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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何复生举手用力甩了儿子巴掌。
“你打我。”何日烨抚着脸,他知道现在他的脸一定又红又肿。
何复生微愣,随即恢复愤怒的神色,“我这是在打醒你,你刚刚那是什么态度,我是你父亲。”
“那你可以抱着你做父亲的威严下地狱去!”何日烨转身。
“你敢走出这个门,就永远别给我回来。我何复生不会承认你这个儿了!”
何日烨走到门口,转身微微鞠躬,“那么我们就永不见面,何先生。”他关上门。
当他经过林柏图身边时,他立刻站起来,“少爷。”
何日烨没有理他,连电梯也不等直接冲进安全门的楼梯。
林柏图敲了敲总裁室的门后急忙打开,“总裁,少爷他——”
“你出去,我想休息。”何复生坐在椅子上,一下子仿佛老了几十岁。林柏图正要关上门时,他又开口道:“等一下,林秘书,你孩子几岁了?”
林拍图眉眼带笑,“他今年十岁,念小学三年级。”
“你……跟他怎么相处?”
林拍图心中明白,照实回答,“每个假日,我跟妻子会带他到郊外走走,偶尔享受一下野营乐趣,有时候住小木屋。跟他在一起,我希望他把我当成父亲也当成朋友。”
野营?他仔细地想,发现他从不曾跟儿子好好聊天,甚至连儿子小时候长什么样都印象模糊,他是个失败的父亲吧!
“林秘书,你先出去吧。”
何复生沉浸在回忆中。对于妻子,他有着深深的爱恋,对她的一颦一笑,他不曾忘记也因为这样他不曾动过再娶的念头。妻子去世后,他怕一有时间就会想起她,所以他越来越忙。
经儿子这么一闹,他才惊觉,原来……他已经十八岁了。
而他,却不知道怎么跟儿子相处。
至于叶似宣,他真的不能接受那个女人成为儿子的妻子,倒不是他有广户之见,而是年龄的差距让他担心。
何复生猛地想起刚才的事,他急忙按下家里的电话号码。
“喂,我是老爷。少爷有回家吗……好,那他回来的时候,拦住他别让他出去。”
吩咐完,他挂上电话,拿起西装外套跟公事包,顺便拨了通内线电话做交代,“林秘书,我今天不进办公室。所有安排好的行程全部取消掉吧!”
“可是,今天跟封进集团总裁约好要谈开发购物中心的合作案,这——”
“什么时候?”
“再二十分钟他们就到了。”
何复生揉着太阳|穴,时间太紧迫使他无法致电取消。“等他们来时、请他们到会议室,我会到常”
他坐回椅子,现在只能等会议结束了。
何日烨不顾管家的阻止,坚持收拾证件与简便的衣物,便踏出何家大宅,这算是好消息吗,就连跟舞女厮混都只博得父系一句平和的原谅,而现在他的震怒是他们父了之间说过最多话的一次。
最好笑的是他居然还托管家要拦住他,或许真如叶似宣说的,一剂强心针才是他们父子最需要的润滑剂。
他在外头闲晃了一天,在夜幕低垂时,才打电话给叶似宣,问了她的地址,才把计程车前往。
一见了面,叶似宣什么都没说,只招呼他进屋子,自己便走到用客厅里勉强充当厨房的地方煮水。
何日烨环顾房间的装饰,一点都没有女性的柔美气质,一只简易塑胶衣柜,连椅子都是找纸箱贴在墙壁充当,唯一不是废物利用大概就是靠墙的床跟书桌。
炉上传来水煮开的声音,叶似宣将两杯即溶咖啡放在一个铺了条格子中的纸箱上。
“干嘛不坐下?”她坐在另一个纸箱上,“你不用担心会塌下去,我里面放了一些不要的衣服,还有冬天的枕被,不会塌的”‘你家……”他手指着周围,“就这样?”
