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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向北有点扛不住,这童养媳真是不留情面,你男人不就是挨了刀子嘛,他身板强壮的很。
宋天朗笑容爽朗,爱死陈醉这种别扭的关心了。
周五的时候,宋天朗出院,那一排排黑色车子惊吓了医院,宋家少爷死而后生,他躺在手术室的那几个小时,太多人屏息以待。
牵一发,动的岂止是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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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姨还生着气呢,你回家好好认个错”
陈醉扶着他,低头上车时,宋天朗偷偷亲了她的脸颊。
回到家,他虔诚的向母亲道歉,态度端正,眼神无辜,宋夫人一直骂他一直骂,最后忍不住掩面哭了。
“老娘把你养到这么大,你倒是随便,不爽了就给自己一刀子,你爷俩都是这种要死不活的性子,学什么不好学玩命”
越说越激动,宋夫人最后狠狠打了下儿子,“就要给你炖鱼汤,恶心了吧,想吐了吧!”
陈醉本来听的泪眼婆娑,听到这句话憋不住笑了。笑容没持续两秒,宋夫人劈头盖脸的骂声转移到她身上。
“陈醉你再笑,饿你一个月!”
这会轮到宋天朗动容,他摸了摸小醉的脑袋,这感觉真好,夫妻档什么的,有难同当。
宋夫人最后不说了,她生下儿子四年后,丈夫就死了,许过非君不嫁的愿望,成真后却不能长久,她也只是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带着儿子此后相依为命。
她没再重找归宿,一是再也爱不起来,二是为了这个儿子。
一路辛苦,晦涩只有自己知。
“天朗你要是出事,我这辈子也到头了……”
良久,宋夫人说了这句话,辛酸难忍,陈醉一下子红了眼眶,握着宋天朗的手好紧。
经历生死忐忑,就会格外珍惜眼前人,爱意压过恨意,终究是舍不得这个男人。
*
晚上陈醉睡在他身边,换了轻便的毯子,盖在宋天朗身上不至于压着伤口。
他抬了抬手,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握住了小醉的手。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陈醉睁着眼睛看着房间里华丽的灯,直到温热的触感传来,心一怔,宋天朗说:“小醉,旧事重演,只要不伤害你一分,我还是不会改变”
陈醉没想到,宋天朗会这么直接坦白。时光倒流,我依然这样。不隐瞒,不欺骗,要让你知道,我就是如此。
感觉到她的颤抖,宋天朗更紧的握住了她,“小醉,你还要不要跟着我?”
陈醉好心酸,明知他逼她,却还是不能硬起心肠。
“不跟我没关系”他微微侧着头,眼里的光在柔和的室内更加亮。
“你不跟我,我就赖着你,不管用什么方式”
*
他的身体好的很快,乖乖的吃药换药,平时生活习惯也极注意,陈醉陪着他,偶尔哄他吃药,就会拿出棒棒糖在他面前晃,“张嘴张嘴,小天狼最神勇了”
“呵呵”他笑,懒懒的坐在沙发上,“小傻瓜”
陈醉歪着头看他,无趣的把糖递给他,“你快点好起来吧”
他挑挑眉,“看你表现”
陈醉乖顺的贴着,与他十指交缠,然后轻轻的,轻轻的把头靠在他肩上,“你要快点好起来,好不好?”
他沉默了好久,心头环绕的是感动和温柔,他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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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半个月之后,陈醉会和他一起去逛逛超市,宋天朗没去公司,平平淡淡的过日子,陈醉憋不住了,“你不去公司没事吗?”
他点点头,好认真,“会破产,会沦落,会娶不起老婆”
陈醉听到老婆这两个字,浑身一个激灵,因为小天狼的眼神里都是不纯洁的东西。
又想到他鲜血直涌时虚弱的说:“小醉,嫁给我”
以死相逼,总是有点慎人。
两人牵着手逛超市,宋天朗恢复的很好,他是个讲究的人,衣服要穿适合的,品味要是自己的,身旁的女人必须是陈醉。
“买这个好不好?”摇了摇手里的巧克力,陈醉又指了指货架,“要不要买这个咧?”
