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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扬向门口扫了一眼,笑着收回视线。马上,又看过来,俊脸上的笑意消失殆尽。
我深吸口气,走进去,拿起茶几上一杯酒对韩晴道,“生日快乐,我不请自来,韩小姐不会介意吧。”
韩晴看看我又看看余扬,最后看向郝助理,沉了脸色,“郝助理,你就让她这么进来了?”
“看来韩小姐很介意我来,不过别生气,毕竟今天是你生日,又这么多朋友在这。”我晃晃杯中酒,扭头看向余扬,“我只是来找展先生说几句话,说完我就走。不知道,韩小姐行不行这个方便?”
韩晴咬唇时,我笑道,“韩小姐不用纠结自己方不方便,我就礼貌性的问一问,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要把话说完的。”
对她仰仰酒杯,我道,“给你心里添堵了,不过我不会有歉意的。”
“你!”韩晴扭头看向余扬,下巴高傲的向上扬了扬,道,“寒阳,我要一个解释。”
余扬坐直,双臂架在腿上,双手指尖对合在一起。他看看我又看看韩晴以及那些察言观色的男男女女。
终于,他说话,“出去。”
韩晴看我,左嘴角向上挑了挑,“听到了吗,出去……”
“晴,带你的朋友出去。”余扬看着我,道,“听话。”
韩晴向上挑的嘴角略僵,马上,她转身走到余扬身边吻了余扬脸侧一下,“好,寒阳,我信你。”
说完,拍拍手,叫上她的朋友们,如女王般离开。走到我身边时,她微微偏头,道,“一次性多要点,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出现在我面前。这次,”她浓吸一口气,压抑着缓级吐出,“是我最后一次容忍你!”
瞪我一眼,她压在最后离开房间。
郝助理拍拍赵龙肩膀,带他出去,把门关死。
我走到沙发上坐下,离余扬一米远的地方。前面大屏幕上,定格着韩晴少女时代的模样。
我看到遥控器,随手打开。
马上,屏幕上的韩晴动了。她穿着芭蕾裙,双手背后,对着镜头又跳又笑。
“十七岁的生日愿望啊?我想在这次世界级的跳舞比赛中拿到奖项,第一是最好的,那当然,第二第三也可以,毕竟强者那么多。”
“就没有我啊。”余扬的声音,还显稚嫩,“十五岁时你说你想环游世界,十六岁时你说想当歌星,今年又要成舞蹈家。什么时候我会出现在你的生日愿望里?”
韩晴伸出双手靠近镜头,镜头一阵乱后,她嘟起唇啵了下,笑着转动一双水眸,“那就,那什么好了。”
“哪什么?”
“哎呀,就是那什么。”韩晴脸红了,跑远,“……那什么!”
镜头黑了,转而又亮,画面中余扬和韩晴入镜。
韩晴躺在余扬怀里睡着正沉,余扬对着镜头说,“看我叫醒猪……小猪宝贝。”他左手环过韩晴,拿着一丝头发搔韩的脸。
韩晴从沉睡到转醒,然后气的对余扬乱抓,镜头乱晃。余扬大笑,在韩晴怒瞪他时吻下去,“宝贝,十八岁生日快乐。今年的生日愿望是什么?”
韩晴一惊,抬手捂住镜头道,“我还没洗漱!愿望……我想去柏林,听说……”
遥控器被余扬拿过去,他抬手关掉,“别看了,上辈子的事了。”
“你们很配。”从相貌到家世,从头配到尾。
“不要想这些和你无关的事,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余扬转头看我,“你找我什么事?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而是跑到这里来,谁告诉你我在这里的?”
我看向余扬,道,“何丽的事。她的事你知道多少?”
我给余扬打过电话,可余扬挂掉了还关机。不过无所谓了,我已经找到他的人,别的一切都不值再提。
余扬抿紧唇,右手手指在左手背上轻敲。
“你在想什么?”我瞄他手指,道,“想编多少话骗我?还是不知道从何说起?”
