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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绣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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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月寒的加入,第一组的绣活,质量是越来越高了,甚至都惊动了大管家。 
本来,绣女们有任何的事,都是由管事的在负责。但是,这第一组的活出彩,也早有风声,吹进了大管家的耳里。 
不动声色的大管家,命人取了第一组月寒等人的绣品来看。因为每件绣品都有“天下第一绣坊”的标识,自然不会再将绣女的名字再落上去了,可是,每个人的风格不同,每个人的手法不一样,每个人的审美观也有千差万别。 
在看过了全部第一组绣女们的绣品以后,管家指着其中的一件问管事的: 
“这也是第一组的绣女绣出来的绣品吗?” 
管事的见问,忙伸长了脖子去看,原来是那个叫秦月寒的美女绣女绣的绣品,应该很不错的,但管家那话问得似乎这绣品并不入流?忙道: 
“是。就是越王府里王妃举荐来的那个秦月寒了。” 
心道,如果管家不喜欢,说了是越王府里王妃举荐来的那个秦月寒的绣品,管家应该不好再说什么或怪罪什么了吧。 
“哦?是那秦家大院的姑娘吗?来了有几个月了吧?” 
“是,有小半年了。” 
“还是新人嘛。但这绣品,以图案的构思,布局,色彩的对比,那都绝对是咱们坊里一流的绣女们才绣得出来的呀。嗯,只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听管家这样一说,管事的这才将提着的一颗心放回了原地。 
在管事的陪同下,管家远远地看了月寒一回。 
当他发现是那个令坊主愣神的黄发、白皮肤的美丽姑娘时,在他的心里,突然就升起了一种很异样的感觉来。 
不施粉黛,也难以掩饰住她的天生丽质,还因为她那头黄黄的发,多么的与众不同啊。这样的人物,当有那样的绣品才对呢。当然,不仅仅是天生丽质,还多了一种高贵的气质、清新的东西,可以让人眼前一亮,那可是个绝对的鹤立鸡群的女子。但是,这样的人,怎么就进了坊里来的呢?以他的阅历,这样的女人还真没见过啊,这可真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呢。 
看着大管家越来越迷惑的神情,管事的忙又说道: 
“自秦家老爷过世后,秦家唯一的后辈,这叫做秦月寒的女孩就一直由秦二爷夫妇收养了。如今,少有人请秦二爷去当教书先生了,秦家大院的日子是一天不如一天,一年不如一年,越来越艰辛了起来。日子不好过,就只有让姑娘出来干活了。象她那样的小姐,原不该出来抛头露面的,可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了。我看她的绣活还可以,又有越王妃的举荐,就擅自安她在了第一组了。大管家,您看要是不合适,就把她换出来吧。请您示下?” 
“她的绣活岂止是还可以?咱们坊里所有的高手跟她一比,简直就失色不少了。你做得对,就让她暂时在第一组吧,对整个第一组的技艺提高会很有帮助的。不过,这第一组今后的绣品要另外登记,入库后也要另外存放。你先不要声张,照做就是了。还有,第一组也不要安置新的绣女进去了。” 
管家和管事的边说着,已走入别的院落,见四下里没有别的人,才交代了后面几句话。象又想起什么来似的,再问道: 
“你说是秦家大院的小姐?叫什么名字?她的月俸你是按多少发的?” 
想是要加她的月俸一般。 
“回爷的话,她叫秦月寒,今年十六岁。自幼得了秦二爷的教导,是个知书达理的姑娘。来了有些日子了,从未提过什么要求。来的时候,是按爷的吩咐,先支了一个月的银俸,五两。爷看是不是给她加到八两上去?她来了有四个多月了。每次都是秦二夫人到帐房去领的,姑娘自己从未去领过的。” 
管事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许多资料其实来自秀秀方面提供的。这时,他才真正感觉到自己平时多接近秀秀的举动是多么的值得的。 
“噢?那,这样吧,秦二夫人来时,还照五两给她。至于那三两嘛……” 
管家略一思索: 
“就让姑娘自己来领吧。这事我会交代帐房,你去跟姑娘处支应一声,我再跟坊主说一下,她是进里院还是留在第一组,就等我的话吧。” 
顿了一顿,又说: 
“这事,对任何人都不要说起。” 
“是,爷,小的知道,会办好的。” 
管事的转身走后,管家独自向内院走去,刚进院门,就与正往外走的坊主迎面碰上了。一见是他,坊主忙拉住了管家的手臂说: 
“你来得正好,我正想去看看,那些活儿完成得怎么样了?” 