“不用了,今天我就是来买它的”
陈醉大囧,这家伙从背后掏出一个花盒子,情*趣安全套,他说:“有一个多月没碰你了”
陈醉不自然的转过身,露出光滑的脖颈,细细的铂金链子闪着亮光。
“小醉,我们选个日子结婚吧”
她一愣,宋天朗平淡的声音传进耳里,没有激动和郑重,就如在谈论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陈醉含糊的“恩”了声,拿着一盒棒棒糖对他笑,宋天朗也没再说,牵着她的手就去付账。
前面有小女孩在挑饼干,小小一只圆圆润润的,梳着公主头穿着漂亮的纱裙,使劲伸手去够货架上的饼干。
小妞跳啊跳,就是拿不到,小嘴嘟着好泄气。
宋天朗帮她拿下,蹲着捏捏她的脸,“小胖妞”
小孩老大不高兴,抡起拳头打了过去,不忘把饼干护在胸口,“坏蛋!”
陈醉看着宋天朗逗一个小孩,大脸对小脸,他的表情也像个小孩。宋天朗拿了很多饼干给她,“我送你好不好?”
小妞心动了,眼睛眨巴眨巴的,宋天朗使美男计,张开怀抱说:“你过来看看,里面有礼物。”
小妞仔细想了想,乖乖的贴了过来,宋天朗一把抱起她,逗得她咯咯笑,肉肉的小手捧着他的脸。陈醉觉得不妙啊,这小屁孩思想早熟,容易被美色诱惑。
宋天朗抱小孩的姿势还挺像模像样,就这么远远看着,陈醉突然觉得,如果有个小小狼也是蛮不错的吧。
“那个小姨漂亮么?”指了指陈醉,宋天朗在小孩耳边小声说:“叫我一声爸爸,送你十大杯冰激凌”
“爹地!!”小妞甜甜腻腻的,倒是叫的欢快自然,宋天朗得逞,“叫那个漂亮小姨妈咪,我就介绍个小帅哥给你认识”
小妞看向陈醉的方向,突然雀跃起来,张开双手直蹦跶:“妈妈,妈妈!”
宋天朗那个得意哦,心里忒舒坦。
“哎呦,宝贝”一个中年妇女越过陈醉,走了过来,挎着菜篮,一脸焦急。
宋天朗有点挂不住了,小妞扭头对他说:“爹地,妈咪来了噢,十个冰激凌记得给我”
周围的人都在议论这一对,“哇,他老婆挺另类的嘛”“一定是姐弟恋吧,啧,女儿像他”
陈醉低头挑选薯片,早就笑到内伤。
一肚子坏水的小天狼,害人害己了吧。
*
今夜,忍了很久的宋天朗终于爆发,靠,再不爆发他就要爆炸了。
虽答应过她会温柔以待,但一个多月没开荤,还真有点不受控制。陈醉被他折腾的心里冒泪,头上冒金星。
他进的又重又深,每当陈醉想反抗时,就故意皱着眉说:“唉,别动啊,我伤口还疼着呢,你千万别刺激我”
陈醉灰头土脸的埋在枕头里,任他从后面狠狠撞入。
最后一刻的销魂,宋天朗说了无数遍“我爱你”
清晰,深刻,没有因为晕眩而怀疑这些话他是否真的说过。
清晨日光,倾城之美,宋天朗醒来时却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美好。
因为,陈醉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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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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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天朗翻身,习惯性的伸手一捞,没有像往常馨香满怀。他睁眼,身旁空荡荡的,枕头上有一根她的头发,桌上还有昨晚喝剩的水。
“小醉”他懒懒散散的喊她,在床上又滚了两圈,更大声:“小醉”
没有回音,卫生间的门半掩着。宋天朗随便套了条裤子,衣服都懒得穿,腹部的伤口很明显,横在他风骚的腹肌上。
推开门,卫生间里没有人,陈醉橘粉色的牙刷应该是今早用过,上面还有水珠。宋天朗下楼,打扫的阿姨对他点头,“少爷,早餐在桌上”
“李姨,陈醉呢?”
