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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此时就是干柴遇到了烈火,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匆匆的褪去了衣衫,柳姨就在春生的身子下开始小声含蓄的**,小十一鬼鬼祟祟的靠近,等待着时机,大半个时辰过后,直到听到两人开始唧唧出出的穿衣服,故意的踢动了脚下的石头,转身就跑,春生做贼心虚将柳姨推了出去,刚好看到了跑出去不远的小十一,暗叫一声不好。
春生穿好了衣服,走了出来,“看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去追,屁大点的孩子而已,管他是不是皇子。”
这么一提醒,柳姨撒腿就追,小十一跑了一会,看着身后没有人,慢慢的停了下来,故意蹲在地上喘气,眼看着柳姨追了上来,才站起身继续跑,没有想到的是,那春生也大着胆子追了上来,许是怕柳姨收拾不了小十一,反正也没有,索性下了决心,今日是不把小十一灭口了不行。
第三十七章家宅内斗惩恶妇(四)()
人被一件事逼到了绝境之后,便会想方设法去解决,就像现在,在柳姨面前所摆着的局面,便是如此,小十一即便是个皇子,也只不过是一个孩子,想让他闭嘴,不把这样的事情说出去,那便是一条路,死。
“哎呦,”小十一被脚下的石子绊倒,一下子趴到了地上,回头看去,柳姨正扭着身子气喘吁吁的赶到了,爬起来就要继续跑,谁知,却被后来居上的春生一把抓住。
“十一皇子这是要去哪?既然知道了我们们的事,你以为还能活着?”春生白净的脸上此时布满着狰狞的阴笑,将小十一胸前的衣襟攥在手里,一路拉扯着就往院中的人工湖走去。
青婴从远处走出来,冷眼看着这一切,他们的死期到了,就让他们死个明白。
十一仰头看着春生,嘻嘻的笑了,“小戏子,别得意,谋杀皇子,是要株连九族的,恐怕这一次,我父王是要连你的十祖都要株连了。”
“十一皇子还是顾好你的命吧,等有人发现了你的尸首,恐怕会认为是失足掉落吧。”春生居然得意的扬起一抹笑,朝着身边的柳姨扬眉看去。
“是吗?我看,今天死的,会是你吧。”如意慢慢的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十几个侍卫,个个手拿武器,青婴慢慢的从他们身后走了上来,身边站着的居然是楼然。
柳姨和春生面面相觑,想不到事情变化的如此快,尤其是春生,此时看到楼然阴冷面无表情的那张脸,居然不由自主的手一松,整个人颤抖起来,七皇子人称冷面公子,又兼顾吏部的事务,最近更是听说连破几个悬案,手段自是不在话下,最最让人惊恐的是,便是他折磨人的手段,堪称史无前例。所以,春生害怕,害怕到此时已经不能正常的去思考。
倒是柳姨突然跪了下去,满脸的悔恨和无辜,“七爷饶命啊,我也是受了他的蛊惑才会对十一爷无理啊,这全是他出的主意。”
“你闭嘴,七爷还是有眼睛的,你做的事,七爷看的一清二楚。”如意给身边的侍卫打着眼色,走上去几人,将柳姨和春生绑了一个严实。
青婴自始至终没有说话,她是不想说,不过,她觉得不够,这一切都不足以让她的愤怒发泄出来,她的羞辱和他们一心想要小十一的命,都足以让他们死个千百回。
“七哥,那个小戏子你就带回去吧,至于柳姨,还是交给贵人娘娘吧,”小十一站在楼然身边,仰着头,带着孩童般天真烂漫的笑意。
楼然点点头,转身离开,那些个侍卫拉着春生一起跟着去了。
院子中此时就剩柳姨一个人跪在地上,被五花大绑着,看着青婴,她开始后怕,报应来了,她一定是要报复她。跟着楼然走,或许会走的轻松一点,可是落在青婴手上,那便是一种未知的恐惧。