余扬手指停住,不再动了。
“展寒阳,关于何丽的事我不想听到一句假话。如果你不得知道要从哪里说,那我问你答。”从余扬身上移开视线,我道,“你和厉三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兄弟吗?”
上次在厉三哥的船上,两个人称兄道弟,言真意切。
“兄弟……这要分从哪里算。”余扬轻叹一声,靠到沙发上,“我们曾经是校友,论私人感情的确是好的不能再好的兄弟。”
可,这也只是私交上。
展老爷子军人出身,厉家却是黑底子,展家事业蓬勃发展时,也正是厉家四处扩张的时候。
海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磕碰难免。一来二去,两家本来还算和睦的关系彻底闹僵。
直到美宝国际把总部到首都,厉家后辈人长起来渐渐洗白,两家私下才恢复了两分和气。
不过也只限于表面,基本上都较着那口劲儿,谁也不肯低头,谁也不肯落在对方手中。
如果余扬和厉三哥不相继接手展厉两家,那他们还是兄弟。可接手了,就不仅是兄弟,还是两家的领头人。
那种上一代互博沉浮的恩恩怨怨,不是在一起喝几次酒泡几次吧打几次球就能抹平的。
我缓慢呼吸,把余扬的话一字一句听到耳中。
他停下后,我深吸一口气,道,“彼得。余是你舅舅?因为厉三哥误认为何丽的男朋友余先生是你,所以才会找上酒吧找上她?”
余扬沉默会,道,“我上船把你们带走时,三哥就怀疑你们和我的关系。当时他就说,原来我是为女人来的。”
“你不是,你不过是路过,却把祸惹给了我们!”如果那天余扬不上船,厉三哥不会把我和何丽跟他联系起来,那后面的所有事就都不会发生!
“我是,我去就是想带你走。”余扬道,“方小冉,你能不能睁开眼看看!”
“我看了。”我看向定格的大屏幕,上面余扬和韩晴笑的无比绚烂,“看的清清楚楚!”
余扬磨牙,扬手把遥控器扔了。
“可何丽不是我,厉三哥不是傻子,怎么会查觉不出来?”
“你真以为他是要和我抢女人?他不过是恶心我罢了。只要他想,他可以睡了每个和我有过绯闻的女人。”余扬道,“就像我没必要在海市开两家功能俱全的夜总会一样。可我就是开了,而且不受他江湖上那一套,自己养安保护场子。那两个他伸不进手的夜场只能像两块骨头一样卡在他喉咙上,他想摘除还不可能。这和钱无关,你懂了吗?”
我点点头,懂了。
他们不会真正撕破脸皮闹翻,可乐得给对方碗里扔苍蝇。
厉三哥不会动余扬的心头肉韩晴,余扬也不会把夜总会做大动真格的和厉三哥抢生意。
要的就是这个恶心劲。
这女人你有点在乎,亲自到我船上带走?那我睡下为敬了哈。
可我又不明白了……
“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他在知道何丽和你没关时,会那么生气?”
不过是睡错人,余扬那么多女人,睡错这个再睡别的不就行了。
“这就要问何丽了。”余扬道,“我觉得以厉三哥的为人,他应该早就发现他找错人了。可没想到,直到我抱着你买古玩的照片被别人放出去,他才发现。”
我缓缓闭上眼,身上的力气被抽光了。
何丽故意的,她不是如彼得。余所说那样知道真相却不说,而是故意误导了厉三哥。
厉三哥是什么人,在海市黑白通吃,跺跺脚海平面都要颤三颤。他自己认错人也就罢了,可被一个女人蒙在鼓中玩弄……
喉咙有些紧,难受的我连呼吸的力量都没有了。
“带药了吗?”