管家任坊主拉着他,笑道: 
“爷,您就放心吧。我刚去看过的,已完成过半了。还有,铺子里我们掌柜的说,近来柜上的生意特别的好,都快忙不过来了,有好些主顾是成批的定购呢。” 
两人说着,在院里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绣女还招吗?人手够了吗?” 
“不用再招了,爷,现在咱们的绣女是几个月前的两倍还多,再招,就快没地方给她们坐了。等忙完了这阵子,其实也用不了那么多人的,留些精灵的就好了。咱们还是要以精品来确保咱的质量,不是吗?” 
管家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想要把月寒的事说出来,也许,坊主已是知道了呢? 
“对,对,把那几府里头要的东西都弄完了,咱还得按部就班不是?” 
坊主笑了。 
年轻的脸上,阳光明媚。 
“爷,宫里有消息了吗?” 
管家突然问道。 
“还没有呢。不过,听说越王爷的公子,近日打南边回来了,咱们是不是得去会会呢?” 
坊主一脸的兴奋,想到要与公子见面,就觉得很愉快。 
“是斯远要回来了吗?明日如何?今儿个我让人送拜贴过去。” 
管家本不想扫了坊主的兴趣,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爷,上回越王府里王妃举荐来了一个姑娘做绣女,这不,来了有四个多月了,活儿干得不赖,人也本分,管事的问加不加月钱。我来请爷的示下的。” 
说完,特意观察着坊主的表情。 
此去,天渐渐暖和起来了,两个人坐在石凳上却还有一些凉意袭来。 
“越王妃举荐来的姑娘?” 
坊主问。 
“该加多少你看着办吧,不用特别问我了,你做主就行啦。” 
“爷,您恐怕没见过姑娘的绣活儿吧?不过,您却见过那个姑娘呢。” 
管家忍不住地想让坊主见见月寒的绣品,进一步提示着。 
见管家如此推崇一个绣女的绣品,语气中尽是神秘,坊主还一时间好奇心大起了: 
“哦?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管家也不答话,只笑着让人去取第一组的绣品来。 
不大一会儿功夫,绣品被送了进来,管家叫人一副一副在坊主面前徐徐展开,最后才将月寒的绣品展开来。 
坊主一副一副看过去,不住点头,最后停在了月寒的绣品面前,仔细看过后,又看其它绣品,再回头看月寒的绣品,转头问管家: 
“这绣品也是咱们坊里的绣女绣的吗?你确定吗?” 
管家笑而不答。 
“你是说是越王妃举荐来的那个姑娘吗?” 
眼睛其实已不再看管家了,而是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绣品呢。 
“是。爷,我刚才还去看过了人,哎,天下竟还有如此灵秀的女孩子。” 
管家十分仰慕地叹息道。 
“这绣品可不比咱们送进宫里去的那些差啊,似乎还要好一些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坊主并没有注意到管家的表情与平时有了很大的不一样。 
“爷,还记得城南的秦家吗?” 
管家问。 
“是教书的秦二爷、秦先生吗?是了,他在越王府里做过几年私塾先生的,越王的公子斯远就是师从于他了。那,这姑娘?” 
坊主不解,没听说过秦二爷有位千金。 
“姑娘其实是秦大爷的千金,秦大爷夫妇过世后,由秦二爷夫妇抚养长大了。如今,年方二八佳龄。对了,听说是七夕的生日。秦家是日渐没落了,连大小姐都出来干活儿,进了咱们绣坊里来,听说一家子过得很是拮据呢。” 
管家把他所知道的都说了,一面挥手让下人们将那些绣品都送回库房里去了。 
“那秦小姐来,有没有先去做杂活儿?” 
