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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女人心（）
第一百二十七章女人心
帝都皇宫，凤宁殿。
“她说让我去大员还是让你去？”
“主上，听他的口气，应该是让您去一趟，毕竟一个省的赋税不是我能做主的。”
王语诗仔细的思索，甚至从书架上拿出了一本册子仔细翻看。
“他大员虽说不算贫瘠，但人口不足，比之大夏任何一个省都远远不如，前几年据说还有人买到过恒王府的珍藏，如今怎么会这么大的口气？”
“主上，最近大员传回的消息越来越多，好像。。。。。大员不是那么的穷。”青凝犹犹豫豫的说道。
“仔细讲来，不要有什么偏颇，我知道你看他不顺眼，但就事论事，记住你的职责！”王语诗的语气转厉，让青凝心里一跳。
“我们的人到了大员之后，被安排在一个名曰‘保护区’的地方开业。其他的家族的产业也是被安排在保护区。”
“恒王殿下专门颁布了一部《保护区管理条例》用来约束我们，但属下觉得。。。。。。好像更是在保护我们！”
青凝慢慢的讲着素香楼传来的消息，而王语诗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变了姿势，一手托腮，思绪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那个刘仁广非常可恨，在保护区颁布条例的时候警告我们，不要在保护区以外乱走动，他们大员土鳖没见过美女，一旦被抢到家里做了小老婆，他们的王爷都不会管的，恒王一向护短。”
“嗯？那你们有没有出保护区？有没有遇到强抢民女的事情？”王语诗终于不再哑巴，问了一句话，但听她的口气，就如是在问有没有宠物走失一般。
“这个。。。。倒是不曾，但是素香楼的家俱被砸烂过好几回，后来恒王府亲自送来了赔偿，就再也没有过麻烦。”
青凝看着王语诗又不说话了，就继续的说起了大员的情况。
“大员最近从扶桑和高丽雇佣了很多。。。‘劳工’来给他们种田、做工，那些扶桑人和高丽人都被安排在了城外，有专人管理，我们的人不会异族语，暂时没有套问到他们的内情，但他们真的。。。。很穷。”
“我们的姑娘假借外出游山玩水的机会，看到异族人在拼命的开荒，看这个样子，大员很快就会没有缺粮之忧，大员实在是。。。。太大了。”
“哦？大员很大吗？”王语诗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表情，惊奇的表情。
“大员很大，以前贫穷只不过人口不足罢了，现在恒王殿下大肆雇佣异族人为自己种田、做工，素玉曾经来信说：‘大员别处不好说，但是淡水城已经不亚于内陆繁华的普通州府。’”
“哦！”王语诗陷入沉思，她想起当初自己给秦沫的提议，给他把封地转换到内陆帝都附近，而秦沫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呢？真的是在等他的母亲吗？
“你。。。。代我走一趟，去看看到底是一桩什么买卖？若是他有。。。。。自立之心，不要打草惊蛇，立刻回来禀报与我。。。。。。也不许对任何人透漏风声。”
大员，淡水城，恒王秦沫的城堡。
秦沫和甲斐姬在榻榻米上肉搏，甲斐姬已经被收拾的快要背过气去，而秦沫还呼吸舒缓，游刃有余，当然，一个变态的玄境欺负一个变态的人境修士，确实是任由他蹂躏。
