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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施工队也很给力,但是这样会影响他的实验进度的。
叶白呆住了,斯塔克先生你不只是在检查你已经成为废铁的盔甲吗?为什么会触发地下室里的防御阵?你对我家的地下室做了什么啊?!
“我觉得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你说呢?叶小姐。”托尼尽力让自己的笑容灿烂一点,语气真诚一点,别让自己看上去太像抓住别人的小辫子趁火打劫的混蛋,但是他实在忍不住心中的雀跃,仿佛看见了新世界的大门正缓缓打开,无数新奇的课题等着他的去研究探索。
“好吧好吧,楼上请。”最后一次对却没有吃上早餐的客人表示歉意,示意两位厨师再辛苦一点,叶白伸手把斯塔克引上楼。
其实叶白有一百种方法让托尼·斯塔克先生忘记从昨晚到现在全部事情的方法,一个一忘皆空魔咒,不止昨天到今天,甚至可以让他连自己叫什么是谁都忘了;或者更简单的拿出神器板砖照着后脑勺上来这么一下,像斯塔克先生这种典型的总裁言情小说里男主角人设的男人,头部受到撞击后失忆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五。
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美国男人,叶白当然能毫不犹豫的这么做,毕竟斯塔克先生的行为已经算得上威胁了。可是对方是整个美国举足轻重的大人物,每天生活在闪光灯下,就这么一小会,叶白已经看见有人拿着手机拍照了。她觉得自己的中餐馆可以免费打一次广告了,估计明天这家餐馆就能上报了。标题都替他们想好了,“托尼·斯塔克现身中餐馆,为博美人欢心甘心化身刷碗工”。
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种花家的老祖宗们早就教过给她,只是叶白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自己当不了强龙,何况斯塔克先生也绝对不止是地头蛇这么简单。而她渡劫的时候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准,白兔子们虽然说替她安排好了,有麻烦就联系他们,但是毕竟隔着这么远,有些事总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这种时候能找一条粗大腿抱一下还是很不错的。
更何况,刚刚闲暇的时候翻了翻手机里的搜索结果,对于这位人生就像开挂一样的斯塔克先生,手下的斯塔克工业和哥谭市的韦恩集团并称美国军工业的两大巨头,让兔子们垂涎的各种武器大半是出自这两家,钱包里的小钱钱也为他们花掉了不少,如果能和斯塔克先生搭上关系的话,不说弄点核心科技什么的,至少下次做生意的时候打个折吧?
“谢谢,别忘了午餐替我也准备一份。”斯塔克走了几步又转身对厨房里的两位大厨说,“我喜欢甜的。”
“请喝茶。”叶白把冒着热气的茶杯放在桌子上,茶汤明亮,色泽暗红,其实叶白也跟现在的年轻人一样,喜欢喝各种口味的果汁饮料,但是待客的话,一定要是茶,这是种花家流传下来的习惯,在每一只兔子心里都根深蒂固。还有新鲜的水果,不过斯塔克先生的注意力更多的放在另外一小篓金黄色的小饼干一样的零食上。
那是混入了各种海鲜晒干后研制成粉的面粉油炸出来的,放在厚厚的白纸上吸干了油,撒上了辣椒粉和花椒粉,还有其他调味料,易桑炸出来给二哈当零嘴的,不过一大半是进了叶白的肚子里。