坊主问道。 
“因是越王妃举荐,来了就直接安在了第一组里了,倒是没让她吃什么苦。” 
管家回说。心里想着那样一个人,若让她去干杂活,那也太糟蹋了。 
“第一组是不是在这一个月里完成得最多的、最好的?” 
坊主果然知道。 
“是,爷都知道了。” 
管家笑着说。佩服坊主那么沉得住气的。 
“好了,等完成了几府里要的,该怎么调整,你看着办就是了。” 
“爷,您不见见那位姑娘吗?” 
管家问,奇怪坊主竟然如此无动于衷。可是,日后,他一定会为自己这一句话,后悔的!不过,这时的他,那里会知道有那样的事情发生,却只想着把最好宝贝的拿出来与他的坊主分享一般迫不及待。 
“你不是说我已经见过了吗?改日再说吧。我有些乏了,想去睡一会儿,你也去休息一下吧,每日里也怪累、怪辛苦的呢。有那么多事让你去操劳,真是辛苦你了。要是坊里没有了你,我都不知道好多事情该怎么办才好呢。哎,有你在我身边,真的是太好了,上天对我真的是太好了。” 
坊主满意地说着,起身走回自己的屋里去了。 
进屋前,却又转回身来说了一句话,令管家顿时红了脸。 
“能让我们“天下第一绣坊”的大哥如此推崇的女孩,我说什么也会去见识一下的噢。” 
管家想扑过去时,坊主一脸俏皮地将房门关了,在里面得意地哈哈大笑着。 
管家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后,转身出了内院。先差人上越王府去送拜贴,又叫人去告诉管事的,刚才说的事就那么办了。 
管事的接到传话,心道:我说这姑娘不一般的,果然不出所料,将来还不定怎么样呢。又是王府举荐,又是大管家亲自安排,不得了啊。 
一个人在那里瞎琢磨了一回。仿佛已预见了月寒的未来了似的。 
十一
       从月寒进了天下第一绣坊,家里的日子在有所好转。但叔的身体却越来越差了。 
月寒也曾劝过叔,大夫也说过要秦二爷少抽点烟,可他当面应着,没人在旁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要抽烟。不过,秦二夫人的唠叨,明显是比过去少了很多,笑容也渐渐多了起来,不再用白眼剜月寒了。 
因为,每月初一的清早,她会特意打扮有一下,收拾得与平时很不一样,然后,亲自去一趟“天下第一绣坊”的帐房。 
从后院门进去,就直奔帐房而去。 
帐房先生也已知道了她,每次见她,都会很和气地跟她打招呼: 
“您来了。” 
“是,有劳您了。” 
“哪里的话。您收好了,这是姑娘的五两月银。您在这个册子上按个手印吧。” 
“我们姑娘干得还行吧,有没有闯祸什么的?” 
