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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情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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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啦!”他关掉炉火,拿盘盛菜,“你尝尝。”
  “我?”她瞪凸了眼望着眼前那盘菜,看起来真的很像某样东西! “你自己尝吧!”她撇开头!拒绝将那么恶心的东西送进嘴里。
  “你……太没义气了吧?刚才你做的那些恐怖东西,你叫我尝我都尝了,现在你居然不捧我的场。”
  “我做的东西在色香味里起码占了‘色’跟‘香’两样,你做的呢?你自己说,它像什么?”
  “我……”他欲辩无言、却又不肯认输, “也许我做的东西跟你做的东西刚好相反呢,虽没有‘色’跟‘香’,味道却一流。”
  “是喔!”她一脸不屑,“那麻烦你把这盘味道一流的东西吃了吧!”
  “我……”他大惊失色。
  “怎么?不敢啊?”
  “谁说我不敢,男子汉大丈夫有啥儿事是不敢做的。”他咬牙,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我就吃给你看。”捂着鼻、蒙着眼,他吞下半盘菜,随即,受不住地三度冲进厨房里吐。
  “死要面子!”她在他身后说着风凉话。
  他们两人实在是太像了,一样的倔、一样的不服输,以至两人一相遇,就好像两块磁铁般互相吸引、又彼此排斥。
  他们都想压过对方,虽然两人心底也都有对彼此的怜惜之心,但一触及自尊问题,便又互不相让了。
  可以预料,这样的两个人在一起,日子绝不会平顺,还有很多问题得熬呢!而现在最大的问题是……
  “看来我们的厨艺是蛮烂的。”郝枢启趴在流理台边叹气。
  “嗯!”水如新则瘫倒在厨房门边哀嚎。
  “唉——”他两手用力抓着头皮,还以为自己开伙能省些外食费用呢!这下子日常开销又要节节上升了,“你什么时候可以去家教!”
  “随时都可以。”她想,做家教又费不了多少心思,她的伤风虽然才刚好,但自信还有体力应付几个小鬼。
  “那好,我明天就带你去。”
  “这么快就有人肯请我?”
  “有我当介绍人,你安啦!”那份家教本来是他在做,不过现在要让给她来教;那些大老板应该不会介意才对,毕竟他们在乎的只是T大学生这头衔,好像以为有T大这名号做保障,小孩子就一定会考取好学校似的,委实势利得紧。
  但家教让给她后,他就得去找新工作了,下学期的学费还没着落呢!看来他杂工是做定了……唉,累喔!
  水如新错了,大错特错,简直错得离谱。
  什么教几个小鬼用不着费多大心神?如果授课对象是一群被父母宠坏的小恶魔,那要教他们就不只是一句“费心”可以说得过的,那根本是在拼老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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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吹拂着刚被那些小恶魔整出来的伤口,她心里积着一箩筐委屈的泪。
  原来赚钱这么辛苦,她以前都不晓得;在家里那种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如今想来简直像场梦。
  难怪父母坚持要她嫁人豪门,全是不想叫她去看人的脸色吃饭;她现在惨了,对父母专制的愁怨也减了些,但一心想活出自我的希望却还是没变。
  只是她现在需要一副肩膀来依靠,郝枢启为什么还不回来?她的苦只有他能了解,也只能向他倾吐
  “呜……”揉着青黑的手臂就想起刚才被羞辱的惨状,她被那些小恶魔从二楼的楼梯上推下来,他们的父母居然不骂小孩,还嫌她一个女孩子当家教缺乏威严,小孩子们才不信服她。
  听听,这是什么话?那是不是女孩子都不能担任教职了?还是因为她是花钱请来的,所以就没人尊重她?那些个混账有钱人以为有钱就了不起、可以压死人了,什么玩意儿嘛!惹火她,她就辞职,不干了!屋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水如新一个箭步跳起来,冲出去开门。
  “枢启,我跟你说……”一见着他,泪水就忍不住溃堤而出。
  “对不起,如新,有话明天再说好吗?”郝枢启掩嘴打个呵欠,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挂在脸上。
  “可是……”她泪水滴滴落,心情真的差到极点,现在不说,这一晚她就要垂泪到天明了。
  “对不起,我实在太累了,明天一定听你说好吗?”他几乎是爬着进家门,身子一沾上被窝就哐啷一声,倒卧不起了。
  “枢启……”她也看出他累了,但是——“枢启,你听我说一下好不好?”这怨气不吐,她睡不着啊!
