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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祸水惹红颜-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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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终成正果的恋人。

    歇息片刻,两人整理收拾好自己,给家中父母敬茶去了。

    荀母见到她,不悦的表情明显敷在脸上,说了点客气不算客气的话。

    例如:“要不是你,我家儿子早就跟天雪成双入对了。”

472。第472章 春风吹又绿,故人不回眸28() 
范玉谁的脸色都没看,直接答道:“天雪若是有情,也就轮不到今日的我了。 ”

    荀启悄悄拽住了她的手,让她别这么讲。

    荀母听了怎肯罢休,怒道:“好你个小妖孽,勾引我儿子不够,还要诽谤污蔑丞相千金,小心我立刻送你去官府!”

    她回应道:“为何不找郑氏夫妇来对质?好让你看看谁才是在作孽!”

    这么一说,荀启急了,由先前的不解释演变成了瞒骗。

    “你们都听我说一句!”他夹在中间道:“总之都是一家人了,还有什么陈年旧事好翻出来说的!这么平平稳稳过下去难道不好吗?”

    “好什么好!我说儿子你怎么会想着让这女人回来的?”荀母心如刀绞。

    范玉冷笑道:“到现在还不好好想想当初到底是被谁说昏了头脑让你儿子娶了我。”

    “够了!”荀启没遇到过比婆媳还心烦的事,只得唱了黑脸,把这两人劝了回去。

    婆媳会面不欢而散,又到了一日之昏,从荀母那里回来,他还在想着怎么跟范玉谈谈,没想到她像个没事人,哼着小曲儿梳着头发,见他回来了赶忙举着木梳,小跑到面前让他看看自己新编的发髻。

    小夸了两句,他问起来:“以后跟我娘吵起来的时候能不能让着她点?”

    范玉点点头,爽快答应了,还主动赔了不是。这简直顺利地难以相信,荀启没了话,直直盯着她。

    “怎么了?”她放下梳子问道。

    他摇摇头,整了整她头上的银钗,苦笑一阵。

    女人这么乖顺,他心里头倒是一阵凉,范玉心里什么都没有,宁愿空着也不愿放他到里边。

    往后,范玉倒是不再顶嘴了,而且家里大小事务都开始接手帮忙,喜乐哀悲的变化在她身上没有体现,就好似她单单只是外来寄住而已。

    没有人再能了解他们之间的故事,只有范玉独自一人立于大河边,回想起过往,轻叹一句:“缘,分也。”

    荀启家中排行老大,下有一弟一妹。弟单名远,妹单名湘。荀湘远嫁扬州日后自成商贾巨擘,按下不表。

    荀远本是读书人,不惯学医,又历年考取功名不中,这几岁便待于家中不出远门。

    弟媳兰嘉惠早于范玉几年进门,因家道中落同是受尽婆婆冷眼,故对范玉颇为同情。

    朝中打压异党,想用范玉身及的“何音案”再做文章,差点连累荀家。虽最终躲过一劫,但荀老爷吐血身亡家中成不争事实。荀母更是愤慨至讨范玉抵命的境地。

    这****老人家把荀远,兰嘉惠还有范玉都叫到了堂屋里,除了外出四处求人帮忙的荀启,这已是这个家中仅剩的所有人。

    族人走的走散的散,无人愿意与他们有一丝瓜葛。

    荀母在兰嘉惠的劝解下忍了怒气下来,把戒棒放到了脚边,对着跪在堂下的范玉正坐骂道:“这三年来我是越看你越不顺眼,果然你这个扫把星害我家老爷白白失了性命!今日若让你有魂走出这道门,枉我把持荀家的这几十年!”

473。第473章 春风吹又绿,故人不回眸29() 
说着就又要拎起棍子,兰嘉惠苦着脸,有气无力地拦着,她已几夜未合眼,当持着败落家庭的种种难堪。

    范玉身累气喘,跪了一会便脸色苍白,自生了雅儿后,很久就没有这般不舒服过了。荀母一顿棒喝,把嘉惠逼了开,一棍子落到范玉身上,可怜她喊痛的力气全无,更别说反抗,这一下子人便扑喇喇似秋天的落叶般伏到了地上。

    兰嘉惠身子一抽,赶紧护到了嫂子身上,挨下了另一记痛打。荀远此时坐不住了,忙得弹跳出来扑过母亲,夺着棍子喊道:“娘!娘!你老听我讲一句!”