秦二夫人边按手印边和帐房先生说着话,打听着月寒在坊里的情况。 
“只要您还在这儿领银子,就证明姑娘干得好着呢,您就放心吧,好,齐了,您慢走。” 
帐房先生在事先已经得了通知,否则,已将‘姑娘要是做得不好,坊里又怎会给她加月钱’的话说给秦二夫人知道了,终于还是忍住了没有说出来。 
“天下第一绣坊”真的是太大了,重重的庭院。 
秦二夫人因为不知道月寒在哪个院内的哪间绣屋里,所以也不敢去乱窜,通常是领了银子就出坊回家去了。 
到家,把银子分做三份,一两给月寒存了起来,姑娘大了,迟早得离开这个家的;一两存做他们夫妇的养老钱,从前没有也就罢了,现在有就存上一点儿,谁让他们夫妇没有儿子将来可以给他们养老呢?余下三两,便是一家三口儿一个月的生活费开销了。当然,还有一项大的收入,就是后院赁给了李家,每年的年底可以收入一笔租金。不过,这笔钱多半是用在了秦二爷的身上了,一是烟钱,一是给当家的治病了,就所剩无几。所以,每当看到白花花的银子使得实在是冤枉,她就心痛,却又无计可施,无法可想。 
月寒白天在“天下第一绣坊”干活儿,回到家,除了吃饭时间,还要绣一些东西。做好的绣品,秦二夫人在没事时,会拿出去换钱。现在她的说词已经变成了: 
“快来看啊,这是出自“天下第一绣坊”的绣品,我家侄女儿在“天下第一绣坊”里当绣女,您瞧瞧,这绣品可是当今天下的精品,您就是上那“天下第一绣坊”里去,那柜上也未必能买到这样的绣品噢。所以,您买回去,再想买到,还得等我们姑娘绣出来才行呢,绝对的物有所值啊。” 
听她都说成这样了,别人还不得围过来瞧个仔细,看个明白。但,都说是真的好东西,可就是银子贵了些了。 
见人都嫌贵,不买,秦二夫人又说了,您买回去,您府上的肯定还得让您回头来找我再买这样的绣品,要是不让您来买,我退还您的银子。 
说得那么坚决,打了包票的,那些想买的人自然就心动立即行动了。回去果然觉得银子花得不冤枉呢。 
在看热闹的人里面,有那么一个人还真的专门去了一趟“天下第一绣坊”的柜上,左挑一块,不要,右看一幅,也看不上,确实没有看到象秦二夫人手上的那样的绣品,心里暗自高兴,想到这次到京城里来,总算找到点可以办的货了。再回头去找秦二夫人,大街上已无处可寻了。 
这人向路边的人打听了一番,才打听到原来是南城秦家大院的秦二夫人时,再打听她侄女的名字,简直就易如反掌了。然后,回到“天下第一绣坊”的柜上,指明了要绣坊里秦姑娘的绣品。 
柜上,有人认得这人,是有名的大商人,来往于江南各地和京城长安之间,那生意做得可大了。于是,伙计们忙不迭地去请了掌柜的出来。 
弄清楚了客人的要求之后,掌柜的也犯了难,过去大家也没什么来往,这第一次要货就要得这么奇特,掌柜的只好着人上绣坊里去请大管家来。 
不大一会儿,管家来到了铺子里: 
“哟,原来是韩大老板大驾光临,稀客,稀客,是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蓬壁生辉啊。”管家上前一抱手。 
“孔先生,听说贵坊里有一位秦家大院的姑娘,她的绣品可是在下见过的一绝啊,我今儿来,不为别的,只要是她绣的,我全部都要了。不过,可别想拿别人绣的东西来糊弄我啊。” 
韩老板是个豪爽之人,开门见山,而且不含糊,还,不留余地。显然是有备而来,志在必得呢。 
闻言,大管家暗暗吸了一口气,第一组的绣品,虽然说已经专门登记、专门存放了,人家这点了名要秦姑娘的绣品,那这风声是怎么透出去的?回头可得好好查一查呢。但眼下却还只得把这事先应付了再说别的。 
“承蒙韩老板的抬爱,只是要秦姑娘的绣品吗?我们这儿可是有太多的精品呢。想来,您也知道连皇宫里都是用的我们的绣品吧,别的绣女们绣的也不错,您也不看看吗?” 
管家还想做些努力,竭力推荐其它绣品。 
“行了,孔先生,就要秦姑娘的绣品,有多少我要多少,您开个价,保证不还价。今后,我每半年来一次,只要是她绣的东西,无论大小,无论多少,您可得给我留着,就这么着吧。” 
韩老板这是完全不容商量的语气。令掌柜的恨不能立时见见这位秦姑娘是何方神圣,她的绣品竟那么抢手,自己做了那么多年的掌柜,居然就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人,这样的事了。 
“这样吧,韩老板,要不您先回,我这就让人查一查,看究竟现在秦姑娘的绣品有多少,回头我亲自给您送过去,您看怎样?” 
想先打发他走。 
“成!这是一万两的银票,您收好了,就算是定金好了。回头货到了,我再付给您余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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