  “乖!”他下意识摸摸她的头,梦呓道:“如新是好女孩,要坚强点好吗?”说完,他翻个身,这回真是怎么叫也没反应了。
  她咬着唇!缩在他身畔。他叫她坚强,意思是让她忍耐喽?可是,这么委屈的工作,谁做得下去?
  “枢启……”水如新不甘心地拉拉他的手,触碰到的是一片伤痕累累、长满厚茧的肌肤。天哪,他的手还在渗血呢?
  她慌张地在屋里翻箱倒柜,找到一只简陋的医药箱,倒出些升碘酒帮他消毒伤口。而郝枢启在睡梦中皱了下眉,却没有清醒,他已经完全累瘫了。
  摸着那双手,她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很幸福,再大的担子他都为她扛了,她只得了一点小瘀青算什么?他掌间七零八落的擦伤才可怕呢?
  原来工作是要这么辛苦的,骤然明了,心下不免忐忑,但离家时,她早有觉悟会受苦,如果现在一下子就被打倒,从前的努力岂不白费了?
  正如他所言,她得更坚强些才行!伸手抹干了泪,她螓首倚在他背部闭上了眼,他身上传来一股淡淡的汗味儿和男人味儿,并不特别好闻,却充满安全感。
  “起码我不是一个人,还有你帮我,对不?!”如新苦笑地自我安慰,“为了你、也为了我自己。我会变坚强的。”她想长大、想实现梦想,就得牺牲某些东西,她记得他说过的。
  幸好她没有放弃!水如新兴奋难耐地领下她人生中第一笔靠自己双手赚取来的薪水。虽然只有少少几张钞票,还不及她以前在家里一个月的零用钱,却叫她感动得红了眼眶。坐立难安地在房里踱着方步,她有满腹的心情故事等着跟郝枢启分享。不过他近两个月都很忙,总是工作到半夜两三点才会回家,甚至好几回都到了凌晨才进家门。
  “不晓得他打什么工,要工作到这么晚?”好奇怪,以前他们只能在学校相遇,却常常碰面、聊天;现下两人住在一起,反倒似陌生人般,几天见不着一次,有时就算碰到了,也各忙各的,少了过往那种相处无间的契合感,不觉叫人泄气。
  不过今晚不一样,她实在是太高兴了,无论如何都想等到他回家,第一个告诉他,她心底的喜悦。
  “如新。”外头传来拍门声。
  她吓了一跳,瞄一眼手表,才七点半,他不可能这么早回来吧?
  “谁啊?”她决定问清楚才开门。
  “是我,郝枢启。”
  她“叭”地一声迅速打开门,“你……真的是你?”
  “不然还会有谁?”郝枢启手里提着大包小包走进来,“你怎么连我的声音都认不出来了?”
  “我以为你要到半夜才会回来嘛!”她关上门后,走到他旁边,“你今天怎么这么早?”
  “提前收工,又发了薪水,就回来喽!”他拿出两包薪水袋, “喏!你下学期的学费。”他庆幸将家教让给她,自个儿去干苦力,薪水高多了,不过有些累就是了;但他只用了半年的时间就赚足两人的学费,还是很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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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她捧着薪水袋,眼眶不住发酸, “谢谢你,枢启,谢谢!”这包薪水比她的起码厚上三倍,可以想见他付出的辛劳也是她的三倍;他这般辛苦,她该如何做才能回报他呢?
