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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伟倒是不会把她掠走,但也动了心思。在修仙者眼里,像方从卉这样的女人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资源,也是一种机缘。
错过了机缘会天打雷劈的,陈伟心头急转,觉着还是要把这事先放一放,他还没有筑基,太急也没有用,反正方从卉跑不了,来日方长。
陈伟在方从卉身上下了一个神识标记,才把小鬼收回来,放到黄逸夫办公室转了一圈。
黄逸夫的办公室里面没人,在他的办公桌上,陈伟看到了一张纸,上面写满了自己的名字。
MMP的,你这是要画圈圈咒我吗?再次巡视了一圈,没有发现写着他名字,插满了针的小纸人,陈伟才悻悻的收回了小鬼。
还没等走到丰尔奇办公室门口呢,他那间的门就开了。丰尔奇出了办公室,看到一个年轻人站在走廊里,面带微笑的看着他。
“你是?”
“丰总你好,我是陈伟。”
“哦,陈伟啊!”丰尔奇拿钥匙锁了门,笑呵呵的说道:“中午了,咱们一起吃点饭?”陈伟欣然应邀。
客随主便,丰尔奇要请他吃饭,自然要听人家的安排。可陈伟万万没想到,丰尔奇竟然把他带到了雄图大酒店。
酒店的美女大堂经理亲自出来迎接:“丰总,您的包房准备好了,请跟我来。”
丰尔奇今天带陈未来这里,就是想让陈伟见识一下他的实力,在新立市最高端的酒店,他也倍儿有面子。
俩人吃饭的包房并不大,却十分雅致,丰尔奇招呼陈伟落座,对大堂经理说道:“老陶呢?”
大堂经理知道他说的是雄图的老板陶蔚然,人家可以叫老板老陶,是因为丰尔奇的身份地位在那里摆着呢。
在新立市,开元集团的高管经常来这里吃饭,是雄图最大的一笔收入来源地,丰尔奇怎么说也是分公司的老四,要想他帮助雄图拉点客源作用不大,但是他如果想使坏,雄图也不会好过。
“陶总昨天去了欧洲,要参加一个高端酒店业的论坛。”经理恭敬的说道:“陶总知道您要来,特意嘱咐我做好服务工作。”
丰尔奇心知肚明,陶蔚然都不一定知道他来,大堂经理这么说只是给他面子,就算将来丰尔奇见到了他,陶蔚然也不会说破。
“哈哈,老陶这人就是客气,上菜吧,你看着弄。”
“好的,您稍等!”大堂经理看了陈伟一眼,她觉得这个人很眼熟,不知道在哪儿见过。
那天陈伟来的时候蒙的很严实,大堂经理只是在监控中看到了他的身影,并没有看到他长什么样。
陈伟隐约能猜到丰尔奇今天邀请他的目的,果然,菜还没上起,丰尔奇就提起了广莱西。
“企债科不归我管,你就当我是发点牢骚。小陈,我听说你把第三产业室是交给了广莱西?”
丰尔奇这么说也没错,陈伟只不过把这个办公室划归到广莱西这个企债科的副科长分管,第三产业室的室长是一个郁郁不得志的小青年,陈伟任命他是直接负责人,那个小青年肯定对陈伟感恩戴德,成为他忠实的铁粉。
陈伟发现了一个问题,丰尔奇和洪太琼比,缺少一分霸道,多了一怀柔,看来他在分公司上层还真属于那种边缘人物。
陈伟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丰尔奇对他这么说话,他很是待见。
“是的,第三产业室关系到我们企债科的钱袋子。广科长在企债科待的时间最长,经验最丰富,所以我把这个科室划归他分管比较放心一点。”
陈伟点明了,这个科室我划到他那边,这算给你面子。当然了,他也只是分管,你丰尔奇能从这里面捞到多少是你的事儿,但你不能插手第三产业室的业务。
利益均沾的同时,你也要给我保驾护航,不能让上面的人给我使绊子。
待的时间最长吗?丰尔奇心中苦笑,待的时间再长,也坐不上企债科一把手的位置,有什么用呢!