    荀母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儿子,火气上来了,哪管是谁劝。她嘴里呀呀着难听的话,眼里噙着眼泪,手臂挥动起来一点不含糊。

    范玉知了一向护着自己的弟媳这次正拼了命保她,不忍心又无奈还不及她平时的恩惠,也不知哪里有了力气,昏头昏脑中反过来扑住了嘉惠,自己背上,腰上又挨了几棍,顿时憋足了气呼号一声,似痛从腹来,捂着小腹微微抽搐起来。

    嘉惠看她脸色铁青,紧咬住下唇不放硬是生生用牙磕出了血,一头冷汗看着都像泼了层凉水,便惊呼起来:“大嫂你这是怎了?”

    荀母火气稍微平了点,见她这样,供着背,喘吁吁地挥手让他们带她回房去。

    夫妇俩把她平放到榻上,嘉惠绞来热水浸过的脸巾,替她擦了身。

    谁想,等在门外的荀远却听得嘉惠一声尖叫,哭喊着让他赶快去外面寻回大哥。

    荀启只道是范玉挨了棍,并不知事态严重,心事重重地回了家,看到兰嘉惠守在床前哭成个泪人,便问道:“她还醒着吗?”

    嘉惠也知大哥四处求人帮忙不容易,也不敢把自己和大嫂在婆家受的气往他身上撒,只揉着眼,哽咽着掀开了盖住范玉下身的被子,他一看,大片的血染红了被褥,荀启慌了神,给她把脉诊断了一回。

    触到她较弱的呼吸顿时眼泪裹挟了这段日子所有的屈辱痛苦矛盾疲惫,煞红了眼。

    此时范玉昏迷中醒过来,看到果真是他,竟然笑了起来,讲道:“孩子没了。”

    她为什么还能笑出来?成亲后从来都不曾见她哭过恼过。

    他血红的眼睛里洒出难得一次的清泪,问道:“你难道都不想哭一次吗?”

    范玉摇摇头,回道:“没什么好伤心的,”凝视着无语的他许久又道:“看见你就开心了。”

    正好此时,荀启被闯进来的,怒气冲冲的郑晏原扯到房外质问起来。

    范玉听着看着门外的动静,缓缓偏回头,望向房梁痴痴地笑了起来。她的笑看起来好疼,比哭还难受。

    天雪忧心忡忡,顾不得那两个男人,进来看她,见面第一句话堵在喉间,慢慢地化成一句:“对不起。”

    范玉摇摇头,攥住她的手依旧笑说道:“雅儿暂时拜托你了。”

    堂屋里,荀母还坐在椅上闷气,只见荀远一脸尴尬地回来,缩手缩脚,不知该怎么跟她讲。

474。第474章 春风吹又绿,故人不回眸30() 
“那小娘婢怎么样了?”荀母没好气地问起来,那戒棍还在脚边躺着。

    荀远苦着脸,指了指戒棍,又像触了雷电似的缩回来,偏过身讲道:“娘,你这次是作了孽了。”

    “她死了?!”荀母站起来又慢慢坐了回去,嘴里哼笑着不经打之类的话,略有不安。

    “不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出口,怕他娘接受不了。“娘,是。。。是。。。”

    他还没说完,荀启就被郑晏原拉扯着来了。

    郑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更不知道是荀母亲手犯下的罪孽,只是听荀远说范玉出了事奄奄一息,到了门口又听哭得奄奄一息的兰嘉惠说嫂子在家里遭欺负流产了。还以为是他的玉儿受荀启怎的虐待了。

    失了神的荀启一点不想反抗,任由他拽拉牵扯到了堂屋,郑在荀母面前控诉起她儿子对待孕妻如此无情,这下孩子都没了!