秦沫在前世偶尔知道日本柔道有一种柔道分支，叫做高专柔道，他们特有的技术就是——寝技。寝技就是躺在地上的柔道技能，包括压技、固技、绞技等技能。
而偶然一次秦沫问起甲斐姬会不会寝技，甲斐姬莫名其妙的点了点头。秦沫立刻来了兴致，以磨砺甲斐姬的筋骨为由，让甲斐姬教授他寝技并亲身示范。
不得不说寝技确实很凶残，它会逼迫着双方运用全身的肌肉摆脱对手的锁控。经过近月的练习，甲斐姬被秦沫彻底的激发了全身的潜能，她的肌肉强度已经足够承受强大的元气灌注，“聚气成漩”晋级黄境已经完全没有任何风险。
“甲斐啊！你们忍城不靠海是不是？那你肯定不会游泳喽！”
秦沫转过身子，看着快要累脱了力的甲斐姬，那种令甲斐姬心跳不已的邪魅笑容又出现在了他帅气的脸上。
“甲斐会游泳的。”
“嗯？你会游泳？我记得在北方的时候问过你，你说你不会游泳。”秦沫随口就耍诈，调戏小侍女确实是一件快乐的事，而且甲斐以后是注定要收房的，他一点罪恶感都没有。
“殿下出海的时候，甲斐和姐妹们自己开船出去学的。”甲斐姬到了大员之后，发现了秦沫对航海的注重，作为航海的基础技能，她怎么会不看重？
“哦！那甲斐你游的好不好？”秦沫脸上的邪笑更盛，让甲斐姬的心又狂跳起来，她敢保证若是自己说游的不好，秦沫肯定会教他游泳。
“殿下，甲斐游的非常好，所有的姐妹都是我教会的。”
“那可太好了甲斐，本王不擅长游泳，可堂堂王爷不会游泳实在说不出口，还是你来偷偷的教会本王游泳吧！就这么说定了，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了。。。。。。。哈哈哈，我真是太聪明了。”
秦沫的一连串大笑让甲斐姬脑中一片模糊，秦沫伟岸的形象终于在甲斐姬的心里崩塌了。“最近王爷这是怎么了？对别人越来越威严，为何对我越来越随意，越。。。。。。。”
当甲斐姬要教授秦沫寝技的时候，秦沫先行扔过来几件短裤，说是防止“走光”用的安全裤，他亲自设计的。虽然短裤非常柔软、合身，但甲斐姬还是羞红了脸，扶桑人和服下面是不穿衣服的，尽管甲斐姬入乡随俗穿了肚兜。
而这次又要教授王爷学游泳，会不会又给自己几件“新式”衣服？
“王爷，素香楼的素玉姑娘求见！”一个糯软的声音从演武厅的门外传来，声音不大却刚好让人听清。
秦沫开门看见了林伯的女儿林若曦，这个幼时的玩伴一年来拔高了一截，有了大姑娘的样子。她那精致的娃娃脸还是带着些婴儿肥，曾经纯净的眼眸中现在充满了崇拜，痴痴的看着秦沫。当看见秦沫身后脸色通红的甲斐姬的时候立刻又转变为纯净的冷漠。
“小若曦，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啊？是不是又馋了，呆会儿哥哥给你做红烧猪脚吃好不好？”秦沫看着这个小萝莉就心情很好，谁不愿有个听话的萝莉妹妹呢！
“王爷哥哥，我已经长大了，不吃猪脚了。。。。。。”林若曦很委屈，要怎样才能让秦沫忘记自己小时候贪吃的样子啊？
秦沫走后，林若曦就和甲斐姬斗起了鸡眼，甲斐姬行了一个标准的大夏见面礼，而林若曦还礼之后终于开口说话：“扶桑的‘公主’也行大夏的礼节吗？”
甲斐姬的“姬”字有公主的意思，大名的女儿可以用这个“姬”字，但在大夏哪个扶桑公主也不会自大到真拿自己当公主。
“甲斐对大夏深仰慕之，既然追随了大夏恒王殿下，自然要行大夏的礼节。林姑娘是精灵族，自然不用在乎这等繁文缛节。”
林若曦的母亲有精灵血统，而精灵族自称自由人，从不卑躬屈膝，甲斐姬此话也不知是恭维林若曦还是讽刺她。
“哼！”两人相视半晌，还是小萝莉林若曦先行离去。
