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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都木老师似乎也对我的鸡鸡发生了浓厚的兴致,你看,都木老师是如此认真地审视着,用“目不转睛”这个成语来形容丝毫也不夸张。我偷偷地斜视一眼都木老师,发觉握着我鸡鸡的都木老师,那端正的脸庞上也闪现出一丝妈妈那样的、莫名其妙的欢悦之情。继而,便亦像妈妈那样,开始胡乱地往我的鸡鸡上抹起香皂来,并且,越抹越多,而我身体其他的部位,都木老师却没有如此认真地涂抹过。抹完香皂,都木老师便开始不停地揉搓起来。
她那双充满肉感的大肥手把我的小鸡鸡抒搓得奇痒难奈,同时,一种无法名状的、极其舒畅的快感从鸡鸡传遍全身,产生一种飘飘欲仙的幻觉,随即,便令我失望地消散开。我低下头去,呆呆地瞅着紧握在都木老师手中的鸡鸡,立刻发现一种奇怪的现象,原本短小瘫软的鸡鸡不知不觉地肿胀起来,鸡鸡头鬼头鬼脑地从包皮里露出可笑的小脸,渐渐地,一种想要尿尿的感觉袭向我的中枢神经系统,可是,我却不敢说出来。都木老师抓过毛巾把鸡鸡上的香皂擦试干净:“记住,小家伙,你的小鸡鸡要经常清洗的,特别是包皮里边,更要彻底地清洗,否则,很容易得病的哦。”
我仍旧沉浸在无边无际的性的幻想之中,我努力地搜寻着那逝去的、极其短暂的、要成仙的感觉。都木老师的话把我从幻想中惊醒,立刻开始慌慌张张地换上都木老师递过来的衣服。然后,哧溜一声,钻进了暖洋洋的被窝里。
这一夜,那种奇妙的快感搞得我魂不守舍,我用两只手摩仿着都木老师的动作,拼命地揉搓着鸡鸡,企图让那种快感重新出现。然而,令我大失所望的是,无论我如何努力,结果都是徒劳的。我的手都揉酸啦,鸡鸡也揉得几近麻木,可是,那逝去的快感却一次也没有出现过。我累得筋疲力尽,不知什么时候睡死过去。
“哧——,哧——,……”
黑暗之中,我听到一阵哧哧哧的水响声,我悄悄地睁开眼睛,借着姣洁的月光循声望去,哇,是都木老师,她光着下身,正蹲在便桶上小解,我兴奋得浑身剧烈地哆嗦起来,一双小色眼偷偷窥视着。我发现都木老师的黑毛畸多,并且,又粗又长,幼儿时期,妈妈领我在浴池里洗澡的时候,女人的黑毛我可没少欣赏过,可是,像都木老师这样长着又厚又长的黑毛的女人,到目前为止,我还没看到过。由于都木老师的黑毛甚多,将小便遮得密密实实,只有两条大肉片,在月光的映照之下,若隐若现,其他的便什么也看不见,全是一片模模糊糊的漆黑。这更勾起我强烈的好奇心和莫名的神秘感。
都木老师小解之后,重新回到床上,很快便又传来微微的鼻息声,而我,却失眠了,只要一闭上眼睛,都木老师那朦朦胧胧的、黑毛簇拥的小便就浮现在脑海中,永远也挥之不去。啊,都木老师的小便好奇特哦,让我好生向往。
我想着想着,眼前又浮现出林红和李湘的小便,我挖空心思地将都木老师的小便与林红和李湘的小便进行各方面的、全方位的综合比较。
与都木老师的小便相比,林红和李湘的小便显得那么的稚嫩,完全没有发育成熟,光滑细腻,一根细毛也尚未长出,两条白嫩的大腿一张,一切便就一览无余,尽收眼底,OK了。这与都木老师的小便构成了天壤之别,这使我很失望,我突然间又想起老姨,还有妈妈的小便,她们的小便也与都木老师的小便亦有着巨大的差别,啊,我渐渐地喜欢起成熟女人小便,尤其像都木老师那样的小便。
那是一个有着空前诱惑力的、硕大无比的、充满了神秘感的小便。那里布满密实的、长长的、卷曲的黑毛,仿佛是一片辽阔无垠的大草原,任我无拘无束地遨游,在那密林深处有一处迷一般的洞口,洞口羞涩地关闭着,我大喝一声:“芝麻,开门吧!”