“去叫府里的一个老妈子过来,我想问点事,”青婴回头朝着一个侍卫说道,转眸看着柳姨,露出了一丝轻笑,带着清风拂面的素净和柔美,却又是那样的冰冷和阴郁。
一个老妈子跟在侍卫后面战战兢兢的走了上来,一看到青婴便跪了下去,青婴侧目看着老妈子,“城中最近可有什么人,就像是过去的那个王癞子一样的?”王癞子最后被楼澈带走,再没有出现过,青婴现在甚至有点后悔,当时就应该把王癞子留下来,今天一起算了总账。
“回娘娘话,听闻城西有这么一个人,不久前被癞蛤蟆给咬了,身上到处都是流着脓血的脓疮,这个人整日又是无所事事,尽干一些偷鸡摸狗的是,别人也不敢对他怎么样,前几日,说是玷污了一家的清白闺女,那女子昨日跳河自尽了,他还在外面吹嘘,就连皇后娘娘他都敢玷污了。”老妈子说着,眼睛时不时的朝着青婴看去。
“恩,那就把他请来吧,对了,抓他的时候,记得在身上做一些防护,免得沾染上了那一身的癞。”青婴冷笑,回眸看着柳姨,走上前,尖锐的指甲在她的脸上滑动,“记得当初,柳姨就是这样做的呢。”
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柳姨的身子颤抖的越发的剧liè,看着青婴那带着笑意的脸,除了恐惧根本不敢去想后面的事。
那个浑身长癞的人不好抓,几个侍卫穿的极厚就连手上和脸上都戴着遮挡的东西,好不容易将他抓住,带回了夜府,已经是华灯初上。夜老爷得知了消息匆匆的赶来,正看到青婴坐在一张椅子上,悠闲的喝着茶,柳姨跪爬在地上,睁着无光的眼睛。
“夜老爷不要一味的心疼眼前人,身为您的女儿,是时候要为您分忧解难了,这个柳姨不仅败坏了我夜家的名声,在外面与一个戏子做出了那苟且之事,甚至意图想要杀十一皇子,夜老爷若是管了,这牵连到了不该牵连的人,就不好了吧。”青婴放下茶盏,朝着夜老爷看去,唇角的冷笑慢慢的弥漫,渲染着她素雅的容颜。
那个癞子被抓回来,还在大声的嚷嚷,走进来,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青婴,目光里流露出了贪婪和猥琐的光。
青婴极其厌恶的瞟了那个人一眼,伸手指着地上的柳姨,“将他们两个扒光了扔进柴房,完事了,男的凡是身上多出来的肉全部割了,女的,先别动,看好了,不要让她死了,事情还没有完呢。”青婴起身,带着心里面的畅快,从夜老爷的身边走过,“不要以为我变了,这一切都是她亲手造成的。”
整整一夜,那柴房里都不断的传来柳姨的呼叫声,到了天明时分,那个癞子才发出了阵阵的嘶喊,青婴一夜未眠,她就是要听,听的清清楚楚,她是怎么被人玷污,怎么痛苦,她在她身上加注的那些噩梦,是一辈子都不可磨灭的,这就是她应得的代价。
第三十八章彼此欲耳鬓厮磨(一)()
次日天明,青婴虽是一夜未眠,精神头倒是很好,穿着难得艳丽的衣衫,在如意等人的簇拥下,浩浩荡荡的来到了关着柳姨的柴房。
两个侍卫上前,将柴房的门打开,迎面吹来一股暧昧的气息,顺带着还参杂着一些**的臭味,让人闻起来,直做呕。青婴捂着鼻子,朝前走了两步,看到了一个血肉模糊的人,正躺在地上颤抖着身子,眼看到外面的人,早已失去双唇的嘴巴慢慢的张开,发出“啊啊”的呼喊,屋子里的墙角下,坐着一丝不挂的柳姨,此时正抬眼看着青婴,那夹杂着愤怒和恐惧的双眸,和颤抖着的身子,昭示着她已经被眼前的事情吓得一夜没有休息。
“都拖出来,小心点那人身上的癞子。”如意厌恶的用绢帕捂着口鼻,那一室的味道实在让她受不了。