“不好吗。我觉得很方便,如果房东要涨房租,我可以马上就搬。很方便。”她唤了一口咖啡。唉,她对怀念他家的大吉岭红茶。”
“你过得真像游牧生活。”
‘你跟你父亲摊牌了。”
“对,他叫我滚出去,所以我就出来。现在是来投靠我的妻子。老婆,你愿意收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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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似宣拼命搓着手臂,“我鸡皮疙瘩快掉满地了,别叫我老婆!我觉得你口气里充满讽刺我老牛吃嫩草的感觉。”
“那你愿意收留我吗?”
叶似宣第一次听见他温柔的语气,俊美的脸庞也跟着变得邪肆。老天!她口水快流出来了。
“我……我勉强收留你,可是我警告你,你只能睡地板,床是我的。”
“来者是客,为什么不是我睡床?”虽然她把地板拖得一尘不染,可是对他来说,别提那张简陋木床,他向来非席梦思不睡,他已经很委屈了。
“你算什么客人,你是来借宿,不算钱就对你很好了,还要主人睡地板。反正你委屈一下,很快你爸爸就会来带你回家了。”
“别用那种好像我是离家出走,不懂世事的孩子口吻,我不睡地板,顶多跟你一起挤床。”
何日烨又恢复原本的骄矜,那种温柔一闪即逝,快到她几乎以为自己在作梦。“男女授受不亲,准跟你睡。”
“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哪有人叫老公睡地板。再说,我年纪比你小,才不会对你有非分之想,更何况我已经有要好的女朋友了。”
“不要脸,她又还没答应要当你的女朋友。”
“这是迟早的事。”
叶似宣朝他吐了吐舌头,“好吧,我们就一起睡床,不过我要睡内侧。”
“我无所谓。”何日烨低头将行李袋内的东西拿出来。
“喂,你就带这些东西而已啊?”几件换洗衣物,他当出来三天毕业旅行吗?
“反正有需要再买就好了!”
“你有带钱?”
“当我白痴啊!我带了所有的信用卡跟提款卡,户头里少说也有五百多万。”
“五……五百多万?”她就算不吃不喝,把打工的钱全部存起来也没这么多,“有钱人真好。”
“我从没说有钱不好。”何日烨明白依她单纯的心性,说这话只是纯粹的欣羡。
“上帝真不公平!”
何日烨睨了她一眼,“你吃饭了吗?”
“你要请吗?”
“当然,老公养老婆是理所当然。”
“你这种大男人主义我不介意你多多发挥。我去换衣服!”叶似宣冲进浴室,三分钟就更衣完毕。
“你穿这样。”何日烨指着她的穿着。
“不对吗?我平常都这样穿啊,”T恤、牛仔裤,简单又轻便。
“没有不对,走吧。”何日烨想起她的行为总是那么坦率,所以他对她才会越来越有好感……?原来,在冥冥之中,他已经……
“你干嘛一直摇头,不想请我吃饭了吗。”叶似宣关上铁门,转过身刚好看到他轻轻摇头。不请吃饭可不行,她肚子已经饿了!
“没有。我只是摇头晃脑,没什么特别的意思。”
两人一起走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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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刚刚没看见你的课本,你不打算上课吗?”
“那种课程太无聊了。不上也罢。”
“真好,上帝好像把所有好事都加诸在你身上,哪像我,念得要死要活,会计师资格考还不知道会不会考上。”
“你的口气越来越酸喔,我看你打工打得这么凶,不像书念得好。”
叶似宣露齿一笑,开始得意,“只要不是跟你比,我的成绩是不错,我们在转角那间店吃水饺好不好?那间小吃店的水饺很好吃,皮雹肉群,吃在嘴里一下子就跑到胃里,一个要三块钱,我平常都舍不得吃.不等地答应,她已经打着他冲进店里,“老板,饺子四十个。再一碗牛肉汤,汤要多一点喔!”
“今天发薪水吗?”老板对这个老顾客熟得很,平常地只吃一碗二十五元的阳春面。
“不是,今天有人请客。”她指指何日烨。
“你男朋友吗?”
