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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位炼阵师在金国的西院分别排在第二名和第三名,教训燕国的这些西院太学生,根本不需要他们金国的西院首席亲自出马。
而且,他们金国的西院首席要参加九国大比,现在能不动手,尽量就不要动手,免得被其他国家的炼阵师看出他们金国西院首席的不足之处。
反正他们两位是替补的炼阵师,只要他们金国的西院首席没出事,九国大比就轮不到他们上场。他们的炼阵水平暴不暴露,其实没什么影响。
在场的燕国西院太学生气得脸红脖子粗,问题是他们无话反驳。燕国西院排名前四的太学生没有一个在的,他们输给金国的这两位炼阵师,实属正常。
“你肯定没记错,因为他们燕国的西院太学生同样没有赢过我们郑国。”
“不是我瞧不起燕国的西院太学生,而是燕国的西院太学生真的没用,次次输,回回输,我要是他们,早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了。”
郑国的情况和金国差不多,他们两位炼阵师在郑国的西院也是排在第二名和第三名的,以他们的炼阵水平,要赢燕国西院排名前四开外的太学生,难度不大。
朴国和巫国的炼阵师同样没有歇着,金国和郑国的炼阵师仇视燕国,他们又何尝不是?
要说燕国的东院首席能够杀死开轮境的兵马大元帅,他们根本不信。金国、郑国、朴国和巫国的兵马大元帅,估计都是涂正元和慕容羽枫杀的,然后赖在楚岳的身上。
他们又不是傻子,脱胎境第六重的武者怎么会是开轮境强者的对手?
可惜,他们是炼阵师,不是武者,要不然,他们肯定会去燕国的东院,挑战一下燕国的东院首席。
“我们的炼阵水平比起我们巫国的西院首席,差了何止一个档次,你们连我们都赢不了,怎么赢我们巫国的西院首席?”
“不用你们提醒,我知道,九国大比压根没你们的事情,只是,你们燕国的西院首席已死,难道你们燕国排名第二或者第三的西院太学生能够击败我们巫国的西院首席不成?”
以前的九国大比,巫国的排名大多在燕国前面。燕国的西院首席尚且没有多大战胜巫国西院首席的把握,燕国西院排名第二或者第三的太学生跟巫国西院首席比试的话,没有半点胜算可言。
金国、朴国、郑国和巫国的炼阵师要多嚣张有多嚣张,燕国的西院太学生虽然气得牙痒痒,但燕国的西院太学生拿他们毫无办法,谁让燕国西院太学生的炼阵水平比不上他们?
直到九国大比的前一天晚上,呆在蔡祭酒院落内的三位西院太学生才被放出来。
跟楚岳相处的时间越长,他们被楚岳打击得就越狠。同样是脱胎境第六重的炼阵师,楚岳的炼阵水平和他们的炼阵水平,简直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外面的燕国西院太学生看到他们后,连忙追问明天的九国大比到底是谁上场。
“师兄,祭酒大人是不是教了你们什么压箱底的手段?”
“我们跟其他国家的炼阵师比试过,只是,输得很惨。他们的炼阵水平,的确要比我们高出半筹。”
“不是我们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其他国家的炼阵师的确很强,毕竟跟我们比试的,压根没有其他国家的西院首席。”
同样是燕国的炼阵师,他们肯定不希望燕国在九国大比上垫底。放在三天前,他们的担心,不无道理,可是现在,燕国西院排名第二到第四的太学生听完他们的话后,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其他国家的西院首席再厉害,又能厉害到哪去?难道他们的炼阵水平能和开轮境的炼阵师相媲美不成?
“你们不要杞人忧天,明天的九国大比,我们燕国肯定会让其他国家的炼阵师大吃一惊。”
蔡祭酒给他们三位下了封口令,楚岳的事情,禁止他们跟其他的西院太学生说,蔡祭酒要打其他国家的炼阵师一个措手不及。
其他国家的炼阵师现在越得意,明天就会输得越惨,蔡祭酒和他们三位恨不得九国大比立马开始。
任凭其他的西院太学生怎么追问,他们也没说明天参加九国大比的是谁。其他的西院太学生要是猜的话,肯定猜不出正确答案,因为明天参加九国大比的压根不是他们三位之中的任何一位。
“我没听错吧?你们燕国要让我们大吃一惊?凭什么?”
“我实在想不到你们燕国怎么才能让我们大吃一惊,难道你们燕国要投降不成?”