秦沫随着素玉姑娘来到了素香楼，到了内院就看见了一个身高腿长的女子，凭感觉秦沫就知道是熟人，可惜不是他想的那个熟人。
“我说这位好汉，你什么时候成了这素香楼的主子？到了我的地盘不去拜见本王爷，还要本王来拜见你，架子不小哇！”
第125章 大员机密（）
第一百二十八章大员机密
“让本王来拜见你，架子不小哇！”
秦沫大马金刀的坐到了主位上，对着青凝一阵调侃，虽然青凝已经不在穿着她那身黑重的铁甲，但秦沫总是称呼她为“好汉”。
“王爷如今水涨船高，您的府邸门槛太高，青凝还是不要高攀的好。”
秦沫看着一身女装的青凝，怎么看怎么觉得她还是个女汉子，最多是个漂亮的女汉子。
“好了，不管你对本王有什么看法，都不能误了你家主人的事情，你是给她来打前站的还是派你自己来的？”
秦沫不明白青凝为什么对自己有情绪，但他没有计较这些，皇后的人总要给些面子的，还是谈正事要紧。
“我家主上的身份您是知道的，让主上来找你谈……您不觉得架子太大了吗？”
“哦！这么说她是让你来跟我谈喽，很遗憾，这事你做不了主。”秦沫也觉得自己有些摆谱了，但是这个谱还不摆不行。
“王爷有所不知，主上有很多产业都是我经手的，些许钱财的事，青凝还是可以做主的。”
秦沫无奈的笑了笑，眼前的女孩子明显有些生气了，但他真的不是故意小看她。
“你看看这个，知道它的价值吗？”秦沫把一个木盒子摆在了桌上，示意青凝打开。
青凝疑惑的看了看秦沫，伸手打开了桌上的木盒子。
盒子里面分为几个格子，有肉干和几种香辛料，都散发出特有的香气。
“胡椒？肉豆蔻？你要做这个生意？”
“哦！青凝姑娘既然知道这门生意，那就再好不过了，起码本王不会鸡同鸭讲。”
青凝这次没有再讽刺秦沫，她仔细的看了盒中的各种香辛料，甚至尝了一块肉干。
“肉豆蔻在柔佛有所产出，但产量极少，胡椒更是天竺才有，不知恒王殿下从哪里得来？”青凝整个人变了个样子，态度郑重、出言谨慎。
“不要管我哪里得来？每年至少两万担，你家主人能吃下吗？”
青凝盯着秦沫帅气的脸，就如在看一副绝世名画，直看了一盏茶时间才开口说道：“请恕青凝无礼………王爷莫不是得了失心疯？”
“………你觉得本王在跟你胡闹吗？本王的时间很宝贵的，每个时辰都是几万两上下……”秦沫有些暴躁了，竟然说自己是神经病，要不是她是皇后的人，先把她收拾了再说，大员很多将士还没有大老婆呢！
“恒王殿下，您知道每年从西域到帝都有多少商队？您又知道商队中有多少香料？您知不知道在帝都一两香料作价几何？”
青凝丝毫没有被秦沫的凶狠表情吓到，侃侃而谈的样子倒是让秦沫另眼相看，这女汉子倒是真懂些商道。
“帝都一两香料一两白银，一支商队不过携带数十担，而陇西王家借地势之利，就有数支商队走天竺做这胡椒买卖，本王说的可对？”
素香楼里用的是大员产的家俱，舒适的藤椅让秦沫的姿势看起来是如此的傲慢，但却让青凝把刚刚燃起的怒火压了下去。
“既然殿下明了一切，那么青凝就当殿下所说都是真的，不知两万担香料从何而来？欲往何处售卖？”
“香料生长于山林，精灵族是丛林中的王者，找到胡椒豆蔻轻而易举。至于何处售卖我不管，但这个买卖只能是你家主人的产业，别人不得插手，……是任何人…明白吗？”
秦沫强调了“任何人”，既是指自己，也是指龙椅上的那个人。香料买卖利润太大，单凭自己这个恒王还镇不住那些利欲熏心的大佬。
而当今皇上劳师远征正是缺钱的时候，一个不好把他给招引过来让自己忍痛割爱，那可就真不知道怎么是好了。
“此事甚大，青凝还需请示主上之后，才能继续与殿下商议，还请殿下安心等待。”
青凝的眉头皱了起来，思量一番之后还是表示自己需要请示王语诗，若秦沫说的都是真的，那这事还真不是她能决定的。
