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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听在那屋的兴旺一推椅子:“操,这一天儿,我都快成了你的立巴儿了。”
很快,兴旺端了一杯水进来,还问我俩喝不喝,我跟吴强都不喝。
“我操,介你妈谁喝过的啊,你给我拿来了。”洪雁问着兴旺。
兴旺把水杯往床头一放:“就你事儿多呢,人家石坡进来不也喝的我们的么。”
“我跟他一样么,他那生冷不忌的,关键是,我现在还有点儿感冒,别着上你们的。”洪雁说。
兴旺无奈的一偏头:“操,就你词儿多呢。”说完,就转身又去了外面那屋给洪雁重新换杯倒水去了。
洪雁真有意思,什么时候都忘不了逗磕子,感觉跟他在一块儿的时候都很放松,心情都会好了许多。
“洪哥,其实,我一直有个事儿想问你的。”我说。
“你先别说,让我猜猜的。”
“哦。”
“你是不是想问问我,是怎么中的枪的啊?”洪雁问我。
我赶紧说:“嗯,我就是想知道这个的,是谁打的你啊。那天四辈儿跟我学舌的时候,都没提到这段儿。”
洪雁沉了一下,刚要说话,这时候兴旺就把水又给他端来了。
兴旺递给洪雁水杯的时候是背对着我的,但是,我感觉这个时候,他好像给洪雁传达了什么信息。
等兴旺出了里屋后,洪雁就说:“你们小哥俩儿今天好不容易都过来了,咱先不提这不高兴的事儿了,行么。”
我就知道,兴旺肯定是对洪雁使眼色或者是什么了,要不,洪雁不可能变得这么快的,刚还要告诉我了,就这么会儿的功夫就变了主意了。
行,反正,我回头还得找魏坤他们几个请你再喝一次酒的,到时候我就不信你个大快嘴,喝完了酒不吐露的。
想到这儿,我就说:“那行啊,咱就不说这个了,说点儿别的。”
我一说这个,就看洪雁的俩眼立时就亮了:“诶,你姐这些日子跟你提起过我么?”
我去,我就知道你会问这个的,一提我姐,你看你,就跟上了弦似的。
他这么一问,倒把我给问住了,眼睁着我姐根本就连洪雁的边儿都没跟我说过,但是,我要是真这么就跟洪雁说了,我还怕他心里郁闷。
我想了想就说:“咳,这些日子,我姐都没回家,光住校了,就是周六、日她都住她同学家去。”
洪雁听我这么一说,就要张口,但是,刚要说,就又把嘴闭上了,沉了一会儿,就说:“是去她同学家了吧?”
我当时还不知道洪雁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就说:“是吧,应该是。”
第一百九十二章 赌博机()
洪雁这次就跟我掏心窝子说了:“今天我是跟你说,弟弟,我是真喜欢你姐,真的。我好几次都想跟她明说的,但我一看见她,那些话就真的出不了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我想象中,你姐特别的完美,我一见到你姐的时候,就觉得我高攀她了,那些个话就说不出口了。”
“洪哥,我今天跟你说句实在的,不管我姐有没有对象,现在,做弟弟的一定帮你,不为别的,洪哥,你人好,够义气,我觉得我姐跟你在一块儿绝对没问题。”我说。
洪雁听后,就笑了下,说:“你也别把我说的这么好,真的,我没你说的那么好,我都是随性子来的,别说什么人好不好,你觉得我是好人么?我整人的时候,那你是没看见的,你要是看见的话,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洪哥,就算是你整人,那也是那些该整的人,我绝对相信你的。”我说。
洪雁底下头,沉了一会儿,就又抬头对我说:“你觉得,我配的上你姐么?”