那血肉模糊的人被抬出来时,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青婴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冷笑着,“不要以为你很无辜,那姑娘死去时,可是死不瞑目,你就好好的想想,到了下面,会受哪一层地狱的折磨吧,拖下去,喂狗。”
柳姨听到了青婴那薄唇中缓缓说出的话,身子一扭,连忙跪在了地上,也不在意自己此时正一丝不挂的,匍匐着来到青婴脚下,伸手要抓她的脚踝,却被一个侍卫一脚踢开,捂着胸口“哇哇”乱叫,“夜青婴,你如此的狠毒,你会不得好死的。”那眼神里,竟然喷发出无限的恨意。
“是吗?我狠毒吗?若说我的狠毒,那还是跟你柳姨学的,是你教会了我应该怎样对付那些你看不惯的人,就比如,你对我,我对你一样。我不得好死吗?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为什么我会不得好死?我只不过就是想要看看,你是怎么痛苦的,放心吧,你暂时死不了,只要我不走,你就死不了,绝对不会给你一个痛快的,”青婴畅快的说完这一袭话,扬起冷丝丝的笑意,“就将她关在这里吧,没事我会来问候她的。
离开了柴房,回到房间,青婴立刻换下了那身艳丽的衣衫,“拿去烧了,我不喜欢这样的颜色。”
小十一探头探脑的走了进来,眯着眼,笑嘻嘻的来到青婴身边,“贵人娘娘,七哥刚才派人来说,那个小戏子被吓死了,还没有用刑呢,就被吓死了。”说完,伸出小手,拿起桌上的小点心就往嘴里塞。青婴忙给他倒了一杯茶,轻笑着。
到了晌午,从宫里来了一个小公公,一进门,青婴就看出来了,这不是皇上身边的那个小德子么,这急匆匆的要来干什么呢?
“给娘娘请安,皇上让我捎话来,过几日,恐怕是要去避暑山庄了,请您这几日就赶紧的回去。”小德子说完,嘴角咧开,看着青婴。
“恩,回去就说,我这几日就回去,让皇上放心。”这小德子许是见她也没有什么脾气,倒是没有以前莽撞和害怕了,一脸的笑意,吩咐着如意拿了点银子,打赏了小德子。
行程一下子变得紧凑起来,青婴本就对这个夜府也没有什么感情,不过,却要将事情办妥了才行,找来夜老爷商议了一下娘亲入住祖坟和祠堂的事宜,吩咐着连夜去办,便又带着李嬷嬷和如意,以及三个侍卫来到了柴房,这柳姨还是要尽快解决了,以绝后患。
柳姨这几日可谓尝遍了世间一切的磨难,纵使她年幼时也吃过了不少苦,可万万没有现在这样,饱受着折磨,整日被关在这个暗无天日的柴房,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那一日,她受到的那非人的折磨,和夜青婴在她身上加注的羞辱,身心疲惫,她这一刻,已经害怕了一切,当然,她最怕的还是死。
青婴就连那柴房的门都不愿意走进,为何?因为,曾经有人告诉她,娘亲当日生产,便是在这里,那会,这里还不是现在的柴房,而是一间简陋的厢房,她那可怜的娘亲,便是在这里生下了她,那么,她受到的苦,就必须有人来承担,让她如此狠下心来折磨一个人,便是此时柴房里的人,没有她,她还是那个天真无邪的夜青婴,也许会过得卑微,可是,却不会对一切都如此的憎恨,是她,是她亲手毁了一切。
就当她所受到的苦,和那一日的羞辱,排山倒海的不断在脑海中出现时,柳姨被带了出来,透着月色,很清楚的看出,她身上已经开始有隐约的红斑,被传染了吗?青婴嘴角勾起的冷笑,趁着月色看去,竟显得格外的妖娆。
可那笑,对于柳姨来说,便是死亡的前兆。夜青婴等不了了,她必须尽快回宫,所以,柳姨绝对不能留下,即便夜老爷昨日跟她提起,能否放了柳姨,她也是一口回绝,身体的创伤和内心的伤害不同,这是要陪伴着她一生的噩梦,所以,她必须死。“把她拖走,拖到城南乞丐最多的地方,看着她不要跑了。”
转身的刹那,青婴收起了嘴角的笑意,眼睛侧目时所看到的那一袭白衫,是那么的熟悉。