外面的服务员端着最后一道菜上桌,她身后还跟了一个年轻人,陈伟当然认识他,这人就是黑了陈伟两万块钱的罪魁祸首。
他依然是一身的酒气,脸上带着很恭敬的笑容,端着一杯脾酒过来:“丰总,我父亲刚刚出国,不能来陪您,我带父亲敬您一杯,我干了。”
喝完,他笑眯眯的看着丰尔奇,态度很奇怪。
丰尔奇很矜持的抿了一口:“陶骥呀,你忙去吧,不用管我。”
等那个名叫陶骥的人出去之后,陈伟问道:“丰总,这人是谁呀?”
丰尔奇告诉陈峰,陶蔚然的生意很多,平时也照顾不过来,雄图酒店是他最重视的一个,就亲自交给他儿子,也就是这个陶骥打理。
陈伟心想,丰尔奇和陶家的关系不错,他要是和陶家死磕,那不是让丰尔奇夹在中间难做吗?
想到这儿,陈伟第一次升起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想法。事与愿违,他不想再追究了,偏偏有人要往他的枪口上撞。
吃完饭,丰尔奇要去洗手间,让陈伟等一会一起走。
陈伟在一楼大厅的休息区等着,陶骥就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陶哥,有想法了吗?”陶骥对面坐着一个獐头鼠目的中年人,一脸的猥琐。
“这世上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吗?”陶骥嘿嘿一笑:“不就是个老鸨子嘛!就算她唐三斤是镶金的,我十万块钱砸下去,她还还能继续和我装紧?”
唐三斤?老鸨?一听这话,陈伟就知道陶骥说的是谁了。他早就把唐容月当成了自己的禁裔,不容他人染指,陶骥竟敢打她的注意,陈伟能饶得了他?
等丰尔奇从洗手间出来,陈伟和他走到门口,问道:“丰总,你和雄图的老板关系很好吗?”
丰尔奇拍了拍陈伟的肩膀:“啥好不好的,陶蔚然这酒店八成的营业额都是咱们公司的人贡献的,你明白吧!”
嗯?陈伟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丰尔奇人老成精,问道:“你和陶蔚然有仇?”
陈伟呵呵一笑:“算是吧!既然丰总和陶蔚然认识,我就不打算和他们一般计较了。”
陈伟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可不这么想。先别说被人黑了两万块钱,就凭今天他听到陶骥的那番话,他也不会善罢甘休。
“你是你我是我。”丰尔奇凑到陈伟耳边轻声道:“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这些靠着咱们开眼集团混饭吃的家伙,时常敲打一下也好。”
丰尔奇今天对陶骥来敬酒的举动非常反感,他刚才说自己干了,却少说了三个字“您随意。”
最后丰尔奇确实很随意的抿了一口,但他心里不舒服。他想,我虽然在分公司不算拿事儿的人,还轮不到你瞧不起我吧?你算哪头葱?也想和我平起平坐?就算你爹在这里,也得对我礼让三分吧!
陈伟不知道丰尔奇是怎么想的,既然他都说不用顾忌,陈伟可就没了什么心理负担。
对到单位,陈伟把马昊叫到办公室,把他今天面见洪太琼的经过都告诉了马昊。
马昊一听,顿时觉得哭笑不得:“科长,你今天说话有点过了,没注意分寸。”
(本章完)
第95章 有求必应()
嗯?陈伟一愣,要是方从卉对他说注意分寸的事,他肯定以为方从卉是和他摆谱呢。
马昊不同,他是一心为了陈伟想的,陈伟倒是没有怪他,直接就问他自己哪儿说的不对。
马昊把两人对话的过程给陈伟逐一剖析清楚,才对表情讪讪的陈伟说道:“科长,您以后见到了上级领导,一定要记得四个字‘难得糊涂’,必须要给上级领导留下发挥的余地呀!”
