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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月见状不妙,身体一歪想躲开一剑,谁知剑顺势一弯打向了洛月的背部。一时疼的洛月叫出了声!
“哼,知道厉害了吧!”刘老头见自己得势,嚣张的很。
“我呸!就这点技俩!丢人现眼!”洛月并不在意,不停的激怒着刘老头。
“好啊,臭丫头还嘴硬!”刘老头再次举起手中软剑向洛月刺来。
“小姐,小心啊!”莲儿见状不妙,自家小姐不会轻功,肯定躲不了,见洛月直直的挨了一剑,剑刺入了洛月的腹部边缘。一时间,洛月只觉得疼痛难耐。
“怎么样?还是乖乖的跟我回去吧!”刘老头得意的笑着。
洛月满头是汗,强忍着身上的疼痛,看了看地形,自己的后方就是崖边,在这也是死,下去也是死,至少死在下面,慕容家绝不会放过司马府。
“莲儿,跟小姐我死在一起可愿意?”洛月捂住自己的伤口。
“愿意,能跟小姐死在一起,是莲儿的福气。”莲儿起身扶着洛月。
“好,后面,跳!”洛月拉着莲儿的手,向后逻了几步,两人就这样硬生生的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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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一旁的小厮见这情景,一时也没拦住。
“下面可是万丈深渊,肯定是没命了,回去禀报老爷,就说这丫头跳崖死了!”刘老头看着这深不见底的悬崖摇摇头,转身骑上马往回走了。
真是天公不作美,洛月和莲儿掉下了悬崖,就象刘老头所说的,万丈深渊,想活命恐怕都难了,再加了突然雷声大作,不一会儿就下起了倾盆的大雨。
洛月和莲儿就这样忍受着身上的伤痛,还要忍受着雨水的洗礼,更不知现在是生是死!
而刘老头一行人回到承相府,如实的禀报给了承相老爷,说慕容小姐和丫头已葬身在万丈悬崖之下!
承相府为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写了书信给慕容老爷,声称幕容小姐旧疾复发,不认识人,四处寻找亲人,不慎跌落悬崖,而身旁的丫环莲儿,一时情急,想拉住慕容小姐,可是没有拉住,所以两人双双失足,请慕容老爷节哀!
慕容夫人收到书信,因为伤心过度昏迷在床,慕容老爷双目流泪,痛失爱女,一时间,慕容山庄整个都沉浸在了悲伤之中。
“月儿!”慕容夫人在睡梦中惊醒。
“夫人,你醒了?”慕容老爷在旁日夜守护着。
“老爷,我刚才梦到我们的月儿,她混身是血。好惨啊。”慕容夫人说着,满面泪花,心痛的无法呼吸。
“夫人,这是我们的命啊,我们这一生就不能有一个女儿!”慕容老爷听到,也是声泪俱下。
“老爷,派人去找找吧,月儿不会死的,不会的!”慕容夫人使劲摇动着慕容老爷的手,做为母亲,她不相信自己的女儿已亡!
“夫人,你都昏迷了三天了,为夫早就派人去找了,可是回来的人都说,那是万丈深渊,估计月儿已不在人世了。”慕容老爷满脸的痛心。
“不会的,不会的!”慕容夫人仍然不相信这个事实,她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不在人世,前些天还和她聊得多好,她还记起了所有的事情,为何又犯病了呢?
“夫人,你节哀啊,不要太过难过了,让上天保佑,希望月儿的来生能够过的幸福吧。”慕容老爷搂着夫人,两人相依着,看着同一个地方,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出嫁没几天,竟与他们成了永别!
睡梦中,洛月梦到了自己掉下悬崖的那一刻,一下把自己吓醒了:“莲儿!”