    荀母犹如晴天霹雳,颤颤巍巍站起来让他再说一遍。

    荀启抬起眼,看了看他娘,看了看地上的戒棍,看着郑晏原冷笑着返身回房去了。

    从早到晚,荀启都陪在范玉榻前,暂且放了放徒劳的奔波,他捂着她的手,出着神,由她怎么唤也唤不回来。

    七天之后,她的身体稍微恢复了点,入睡前可以依偎着荀启胸膛坐上一会。

    她哈欠着,下巴颔着被子,突然开始研究起来。“你这被子盖了很久了吧。”

    荀启翻着书,嗯了一声。

    “有没有其他女人睡过?”

    “你是第一个。”

    她窃喜不成,笑了起来。

    他书本轻点她的头说道:“你又莫名其妙笑着什么?”

    她往怀里钻了钻,躲到了臂膀下,情不自禁仰起脸蹭到他的胡渣下巴,轻轻哼唱起停停赋:“韶华逝,空逝,岁已悠悠;终日思,相思,堪何解愁。只道烟冷水洲,花冷扬州,为君一梦,千年也罢休。”

    她唱得真好听,荀启不经放下书赞道。

    她说道:“你来唱一遍。”

    于是荀启学着哼起来,跑调特别严重,她笑说:“肯定不是你写的。”

    他果然招了,也笑道:“是天雪写的,她很喜欢弹琴,不过也只有我们听听。”

    “你知道三斟曲吗?”她突然问道:“这是我写的,不过撕掉后我就彻底忘了,真想唱给你听。”

    荀启拒绝道:“我不要听。”

    她笑道:“还在吃醋?”

    他不讲话,又翻起了书。

    间或,范玉又唱起了行行赋,歌曰:

    玩乐兮,乐兮,嬉戏何夕。

    离骚赋,律赋,行行辜负。

    苦心人端生得好一颗彻红莲心,生死离愁间被谁人掰去了几块,只叫闻者食者均尝尽世间最绵愁最忧虑的相思情债。到头来,莲人倒是看了这初生的一遭儿戏文,采莲的究竟咽了自己亲手摘下的莲子,轻易讲出极苦来到底是没有人能会意的。

    那采莲南塘的秋时,日暮纷飞的伯劳,都还在咿咿呀呀诉唱旧日里,人走后坠在纸上笔下的西洲曲。

    君愁我亦愁,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天下间的人儿自初生时,莫不如此。

475。第475章 春风吹又绿,故人不回眸31() 
岭南的蛮荒、炎热不断骚扰着一家人,荀家上下苦不堪言。 已成一家之主的荀启忙于茶庄的接手管理,难免少顾及了家中矛盾。

    范玉抱着雅儿,哄她入睡了就交了奶娘抱到别房睡了。自己用凉水抹了身,重又换了一身薄纱衣。

    蝉鸣还是嘹亮,空房里黑暗潮湿又寂寥。她想等收入稳定了一定要把这旧房子翻新修葺一回。

    一想到收入问题,她心里难得多了一块石头。之前因为公公和丈夫都是吃官粮的,虽然不多,但至少够温饱,所以也没考虑过生计都会成问题。

    “也不知道他行不行?”她呢喃道。

    院里一阵沙沙的风吹树叶声,屋里清凉起来,但随之而来的是轻柔的脚步声。

    有人踏着缓慢的步子走了进来,那声音仿佛天外而来,又仿佛传音入密般清晰神奇。

    范玉见是一个彩衣女人背着手朝她微笑着言语道:“范玉,给你的时辰快到了,准备准备跟我回去吧。”

    “去哪里?你是谁?”她退了两步。

    “我只问你一句,如今的你对他爱还是不爱?”

    “我不知道,”她停住了后挪的步子,“这问题有意义吗?”

    “你当初来人间,无非就是想流连这里的百味烟火,你怎知朝夕转瞬即逝,苦也乐,难也乐,日子跟个前进车轮似的,但你别看只有二十来年,能感受到尘世****,这可是天上人苦苦求不得的。”

    范玉沉默了,偏低眼睑去思考这几多年来的遭遇。“他可愧疚?”