“麻麻的,谈个工作而已,这里面弯弯绕绕咋这么多。”陈伟发了句牢骚。
马昊叹了口气:“这也是我之前不愿意加入开元集团这种巨型企业的原因,每一刻都谨小慎微,每一天都要如履薄冰,谁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就会莫名其妙的得罪人呐!”
陈伟一把搂过了他的脖子:“嘿嘿,你小子不地道,怕在别人面前说错了话,就不怕在我面前说错话?”
“你是领导,也是我兄弟!”马昊眉毛一挑:“小伟,你要是那样的人,我也不会跟着你干。”
陈伟锤了他一拳:“靠,弄了半天,我就是你前面一个扛雷的。”
马昊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反正你个子高,天塌下来你第一个顶着。”
之后陈伟就和马昊谈起了关于他转正的事儿。
“不急!科长您新官上任,头两把火烧的挺旺,但是您还差一把火没烧。”马昊推了推眼镜:“还记得雄图大酒店吗?那天我不让你当场发飙,就是等着现在。”
提到雄图,陈伟这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倒是没和马昊说刚才偶然陶骥闲聊的事。
毕竟他和唐月荣的关系不宜曝光,马昊还是马曼宁的哥哥,陈伟对马曼宁也是有点想法的。
马昊的意思是先对雄图大酒店下手,凭借陈伟掌控的资源,让分公司的人看看他对企债科的掌控力有多强,顺便还能解决好易联大饭店那帮人的安置问题。
等别人都知道陈伟的手段,那时候再到北一纸业去要转正的名额,北一纸业也要仔细斟酌陈伟的条件。
一箭三雕,陈伟很庆幸认识了马昊,他指着马昊笑骂道:“你这个狗头军师幸好不是我的敌人,要不然我觉都睡不好。”
陈伟终于开门接客了,自家企业有点问题的老总纷纷上门光顾。
从早到晚,陈伟的办公室门口一直排着队。这些人有的是自己找上来的,有的是陈伟主动约见的。
自己找上门那些不说,陈伟约见的企业老总,都满足两个条件。
他们要么是跟雄图大酒店有生意上的来往,要么就是经常去雄图消费的主要客户。
开始还有人不打算卖陈伟的面子,结果企债科的好几个办公室就找上了门,不是催债就是查账,摆出了一副把你企业弄黄的架势,这谁不害怕?
大家没想到陈伟短短两天就把企债科摆弄的如臂使指,赶紧乖乖的前去陈伟的办公室应召。
陶蔚然刚从欧洲回来,就接到了很多电话,这些人问的问题大同小异,都是问他有没有得罪过新上任的开元集团新立市分公司企债科科长陈伟。
陶蔚然很迷惑,他都没见过陈伟,怎么可能得罪他。虽然不知道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但陶蔚然还是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农历腊月初八,是国人的传统节日,每年的这一天,雄图大酒店都会为每位顾客提供一碗免费的腊八粥。
但是今年的腊八不同,别说腊八粥,就是普通的饭菜,雄图酒店恐怕都提供的很困难。
陶骥刚刚挂了一个电话,马上就拨打了另一个号码。
“程总,我是陶骥啊!”
“对对,是我。”
“我想问一下,今天的海鲜为什么全都没送过来?”
“什么?您不能这样,咱们是多少年的老关系,今天是腊八节不错,多少您给我拨一批过来吧!喂喂?”
“草草草!”陶骥把电话都摔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雄图的大部分供应商都停止了向雄图供货,借口是五花八门,说什么的都有。
办公室的门开了,能不敲门就进来的,除了他老子陶蔚然也不会有别人。陶蔚然是接到了大堂经理的电话,才匆匆赶到了酒店。
“怎么回事?”