伴随着我的喊叫声,洞口突然为我敞开,我的眼前一亮,不顾一切地冲进粉红色的、爱液充溢的洞口,因激动而不停地擅抖的手指缓缓地插进洞口,然后便快速地搅动起来。随着手指的频繁搅动,洞口继续扩张着,无休无止地扩张着,泉水般的爱液奔涌而出!啊,爱液润湿了我的手指和手掌,我的手指越插越多,一支、两支、三支,最后,整个拳头全部插进了洞口,……,啊——,好爽哦!
童年(二十一)
“哦,哦,老疯子又犯病喽!”
“哈,快去看啊,老疯子又开耍了!”
课间休息的时候,从学校操场的大门口传来一片乱纷纷的嘈杂声,好奇的同学们好似绝堤的江水,哗啦啦地涌出学校的院门,不可遏止地流淌到人头躜动的马路上。
“老疯子,老疯子,快看老疯子啊!”同学们一边嚷嚷着,一边往人缝里面拥挤,我也拼命地往人群中挤插着,两只手尽一切可能地拨开一层又一层、紧紧相贴、密不可分的人群,同时,不顾一切地将脑袋瓜插进人群间的缝隙中。隔着层层的人群,我看到一个身材高佻、面色冷峻的中年女人,在马路中央无所顾岂地手舞足蹈着:“同志们,广大的革命同志们,”
身材高大的中年女人穿着一套时下非常流行的绿色军装,脚下蹬着一双与妈妈一样的绿军胶鞋,在人群中央,振臂高呼着:“祝我们伟大的领袖、革命的导师,毛主席万寿无疆!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万岁,伟大的、光荣的、正确的中国共产党万岁!万岁!万万岁!”中年女人手里挥舞着一本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的红本本,哑着桑子、拼命地喊叫着:“同志们,让我们投身到这场史无前例的轰轰烈烈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当中去吧!革命有理,造反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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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破玩意啊,”众多的围观者中,有人不耐烦地嚷嚷起来:“哼哼,谁用你去革什么命啊,没意思,我说,还是来点荤的吧!”
对于围观看热闹,成年人的兴致一点也不比我们这些混混噩噩的孩子们低。
你看,他们津津有味地叉着双手站立在中年女人的周围,那憨愚的面庞、那木讷的目光,显现着极端的无聊和最为低级的神色。为了获得更为低级的满足,许多人毫无恬耻地提议道:“是啊,是啊,来点热闹的,来点荤的!”
“荤的?扯大膘哇,哼哼,你们以为老娘是谁啊,老娘我可不是吃素的,老娘什么玩意没见识过啊!”
听到众人的嚷嚷声,中年女人立刻现出一副淫邪之态:“小伙子们,你们操过x吗?”
“没有,”
“操过,”
“没操过”
“……”
中年女人大摇大摆地站立在马路中间,交通为之堵塞,交通警察早就没了踪影,他们都非常惧怕这个中年女人,曾经不止一次饱偿过她的苦头。有鉴于此,每当中年女人疯性发作之时,这里的交通警察便极其配合地、非常主动地退避三舍。众多无聊的闲散之人把疯性勃作中年女人团团围拢住,饶有兴致的挑逗着:“喂,大姐,能不能告诉告诉我们,怎么操x啊?”
“哈哈哈!……”众人立刻轰堂大笑起来。
“小伙子们,”中年女人一听,骤然淫性勃发:“嘿嘿,怎么操x,操,要想知道怎么操x,就得先知道x长得是个啥样,小伙子们,你们知道x长得是啥样么!”
“不知道!”
“没见过!”
“那,你们想不想见识见识?”
“想,当然想啦!”一个身材矮胖、皮肤粗黑、满脸麻坑的青年人凑到中年女人身旁,他是附近声名狼藉的恶少:“大姐啊,谁不愿意操x,谁不愿意看x啊。可是,操谁,到哪去看呢?”