“老板,你爱说笑!他是我弟弟啦。”她抬高手,才勉强拍到他的脑袋。
“弟弟?我还在想你们是情侣,真有夫妻脸。”
“别取笑我,我快饿死了,老板快一点上菜喔!”叶似宣拉着他找了位子坐下来,“记得我们以后要以姐弟相称喔!你想不想吃卤味?”
何日烨压根没来过这种小馆了吃过饭,他连卤味都是在饭店里品尝。
“我想吃。”她兴匆匆的离座,可以听见站在玻璃柜前跟老板哈啦的声音。
何日烨站起身,经过她身边时。拍了下她的肩。
“什么事?你想吃什么吗?”
他摇摇头,“我去领钱,等一下回来。”
“快去、快去,我在这平等你回来付钱喔!”她继续专心选择小菜。嗯,肥肠好了,以前她吃不起的东西,现在要一起买。
等何日烨走远,老板小声的说;“喂!小宣,那个男孩子我不会会错,非富即贵。你就别再挑了,答应他吧!”
“答应他什么啊?老板,你别乱点鸳鸯谱,他真的是我弟弟。”
“好好,弟弟就弟弟。俗话说:娶某大姐坐金交椅。弟弟也不错嘛!”
“我跟他差十岁耶!”或许她真的太有人缘,这条巷子的欧吉桑、欧巴桑不时就想当她的媒人。
“十岁喔,那真的是多了一点。不过——”
“老板,我真的不需要男朋友,我只要水饺、”叶似宣娇憨的说。每日这个时候只有撒娇才能逃过一顿相亲宴的要求,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会怨叹太有人缘不是好事。
“好好,不说就不说,我是觉得你一个女孩子、在台北生活欠缺一个关照的人。”老板喜欢碎碎念的个性.她已经习惯了。等菜全部上完,她奇怪怎么何日烨还没有回来。
她明明记得往前几公尺的地方就有邮局和好几间银行。
又等了一会儿,才见他慢慢走进来。
“回来啦。”她发现他的脸色似乎不太好,“发生什么事吗?”
“很抱歉,我……”何日烨嗫嚅了半天,才继续说,“刚刚我试了提款卡跟信用卡,我父亲把卡片全部办挂失,所以这顿饭我可能……”
“没关系,就当我帮你洗尘请你,快点坐下,水饺要热热的才好吃。”
“我不习惯让女人请,等我有钱一定还你。”
叶似宣明白他的自尊与骄傲,“你当然要还,朋友有通财之义,我是通财不是散财。”
听她这么说,何日烨才安心坐下拿起竹筷子。这是他生平吃过最平淡的一餐,虽没有山珍海味,与她的谈笑却是他吃得最开心的一次。
何日烨一直以为以他父亲无远弗届的势力,在二十四个小时内,就会找上叶似宣这里,毕竟他留了很多线索,这也是他跟叶似宣商量的结果,离家出走不是主要的目的,只是想要父亲能正视他的存在。
他知道他父亲断绝他的经济来源是想要他回家投降,可见他不了解他的个性,他不会这么简单就回去。
何日烨辗转难眠,这单人床对他来说本来就小了点,还要跟叶似宣挤,让他一不小心就会摔下去,看着旁边睡得甜熟的她,他好嫉妒。
“喂!你先别睡,起来一下。”他索性用手掌撑着脸颊,半侧身子,想要把她叫起来聊天。
叶似宣咕哝几声,将脸埋进他敞开的胸膛,躲避他的打扰。
他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发现她仍然睡得香甜才低头仔细打量。长长的睫毛覆在眼上形成半月形的阴影,小巧挺直的鼻梁让他有股冲动想动手捏捏着,尤其是颧骨两边的粉红,就像小娃娃一样,最可恶的就是红艳的小嘴一开一合吐气如兰。不停搔着他的预项,直到心底,属于青少年的冲动让他的身体变得紧绷。
该死的,何日烨,你在想什么,叶似宣跟你相差了十岁,你们有目的的结婚不能代表什么,你该清醒一点才对,你该把注意力放在别的地方。
中华民国为民有、民治、民享之民主共和国……
老天!她闻起来好香,明明用的是同一种肥皂,为什么在她身上跟自己身上截然不同.难道是因为她的性别吗,叶似宣惺松的睡眼微睁,“你干嘛一直挤到我身上,这样很热那。”她边说边翻身,企图找个没有沾染体温的冰凉地点。
“你别动!”何日烨铁青着脸色在黑暗中看不出来异样。
暗香浮动,尤其是软玉温香在怀,只有柳下惠才能无动于哀。“我想要你。”
粗哑的声音在耳边咕哝,她根本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只好忍着瞌睡虫的侵袭,靠近他的嘴边问道:“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如水蜜桃的粉额勾人撷取,连那看起来令人垂涎的樱唇都自动送上门,他胸口的冲动越来越放肆,将理智摒除在外,他袭上她的红唇。
叶似宣怔住了,五秒钟后才回过神。他在做什么,非礼!