我用力咬唇,不说话。
我何德何能,要让何丽为我这么做。
“小冉……松开。”
血腥味渐渐充满口腔,掩盖了一切知觉。
如果厉三哥派人来送酒那天我没走,事情会不会是另一番模样?
“方小冉!听话,药呢。”余扬靠近我,捏开我两腮,“在不在赵龙那里?”
“厉三哥找的人是我,何丽是代我受过。”我闭眼,抓站头发眼泪落下来。
反正我是个疯子,不就是陪厉三哥睡几天吗?他没睡错人,就不会生气,就是生气也不会牵连到何丽。
歪在沙发上,我握紧双手低吼出声!仿佛只有这样的吼,才能把心中的绞痛吼没。
“别想了。”余扬扶起我,“小冉,我不应该告诉你。”
我挣开余扬,抓起桌子上的酒杯往嘴里倒。余扬拦下,在我吵闹时从后面抱住我,“喝这个。”
他把一杯果汁递到我唇边,“喝这个,喝完就不难受了。”
环着我肩膀,他把那杯果汁半哄半灌到我喉咙里。我难受,双手抓在他胸前,边呛咳边痛哭。
哭到最后,脑子里嗡嗡做痛,一片空白。还抽噎,肿成一条缝的眼中却再流不出一滴泪来。
余扬推开我,“你回去吧,吃药,睡一觉,明天我们继续谈。”
“要继续给韩晴过生日了吗?”我哽咽道,“你们在笑时,我们在哭。可笑的是,我从头到尾不知道我们做错了什么,我们谁也不敢惹,吃再多的苦受再多的委屈都自己咽下去。可最后,我们还是夹在你们这些有权有势的人中间,成为你们相互羞辱对方的一件工具。”
“……”
“我要见何丽,我知道我直接去找厉三哥见不到她。”我扭头看向余扬,“所以,你带我去。”
“……”
“不行?”我直视余扬深邃的眼眸,“在心中权衡带我去见何丽你是不是对厉三哥低了头丢了面子?展寒阳,一条人命抵不过你的面子?对哦,是抵不过,你多高高在上……那你是不是有一点爱我呢?”
靠近余扬,我贴近他脸,呼吸和他的缠绕在一起,“是不是除了一次又一次的利用外,还有那么一点点爱。不然,你怎么会紧张我是不是被绑架了,会让一支车队跟着我疯,会不顾被水母蛰伤的危险下海救我。”
“我觉得你是爱我的,可我所看所闻又狠狠抽我耳光。”跨坐在余扬身上,我俯视他,“所以你后来对我好,是因为我疯了对我有所愧疚?那这愧疚有多深,会不会深到去带我去见何丽?不对。”
我仰头,看天花板闪烁的彩灯。想了会,低下头再看余扬,“能不能麻烦你爱我,这样我就能和你撒娇交换条件了。”
余扬喉结上下滚动,掐着我腰往一边移,“方小冉,你下去。”
我环住他脖子,抱紧不动,疯笑出声,眼前所有的东西都在天上乱飘,“不!展寒阳,我什么也没有,只有我自己,你带我去见何丽好不好?”