“唉,可怜的孩子啊,都这么大啦,还没操过x,这辈子不白活啦?别忙,没操过x就先看看x吧。老娘这有一个。”
“哦!啊——,…”听到中年女人的话,人群顿时骚动起来,为一饱眼福,人们你推我搡,争先恐后地拥挤着:“哇——,女疯子又要脱衣服喽!……”
中年女人满嘴脏话连篇,让人肉麻,听得观众们不时地哄堂大笑。这些不堪入耳的语言使围观者们的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每个人的脸上都毫无例外地显现出开心的、但却是极为浅薄的笑容。
“唉,”一个愁容满面的男人拨开众人,挤到中年女人的身旁,无奈地拽扯着她:“别闹了,别闹了,满大街净看你耍了,回家去吧!”
“哼,”正处于极度兴奋之中的中年女人啪啪啪地打了男人几个无比响亮的大嘴巴:“操,滚蛋,滚蛋,你他妈的赶快给我滚蛋,再来捣乱,老娘就剁了你!”
男人捂着被扇得几近红肿的面颊冲着数也数不清的围观者们苦苦相求:“唉,同志们,革命的同志们,散一散吧,大家散一散吧,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没什么事就回家吧,你们越看她,越围着她,她耍的就越有劲!求求你们啦,我求求你们啦!”。
没人理睬这个可怜的男人,没有一个人愿意散去,绝望之下,男人竟然咕咚一声跪在了马路上:“我求求大家啦,同志们,革命的同志们,散一散吧,我给你们磕头啦!”
咕咚,咕咚,咕咚,咕咚,咕咚,……
说完,男人冲着众多的围观者,毅然决然地低下头去,泛着汗水的脑门捣蒜般地磕撞着硬梆梆的路面,发出一阵阵令人心碎的咕咚声。
“他妈的,”中年女人见状,飞起一脚将男人踹翻在地,众人毫无怜悯之心地哈哈大笑起来。
“妈妈,”看到中年女人行将在光天化日之下脱下衣服,一个身材瘦弱、矮小,衣着破旧的小女孩不顾一切地挤进人群,哭哭咧咧地拉扯着中年女人:“妈妈,妈妈,别闹了,别脱啊,快,回家去吧!”
“滚蛋!”
小女孩也不知哪来的气力,竟然将正在解衣服扣子的中年女人拽扯到一个肮脏不堪的窗台上,中年女人被彻底激怒了,失去理智的她令人不可思议地从窗台上抓过一把油渍渍的菜刀,只见她手起刀落,无情的砍在毫无心理准备的小女孩的额头上,顿时,小女孩的额头血流如注,她啊地惨叫一声,咕咚一下,瘫倒在地。众围观者着实可慌了神,有人拦截住一辆汽车,把浑身血污的小女孩送进医院。
中年女人若无其事扔掉血淋淋的菜刀,她似乎还没有尽兴,愈加放肆起来,扯着沙哑的嗓子哼唱起走调的歌曲,没人能听清楚她唱得都是些什么玩意。中年女人一边哼唱一边开始解脱身上的绿军装,她首先脱掉了上衣,然后,随手扔进身旁的下水井里,接着,中年女人又开始脱衬衣,很快便裸露出一对枯黄的、干瘪的大Ru房,挂在脏黑的胸前,可笑地摇来晃去。围观者见状,兴奋到了极点:“脱呀,脱呀,快脱呀!快点把裤子脱了呀!”