“谢谢。”斯塔克坐下的时候吓了一跳,这个沙发太软了,刚挨上就整个人陷下去,软软暖暖的很舒服,他调整了一下身子,懒洋洋的窝在里面,自然得就像睡在自己家沙发上一样。“现在轮到我来问了吧?叶小姐,外星人?”斯塔克发誓地球上的科技还做不到这一步的。
“你觉得呢?斯塔克先生。”叶白在他的对面坐下,很自然的和斯塔克一样整个窝进了软软的沙发里,太过舒服让她蹭了蹭,像一只吃饱了的猫,在暖暖的阳光下慵懒的伸着腰。“就和你一样,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不可思议的东西,你不知道,不代表不存在。就像在今天之前,我也不知道人可以飞一样。”
“不,不一样,”斯塔克摆了摆手,“我的这个,”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是可以用科学来解释的,基于叶小姐你的理解水平,我就不再多解释了。”叶白听了想打人。
“我以前也以为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事都可以用科学来解释,但是很显然不是。”之所以对身边这些离奇的事接受得这么快,是因为叶白并不是他接触过的唯一‘异类’。
抓了一把零嘴,捏一个放进嘴里,拇指大小的薄片,炸得酥脆金黄,入口是浓浓的海鲜味,香辣爽口,还透着丝丝麻味,辛香麻辣,不习惯这种麻辣口味的他觉得嘴里要烧起来了,手里却忍不住又捏一个扔进嘴里,咔擦咔擦的嚼着。
前几年在一个政要的聚会上,斯塔克有幸见到了前来刺杀某个官员的变种人,明明前一秒还衣冠楚楚谈笑风生,下一秒就变成了浑身长满利刺的怪物。
有了贾维斯之后,整个美国的网络就向他开放了,他了解到了更多以前从未知道的东西。变种人,x战警,兄弟会,x学院,超人,还有各种危险的异类罪犯。他尝试用科学去解释这些存在,但是目前还没有结果。
所以在那些看上去非常不科学的事发生的一瞬他的确有些懵,但很快就接受了,棕色的眼睛打量着对面的美人,一个让他近距离接触研究的机会不是吗?
两个心里各有盘算的人就这样对坐着互相微笑着,不被打扰的话可以维持到天荒地老的样子。
“斯塔克先生准备举报我吗?”叶白斜靠在沙发上,手里绕着自己的黑发,看向斯塔克,目光柔软无害,粉嫩的舌尖舔了舔下唇,像被捉住了长耳朵的小兔子一样无辜又可怜,那样的目光即使有着一颗钢铁的心也会为之变得柔软。
斯塔克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他对美人总是缺少抵抗力,即使知道对面的这个东方美人不是那么简单。“你可以叫我托尼,”一筐零嘴已经下去了一小半,斯塔克抽出面纸擦了擦手,抬手准确的将揉成一团的废纸扔进了垃圾桶,“别紧张,你救了我,请相信我不是一个卑鄙的人,虽然你在新闻上会看到有人说我不择手段。如果真的要对你做什么的话,白,比那些打着研究名义的蠢货来,我更愿意私人把你圈养起来。当然,你也不是外星人对吗?”
“那么托尼,你想从我这里获得什么好处呢?要知道,我只是一个刚来美国不久无依无靠的女人,而你,拥有庞大财富帝国的托尼·斯塔克,身份地位财富,你什么都不缺,我能给你什么呢?”叶白摊手,她当然知道托尼·斯塔克想从她这里获得什么。
“一个吻怎么样?美丽的小姐。”斯塔克笑着眨了眨眼,语气轻浮的挑逗,浑然天成的花花公子,而目光却很清澈,不带半分旖旎,两个人之间诡异的谈话气氛被他冲散了。托尼·斯塔克是个傲慢任性的混蛋,但只要他愿意,他能成为让任何女人都喜欢的混蛋。
叶白也笑了,她笑着倒在了沙发上,清爽自然,刚刚刻意营造出的几分暧昧也一起消失,比起互相利用的合作者,当然是朋友更靠得住。
“我说,你们种花家的人说话都像你这么……委婉吗?”斯塔克笑着抓走了小筐里的最后几颗零嘴,一大把全喂进了口中,“你一开始就知道我不是什么外星人吧?毕竟不可能有这么帅气的外星人,绝对不可能。”
