脸色不好的拿水杯来接水。
她接完水后没回去,而是抬手摸了下我额头,道,“挺凉的,脸怎么红成这样?”
我不动嘴唇的道,“这是唱的哪出?”
“能哪出?”池娜努努嘴,拿眼撇了办公室里一眼,“这不昨天你不舒服请假吗?下午时,冯经理带她出去了。”
池娜往我身边一靠,声音又压低了三分,“小冉,你可长点心啊。”
“哟,”我笑了,“我这工作还成美差了?许颜愿意的话,我和她换换。我巴不得天天对对单据,到点就能正常下班呢。”
池娜说了声,“你啊!”一脸不争气的回去了。
我站在茶水间里把一杯咖啡慢慢喝完,回去拿了几张没什么用的表格夹在文件夹里,转身上了三十一楼。
常来常往,秘书办的几个小美女和我已经熟悉了。和她们点头笑笑,我直接去了助理办。
门半开,江月正坐在办公桌后发呆,双眼空洞,连个焦距都没有。
我进去把文件夹在她面前晃了好几晃,她才回过神来。站起来手忙脚乱的接过文件,连声道,“吴总在忙,我一会……小冉,是你啊!”
江月往椅子上一摊,整个人颓废了。
“你这是怎么了?”我靠在她桌子上,用脚把门轻轻合上,“怎么无精打彩的?”
“我和你说……”江月坐直,定定的看了我两眼,又摊下去,“算了,不说了。”
“病的不清。”我道,“说吧,吃多少才能弥补回来你的好心情。”
连八卦的心情都没有了,可见是心情真不好。
“吃多少都弥补不了……一份酸菜鱼,一份干锅肥牛,再加上一锅老鸭汤吧,我还想吃……”
知道吃,还有救!我拉起她一脚把她踢向门外,“送去给吴总签个字,五分钟内搞定你说这些都有。”
江月揉揉胳膊,道,“能不能不去啊……我不想去,你能自己去吗?”墨迹几句,江月走出门去。
没过两分钟,江月如我所料的回来,道,“小冉,吴总说资料有点问题,要当面问你……你小心点,他一上午都沉着个脸。”
我拍拍她肩膀,起身去了吴用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只有吴用在,他看到我进来,摘在眼镜道,“怎么了。”
我在他对面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坐下,“能怎么?你安插的棋子,我,就快作废了呗。”昨天冯佳说她下午没什么重要的事,让我回家休息。可却带着许颜出去,和一客户会了面。
事很小,如果我只是个普通助理,会理解为冯佳是在体谅我身体不舒服。可事实是,她不那么简单,我也不那么干净,这小事背后表现出来的东西,是她对我起疑了。
而且,已经找好了接替我的人选许颜。
吴用哦了声,起身站到了背后的落地窗前。沉思了会,回到办公桌前扔给我一份资料,“能记几个记几个。”
我接过来翻开扫了眼,眼睛立马瞪大了。
美宝国际上半年刚拿下一个政府工程,费了很大力气。这份资料是那个工程土木方面对外招标初稿,并且例了想要中标,必须要考虑算计在内的几项提要和大概数值。
虽然只是初稿,可这……
我只扫一眼,就心惊的合上,对吴用道,“码下的有点大吧,这……”
“在我控制范围内。”吴用走过来,靠在办公桌上,看着我笑道,“小冉,这事成了我给你升升职。”
我连忙举起文件夹,“打住了您,您上次的酬劳还没给我结清呢!”想了下,我道,“吴用,前天,你……”
我亲了自己手背一下,“是这样?”
“关你屁事。”吴用把文件夹拿过去,翻了几下后竖到我面前,“速度看。升职的事我说话算话……”
我才扫上一眼,眼前的文件夹嗖的一下变没。一回头,见余扬头发乱槽槽的站在我身后,白色衬衫头两个扣子没扣,露出锁骨。左脸有些红,一看就是睡觉时压的。他扫了几眼文件后,扬手撇到了角落里,“吴用,你没完没了是吧!你目的都达到了,还想怎么样?”