她伸手想推开他,触上地仅着内衣的胸膛发现烫得吓人,在她想放声尖叫时,却让他的舌有机会窜人,搅动彼此的心湖,而他生疏的吻法,只是单纯的传递心动,像一波波消暑的海浪溜上燥热的脚趾,带来一波波满足。
她的挣扎趋缓,手臂慢慢的环上他的颈项。
不需要过多的鼓励,激|情让他的双颊涨红,他颤抖着手笨拙的解开她的睡衣,小心翼翼的膜拜方式让她感动。
他对上她微敛的眸,“我可以吗?”
“我不知道……你可以……再吻……吻我吗?”她的意志不坚定,心底有恶魔与天使在争斗。
他低头,慢慢的用唇刷过她的眼、鼻,轻轻的用舌描绘她的唇,直到热情席卷,烫热的舌开始缠绵,她觉得浑身的毛细孔张开,几乎融化的身躯只能无助的攀附着他,乞求更多、更多。
她趁着亲吻之际伸手拉高他的内衣,慢慢滑过他精壮的躯体,直到顶着她软软腰腹的坚挺。
“老天,别……那里!”在她握住他的热源,他的呼吸转为粗重。全身的血液霎时都集中在一点,连知觉都随着她左右而变得敏感。
“你没有……你还是处男吗?”女性的直觉这样告诉她。
“你想笑我对不对?”他尴尬的低头。其实高丽芸的那晚是楚光逸利用偷天换日的技巧,上场的人根本不是他。
“我……”该谢谢他吗?“我很高兴,因为我也是第一次!”老天!她忘了控制音量,在阒静的黑夜,她的声音显得特则大。幸好黑暗中看不见她火烫的脸颊,真是丢死人了。
“呵!”他轻笑的声音传求,使叶似宣更觉得丢脸,她的表现就像饥渴的女人,老天!
“啊!你手轻一点。”他忍着痛申吟。
糟糕!她立刻放开手,“对不起,我忘了。还很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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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亲我一下就比较不痛。”
叶似宣没有细想,在他颊上轻吻了一下,“不痛了吗?”
“痛的又不是我的脸!”
他的声音带着痛楚,其有这么病吗?“可是要吻他的那……算了!反正在黑夜中。她慢慢的趴下身,靠着手指的触觉告诉她就是这里。闭上眼,她带着豁出去的气魄张唇轻吻,却传来他更大的吟呻声,像在隐忍什么。
“我又弄痛你是不是?”
“我不行了!”随着他的话落定,叶似直觉得手中有着湿黏湿热的液体,就算再怎么不经人事,看过A片的她也知道那是什么。
“你怎么可以……”
“都是你害的。”早泄这个字眼是他的天敌,他才十八岁,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我受不了了。”半晌他就恢复原来的冲动,而且更猛。
他拉高她的身体,狂野的扯开扣子,覆在她香馥的胸前,依着本能,狠快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