“那美国人都像你一样自恋吗?不,这个我可以确定不是,只有你,托尼·斯塔克先生,连被包裹成木乃伊都不忘记展示你的魅力,真该让你看看自己被裹成木乃伊还抛媚眼的样子。”两个觉得可以做朋友的人开始尬聊。
……
“该死!看在朋友的份上,白,你就不能让你家的狗放开我吗?!”再次出现在餐厅里的斯塔克已经和叶白互相称呼名字了,他很艰难的从楼梯上下来,腿上挂了一个巨大的犬科挂件,无论他怎么甩动试图挣脱都无济于事。
摊平了身子的二哈像一张厚厚的毛毯子,前腿死死的抓住托尼的一只脚不放开,不时抬头用幽冷的目光看一眼托尼,再伸出舌头舔舔被它抱住的一条腿,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
第九十七次渡劫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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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他胸口的手抬起抚摸着他的脸颊;淡淡的温暖让他忍不住侧过脸贴得更紧,从她身上涉取更多的温暖。“我不能;我没办法停下来。”手慢慢的攀上他的眉眼;一点一点遮住他瞳孔里映出的影像,明亮的灯光;她的模样,随着她手掌的遮盖,他慢慢的闭上了眼。
听不清她低声说了什么,一根手指触摸到了他的唇瓣,微微用力,他顺从的张开嘴,有些忐忑的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事……
然后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迅速夺走了他的全部意识,头好晕;好想吐!他唔唔的摇着头想要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去;捂着他眼睛的那只手飞快的转移到了他的下巴上;紧紧的推着他的下颚不让他张开嘴,抬着他的下巴让他不得不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
温柔什么的果然是错觉;托尼看着隔着被子单膝跪在他小腹上的女巫;脸上带着恶劣的笑容,一手捏着他的下巴;一手拿着水晶瓶;不用说了;这种味道必须是那位她非常推崇的斯内普校长的作品。
叶白笑得很开心;用飞来咒把魔药弄到手;她本来有其他更好的选择的,但是比起沮丧无助的托尼,她更喜欢他现在的样子,或者就当做他把她的餐厅弄得乱七八糟的报复好了,她果然是个小心眼的人呐。
小胡子刺得她手心里痒痒的,托尼难受得整张脸皱成一团的模样很好的取悦了她,一天的郁闷一扫而空,难怪那么多人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我松手了?这是很珍贵的魔药,绝对!绝对不能吐出来!”叶白慢慢的松开了手,半跪着的脚也悄悄抬起,准备好随时后退到安全的地方。
托尼并没有反击,他不停的粗喘着咳嗽,脸涨得通红,手抓着自己的喉咙,快要翻白眼了,那模样痛苦极了。叶白反省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可是当年在霍格沃茨那么多进了医疗室的格兰芬多,被斯内普教授灌了魔药也没见出人命啊。
“你还好吧?托尼。”把刚刚他对自己的关心返还给他,叶白咬着唇又靠近了一点,“我给你倒杯水!”还没说完就被突然出手的托尼反手按到了沙发上,手里的空水晶瓶也被宽厚带茧的手掌从她掌心里挖走。
“你就是魔女知道吗?你自己尝过这玩意的味道吗?”他咬牙切齿拿着水晶瓶凑近叶白的脸,叶白偏着头努力避开,她怎么会知道?那玩意闻闻就受够了。
“我道歉!我道歉好吧?把瓶子拿开一点,求你了托尼!”叶白放软了声音可怜的哀求,“我知道错了,但是我发誓我真的是想要帮你的!”