我愣眼中,吴用坐回到办公桌后,十指交叉的仰头看余扬,“余特助,你的辞职信什么时候交?好,你不交我不强求,谁让你是我兄弟呢?可身为这座大厦的最高领导,我有权力,给我的优秀职员升职加薪。这一点,你无权过问。”
余扬双手撑在桌子上,脸阴了下来,“吴用我告诉你,你别把我逼急了,不然我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哦,”吴用无所谓的摸摸鼻子,回过头来对我道,“记住了多少?用不用再看两眼,算了,记得多了就假了……”
“方小冉!”余扬回头看向我,眼睛里全是警告,“我和你说过什么你忘了?”
我举起双手,投降,“ok,ok,吴用,”我看向吴用,“只怕我不能再帮你做事了,余扬不让。他说你心眼多的和莲蓬似的,你把我卖了我不仅要给你数钱,还得对你说谢谢。所以……”
“别听他的,”吴用看着我笑道,“我还给你钱呢。”
“……”
我突然觉得,我的智商和尊严都受到了侮辱。
定定看吴用一眼,我站起身想走时,被吴用拉住了胳膊,“你手怎么了?”
“啊?”我瞬着余扬视线看过去,落在贴着一层纱布的左腕上,“哦……”我舔舔嘴唇,道,“昨天回去,灯坏了……然后,接水时划到了墙角的碎玻璃上。”
“这么不小心?去医院没有?”
“小伤,我自己包下就好了。”心虚的往回抽手,我看着两人道,“你们慢慢打,我先走了,还有很多工作。”
“冯经理不是不在?”吴用起身走到冰箱旁,拎出医药箱递给对他伸手的余扬,“深的话就去医院。”
余扬给了吴用一拳头,接过医药箱道,“我给你看看,我对包扎还算熟。”
“不用,真不用……”
抗议无效,我抽手的空,纱布已经被余扬揭下去。
我身子一抖,闭上眼不去看手腕上那道五厘米长的伤口。
“弄痛你了?我轻点。”余扬松了手上的力道,“不深,那玻璃挺锋利,赶上刀了……你消毒了吗?没上消炎药水吧……痛你就说。”
“是啊,很锋利。”
我松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余扬正专注的给伤口消毒,手中的棉棒在伤口上轻沾。力道稍重点,他就会用手扇扇。那丁点的刺痛,就那么被凉凉的风给带走了……
他身后,吴用晃晃文件吸引我视线。在我看过去时,他双手做了个敲键盘的作用,用口型说,“邮件。”
我刚想做出反应,余扬猛的抬头看向我。嗖嗖,眼中飞出两把小刀子。我马上对他目不斜视,表无辜,“那个,他是boss,我是员工。”
余扬一边看我一边给我包扎,几下弄好后,握住我肩膀把我推出办公室,“你回去,我和吴用有话要说。”
他身后,吴用把我拿来的文件递给我,笑容满面的竖竖大拇指。我刚接过文件,门就被余扬踢上。
门关的一瞬间,他淡然的表情轰然崩裂,起身就跑,“t,咱们有话好好说!你不能因为……”
我看着关死的门笑出声来。
t,jerry,合着这两个人是猫和老鼠!
抱着文件回到二十八楼刚坐下,余扬的电话打到我办公桌的座机上。我接起来,他言简意骇的道,“看过来!马上。”
我反应了两秒,马上抱着电话把椅子滑到落地窗前。刚把摄像头调好,就看到吴用出现在镜头里。
“看到了吗?”余扬问。
“看,看到吴用了。”
我话刚落,对面的落地窗打开,余扬出现在镜头里。他一脚飞起,电话里传来吴用一声惊叫……
镜头里,吴用像脱了线的风筝一样,从窗口坠了下去。
呯~闷响传来。
我手一抖,镜头里的画面在这一瞬定格。
电话里,余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