回到房中,楼澈已然坐到了书桌前,翻看着青婴随手摆放的一本书,看的漫不经心,青婴走近,他却没有抬头。
“你是不是觉得我变了,变得太过心狠手辣?”青婴静静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几日不见,他还是那样的英气逼人。
“我知道你受到的伤害,你的报复是出于对她的恨,只是,青婴,我希望你能从你心中的那一道伤痕里走出来,彻底的去忘记它,而不是时刻的回忆。”楼澈抬起头,放下手中的书,起身,走到青婴的眼前,缓缓的抬手,摩挲着她白皙的脸颊,“我不希望你和我一样,始终走不出自己的心结。”那样的轻柔和宠溺,细细的抚摸着,像是在观赏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一般爱不释手。
第三十九章彼此欲耳鬓厮磨(二)()
夜色缭绕,红烛摇曳。
青婴微垂着头,颤抖着的睫毛上沾染着一丝雾气,轻轻的叹口气,似乎是真的放下了心中的包袱,缓缓的抬起头,目光里倒影着眼前那个绝美的男子,“我试着忘记那些。”
楼澈的嘴角慢慢的扬起一抹轻笑,将青婴拥进怀里,面上瞬间变化,转而换上了一丝清冷和淡漠,再无刚才的温润。
靠着他温暖的怀里,青婴的脸上开始慢慢的变红,变得滚烫,心跳加速,他的呼吸就在她的耳边不断的徘徊,温热的,带着他身上独有的清香,淡雅的让人怎么都闻不够。
慢慢的贴近她的脸,楼澈轻吻下来,带着微微的颤抖,而她,小心翼翼的回应着他。
那双手,好似有魔力一般,轻抚着她的后背,慢慢的下滑,青婴的身子猛地一怔,耳边轰鸣,所能感受到的便是那双手不断的在自己的身上游走,和他越发迷离的深吻。
突然将她抱起,吹灭了那燃烧的红烛。
两人都是如此的青涩,楼澈只看过那宫中三哥时常翻越的春宫图,哪里经历过这些,此时,激动的伸出双手,褪去了青婴的外衫,将她放平在床上,放下了纱帐。慢慢的贴上去,青涩而又紧张,靠近同样紧张的她,两人第一次唇与唇贴上了,软软的,带着好奇和激动,两人相互探寻着,楼澈的手慢慢的褪去身下人的衣衫,轻轻的抚摸,带着颤抖。
青婴觉得自己要疯了,头脑发胀,身上一阵阵的燥热,口里的舌头没有章法的纠缠着,这就是男女之事?感觉也就那样啊。
最后的一道遮掩被楼澈彻底的摘除,青婴这才感到凉飕飕的,面上一红,羞涩的扭过头,轻咬着下唇。楼澈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啊,那属于女子的清香和身体,让他十分的差异,伸手摸摸她胸前的饱满,软软的,手感很好,自己身上的变化也慢慢的浓烈,下身一阵阵的热流划过,难受死了。
青婴忍不住一声低吟,楼澈在干嘛,他在亲她的两团肉呢,哎呀,这是,这太羞了。青婴闭着眼睛,任由他的索取,从上到下的亲吻,麻麻的,一阵阵的颤抖。她想要他干嘛呢?恩,那感觉,就好像要与她相融合一般。
楼澈也是粗粗的了解过,也不知道具体怎么做,累得满头大汗,还找不到那个传说中的洞口,趴在青婴的身上,看着身下的人被折磨的眼睛越发的迷离,他是越看越激动,无奈却怎么也静不下来,越乱越找不到,最后索性用手去摸,两人的身下都是湿漉漉的,这一摸,青婴又是一声低吟。
可算是找到了,楼澈猛的进入,疼的身下人眼泪都出来了,咬着牙,指甲深陷他的后背,“轻点,疼。”
楼澈点点头,满脸的汗水,动作却放的轻了,一点点的进,强忍着那一阵阵的舒畅,带着怜惜,不断的亲吻着青婴的红唇,带着激动,在她耳边喃喃细语,“青婴,答应我,这一生你只能是我的,身是我的,心也要是我的,只有我们们才是一路人,不论以后的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