“早说过你小孩子做不了主，还不是要请示你家大人？算了，本王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你了！”
秦沫非常大度的冲青凝挥挥手，起身离去，青凝这次亲自送他到门口，一改以往对秦沫爱搭不理的态度。
淡水海军学院里，秦沫正在讲课，新式滑动黑板上画着一组奇怪的设备图，注解上分别写着蒸汽喷蒸管、排气窗等等字样。
“造船用木材一般都是就地取材，择优选取，除非是非常重要的战舰，一般不会特别选用某种船材。”
“而传统造船技术，木材必须解吸处理，要么泡在水中，要么堆积干燥，时间长达数年之久。木材若是不经过解吸处理，吸水率可达70％，根本无法使用。”
“而我们这种蒸汽干燥技术，可以把船材的处理时间缩短到几个月内，大大缩短了造船周期。”
秦沫在上面侃侃而谈，新鲜词句层出不穷；下面的少年学员们仔细听着秦沫的讲解，不时在纸上写写画画，眼中全是崇拜。
“好了，纸上谈兵总是无用，今天我们去新作坊去看看，有不明白的地方现场讲解。”
出了淡水城，顺着一条河往山边走，经过两层岗哨之后，海军学院的少年们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船械制造所。
大员自从被秦沫开启了超速造船模式之后，多年积攒下来的干木料根本不够用；而海贸的暴利刺激的林伯等人恨不得一天就把船造好。
可传统木材处理周期一般要六到十年，急用的话也要至少两年，秦沫的这些叔叔伯伯们花白的头发差点就全白了，都是让钱愁的。
秦沫只好摸索着设计了一条蒸汽喷蒸解吸流水线，经过了无数次的调试，糟蹋了大量的木材，终于解决了造船的瓶颈。
“这里提高温度，将木材里面的水份重新分布，然后通风、干燥，最后进入解板作坊。”
到了船械制造所，有专门的老工匠带着学员参观，从木料的烘干到锯成板材，全套的水利机械让学员们看直了眼。
水力驱动的长锯一上一下的往复运动，轻而易举的把合抱粗的原木切成规矩的木板，结实的木料被火烤炙，弯曲成船舶肋骨的模样。
“这是一艘新式的单桅纵帆船，将是你们的新练习舰，从无到有……不足十天，这在以前根本就是做梦。”
老工匠拍打着一艘漂亮的新船给学员们讲解，他还有一些话没说，随着秦沫设计的大量机械介入船舶制造，即使是大帆船的工期也短的让人震惊。
“老叔，那边大兴土木的地方的是什么？”一个学员指着远处的一片建筑问道。
“这我也不知道，那边虽然也是属于船械制造所，但不属于木工所，除非有王爷的手令，谁也进不去。”
老匠人看着学员指点的方向，心有余悸的说道，前几天有个老邻居无意间闯进去了，被连续审问了几天，连老爹逛青楼的事都给问了出来才肯罢休。
“嘶！”一群学员都抽了口气，脸现向往之色，因为秦沫说过：“对于涉嫌窥探我大员机密的人，要严查不怠。”
显然那片地方，就是大员的机密所在。
第126章 合伙人（）
第一百二十九章合伙人
秦沫很忙碌，昭武六年的春节都是在海上度过的，回到大员后已经是春天，又开始在海军学院带学生，还要抽空为新规划的钢铁厂画施工图，他觉得现在自己不是个王爷，而是一头鼻尖上吊着萝卜的驴子。
今天终于得偿所愿，开着甲斐姬的游泳专用小艇“春光”号，出海浪了一整天，一条鱼也没钓着。
晚上回到自己的城堡，甲斐姬躲到自己房间里不再出来，连饭也不吃就睡觉去了，和秦沫游了一天的双人泳，把她累坏了。
春日的月色真美，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