她摇头,“一大清早就没看到人,以为她还在睡觉呢”
桌上摆了精致的早餐,每一样都依照他的喜好,还有纸巾,也被细心的叠成了四四方方,只有他的陈醉,才会如此待他。
宋天朗很纳闷,陈醉是个睡的比谁都早,起的比谁都晚的人,以前威逼利诱要她早起锻炼身体,什么美色诱惑啊,暴力逼迫啦,当然,掀被子这种低级行为对陈醉不构成任何威胁,宋天朗直接扒她裤子,清新晨光里,挺翘的小屁峰暴露在异性眼前,宋天朗想,臭丫头,你总该娇羞了吧。
陈醉一翻身,拳头就揍向了他的脸,“我有的你也有,扒什么扒!”
凶完之后蹭啊蹭的,又把裤子蹭了上去,然后继续呼噜睡觉。
时隔几日,小天狼下了班,欢乐的去洗澡,出来时找内裤,衣柜一打开他就石化了,内裤整整齐齐的挂在那,每条的后面都被剪了两个洞,洞的大小,恰好可以露出屁股。
便签条上别别扭扭的写着:“提前的生日礼物”
日期标注:距生日还有175天。
宋天朗常被她气的牙痒痒,陈醉做了坏事后,最常用的招数就是逃之夭夭,让宋天朗抓不到她,一个人憋屈闷气好久。
宋天朗吃了两口早餐,脸上似有似无的笑,宋夫人正准备出门,一身华丽呢子大衣,衣角的刺绣亮眼的很。
她边下楼边说:“天朗啊,把小醉叫起来,陪我去拿东西”
宋天朗说:“她不在吗?”
宋夫人皱眉,“这话不是应该问你吗,她睡在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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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了动嘴角,突然觉得食之无味,“一早不知道跑哪去了,我打她手机”
铃音隐隐传来,循声望去,竟是在大厅里的茶几上。
今天是宋天朗返回公司的第一天,一班跟着他打拼的精英团队将极重要的文件整理好,只待宋天朗归位,一切照常进行。
本该是心无旁骛的时候,宋天朗却心神不宁。
中午时,打断侃侃而谈的财务部经理,他出了会场,打了遍陈醉的电话,对方有说话,却是宋夫人。
“小醉呢?回来了吗?”
“还没有,她会不会去邵菀一那了?”
宋天朗当然知道,陈醉不会去,也去不了。邵菀一早就离开这座城市。
时间越推后,他心里越来越不舒服,一忙到晚上,七点多的时候,宋天朗有点坐不住了,任谁都看出老板不太淡定了啊。
他手一抬,助理心下了然,结束了会议。宋天朗拎着车钥匙就往外走,举着电话眉头拧的更紧。
宋家灯火通明,没有什么不一样,唯独陈醉不在。宋夫人理所当然的以为儿子和她在一起,这会见宋天朗的脸色不太好,尤其是从卧室出来,眉目冷冽。
宋夫人也没做声,儿子的气压,此刻极低。
宋天朗坐在沙发上,表情肃穆,烟灰缸里已是满满的烟头,他指间的烟一支又一支,越是沉默的宋天朗,心情越不佳。
已是晚上十一点。
宋夫人看到儿子还坐在那一动不动。
“天朗?”她走过来,“小醉有没有跟你说什么,这么晚了都,叫人担心”
“没有,什么都没说,昨晚上我们很好”宋天朗掐熄了还有一半的烟,伸手又要去拿新的,宋夫人一把抢过,“乱来什么,伤口都没好全”
他起身,暴躁的把烟盒摔在地上,“她最好早点回来给老子一个交代!”