其他国家的炼阵师听到燕国那些西院太学生的对话后,不禁哈哈大笑。无论燕国西院的蔡祭酒怎么培养,燕国排名第二到第四的西院太学生都不可能赢得了他们国家的西院首席。
也就是他们不知道,跟他们比试的不是别人,正是杀死朴国、金国和巫国三个国家兵马大元帅的凶手。要不然,他们肯定不会这么轻松,即使朴国、金国和巫国三个国家的兵马大元帅不是楚岳杀的,楚岳也是脱不了干系。
至少,楚岳击杀金国数十位脱胎境武者的事情,肯定是真的。他们只是炼阵师,不给他们布阵的时间,他们绝非楚岳的对手。若是楚岳下狠手,他们估计都得成为楚岳的刀下亡魂。
第298章 九国大比()
大多数炼阵师的比试,东院、南院和北院的太学生都不会来,可是,九国大比不同。
炼阵师的地位,本就在武者之上,能够参加九国大比的炼阵师,更是人中翘楚。现在和燕国的首席打好关系,将来说不定就有一个开轮境的炼阵师朋友。
燕国三大家族的家主早已到场,坐在最上方的,是燕家的家主,因为燕家的家主同样是燕国的国主。坐在燕家家主左右的,分别是夏家的家主和楚家的家主。
其他八个国家的西院院长,则是坐在楚家家主和燕家家主的后面。至于蔡祭酒则是站在下方,因为他要主持今天的九国大比。
幸亏蔡祭酒选择的场地够大,否则,现场这么多人,不要说坐,就是站都站不下。
除了燕国东院、西院、南院和北院的太学生外,还有国都几十个家族的炼阵师。当然,燕家、楚家和夏家的炼阵师肯定在最前面,其他家族的炼阵师只能在后面。
“咦,你们怎么不上去?其他国家的西院首席不是在上面吗?”
“你们坐在我们旁边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不准备参加九国大比了?”
燕国西院排名第二到第四的太学生尽皆坐在下方,旁边的西院太学生则是急了起来。
昨天,他们三位一个比一个轻松,说得其他八个国家的西院首席不值一提似的。可是现在,他们三位没有一个要参加九国大比的意思,着实令其他的西院太学生不解。
“代表我们西院出战的炼阵师另有其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的炼阵水平,换我们上去,怎么可能击败其他八个国家的西院首席?”
“那位炼阵师是谁,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们,反正他的炼阵水平胜我们百倍!”
“你们就放心吧,这次我们燕国肯定能够取得有史以来最好的成绩,我对他信心十足。”
前面三天,他们跟在楚岳的身边,学到的东西实在太多。要是前一位西院首席没死,凭借他们现在的炼阵水平,他们肯定能够战胜前一位西院首席。
可惜,现在的西院首席是楚岳,哪怕再给他们十年八年,他们也不可能战胜楚岳。
毕竟楚岳是能和蔡祭酒平起平坐的炼阵师,若非楚岳的境界太低,他们估计蔡祭酒的炼阵水平都不见得能够比得上楚岳。
“我们西院有比你们炼阵水平更高的炼阵师?”
“你们不要说话说一半行不行?到底是谁参加的九国大比?”
这些燕国西院的太学生犹如百爪挠心,对于那位即将代表他们燕国西院迎战其他八个国家西院首席的炼阵师,他们充满了好奇。
可惜,他们燕国西院排名第二到第四的三位太学生,一个嘴比一个严。任凭他们怎么追问,都是没有得到答案。
“慕容祭酒,你说他不会是要楚岳跟其他国家的西院首席比试吧?”
涂正龙忍不住问道,最近三天时间,他压根没有看到楚岳。自从蔡祭酒将楚岳带回西院后,楚岳就没出过西院。
楚岳在涂正龙的心里,依旧是天才炼药师,蔡祭酒要是安排楚岳跟其他国家的西院首席比试,涂正龙实在不看好楚岳。
“为什么不行?楚师弟是我见过炼阵水平最高的脱胎境炼阵师,蔡祭酒让他参加九国大比,又有什么问题?”
涂正龙不知道的是,慕容羽枫的前世是大罗圣地的太上长老。莫说是燕国的脱胎境炼阵师,哪怕是大罗圣地的脱胎境炼阵师,也没有楚岳的炼阵水平高。
至少,楚岳是慕容羽枫前世今生加起来,见过的第一个可以布置出传送阵法的脱胎境炼阵师。
“他才多大,单单是让他修炼武道和丹道,已经花费了他大量的时间。再让他修炼阵道,不是在浪费他的武道天赋和丹道天赋吗?”
涂正龙的担心不无道理,只是,楚岳得到了众圣殿的传承,同时修炼武道、丹道和阵道,不仅没有坏处,反而有很多好处。
不是慕容羽枫不愿意跟涂正龙解释,而是他不知道怎么解释,难道要他告诉涂正龙,楚岳是圣位境强者转世的?
“楚岳的事情,让他自己决定,他觉得炼阵有用,我们也没理由阻止。”
慕容羽枫笑着说道,幸亏涂正龙不知道,楚岳不仅精通阵道,而且精通炼器一道,要不然,涂正龙肯定更头疼。
“蔡师弟,我们八个国家的西院首席都已经上场,你们燕国的西院首席呢?”
金国的西院院长故意问道,燕国的西院首席是他们金国的杀手暗算的,他当然最清楚燕国的西院首席在什么地方。
“师兄莫急,我们燕国的西院首席在修炼武道,我马上派人喊他过来。”
蔡祭酒说的是实话,可惜,金国的西院院长根本不信,其他国家的西院院长同样不信。
燕国的西院首席,已经是燕国西院水平最高的太学生,修炼什么武道?