四肢越来越软,怕双臂滑下余扬的肩膀,我抱紧再抱紧。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余扬咬牙。
“你要做柳下惠?”我含住余扬耳朵,向里哈气,“十个数好了,十个数内你不碰我,我马上滚,以后不会再烦你。反之,带我去见何丽。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我坐起来,看着余扬撒娇。在他幽深的眼眸盯住我,动动嘴唇时,我急切的低头吻上去,“一。”别说不,不要说不。
学他以前做的,我舔他的嘴唇,伸出舌头翘进他牙关。只做这些,我就累的气喘吁吁。缓会气,我舔吮他的舌头,“二……唔。”
手也没停着,解开他腰带,摸索着把他衬衫从他腰间抽出来。他皮肤温热,我冰凉的指尖顺着他小腹摸上去,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体紧蹦了下。
我笑出声,含着他下唇,解他衬衫上的小扣子。脑中有些晕,明明是我在挑逗他,自己内心深处却升起无限渴望。
“三。”舔在他喉结上,我更加卖力。可直到数到七,也不再余扬再有反应。
重新吻回到他唇上,我气恼的捶他肩膀。为什么还不回应,还要我努力多久。
靠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我轻泣出声,“给我。”
数数不重要了,何丽不重要了,只有身体的感观重要的。
“我要,给我。九。”
“八到哪去了?”余扬回应,握住我腰的手顺着后背上移。
“什么?”他手四处点火,身上每一寸皮肤都成了敏感点,在他的触摸下颤栗。
“换个地方……”
我攀在余扬身上,手四处乱抓。
“等等,还不行,听话。”
得不到解脱,我气恼推开他,“我去找别人。”
“撕拉~”
我裙子碎成两片落在地上,我正看着它的阵亡,眼前一晕被放倒在沙发上。
余扬离我似乎很远很远,可被撑痛到不敢呼吸的身下却告诉我他其实离我很近很近。
“可以了吗?”声音自远方来。
我的回答是贴近他,抱紧他。脑中放起了烟花,此起彼伏。余扬让我小声些,可我只想喊。
许久,余扬压紧我低声嘶吼,问,“够了吗?”
我汗水淋漓,摇头贴上去。
不够,一次不够,二次不够,远远不够,再多也不够……
143 比我们结婚哪天,稍稍差一点的漂亮。()
不知是不是独身太久,欲望如山洪暴发一发不可收拾。会所的沙发上,离开的车上,浴室里,床上……
我眼模糊的看不清周围一切,只知道抱紧埋在自己身体里的男人,去追逐那一次次超越巅峰的极致快乐。
最后一朵烟花在脑中绚丽炸开,我瞪大眼睛短暂失去意识。
荡在万米之外的理智缓缓归位,我喉咙里咕噜一声,长长吐出一口气,松开紧紧攀在余扬身上的手。
失神回想过去几个小时发生的一切时,余扬捏开我下巴,在顶动时吻下来,喂我一大口水。我颤栗,轻泣出声,“不要了……”
余扬埋在我劲侧轻笑,“差点被你榨干……再坚持下。”
我咬着他肩窝又死了一次,最后浑身无力的摊在床上,身体倦的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余扬餍足一叹,拥紧我睡过去。
我很累,累到全身脱力动不了。可却睡不着,一点困意也没有。浑身是汗的窝在余扬怀里,看薄纱后的窗外,天色由暗转亮,再到刺眼。
身侧人胸膛微微起伏,熟睡时松开我身体的臂膀重新攀上来。他吻在我耳后,脖子,声音低哑性感,“宝贝,要起床了。”
爱尔兰时,他这样叫我起床时,我每次都是笑着回吻过去。
而现在,在看过视频后……
余扬吻深,翻身压一我身上,眼还合着,轻笑,“怎么不说话?”
我舔舔唇,出声,“展寒阳,我不是韩晴。”如果不是我出现,他是抱着韩晴醒过来。
余扬分开我腿的动作一顿,睁开眼看向我,“你在说什么?”
“我说你看清楚,我不是韩晴我是方小冉。”我直视他,眼见他眼底柔情退下结上一层薄冰。
“你把你当成什么又把我当成什么?”
“震动棒,还是公用的。”一想到这点,胃里有些翻涌。
余扬冷笑一声,一拳砸在我耳侧,“每当我以为峰回路转了,你都他妈给我当头一棒!”
“挡住你的路不好意思了,你就和韩晴说你喝多了我勾引你,你把我当成她好了。反正我一直是她替身,她应该能理解……”
“我知道我昨天晚上操了一夜的女人是谁。”他毫无预示的挺进来,咬牙道,“也看得清现在身下的女人是谁。”
我闷哼出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