我说:“配的上,怎么配不上啊。我要是真有你这么个姐夫,就好了。”
洪雁又笑了笑:“你这么说,不代表你姐就这么想啊,你姐在我心中就是完美的,真的,弟弟,我感觉你姐在我眼里都是优点。”
“不会吧。”我说。
打小儿,就是我姐摆弄我的,那时候,我姐也就刚上小学吧,我就记得,干什么事儿,我姐都拉着我,可以这么说,我姐对我这个弟弟,那是百分之二百的。不过,既然我从小就跟我姐腻,那我姐有什么缺点,我当然是知道了,比如说,她有时候脾气真的不太好,我姐就是那种随性的人,在这点上,我觉得和洪雁非常像,有什么事都藏不住,有时候得罪人都是难免的了。
我就记得,我小的时候,有一次,我家邻居结婚,找我家借高凳,我妈为人挺热情,一下子就把我家的凳子全借给他家了,结果,我们一家人就坐着小板凳吃了一个星期的饭。那家人喜事完了都没还我家凳子的。
结果,我姐就不乐意了,自己就跑到那家去要凳子了,凳子是要来了,那家也不乐意了,我就记得那家人差不多一月都没搭理我姐。
我姐就是这么个人,虽然会说话,脑系绝对够用,但是人挺直的,还不怕得罪人,当时要听我妈那意思,就是别要了,都是街坊住着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以后见了面儿还怎么说话啊。我姐就偏不听,自己就找去了。所以,我姐在我的印象中,就是那种非常有注意,非常有个性的。
“你姐在我心目中那就是一个完美,真的,我要是能娶到你姐的话,我这辈子都值了。”洪雁挺恳的对我说。
洪雁这么一说,我就下决心了,回家后,等我姐回来,我一定得把我姐跟洪雁撮合一块儿了。
想到这儿,我就说:“洪哥,你放心,我回去一定得跟我姐说的,这事儿就包给你弟弟我了。”
洪雁听我这么一说,就笑了:“行,那我就全靠你了啊。”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了。”我拍着胸脯说。
我们哥俩谈的挺开心的,我就觉得从这次后,我跟洪雁的关系又进了一大块的,人和人之间,就得交心,人心换人心,才能得到真交,即使是忘年交都非常值得的,这也是你人生当中一个宝贵的财富。
“弟弟,这两天没嘛事儿吧。”洪雁问我。
“呵呵,挺好的,反正现在是没人找我们的茬儿了。”我说。
这时候,洪雁就说:“弟弟,你以后真得多疼疼你表哥的,我们这几个人都靠其次啊,你表哥是真疼你啊,别看他当着人对你挺冷的,其实,在他心里面儿,你们家这小哥几个儿,他是最疼你的了。”
听洪雁这语重心长的一说,我就立下决心了,别管我以后混的怎么样,我一定得疼我的表哥。
跟洪雁聊的不少,基本上就全是我和洪雁说话了,吴强这时候已经就是陪衬了,他只有时不时的点点头,和说“对,对。”的份儿了。
我跟洪雁聊了好长的功夫,我是掏心窝子说的,因为我认为洪雁中枪,那全都是因为我,要是没有我,洪雁现在还好好的了,先别管他对我这么好到底是不是因为我姐的关系,就是但看人的话,我就觉得洪雁这人绝对不错,绝对的够板的,这样的人是绝对值得交的。
我跟洪雁聊天,一直聊到下午快四点了,才算差不多了。
洪雁还对我说:“弟弟,我今天不喊你崩豆儿了,你也大点儿了。就这么跟你说吧,我就觉得你有时候跟你表哥挺像的,你唯一不足的就是欠缺点儿灵活性,这点上,学义要比你强不少的。”
洪雁说的这点,我确实承认,因为打我小儿的时候,我奶奶就跟我说过同样的话。