只有那些知情人士明白,蔡祭酒说的不是什么借口,因为他们燕国的西院首席同样是东院首席。
楚岳不仅能修炼武道,而且可以炼丹,蔡祭酒要是说他们燕国的西院首席在炼丹,同样没什么问题,因为楚岳也是南院首席。
“九国大比开始了?”
楚岳缓缓起身,九国大比的事情,他压根没有放在心上。其他八个国家的西院首席在准备炼阵的时候,他依旧在修炼他的万古不灭经。
当他赶到九国大比的场地后,一双又一双眼睛聚集在了他的身上。因为他站的位置,正是燕国西院首席才能站的地方。
“什么情况?楚岳不是我们南院的首席吗?蔡祭酒不会要我们南院的首席参加九国大比吧?”
“这又不是脱胎境炼药师的九国大比,我们南院的首席上去干什么?”
“炼阵师的九国大比难道要直接动手了?要不然,换我们东院的首席上去是什么意思?”
燕国的东院太学生和南院太学生尽皆傻眼,因为他们认识楚岳,楚岳既是他们东院的首席,也是他们南院的首席。
第299章 威风凛凛()
不单单是燕国东院的太学生和南院的太学生疑惑,燕国西院的太学生同样是满脑子的问号。
楚岳以前只是在南院出名,后来因为慕容羽枫安排的历练,使得认识他的东院太学生越来越多。
问题是楚岳的名气,仅仅是在南院和东院传播,西院没几个认识楚岳的太学生。
“你们说他的炼阵水平胜你们百倍,是认真的吗?”
“东院太学生的话,你们没听到?南院太学生的话,你们也没听到?”
“祭酒大人不让你们参加九国大比,反而让他一个东院首席上场,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这些西院的太学生有意见是正常的,他们天天被金国、朴国、郑国和巫国的炼阵师羞辱,本来他们是指望新的西院首席在九国大比上替他们报仇的,没想到,代表他们燕国迎战其他八个国家西院首席的竟然是南院首席,或者说是东院首席。
不仅他们不相信楚岳,燕国东院的太学生和燕国南院的太学生也不相信楚岳。比炼丹,其他八个国家的脱胎境第六重炼药师,不见得能赢楚岳。比实力,其他八个国家的脱胎境第六重武者必输。
可是,比炼阵,燕国东院的太学生和燕国南院的太学生对楚岳毫无信心,阵道和丹道以及武道,完全不是一回事。
“蔡师弟,你们燕国是要弃权?不然你派这么个小娃娃上来,是什么意思?”
巫国西院院长的年龄,比金国的西院院长更大,楚岳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在他眼里,的确是个娃娃。
其他八个国家的西院首席大多在三十岁以上,只有金国的西院首席和沙国的西院首席不满三十岁。楚岳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站在其中,怎么看都不像是即将参加九国大比的炼阵师。
“我们燕国人杰地灵,不仅能出十五六岁的脱胎境第六重炼阵师,而且,他就是我们西院的首席太学生。”蔡祭酒对楚岳的炼阵水平有着绝对的信心,故而说起话来,底气十足,“你们是要阻止他参加九国大比?难道你们是怕输得太难看?”
起初,蔡祭酒是准备在最后三天,给楚岳展开魔鬼式的训练。谁知道,楚岳的炼阵水平,比他预料得更高。
越是接触,蔡祭酒越是震惊,因为蔡祭酒发现,他根本没有什么能教楚岳的,反倒是楚岳几次三番的指点,使得蔡祭酒的炼阵水平更上一层楼。
“笑话,我们会输给他?”
“他能有脱胎境第六重?我怎么不信?”
“你们燕国西院太学生的炼阵水平,我的两位师弟早已领教。根据他们的描述,我可以大胆地说一句,你们燕国西院的太学生统统是废物!”
朴国、郑国和金国的西院首席纷纷开口道,燕国本就是朴国、郑国和金国的敌国,再加上他们朴国、郑国和金国的三位兵马大元帅尽皆死在燕国武者的手上,他们当然不会对燕国的炼阵师客气。
“聒噪!”
楚岳的双眼,陡然激射出两道凌厉的杀意,朴国、郑国和金国的西院首席吓得连连倒退。
朴国、郑国和金国的西院首席是正儿八经的炼阵师,他们从小到大压根没经历过什么生死搏杀。楚岳的杀意犹如实质,完全不是他们这些养尊处优的炼阵师能够承受的。
燕国东院的太学生看向朴国、郑国和金国西院首席的眼神,满是讥讽,他们东院的首席太学生根本不用动手,仅仅是一个眼神,就能吓退朴国、郑国和金国的西院首席。
楚岳的做法对不对,燕国西院的太学生不知道,反正他们觉得痛快。朴国、郑国和金国的西院首席刚才那么嚣张,结果还不是被楚岳轻飘飘的两个字吓得脸色发白。
“放肆!”
“混账!”
金国的西院院长和郑国的西院院长相继怒道,炼阵师的九国大比要比的是炼阵,楚岳用眼神吓唬他们金国和郑国的西院首席是什么意思?
朴国西院院长的脸色更是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明明是他们朴国的西院首席先挑衅的楚岳,然后他们朴国的西院首席就是被楚岳的杀意震得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