  “谢什么?”他挥挥手,打开手中的袋子,“瞧,庆祝我们筹足学费,我还特地买了些卤菜、两碗牛肉面和两打啤酒!我们今天好好打打牙祭。”
  “耶!”她欢呼,已经好久没吃一些像样的东西了。为了省钱,他们不是吃泡面、就是啃面包,胃都给饿扁了。
  他倒了碗牛肉面给她:“快趁热吃。”
  “嗯!”她唏哩呼噜吞下一口牛肉面,才想起自己也领了薪水, “枢启,你瞧。”她完整无缺地奉献出自己的薪水袋。
  “什么?”他接过来一瞧, “你赚的啊,了不起喔!第一次自己赚钱感觉很不一样吧?”
  “嗯!”她搔搔头,傻笑着,“不过还不到你的三分之一,我……好丢脸,赚不到更多的钱。”
  “那有什么!我工作的经历比你长,赚的钱比你多很正常啊!”他又把薪水袋还她。
  “咦?你不要吗?”她拿着钱发呆。
  他拿卤菜的手顿了下,“我怎能拿你赚的钱?”
  “但这是要贴补家用的啊!”她住在他家里、用他的水电、花他的钱……自然也想尽一份心力。
  “不必了,这个家我还供得起,你不用担心家用问题,你自己赚的钱就自己存下来,看有什么要买的就去买吧!”他还有一点儿男人的骨气,不想用女人的钱。
  “可是……”她觉得家是两个人的,不该只交付给一个人扛。
  “我说你别担心嘛!”他开了罐啤酒,仰头灌下一大口,“你们女孩子有很多时候、很多机会得花一些钱,这种事我身为男人是无法明白的,所以你身边好歹得留些钱才行。”
  “我要用什么钱?”她有得吃、有得住,食衣住行他都供应了!她还要其他花费吗?
  “当然要啦!像是化妆品、保养品、卫生用品之类的,哪一样不用花钱?”千万别指望他会去为她准备那些女性用品,男人搞那玩意儿,多丢脸!
  “那个……一定要吗?”其实她不介意做个单纯、简朴的女人。
  “你是女孩子嘛,那些东西哪能少?”他仰头,整罐啤酒下了肚,“再说,女孩子身边有点私房钱,也会多些安全感,所以喽,把钱收好,别再拿出来了,知道吗?”
  “那……好吧!”水如新把薪水袋塞进口袋里。她想,不如就把这些钱存下来。当作两人以后共同生活的救急基金,“喂,你喝什么?也给我喝一口啊!”
  “啤酒。”他自塑胶袋里掏出一罐冰啤酒丢给她。“喝啤酒、配卤菜,人生至乐,不过……你能不能喝啊?”他看她不过轻尝一口,五官都皱成一团了。
  “哇,好苦!”什么人生至乐?分明是人生至苦嘛!
  “哈哈哈……”他拍掌大笑,“这证明你还没长大,小孩子都不喜欢喝酒的,拿来。”他抢过她手中的啤酒,“这种甘美的滋味只有大人才懂得享受。”
  “我是小孩子!”水如新从来就受不得激,这下子别说啤酒,就算农药她也照灌不误了, “我们两个同年!你搞清楚点好不好?”二度抢过啤酒,她像水牛饮水般,咕噜咕噜地灌个不停。
  “喂,你行不行啊?虽然是啤酒,但这样喝也是会醉的。”
  “你才不行呢?”喝完一罐啤酒,她双颊已经酡红得似要滴出血来,“废话少说,敢不敢跟我比啊!”
  “你敢跟我挑战?”他已有了两三分的醉意,笑得无比猖狂,“我是酒王,干杯不醉的。”
  “比过才知道!”她虽没饮过啤酒,幼时却常陪父亲上法国品尝葡萄酒,自信酒量不输人。
  “比就比。”酒意助长胆量,却煽灭了理智,郝枢启打开了整整一打啤酒,与她捉对厮杀了起来。
  “来,干了它。”连续几罐啤酒下了肚,水如新摇摇晃晃跳起舞来。
  “哈哈哈……好丑,好像猴子在耍猴戏……”他也醉得不轻,拿筷子在桌上又敲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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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敢说我像猴子?”她手插腰,“有本事你来跳啊!”