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站起身说:“洪哥,那今儿个咱就到这儿了吧,改天的咱在聊。”
“行,我感觉跟你说话也挺有意思的,你比你表哥能说,你表哥别看脑子特别的好使,但是他是真不如你会说话。”
我一听,就笑了笑,说:“我跟我表哥没法儿比啊,洪哥,你就别抬举你弟弟了啊。”
“那行,诶,今儿个我请请你们小哥俩儿的,尤其是你,你好不容易来一趟,那必须得跟你哥哥我喝两杯的。”洪雁说。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因为,我觉得,我的酒量并不强,要是跟洪雁喝的话,那我今天也就别回家了,直接躺我奶奶那儿就得了。
最后,洪雁还是没有邀请到我跟吴强俩,我俩从工地出来,吴强就说:“哎,晓永,好不容易你来一趟的,就住我家吧。”
“我是挺乐意住你家的,不过,我要是今儿个不回家的话,那我以后也就别想自由便了。”我说。
“哎,时间还早着了,咱们要不玩儿会去吧。”吴强对我说。
我一听,就问他“咱去哪儿玩儿啊,在咱这地方儿有嘛可玩儿的啊。”
吴强这时候一笑,就说:“我带你去个游戏厅玩儿,那儿装了几个新游戏,你看看那儿是嘛意思的。”
“能有嘛儿意思啊,说到底,不就是换个地方儿玩儿么。我有嘛还没玩儿过的游戏啊。”我说。
吴强就对我说:“哎,你知道么,现在咱这儿的游戏机兴起了一种拉火车的游戏,其实,就是类似咱以前的苹果机,不过,比那个厉害,而且退的币也多。最近咱这儿还多了几台游戏里有那个八神什么的游戏,确实还挺好玩儿的。”
我去,这我早玩儿过了,我还亲眼见到过杨明就一个币就能坐那儿通关的,不过,他说的那个拉火车的游戏,我听着倒是挺感兴趣的。
“那行,要是玩儿可以,不过在那儿地方可别冒出来个混混突然找我要币的啊。”我说。
吴强就说:“咳呀,你说的那都是多前儿的事儿了,现在再在游戏厅要币,自己都觉着跌份儿了,真的,今天你跟我一块儿出来,你看有没有这儿的混混儿敢朝你要币的。”
“那咱走啊。”
我跟吴强两个来到了一个路边的游戏厅,这个游戏厅不大,屋子也就是五六十平米的样子,而且里面的人还非常的多,没办法,谁让今天是休息日呢。我还看到有好多人都挨不上机子,就在一旁站着看的。
吴强到柜台买了十块钱的币,就带我走到位于角落位置的一台机子旁,这时候,那台机子跟前围着好多人,有一个小子还在不断地往里续币,从我们看的时候,他就已经续了有十多个币了。
吴强对我说:“这个可以续币,也可以上分,就是找游戏厅老板让他给你上最少十块钱,上不封顶的分。诶,知道么,一般晚上玩儿这个的人多,现在也就是退币,要是上分的话,够了一百就能退钱的。”
“是吗,这么神奇!”我瞪着眼问他。
吴强一听,就说:“操,揍性的,这有嘛神奇的啊。”
我俩说话的功夫,那台拉火车的机子里屏幕上的红点就开始转动起来了。说是拉火车,其实就是机子上面印有火车的图案,续币的人一拍按钮,一圈的红点就开始转起来了,而且还伴随着火车开动的声音。
我看了会儿,貌似这一圈的图案里,最大的是就是皇冠了,退币翻倍好像是最多的。
我们站那儿看了会儿,玩儿的那个小子在这期间有输有赢,不过,没超过十分钟,他一袋子的币就都没了。
那小子喊了两声老板,因为里面人太多,老板可能是没听见他召唤,那小子就自己站起来买币去了。
这功夫儿,吴强就问我:“来两把么?”