“是吗?谢谢。我现在还满嘴都是那味道,恨不得马上晕过去失去知觉!”叶白不停的挣扎着,试图从托尼的钳制下逃脱,“我得让你自己也尝尝这味道!”托尼把空掉的水晶瓶凑近叶白的嘴边,她死死咬住自己的唇不张开嘴,托尼一只手把她的两只纤细手腕紧紧困住,一只手学着叶白对他做的那样去掰她的下巴,平时里对美女的绅士风度都不见了,气急败坏的样子已经失去理智了。
两个人在沙发上像打架的小孩子一样,头发衣服弄得乱蓬蓬。托尼好不容易用水晶瓶把她的下唇撬开,手抖了抖却发现瓶子里已经倒不出半滴液体,即使那气味已经让她露出痛不欲生的表情,也依然不能平息托尼的愤怒,甩手把水晶瓶扔在桌子上,他掰着她的下巴,让嫣红的薄唇微微张开,俯身吻了下去。
叶白睁大了眼,那双焦糖色的眼眸与她重叠,鼻尖厮磨,随着让人恶心的味道一起入侵她口中的是柔软湿滑的舌,一寸一寸的在她口腔黏膜上扫过,将那味道染遍每一处,连她躲闪着的舌也不肯放过,肆意追捕纠缠,直到无法吞咽的液体从唇角溢出。
在唇舌相触的一瞬托尼被魔药刺激得过热的头脑就清醒了,他该马上松开然后道歉的,但是在碰到她温热的舌时,口中那股让他想去死的魔药味道似乎淡去了,让他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
炽热的呼吸交融在一起,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和心跳,谁也没有闭上眼,让这一个吻结束在一个怪异的气氛里。
“你太过分了。”叶白面无表情的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托尼,冷冷的说。
“呃……我很抱歉白,”托尼的手杂乱无章的比划着,试图将看不见的思绪理清楚,一个吻,在美国是非常普通的,哪怕是第一次见面,能得到托尼·斯塔克的一个吻,哪个女人也不会拒绝。但是他了解,在东方的国家,特别是白所在的种花家,如果哪个男人随意去吻一个女人的话,很可能要被打断腿的。
她们在男女相处这方面更加的拘谨保守,吻,是只有亲密程度很高的,比如说男女朋友和夫妻才会做的事,而他刚刚等于是强行的……
“好吧,如果要打断腿的话能先给我准备一瓶生骨灵吗?可以不是斯内普校长制作的吗?当然,如果你非要给斯内普校长制作的,那我也只能认了。”托尼一脸认命的表情。
“你知道乱用魔药会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吗?”叶白接下来的话让托尼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又迅速低下。“那是解毒剂,虽然不能根治,但是至少能抑制延缓。”点了点下巴示意托尼看自己的胸口,那一片让人头皮发麻的黑色纹路已经消退了很多,脖间上的已经褪去了。
托尼顺着她的目光看自己的胸口,果然好多了,脑子里却不知为什么闪过了叶白下巴上淡淡的粉色印记,那是他的手指弄上去的。
“谢谢,白,我感觉好多了,刚刚我很抱歉,我觉得那是魔药太难喝的错。”托尼用无比认真的口吻说,死缓还是要争取一下的。
“原谅你了,我知道,你们的国家比较开放,其实我以前在英国读书的时候也遇到过这种事。要喝水吗?”叶白转身去倒水,深呼吸让乱跳的心静下来,她想自己的脸一定很红,太烫了。
看着叶白离开去倒水的托尼也松了一口气,还是第一次,在吻了一个女人之后连手该怎么放都不知道了。
两个人窝在客厅的沙发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叶白连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没印象了。第二天被双面镜吵醒的时候,托尼已经离开了,楼下很吵,她揉着眼睛去看,是施工队已经在重新装修了,她从柜子里翻出当初的装修施工图,请他们尽量恢复原样。
重新窝回沙发里,双目放空看着墙壁发愣,突然垂下头把自己的头发揉得更乱,拍了拍脸告诉自己只是被亲了一口没什么大不了的。
安静了一小会的双面镜又开始叫,叶白打开了它,马尔福家主,德拉科·马尔福雍容优雅的模样出现在镜子里。
“你看上去就像刚从阿兹卡班出来。”德拉科优雅的挑眉,用嫌弃的口吻说,“一位淑女不该用这种模样出来见人,你把自己当成格兰芬多的蠢狮子了吗?”
“如果你一大早用双面镜把我叫醒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那么你可以把它合上了。”叶白毫无形象的靠在沙发上,“而且我想说,你对格兰芬多的执念什么时候能放下,梅林知道你都毕业十年了。”
“永远不,”德拉科扬起下巴,“对格兰芬多的鄙视我会带到坟墓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