  “我跳就我跳,绝对跳得比你好看。”他脱掉外套,也跟着颠颠倒倒起身。
  “好啊、好啊!再脱、再脱——”她在一旁又吹口哨,又拍手的。
  郝枢启本来就年轻气盛,受此鼓噪还不紧跟着将衬衫也一起脱了。他把衬衫拿在手里挥舞着,水如新的情绪更是被煽扬到最高点;仿佛嫌拍手不够表现心情的激奋似的,她更用力地踏着地板。
  “裤子、裤子、裤子……”
  “好!”应观众要求,他扯下皮带连裤……也一起脱了。
  “哇!好棒哦——”她欢呼声大得像要掀了屋顶。
  “换你了。”大概是跳得渴了,他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拿起啤酒又继续喝!
  “好啊!呵呵呵……换我脱……”她醉得口齿不清,连衬衫的扣子都解不开。
  “笨死了!”实在是看不过她在那边跟扣子纠缠不清的蠢样,他伸过手,“我来帮你!”
  “不要,我自己来。”她挣扎着跟他抢解扣子。
  突地——
  也不知是谁力道用大了,“嘶”地一声,她整片前襟被撕了下来,大抹嫩白就这样赤裸裸地呈现在他眼前。
  “哇,好白哦!”他忽然觉得口好渴,喝下肚的啤酒似乎变成火了,正在灼烧着。
  她面对他歪着头笑:“你要不要摸摸看?”
  “可以吗?”他真的很想摸。
  “是你就可以。”她叽叽咕咕地笑着。
  “那我要摸了。”他的手掌轻轻刷过她的丰胸。
  蓦地,一阵闪电同时劈进他们脑海里,两人的眼睛不约而同瞪大、瞪圆。她的胸部上上下下起伏着,他的眼珠子就跟着她转,不停地转呀转的,仿佛转进了一处五彩迷宫,他的理智尽陷于此,身体里惟一仅剩的只有一波又一波火热的情潮。
  “如新,我……”温柔揽过她,他在她的小嘴上轻啄了一下。
  “唔!”她眼里尽是一片迷蒙的秋水,“枢启,我好热……”
  “我帮你脱衣服好不好?”不待她同意,他的双手已自动自发解去了她的衣衫,不一会儿,粉雕玉琢的娇躯已裸裎在他眼前。
  郝枢启硬生生咽下一大口唾沫!感觉火焰已代替血液侵占了他全身的血管,他的身子快被这股欲火给烧爆了:“如新……”
  “嗯?”她轻哼。
  她的呻吟无疑是一桶油,生生加入他体内的焰火中,将它们轰烧成一股冲天烈焰。他再也控制不住翻身压下她,嘴唇在她的脸上、颈边、肩窝各处游移不离……隐约有种体认,某些事情不一样了,但……是什么呢?身体完全主宰了大脑的运作,任其牵引着她进入云雾!直人天堂!
  清晨第一道金芒惊醒了两只早起的鸟儿,郝枢启和水如新同时自地板上挺坐起来。
  “奇怪,我怎么睡在这里?”默契十足地,他们不约而同开口。
  然后,他们同时注意到对方的裸体,还有自己的……一丝不挂!
  “哇!”合作无间地尖叫穿破了黎明的宁静。
  “你对我做了什么事?”他们互指着对方责问,却又……“啊——”在看到彼此的裸体后,同时跳了起来,各自找了个可以遮身的地方着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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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分钟后,当他们穿着整齐回到客厅时,两人脸上都是一片惨白。郝枢启和水如新垮着双肩坐在地板上,沉默像块无形巨石,压得他们抬不起头来。好半晌后,郝枢启清清喉咙,试着打破僵局。
  “如……如新,你还记不记得昨晚……”
  “我们开了场庆祝会,还喝了一点……酒!”真的只有一点吗?看着地上七零八落的啤酒罐,数一数居然有二十来罐,老天,他们到底什么时候喝了这么多酒?
  “嗯!这一点酒还真不少。”他把空的啤酒罐全捡回来排好,整整有两打。
  “都怪你,干么买这么多酒?”
  “这些酒我本来打算喝一个月的。”结果却在一个晚上喝光了,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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