“姑娘,你醒了?”一个老婆婆唤着洛月。
“这,这是哪里?”洛月睁开眼睛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看着老婆婆。
“这是天狼谷。”老婆婆递了张毛巾过来为洛月擦着脸上的汗水。
“天狼谷?是什么地方啊?”洛月还是不明白。
“姑娘从上面掉下悬崖,落在了这个天狼谷。这是两山之间的一个狭谷。”老婆婆并没有觉得洛月的无知,还细心的解释着。
“婆婆,跟我一起的女孩呢?”洛月这才想起,要是自己得救了,那莲儿也应该在啊。
“那个丫头还没有醒,她伤的比较重。”老婆婆说着。
“她没什么危险吧?”洛月紧皱着眉。
“按理说,你们的伤都挺重的,可是,应该是掉下崖的时候,她有意护着你,所以,她比你伤的重。”老婆婆摇着头,心想,这是一个多么忠心的奴婢啊。
“我想看看她。”洛月的眼眶红了。
“不急,你先养好身子,她现在还在浸药,过些日子便能见了。”老婆婆说着话。
“谢谢婆婆的救命之恩。”洛月想起身行礼,可是一动,腹部就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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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别谢我,是阿财给我送米粮,路过那里,才把你们救回来的。”老婆婆说着。
“婆婆,还是谢谢你,要不是你悉心的照料,我也不会好。”洛月感激的看着老婆婆。
“姑娘,你若真想谢我,老婆子有件事想问姑娘。”老婆婆搬了个凳子坐了下来。
“婆婆请问。”
“那日为你清洗伤口,为了方便,便解了姑娘的衣衫,发现了这个。”老婆婆从怀中拿出了一个肚兜。
“这是我的。”洛月认得这衣服。
“是的,想问姑娘这衣服从何而来?”老婆婆问着。
“是我成亲前一晚,我娘给的,说是我婆婆当年送的。”洛月不明白为何老婆婆会对这肚兜感兴趣。
老婆婆听后,双目有了泪光,用手仔细的抚摸着这肚兜:“姑娘可是慕容洛月?”
“是的,婆婆怎知我的名字?”洛月睁大眼睛看着老婆婆。
“这肚兜是当年我家小姐亲自送给慕容府的订亲之物,因为在姑娘颈间发现了当年我家小姐与慕容夫人订亲时的信物,所以,老奴知道你是慕容洛月,只是想请小姐确认一下。”老婆婆说着。
“那婆婆是何人?”洛月眯着眼睛看着老婆婆。
“老奴柳艳儿,是小姐的陪嫁丫头。”老婆婆双目有神,仿佛在回忆往事。
“陪嫁丫头?可是,看婆婆的年纪应该。。。。”洛月没有往下说,因为这位婆婆看起来已有六十开外,而自己的娘看着如此年轻,想必她家小姐应该不老啊,怎么会有那么老的陪嫁丫头?
“老奴知道姑娘的疑虑,老奴与小姐同年,可是看着确老上二十来岁,因为当年小姐遇害后,老奴被人施了毒药,才会变成如此模样。”柳艳儿伤心的回忆着。
“原来是这样啊,婆婆,那你应该在承相府,为何会在这天狼谷啊?”洛月还是有些不明白。
“慕容小姐,你有所不知,当年我家小姐是被二夫人所害,才会掉入湖中淹死,而二夫人害死小姐后,仍不死心,还想害死少爷,那天,老奴见二夫人的丫头鬼鬼祟祟的在厨房碰了少爷的汤药,于是,老奴便不放心,拿了银针试了试,果然有毒,因当时,老爷太宠二夫人,所以,老奴只得重新为少爷熬药,也不敢太过声张。可是,最后被二夫人知道了,所以,二夫人便叫人在老奴的饭菜里下了药,老奴本来无法活命,是少爷将老奴送出,送到了这天狼谷,幸好遇到了神医吴先生,所以才捡回了一条命。”柳艳儿抹着泪水,诉说着自己的伤心往事。
“婆婆,月儿该怎么称呼你?”洛月握着柳艳儿的手,关切的说着。
“少爷从小叫我艳姨,你若不嫌弃也叫我艳姨吧。”柳艳儿看着洛月,满心的欢喜。
“艳姨,以后,月儿会常来陪艳姨的。”洛月拍着柳艳儿的手,以示安慰。
“唉,看你从崖上掉下来,是遇到什么事了吗?”艳姨关切的问着。
“嗯,嫁入司马府的当晚,司马景就离开了府,并未和月儿成亲,第二日,二夫人便把月儿关了起来,那晚,月儿携丫头想逃出去,谁知被他们的人追上,受了伤,所以才掉下了悬崖。”洛月没有什么情绪,很平静的说着。
“可怜的孩子。”艳姨握着洛月的手:“孩子,不要生气,少爷的脾气我懂,他心里一直有个结,他总是放不下当年的那个丫头,那个青儿也不知是死是活,只要少爷解开了心中的结,会接纳你的。”
“艳姨,我没事,我不生气。”洛月笑笑,因为她知道,自己就是司马景心中的青儿!