宋天朗很少当着自己母亲的面失控,此刻是真的气急,不可否认的,还有横在心尖的恐惧。
他坐在大厅一夜,当个守门人,陈醉没有回家,派出去的人,没有一个找得到她。
一夜之间的人间蒸发。
宋天朗怎么也想不到,也想不明白,小醉怎么就走了呢,真是自己不够狠,还是她心如死灰。
记得有次吵架,就是喻浅丹出现的时候,陈醉小醋坛子翻了,说是不在意,哪有可能真的做到,对宋天朗不理不睬的,说些酸溜溜的话,气的他暴跳如雷。
二人世界里容不得半点杂质,哪怕它已成了琥珀,只要出现,只会提醒陈醉那些美好的存在,而她,不是那些存在里的精彩。
宋天朗的助理帮喻浅丹换了份工作,在一家小公司里做客服,薪水不高,总比小餐馆端盘子强。
只此一次,再无交集。
陈醉得知后,心里还是有点怪异,本来就不爽的心情一下子爆炸,嫉妒也好,小家子气也罢,她无理取闹了一次,宋天朗也火大,两个人就这么杠上了。
陈醉哭着说:“你这个狼心狗肺的”
他冷哼,“你才知道,你有点常识行么?”
陈醉小愣,指着他的手也放了下来,“我没常识,我只是为自己叫屈”
她慢慢走到他面前,“宋天朗,你和她之间的事为什么要扯到我?我的头发,我被绑架,不都是因为你和她?”
“……其实,就是你们欠我的”
宋天朗耍赖一把抱住转身要走的陈醉,“瞎说什么欠不欠的!不老实的家伙!”
“我是脚踏两条船的人么?恩?”
宋天朗贴着她的脸,不许她挣扎半分,“我要是真想做什么,你现在能知道这么多么,傻姑娘,欠你的,我还,我一定还”
陈醉也觉得自己无厘头了,想了想,还是好好和他过日子吧。
这是两人吵得最凶的一次,平日的小打闹,陈醉顶多是生生闷气,搞点小聪明,占了点宋天朗的便宜心里就舒坦了。
和她在一起生活,真的是省心也快乐的事,宋天朗几乎认定,往后一辈子,就是要和陈醉一起过的。
所以他不甘心,不甘心陈醉消失,不惜以命换爱。
最难受的,是所有波折过去之后才发现,真正的恐慌刚刚开始。
天色微明,宋天朗坐了一夜,在家里所有人的目光里缓缓上楼。宋夫人跟了上来,看到儿子“啪”的一声扑到床上,鞋子没脱,把头埋在枕头里一动也不动。
*
陈醉在哪?
“我在书店”她转了身看看店门口,举着手机,“你还有印象么,上次我们来过的,老板娘最喜欢穿大红色短裤的那家”
陈康带着苏又清飙车过去,陈醉小身板在门口转啊转的,看到熟悉的车辆,脸上笑开了一朵花。
“康崽 ̄”她一看到陈康就激动,小青年黝黑黑的,长的特别正宗。之前还不熟,混熟了之后,陈醉站在沙发上居高临下,手一挥,“陈康,本姑娘把‘康崽’这个名赐给你,快快磕头谢恩”
陈康正在摆弄碗筷,一听脸都黑了,恨不得把这女人的头摁在火锅里蹂躏,
苏又清推推他,“少说点,你说不过她的”
陈康哼了一声,“离家出走算什么,有本事你回去哇”
陈醉就爱逗他,点着头眼神纯洁,“我还真的没本事”
陈康气的牙痒痒,看着姐姐好委屈,一副有她没我,有我无她的架势。
陈醉是十天前飞临R市的,两袖清风,什么都没带,宋子休搂着苏又清在机场接她,“喏,这就是宋家的童养媳”
陈醉裹着毛衣外套,头发被她扎成了一小团,清清嫩嫩的样子一脸笑颜。
“宋大哥好,苏小嫂好!”陈醉嘴巴甜,这精神抖擞的样子实在不像为情所困。
翻了翻衣袋,“我连手机都扔了”
宋子休面无表情的脸,一下子勾起了笑,慢慢的说:“你好,童养媳”
苏又清对宋家的人很好奇,对宋家的女人更好奇,昨晚就缠着宋子休打听,“她真的是童养媳啊,是不是你弟弟欺负了人家,然后她肚里有了孩子,逃跑什么的”
宋子休有点无奈,“如果真是这样,她根本就跑不了”
“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个磨人精”宋子休扑倒喋喋不休的女人,“这么亢奋,来,我帮你灭灭火”
他回答了苏又清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