“急什么,急什么,”中年女人美滋滋地嘀咕道:“操,脱就脱呗,来,老娘让你们好好看看,看个够,…”,说话间,中年女人呼地褪掉绿军裤,她将裤子无所顾岂地往空中一抛,恰好,一辆汽车从她的身旁缓缓驶过,被中年女人抛掷出去的绿军裤歪打正着地洒落在汽车的货厢里。
“哈——,”
汽车载着中年女人的绿军裤哧溜一声溜开而去,直逗得众围观者笑弯了腰。
此刻,中年女人通身上下仅剩一条小内裤:“脱呀,再脱呀,接着脱呀,嘻嘻,磨蹭个啥呀!”众人淫邪地嚷叫着。
“哼,”
中年女人示威般地哼哼一声,然后,哧啦一声,非常爽快地拽下小内裤,呼地抛到马路条石上,顿时,中年女人那蜡黄的小便,以及乱纷纷的黑毛无遮无掩地呈现在众围观者的眼前,人群犹如开水锅般地沸腾起来:“哇,哈,嘿,女疯子脱光光喽,快来看啊,女疯子脱光屁股喽!哇,哈,嘿,……”
“操,”中年女人扒着黑乎乎的小便,声嘶力竭地嚷叫着:“操,看呀,看呀,你们快看呀,看看老娘这玩意是啥样,好不好看,咱这x长得才大呢,你们看呀?操”
说着,中年女人突然四仰八叉地仰躺在马路中央,挂满血水和灰土的双手毫无廉耻地拽扒开自己的小便,得意洋洋地请众围者欣赏。中年女人肤色暗黄,略显粗糙,俗称蛇皮身子,一般情况下,这种女人的小便不是很出色的。
中年女人继续在众目睽睽之下,无所顾岂地扯开两片极不规则的,又黑又硬的荫唇,深红色的肉洞立刻咧开了嘴。每当疯病发作时,中年女人便脱光衣服向众人展示她的小便,并且,什么异物都敢往里面塞,结果,她的小便遭到严重损伤,可怜的肉洞,边缘多处被撕裂开,让人惨不忍睹。又因为居住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卫生条件极差,同时,中年女人也不注意个人卫生,似乎从来也不洗澡,更不清洁小便,一股股剌鼻的骚臭气味随风飘逸。
人们不禁皱起了眉头,无奈捂住了鼻子,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肯走开。
刚才那个恶少手里拿着一根杨树枝,嘻皮笑脸地走过去,试图将杨树枝插进中年女人的小便。
“操,”中年女人一把拽过恶少手中的杨树枝:“给我,让老娘自己来!”
说完,哧地一声,中年女人便痛痛快快地将杨树枝插进小便里,随即,开始咕叽咕叽地搅拌起来。
“哈,哈,捅,捅,死劲地捅啊!”众围者纷纷拍手喝彩,喝彩之声愈大,中年女人搅拌得愈卖力。
“喂,你看看,”人群之中,传来一阵嚷叫:“这是什么!”
啪啦,不知是谁将一只死猫抛到中年女人的身旁,中年女人见状,立即扔掉手中的杨树枝,一把拽住死猫,拼命地撕扯着:“操,操,操,”
见手指撕不开烂猫皮,中年女人索性张开嘴巴,咬牙切齿地拽扯着死猫皮,很快便让人作呕地扯下一块血淋淋的死猫皮,露出一片片滴淌着血水的死猫肉,看得众围观者一片赅然:“豁豁,好恶心啊!”
“哼哼,恶心啥啊,猫肉很好吃的!”
中年女人撕下一块死猫肉,不加思索地塞进嘴里,大大方方地咀嚼起来,顿时,一串串污血溢满了口腔,顺着两腮滴哒滴哒地流淌到马路上。
“他妈的,”
中年女人突然大吼一声,腾地一下纵身跃起,杨树枝仍然夹在胯间,手里依然抓着污水直流的死猫,同时,不停地撕扯着死猫肉往嘴里塞,只见她飞快地冲进学校,再次叉开双腿仰躺在学校操场上。众人一步不离地尾随着赤身裸体的中年女人跑进了学校操场,又不知是谁扔过去一只空啤酒瓶,中年女人丢开被她撕扯得七零八落的死猫,把杨树枝条从小便里拔拽出来,拣起空啤酒瓶恶狠狠地往小便里塞捅着。
无奈的男人再也不忍目睹这此情此景,他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生活,他彻底地绝望,无声无息地钻进地下室。
第二天,我们获知,那个无地自容的男人,亦就是中年女人的丈夫,当天夜里,找来一根麻绳,悄悄地了结了自己。
这场轰动一时、惊心动魄的场面因时间的消逝而被人们渐渐地淡忘下去,人们又开始重新寻找新的可以剌激神和感官的事情。
学校也恢复了正常,朗朗的读书声响彻整个怪物般的楼房。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下课的铃声再度响起,我飞速地溜出教室,跟在同学们的屁股后面,钻过破板杖,找到一处低矮的窗台坐下来。
出于好奇,我转过身去悄悄地向室内张望。
地下室的西侧墙边放置着几块大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