“嗯,你一定饿坏了吧,艳姨这就去给你弄吃的。”艳姨起身。
“谢谢艳姨。”洛月笑笑。
洛月静静的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飞雪,冬天这么快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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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自己来到这里也有好几日了,可是真正办的事一件也没有办成,到底自己的劫是什么?
“饿坏了吧,艳姨熬了粥,吴先生说,你刚醒不能吃太滋补的,所以弄的清淡一点。”不一会儿,艳姨就端来了些粥。
“谢谢艳姨。”洛月开心的应着,正准备下床,确被艳姨阻止了:“别起来,小心伤口裂开,艳姨喂你。”
艳姨一脸的慈祥,弄的洛月有些不好意思,只好安静的坐在床上,等着艳姨弄好一切端到自己面前来。
“艳姨,我没事的,我来吧。”洛月总觉得一勺一勺的喂,不是自己的性格,也觉得自己太饿,于是,一把接过艳姨的粥端起来吹了吹就呼呼吃起来。
“你慢点,别噎着了。”看着洛月狼吞虎咽的样子,艳姨吓坏了,赶紧提醒着。
“呵呵,艳姨,不好意思,我真的太饿了,我娘说吃饭要慢慢的吃,一口一口的,我下次会注意的。”洛月笑笑,睁着大眼睛看着艳姨。
“不要紧,姨再给你弄一碗。”艳姨并没有责怪洛月,接过她递来的空碗,转身又为洛月盛了一碗。
“艳姨,你从那次以后,就再没有离开过这里吗?”洛月一边吃着,一边问着。
“嗯,是的,少爷回去说我因无药可治而病逝了。”艳姨搜出手中的手帕为洛月擦了擦嘴角的粥汤。
“艳姨,那你不是一直未见过司马景啊?”洛月睁大眼睛看着面前这位苍老的老人。
“少爷心善,每隔一段时间总会抽空来这里看我,而且,他时不时的还跟着吴先生学点医,可谓医术了得啊,前些日子他来过一次,但没说什么,只说会很长一段时间来不了,让我保重。”艳姨说着。
“艳姨,其实有时候住在这个地方还是挺不错的,没了世间的烦扰,也许会过的更轻松些。”看着艳姨满脸的伤感,洛月赶紧安慰道。
“是啊,这里十分的清静,我在这住了**年了,吴先生人好,对我也好,少爷时不时的来看看我,我也知足了。”艳姨一扫脸上的伤痛,恢复了平静。
“好了,你先休息下,好不容易醒来,肯定身体还很虚弱,晚上姨在给你弄点好吃的。”艳姨扶洛月躺下,轻轻为她理了理被子。洛月安静的闭上了眼睛。
这些日子,对于从千年以后而来的洛月来说,是经历了太多,可是她仍然象以前一样的冷静,一样的无疑生死。虽然经历了生死,可是,在她心中的那团火仍然没有灭,她仍然坚定的想找到司马景,告诉他那个真相!