“爸,今天也不知道撞了什么邪,很多供应商都不给我们供货,我挨个打电话,有的不接,有的接起来也用各种借口推诿。”
陶蔚然拿起桌子上的一份名单,看了片刻之后,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你发现这里面的问题了吗?”
陶骥也不傻,他当然发现了问题:“我看了,这些供货商都是开元集团的,或者和开元集团生意来往很密切的人。”
陶蔚然点了点头:“你想怎么办?”
陶骥冷笑一声:“没了李老三还有王老四,咱们从这些地方接货又不是不给钱,上哪儿还买不到油盐酱醋柴米粮茶?”
陶蔚然叹了口气:“你想的太简单了。”
陶骥如果真的敢那么干,和开元集团的关系将会越来越恶化。以前雄图为什么在这些供货商手里买东西?有一个最关键的原因就是互惠互利。
比如说一家开元集团下属的造纸厂跟雄图有合作关系,雄图在他那边进货,他那边也会经常来雄图消费。
恰恰雄图最大的消费团体就是开元集团下属的各个企业,这不是从哪儿进货的问题,而是通过这种合作模式,能拉拢到一大批稳定顾客的问题。
这么多企业,商量好了似的同时发难,那只能说明一件事。
陶蔚然紧盯着陶骥的眼睛问道:“你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关乎酒店的生死存亡,陶骥也不敢欺骗他老子,仔细回忆之后,陶骥就想到了那天晚上的事儿。
“好……好像是和一个人有点误会吧!”
“是陈伟吗?”陶蔚然追问到。
“陈伟是谁?”陶骥一脸的懵B,很显然他根本就不认识陈伟。
他很快就知道陈伟是谁了,大堂经理调出录像,陶蔚然发现其中有一个人很脸熟。
想了半天,才想到那是开元新立分公司宝应区办事处处长的秘书,他曾经陪同宝应区的处长来雄图吃过饭。
有了这条线打底,陶蔚然发动了一切关系,在晚上的时候终于查明了一切。
此人叫熊文斌,那个戴眼镜的叫马昊,他俩和陈伟是老铁,根本就是什么秘密。
所以那个藏头露尾的人就是陈伟无疑,那时候正是他快要上任之前,太多人要找他,他不敢用真面目示人也能理解。
“爸,他要说他是开元新立分公司的企债科科长,我哪儿敢做这种事,给他免了那一单又能怎么样。”
陶蔚然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了解透彻,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不说,是因为他马上就要去企债科任职,正好缺一堆点火的柴,你这是撞枪口上了。”
陶蔚然一想就明白了,陈伟当时不说,就准备拿他们雄图开刀呢,现在效果出来了,开元集团那些企业的老总全都看到了陈伟对企债科的掌控力有多强。
这天早上,陈伟和往常一样到单位坐班,马昊告诉他,雄图的老板陶蔚然带着陶骥来了。
陶家父子被放进了大门,他们见到了马昊,马昊的态度也挺好,让他在休息室等待。
那天就是马昊阻止了陈伟发飙,陶骥对马昊还有点印象,看到他,陶骥已经能肯定,自己确实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这一等就是一天,父子俩连中午饭都没吃,到了下午五点,才有个人来告诉他,说陈科长下班了,让他们明天再来。
连续三天,陶家父子都是这么过来的,第三天下午,他们终于接到了陈伟的接见请求。
“陶老板是吧,请坐!”
陈伟的办公室里,陶蔚然主动伸出双手和陈伟握了一下:“陈科长,我这次是向您道歉来的。”
陈伟淡淡的说道:“哦?陶老板的宏图大酒店不是我们开元集团的产业,你和我道什么歉?”
陶蔚然把脸一板:“你自己和陈科长说。”
陶骥上前两步,先是给陈伟深深的鞠了一躬:“陈科长,那天我喝多了酒,脑子不太清醒。”
陈伟一拍脑袋:“我想起来了,那天我去雄图吃饭,好像是你让我多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