    彩衣女人摇摇头道:“愧疚只是一时,长生的却是真心真意。”

    “他哪里会真心真意?”范玉长叹,步到门口仰望着明月。

    此时,院中一声唤,将她注意力引到那边,但见是当家的夜归来,看她站在门口问道:“你一个人自言自语什么?”

    她淡然一笑,携过他的手引进屋里来,将备好的另一盆凉水端出来给他擦汗。“刚在念你几时回来,去了三四天都没个人回来报信。”

    荀启喝着茶笑道:“又不是三四个把月,况且现在生意还没熟练,等全部上道儿了就能抽出时间陪你们娘俩儿了。”

    “亏你记得还有个女儿在家里,把我这怨妇抛一边也就算了,雅儿哭着闹着要爹,我又不能凭空给她变一个出来,这不好容易哄她睡了,一个人到门口站会,心事恼事就只能对着月亮讲。”她的语气里稍带点怨诉,但话里的一点笑意同时显得了可爱无比。

    他笑嗝起来,拉住她的手捏搓一番叹道:“把你们安顿好了我才能轻松些。”

    范玉默语。

    荀启洗漱完了干脆脱了上半截的睡衣垂荡在腰边他浑身精壮的肌肉让他一点都不像个文静的大夫。

    她倒是没问过他哪里学来的一身功夫,此时在灯下看着他,拼命想避开脑袋里不断沸腾的疑问,于是笑着问了起来:“你以前练过?”

    荀启楞得望向她,嗯了一声,又补充道:“只是用来强身健体的,我小时候身体不好,经常生病。”

476。第476章 春风吹又绿,故人不回眸32() 
说的时候,眼光难免落到她身上,炎热的天气里,女人就笼了一层牙白的薄纱,透净玉白的肌肤从底下透出来隐隐约约。 成亲这么多年都没好好端详她一次,说来太感惭愧。

    他偏过头去,心里愈加不好受。

    范玉本拿着烛台想引了他的步伐,千万别磕碰到了,看他的表现竟比当年新婚燕尔时羞涩。两人上了榻,烛台暂时搁了一边,并未吹灭。

    她面对着荀启,凝视着他,眼神里闪闪烁烁千言万语此时都融入了空气里,不说也明了。

    “我有很多很多话想要问你,但是又不情愿自己就这么讲出来,要不你看着我,你来猜。”她笑说。

    荀启没理她,俯身过去把她轻轻困在身下,一番啄吻过后才言语道:“第一次听见你的名字时,我就觉得这个女孩子以后肯定是我的。”

    范玉笑了出来,双手拢紧了他的脖颈与他贴得更近些说道:“你这人太霸道,什么都要是你的。”

    “你的人你的心你都交给我收着,纵使霸道些又怎样?”他说这些时非常认真,甚至还有点严肃。

    “所以说你不管喜不喜欢都要这么做了?”

    “这和喜不喜欢又是两回事了。”

    听到这句,范玉的笑惨淡起来,本来紧箍的手也松了开去。

    他可管不了那么多,顺手解开了她的腰带,显得比往常更粗鲁些。

    她厌倦地推开了他,起身敛好衣服,徒生一股怒气出来。

    “怎么了?”他诧异了,心情也如这鬼天气烦躁起来。

    “说起来我也不过是你发泄的工具不是?”她第一次生气,恼怒的样子让她的眉目更紧凑,在烛光里模模糊糊,泛着微红。

    这模样,可比她伪装起来的笑惹人爱多了。

    荀启突然笑起来,低低的笑声里有种开怀的笑意,躁动一扫而光。

    范玉用手轻轻打在他臂膀上,再不言语只是红了眼。

    那一两点星光似的泪花闪烁起来,却能把他的心照亮。

    “你想问我到底喜不喜欢你?”他轻描淡写地说道。

    她偏过头没有否认。

    “别闹了。”

    “你不回答便是,我也没有问你什么欢喜喜欢。”说着便转身到一边去,刚想睡下,被荀启抱了回来缠在怀里。

    他看起来并不大欢喜,但白天就在脸上的愁容现在是不见踪影了。

    “你不问,那我也不说。”他把脸埋在她劲肩窝上,嗅到一丝鸢尾的香气,不禁问道:“你用什么熏的香?”

    “不曾熏过,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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