我说:“来啊,谁怕谁啊。”
我坐到了机子跟前,吴强往机子里投了几个币,说:“你先练练手。”
第一百九十三章 碰到找茬儿的了(范范,我们会想你的)()
吴强告诉我大概怎么玩儿,其实,我刚才看就看明白个大概了。
结果,我第一把就拍中了个两倍的,吴强使劲一拍我肩膀:“行啊,傻小子,有点儿手气啊。”
我挺骄傲的说了句:“凑合吧。”
由于机子里存了刚才赢的币,第二把就没用吴强再续币了。
其实,我们几个在以前就是游戏高手了,不是说玩儿游戏玩儿的多好,而是我们有我们一套“玩儿”的方法。
比如,最早游戏机的摇杆下是那种挺薄的铁板,我们曾经就把已经活动的铁板翻开(钉死的是不行,但是有那种很松的,相信有朋友曾经也遇到过那种机子吧。),用手去再去够里面的币,在当时,掉进投币口里的币不好掏,但是游戏机会经常吃币,而吃的币就掉在中间一层不上不下的隔断上,我们经常就是一次就能从里面掏出个十来个币。
再以后,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办法,就把游戏币中间穿了个小空,然后栓上绳子,把游戏币投进去后,再迅速拽出来,这样,游戏也开始了,币也出来了。这种方法也仅限于游戏厅人少的时候,而且老板还不在跟前才行,往往我们都是两三个人挡在游戏机靠外的一侧,由玩儿的人来执行这一系列的动作。
玩儿这些东西,也渐渐勾起了我对以前的回忆,也正如魏坤他们所说,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好鸟儿。
我只玩儿了一会儿,就把这游戏的节奏掌握了,这个游戏关键就是你的手眼合一,而且,还不能被那个火车“咯隆、咯隆”的声音所蒙蔽,因为我发现了,火车的声音总是和上面显示的正在转的红点差个半拍子,你要是信它,你就输了。
果然,在玩了几把后,我首次拍出了三个皇冠,是三个皇冠。随之而来的,就是游戏币不断的从出口涌出来。
吴强一边用手捧着币,一边笑着说:“我操,要知道这个,刚就找老板要个大袋子了。这你妈得有个百十个币了。”
正在吴强用手捧着的时候,就从旁边伸过来一只手:“吃个喜儿。(吃喜儿,是我们当地的话,就是你赢钱了或者是中奖了,见到的人给分那么一点儿,图个乐儿。)”
那只手抓了也就是四、五个币。我瞅了那人一眼,也是个和我们岁数差不多的小子,而且他打从刚才就在我们旁边儿看着,吃就吃吧,反正这么多了。
我也就没说什么,吴强这时候也笑着说:“拿吧,没事儿。”
那小子一听我们这么说,就笑着摇了摇头,冲我说:“呵呵,有俩就行了,吃个喜儿就得了。哎,兄弟,你挺会玩儿的。”
我笑着说:“会玩儿嘛啊,瞎蒙的。呵呵。”
那小子笑着掏出了盒大红河,给我跟吴强一人一根儿,我俩也没客气,接过来就点上了。
我们几个人正抽烟的时候,就听我身后有人说:“诶,行了,起来吧。”
一听到这话,我就一回头,我看到说话的那人就是刚才在玩儿这台机子的那小子,这时候,他手里的袋子又装满了,看样子是打算回来继续玩儿的。
我还没等说话,吴强就说:“你等会儿的,没看我们这儿正点儿兴了么。”
那小子一看吴强手里捧着那么多币,而且机子的出口还有一堆没来的及收拾起来的币,就说:“我把币都投够了,你们过来捡漏儿是么。”
他这么一说,吴强就不干了:“哎,嘛叫捡漏儿啊,我们这叫手气,跟你有嘛关系啊。”
那小子挺厉害的说:“你懂规矩么,我跟本就没走,你们这就是戗机子,知道么。”
吴强一指机子说:“你玩儿去吧(玩儿去,这里同滚蛋的意思,只是说出来比滚蛋好听一点儿),嘛叫戗啊,这儿又没写你名字,没人坐这儿,我们当然就玩儿了,谁规定的,你走了还得等着你回来的,你要是不会来的话,这儿就得一直空着是么。”
那