而这些日子对于司马景来说,可能稍微平淡了一点,只见通往边关的路上,司马景和阿木骑着快马飞奔着,一路上,看到了不少的难民逃难,也看到了不少因为战难而失去亲人,困为战难而饿死了亲人的情景。一路上,司马景都眉头紧锁。
“少爷,那边有个孩子晕倒了。”阿木牵住了马匹,指着不远处一个晕倒的小女孩。
“快,去看看。”司马景快步跳下了马,上前一把抱住小女孩:“醒醒,你醒醒。”
“饿。。。”小女孩虚弱的说着话。
“阿木,看看我们身上还有没有干粮,赶紧拿点出来。”司马景抬头叫着阿木。
“少爷,还有两块馒头。”阿木从怀中搜出两块已有些硬的馒头递了过来。
“把水拿来。”司马景扶着小女孩坐在了屋檐边,递给了她一个馒头。
“少爷,给,只有这点水了。”阿木看着水袋里没有多少水了,仍然递给了司马景。
“喝点水,别噎着了。”司马景细心的照顾着这个小女孩。
“谢谢哥哥。”小女孩吃了几口馒头,总算是缓过了劲。
“你怎么一个人在路上啊,这多危险啊。”司马景劝说着。
“娘饿晕了,我只能一个人出来找吃的。”小女孩说着泪水就顺着脸庞流了下来。
“虽说边关在打仗,可是,这里仍然有做生意的人啊,应该不至于弄成饥荒才是啊。”司马景紧皱着眉头,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
“爹爹被征去当兵了,一直没有回来,娘靠乞讨过活,可是最近娘得了病,所以,家里没有吃的。”小女孩底下了头,泪水一滴一滴掉在了她的馒头上。
“好了,不哭了,哥哥这还有一块馒头,另外,这些碎银子,你拿着,赶紧找个大夫回家给你娘看病,日子会好起来的。”司马景示意阿木拿银子。阿木从怀中拿出一个钱袋子,倒了几两碎银子递给了司马景,因为他们身上也快没有了,这一路上,司马景总是用自己的银子救济路上看到的百姓,所以,他们怕是也没有下顿饭可吃了。
“谢谢哥哥,哥哥是好人,一定有好报的。”小女孩起身行了礼。
“别谢了,快回家吧。”司马景目送着小女孩快步的离开,心中的某处又被啄伤了,她多象当年的青儿啊,可是,青儿,你到底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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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别看了,我们赶紧赶路吧,要是天黑前找不到三皇子的营地,怕是我们也要乞讨了。”阿木盯着司马景出神的眼神。
“嗯,走吧。”司马景说完,理了理自己的情绪,爬上大马,又是快步前行着。
傍晚时分,大明王朝的三皇子南宫逸正在帐内看着地形,和众副将一起商讨着军机大事。突然门外有人来报。
“什么事?”南宫逸紧皱着眉,放下手上的活。
“禀将军,帐外有人求见。”士兵回着话。
“哦,这兵荒马乱的,谁还会来见我,来人可有说是谁,来意为何?”南宫逸问着。
“回将军,来人声称司马景,是你的好友,身边还有一个随从。”士兵继续说着。
“哦,呵呵,承相府的司马景?这小子怎么来了?快请!”南宫逸一听是司马景,一下来了兴致,高兴的很。
“将军,这司马景来了,为何将军如此高兴?”吴副将有些不明所以。
“吴将军不明白,这司马景可是个能人,有他的相助,这一仗定胜!”南宫逸说着,并快步走出帐外相迎。
“见过三皇子。”司马景看到南宫逸亲自上前相迎,赶紧行着礼。
“景兄,你还跟我客气啊,不过,说来也奇怪,好好的京城你不呆着,干嘛跑到我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了?”南宫逸将司马景带进了帐内。
“还不是因为牵挂逸兄了,所以来看看你。”司马景笑笑。
“呵呵,没那么简单吧,从京城到这边关,就是快马,也要十天方能到达,况且,如果我没有算错的话,你应该正在新婚之期哦。”南宫逸的眼神怪怪的看着司马景。
“呵呵,让你猜到了,我逃婚来了。”司马景一屁股坐了下来,看来是隐瞒不了了。
“逃婚!你还真行,听说慕容府的小姐,长的国色天香,倾国倾城,虽然有个什么失忆症,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